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上人家爹娘都不普通!
我们可做不了主!
于是族里就派了人,专程给仙使山送了信儿去:你儿子要成亲了,仙使大人您什么意见啊?
送信的还没回来呢,仙使仆从在每日忘返的飞舟上,降下一道口信儿:我非其父,问我作甚!
哎呀我的腾仙人!
宗政族里炸了!
这种事情,放一般人身上,必须得有证据,起码要做耳验。
只是那人是个仙使,别人想到,他怎会想不到,跟着桂生就回了族里。
族长是个谨慎人,约束了当天议事、听了那道口信儿的所有宗亲,事情没落实前,都把嘴巴闭紧了。
你们不想自己或者子孙有仙使指靠的,嘴巴当了喇叭也行!
因此桂生回了族里时候,除了那些担着职司的宗亲,宗政家暂时还是风平浪静的。
“将那位的管事姨母带来就行,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她都和我一样清楚!”
桂生这么一说,族里刑堂的人,就麻溜地悄无声息地把花城夫人的管事姨母给带了来。
管事姨母一看到桂生,就满脸苍白,什么也不问就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当年宗政诚实刚刚快两岁,花城夫人自从新婚夜之后,别说肌肤相亲了,连面都再没见过孩子的爹。
让姨母抱着孩子去,让人家给起名字,本是提醒那人:你别装样子了,孩子我和你都生了!
结果反倒被人家羞辱一番。
一般心性的女子,会自怨自伤甚至后悔。
她不,本就是和妹妹抢过来的,被如此对待了,对那人又爱又恨。
每日里积聚的怨恨、不甘都快把她憋疯了。
你不在乎?我就逼着你在乎!
那人和她的婚房是新盖的,尤其这段时间,听说那人不一定哪天就突破了,成了仙使身份。
宗政族里极其有眼色,已经开始给他们的院子扩建。
花城夫人在院子里逛搭,管事姨母怕她乱发脾气被婆家人知道了,以后日子不好过,每次看她不对了,就支开别的仆从,只自己跟着。
这日倒是也跟着了,却也阻止不了自己主主的胡来。
花城夫人看见一个苦力,别人都做完活计自觉走了,只他假装收尾,拖拖拉拉地磨蹭。
连着几日,应付过督管之人催撵,这人总是“不小心”撞到花城夫人。
最后真就和半推半就的花城夫人“撞”到一起了。
一到后半晌,苦力们就都集中着被带出去,在这之前,那位苦力大白天的把花城夫人“撞”得下不了地。
连着“撞”了几天,就“撞”出了宗政诚恳。
管事姨母每次都提心吊胆地给望风,都不知道被发现了,自己怎么个死法。
过几日,苦力们转了干活的场子,花城夫人终于消停了。
肚子却不消停了。
她得意洋洋地来找自己嘴里骂得刻毒,心里爱恋到骨子里的人:“我有身孕了!”
“正好族里给我的任务是两个孩子。”
“你头一个孩子你拿来羞辱我是吧?我一样能拿那个孩子羞辱你!这个是我的孩子,我会让你知道,我对自己孩子和对你的孩子的天差地别!”
“你不想我现在就绝了这个孽种,最好安静着滚出去。”
“你为了仙使的名声,心甘情愿地当别人孩子的爹?”
宗政诚实的亲爹抬手挠了挠眉毛,罕见地一笑:“你放心,你不说没人知道这孽种的爹是个苦力!你终会知道我究竟什么态度的!”
花城夫人心里又惊又窘又怒,手脚打着颤强撑着出了那人的屋舍,佯装着温和欢喜,被管事姨母扶着回了自己房间。
很多年以后,她想起那一刻,都会惊恐,却没明白那人最后一句到底什么意思。
直到如今,管事姨母先明白了那人什么态度了。
不管哪个国家,在无舍洲,花城夫人这种作为,尤其在大家族里,被发觉后,就没活路了。
桂生却说,他们母子从族里抹了名分,净身驱除了去就罢。
族里人就想到,毕竟还有宗政诚实的一点干系,再说仙使大人自己不赶尽杀绝,别人那么决绝做什么。
于是花城夫人就被身无分文地赶出了宗政家。
管事姨母?
被宗政家扣住了,干啥?
管事姨母也吃惊的够呛。
她被安排到宗族诚实的院子里做仆从。
管事姨母百感交集,坐在空落落的院子里,痛哭流涕。
而在花城那边,宗政诚恳还什么也不知道,每天找机会就寻到公良团,有时间就商量商量办婚事,主要是做一些亲亲摸摸的勾当。
还没等到舋悲国族里的回复,赶春交学会到时间了,各国各族陆陆续续地撤离。
宗政家带着舋悲国各族子弟,也即刻启程。
我还没娶上团团呢!
第241章 乖乖地跟着老子()
宗政诚恳没敢和带队的族亲撒泼,急匆匆地去寻公良团。
公良团早两天就不来书馆了。
被她祖母的亲随管事给关起来了。
“你就是个仆从,你竟然敢关我?!”
“女公子在家里静心呆几天吧,左安主主亲自吩咐的!”
“啊?我爹为何要关我?”
“女公子年纪大了,上心自己的亲事无可厚非,可是别被人迷惑拐带了去才好!”
“你你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不成?!是不是公良念那贱人胡说八道?!”
“请女公子自重,你几次三番‘巧遇’族长夫人,要族里同意你就地完婚的事,左安主主都知晓的,为着你安危清白着想,在家的好。”
管事姨母和公良团隔着门唠扯完,径直走了。
“公良念~你个贱人!”
