《影帝那炼丹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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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那炼丹的闺女-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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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有什么用呢,就算再年轻,可是自己不够漂亮呀!

    “我不能没有我的先生,我不能让我儿子没有爸爸,我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刘美云近乎疯狂的说道。

    顾陌城却一针见血的问道:“你是真的不能没有他吗?就算离了婚,你儿子的爸爸还是他的爸爸,血缘关系并不会改变!你所恐惧的不过是踏入一无所知的新生活,你惧怕改变。”

    刘美云猛地瞪大了眼睛。

    “不,不是这样的,”呆愣片刻之后,她结巴着否认道,“我没有工作,我就是一个专业的家庭主妇,假如我先生跟我离了婚,我将一无所有,我会活不下去的!”

    “可之前你亲口跟我说,你是30岁怀孕之后才辞的职,在这之前你甚至已经做到了所在外企经理的职位!说明你很有能力,你不仅能够活下去,还能活的很好。”

    刘美云张大了嘴巴,良久才从里面憋出一句干巴巴的话:“可是,可是我爱他呀!”

    顾陌城嗤笑一声,咄咄逼人的问道:“爱?或许你曾经爱他,可是现在呢,你依旧爱他吗?那份曾经真挚的感情,还依旧纯粹吗?你所谓的爱,离不开他,仅仅是真的离不开呢,还是那份觉得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的执念?”

    刘美云腾的从座位上站起,带翻了那把沉重的藤编椅子,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可是她却好像毫无察觉。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不爱她的先生呢?

    何况她周围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呀,不管背地里大家还有没有感情,哪怕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谁也没有想过离婚。因为在这个圈子里,一旦离婚就代表着丑闻,所有的人都会笑话你的。

    所以刘美云哪怕对这段婚姻生活早已绝望,可也从来没动过离婚的念头。而周围的人也从没说过类似的话。

    可顾陌城今天的一番话,却让她如遭雷击。

    刘美云不想承认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是错误的,可她的内心深处却又不得不承认,也许顾陌城说的才是正确的。

    曾经坚不可摧的城墙一旦出现裂缝,就再也阻止不了坍塌的趋势。

    正当刘美云陷入天人交战之际,顾陌城忽然笑了。

    她歪了歪脑袋,如瀑的黑发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摇晃,带着阳光折射的光泽,让人目眩神晕。她的表情还像往常那样纯净,可眼底却飞快的划过一抹恶趣味。

    “唉,刘太太,我与你当真一见如故,说一千,道一万,也还是不忍心看到你难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可你真的想要吗?”

    顾陌城缓缓道,一双墨点水银丸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刘美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像个引人堕落的恶魔,又好像那种昂贵的手工娃娃,美丽至极却也带着几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诡异。心中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拒绝,可是本能却促使她缓缓的点了点头:“要。”

    “好的。”顾陌城粲然一笑,嘴角露出两点浅浅的梨旋,却又说,“那么刘太太,你确定自己不会后悔吗?假如以后后悔的话,千万不要来找我呀!”

    刘美云用力吞了吞口水,破釜沉舟的点了点头:“我确定。”

    路边有洒水车经过,细细的水雾铺天盖地,带来的片刻的沁凉之后却又因为湿度过大而让空气更加憋闷,刘美云的视野一片朦胧,忽然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有些怕,感到心底似乎有股凉意迅速蔓延,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她不想放弃,她想拼一把。

    顾陌城定定的盯着她看了几分钟,终于粲然一笑,起身招呼老黑:“走,回家。”

    有些事呀,不落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有些感情呀,不逼到极致放不下!

    哪怕是已经支离破碎的情谊,却还是死死抱在怀中,不舍得丢弃,正像一把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回去的路上,她看到了关于之前曾如清一家车祸案件的最新追踪报道:

    肇事司机被判了七年,可还没等到法官一锤定音,他就在法庭上发了疯。

    短视频中的男人头发胡须乱糟糟的糊满了脸,他死命瞪着两只猩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虚空大喊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罪啊啊啊,求你原谅我吧!”

    陪审席上他的母亲情况也差不多,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鬼哭狼嚎,最后母子二人都缩在角落里,涕泪横流,各种忏悔,如同见鬼一样

    网友们的评论已经疯了,绝大部分人都觉得这对母子根本就是做戏,为了博同情,没准儿还想混个精神病诊断啥的,说不定就能直接免除责任了呢。

    不过也有网友认为,看着倒不像是假的,也许是真的改过自新也有可能。

    反正众说纷纭,什么结论也有。,

    原告席上的曾如清婆媳两个手拉着手,看着眼前这一幕,泪流满面。

    她们终于等到了迟来的忏悔,可是,离开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

    现场画面很乱,吵闹的如同菜市场,可顾陌城还是盯着看了许久,见老太太虽然明显憔悴了许多,但精神还好,看着那肇事司机当众忏悔之后,连眼睛里都有了点神采,显然是渐渐解开了心结。

    顾陌城久久的看了视频中的婆媳一眼,终究是关了手机。

    想来,以后这一家善良的人也能继续这么坚强的生活下去吧。

    只要活着,总是有希望的。

    回到家后的顾陌城习惯性的喊了句师兄,可竟无人回应,还是里头厨房里的阿姨听见了才出来帮忙解惑。

    “井先生出去了,说是苟局/长找他有事,让我告诉您不要着急,马上就回来。”

    “苟局/长?”顾陌城有些疑惑的想,案子都结了,他找师兄什么事?

    苟局/长确实找井溶有事,见了面就递上两份大红请帖,“下个月初三是我家老爷子的七十五大寿,井大师和顾大师千万赏脸!”

    混到如今的地位,他往来的都是达官显贵,一句话都能掰扯出几个意思,暗流汹涌的,就算过生日也不是单纯庆祝,想想就觉得十分累人。

    素来不耐烦应付这些的井溶本欲推脱,哪知苟局/长直接道:“我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这回我确实是有求于您,而且还不是一件事,恐怕也要劳动到您的师妹。”

    且不说他是怎么知道顾陌城的能耐的,见井溶没有明确反对,当即打开了话匣子。

    “您也知道,我妈去的早,如今我就我爸这么一个亲人了,哪怕老爷子想让天上的星星呢,我都能想法试一试!可偏偏他想要的我给不了!您说这不生生割我的肉吗?”

    他上头原本还有一个哥哥,可是高中时候游泳淹死了,母亲也是打那时落下的病根才没的。如今老爷子年纪大了,人也渐渐糊涂了,这两年逢年过节就吆喝着要找大儿子,又骂他不孝顺,说老不回来看自己云云。

    “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人都糊涂了,我之前还请过一个演员假扮我哥哥,谁成想老爷子该糊涂的地方不糊涂,这个倒是精明的很!第一眼就说这不是我哥,非但没哄好,还把我数落一顿”

    “原先我跟他老人家解释过好多回了,可都管不了三天用,接着闹得更厉害!眼瞅着老爷子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医生说没几年活头了,我就琢磨着您看能不能,嗨哪怕想法儿骗骗他也好,叫他老人家多活几年,我也尽尽孝心!”

    别看苟局/长野心勃勃,为了向上爬,也颇使了不少手段,其中不乏见不得光的。可在对自己人的时候,他是真护短,也是真孝顺。

    就好比现在,他也是真心的在恳求井溶帮帮忙,这语气和眼神做不得假。

    托王胖子的福,现下顾陌城在外头的名声丝毫不比井溶来的小,一波带一波,许多人已经给吹的神乎其神,保不齐再过几年真就有人过来找她要长生不死药。

    到底不是自己的事儿,井溶既不好一口回绝,也不好满口应下,沉思半晌才道:“这事我做不了主。”

    见他没直接给自己断了念想,苟局/长已经喜出望外,哪里还敢再多奢望什么?连连点头道:“明白明白,就劳您帮忙捎句话,成不成的我都领您的情!”

    井溶微微点了头。

    苟局/长此人不过50岁就混到了东城区局长的位置,可见不管是本事还是手段都非等闲,难得又不是寻常贪官污吏,良心还在,留住这条人脉利大于弊。

    见井溶应了,苟局/长又压低声音道:“其实除了我父亲这件事之外,我还有另一张是要求的大师您的头上。”

    井溶以眼神示意,“说来听听。”

    此人一辈子所热衷的事情不外乎升官

    果不其然,就见苟局/长搓了搓手,神情复杂的说道:“我在东城区做局长已经两年了,按理说也该动一动,前儿我打听到上头有个位置空了出来,可跟我有同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那可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反而不敢轻举妄动。我就琢磨着先请您帮忙卜一卦,看这事儿到底有没有门?若是有四分把握,我就敢豁出命去试一试。若是不成,我就直接别瞎折腾,倒不如主动退出,给别人送份人情。”

    警/局局长再风光,到底只是地头蛇,哪里比得上中央的招牌威风!

    井溶倒没急着答应,他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杯茶,这才轻飘飘的问:“局长不好吗?当心走的快了,摔跤。”

    这种事手腕是一个,人脉是一个,可熬资历也很重要,苟局/长不过才在这个位置上呆了两年就坐不住,很容易叫人觉得不够稳重。

    不过砂糖橘那么大小的茶盏,苟局/长却险些等的冒了汗。

    他也挺犯愁的灌了自己一杯茶,好像喝杯白开水似的,根本就没细细品品这3000多块钱一斤的茶叶是个什么味儿。

    “您说的我都懂,可这种机会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旦错过了,我很有可能退休之前都遇不上了!”

    越往上的人越难退休,空出一个位置来真不容易,假如他不紧赶着提早爬上去,这辈子真有可能就这么完了。

    他不甘心!

    “您就帮忙卜一卦,成吗?也好叫我心里有个底儿,”苟局/长求道,又痛苦的拍了拍自己厚墩墩的胸膛,愁眉苦脸道,“不然我这总是七上八下的,真是愁死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而且他也不是要逆天意而为之,井溶也就应下来。

    第二回打交道了,过程中该怎么做,苟局/长都不用他特意嘱咐,老早就退到一边去,一声不吭的垂手等待。

    井溶先净了手,又掐了掐日子和时间,先后朝西北和正东拜了两拜,这才端坐下来。

    他最常用的卜卦方式是六爻,当即掏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抖出三枚铜钱,扣在掌中摇了几回。

    苟局/长全程摒气凝神,生怕干扰了对方占卜,却又忍不住掂着脚尖,伸着脖子瞧,然而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过了约莫十分钟,井溶对着卦象推演一番,竟轻轻摇了摇头。

    苟局/长心下一沉,忙不迭的凑上去问:“如何?”

    “大凶。”井溶的神色有些意外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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