公良念在男女书馆中间的那个园子里,自己做窝的那棵树上,揉了揉耳朵:“他大爷的,公良团又骂我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骂你了,你越不关注她才是真的不在意她。”酆泉说着很绕弯子的话。
“她被我爹关起来了,你说她能不骂我?只要她不顺心了,就是我给她弄的,何况她被关,还真和我有关。”
“甚?你这是终于忍不住嫉妒的怒火,出手对付人家了?”酆泉又嘴贱,忘了上回人家念念不理他了。
“屁!我嫉妒她个屁!那个宗政诚恳表面看着还人摸人样的,没几天勾搭上公良团那个贱人”
“你看你看!你是不是被人家抢了你备选的人,一直怀恨在心,你对那个宗政诚恳是不是上心了!?”
“烂人,你tmd再给我戳火,我和你翻脸你信不信?!”公良念的一条腿已经屈了起来,酆泉要再胡说,估计就会挨一个脚巴掌。
“信信信!我这不是给你捧场呢么,你继续,怎么你爹关她和你有牵扯了?”酆泉立刻用树枝把自己裹缠结实了,陪着笑把话题转回去。
“哼算你识相!”公良念把腿收好,从怀里掏了一个粉糕出来,咬了一口说:“公良团那个贱人也就在家里和我斗心眼,给那个宗政诚恳又亲又摸的,占尽了便宜不说,还脑子进水了真听那货的话,去找我们族长夫人了。”
“又亲又摸?”酆泉瞪着眼嘀咕。
“嗨!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
“怎么?好像你没那么似的!”
“哈?我怎么那么似的了?!公良念,你给我说清楚,我清白着呢我告诉你!”酆泉貌似很愤怒。
“啧啧少装,没有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的道理,那么多女子见了你和疯了似的就说那个宗政诚恳吧,哎呀他大爷的,公良团那个贱人,和我置气也不能把自己卖了啊,没她娘的半点精明。”
“公良念,你个混蛋,给我道歉,老子还没成亲呢,你就给老子坏名声!”
酆泉怒气冲冲地到了公良念这边的树枝,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胳膊要挟。
“滚一边儿去,还能不能好好唠扯了,这儿说公良团那个贱人呢!”
公良念一胳膊肘撞开酆泉,翘着腿继续说她妹妹那个贱人:“我觉着不对,就和我爹说了下,我爹说族长和他念叨过了,不过他没想到自己闺女那么死老头也找不着词儿表述,那意思大概是说公良团够野性吧,回头就和我祖母那边儿的管事姨母吩咐了。”
酆泉被胳膊肘撞了心窝,捂着心口在另一边的树枝上架着,公良念说完了,没听着反应,侧头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吃点心。
酆泉没等着公良念的慰问,气得龇牙咧嘴,自己把自己摆放舒服了才开口:“你个没良心的,你把我折腾坏了,你就后悔吧。”
“后悔啥,我爹和我说了,他给我定的人家,不管是我嫁还是我娶,对方的爹都给他双份儿的彩礼!”
酆泉从那边的树枝间飞快地脱身,眨眼间就掠到公良念身边:“念念,你爹真这么说的?”
“是啊,我爹亲口说的,我爹还说了,他定是舍不得我受婆家的苛待的,就在花城了,要是那小子对我有一丁丁点不好”
公良念说着,拿着花城点心搓了小米粒那么点渣渣比着,刚要接着说,觉着这个“一丁丁点”还是有点大了,转着打量更小的东西来比划的时候,被酆泉拿嘴堵了个严实。
你大爷的,我爹又没说是你!
他大爷的,又亲又摸真好!
宗政诚恳没寻着公良团,垂头丧气地跟着舋悲国的车队返程。
半路上,带队的族亲得了回信:诚恳非我族子弟,驱除!
宗政诚恳和他的亲随管事糜伯,第二天在客栈醒来,等着仆从催促上路呢,一直等到晌午了,觉着不对头时候,一打听,都走了!
宗政诚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糜伯虽然不知道,却莫名其妙的心慌。
好在两个人的随身行李都在,糜伯使了五两银给客栈掌柜,终于打听出来,宗政族驱除了宗政诚恳。
诚恳的身世暴露了!
诚恳公子还要追赶上去问罪呢,糜伯愁眉苦脸地拦住他,说:“儿子,别追了。”
“混账,你怎么和本公子说话呢?!”诚恳公子勃然大怒。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老贼背地里肖想团团。
“你才混账呢,你怎么和你老子说话呢?!”糜伯也勃然大怒,他娘的老子低三下四伺候自己儿子多少年,有够的了!
“你!”诚恳公子能把宗政诚实扭缠着当马骑,却无法和一个下人撕破脸吵架。
他气得浑身发抖,在屋子里转了十多圈,还算知道拿值钱的东西,抓了一个包袱自己往外跑。
“死小子,你一个人能跑多远,给老子安生着,好好打算去哪儿落脚!”糜伯一脸鄙夷。
诚恳公子跑出客栈没多远,蔫头耷脑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好是赶春交学会散场的时节,来往不少车队,诚恳公子卖惨几句,就搭了一行车队,虽然不到舋悲国京城,但能同路到舋悲国附近。
本以为很快就能回去,发现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糜伯追上来了,和搭车的人家说公子闹脾气走散了,我赶紧着找来的,说着拿出诚恳公子的身份户所牌,没几句就领出来了。
“你”诚恳公子想骂人家,却被糜伯凶狠的嘴脸给吓住了。
“你给老子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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