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肯定不是你游荡过的蕰恐国或者舋悲国吧。”荷苗儿也不清楚那俩琢磨什么了,但是打击木牛还是绰绰有余的。
“咱们返去淾怒国!”
“去锦林去贵圣湖!”
大花和木耳异口同声的回答。
“哎?别说别说,让我猜猜!”木牛一边阻止大花和木耳解答,一边朝天撑起一个趾爪,防止荷苗儿拿叶掌敲它脑瓜说它笨。
一边喊着要自己思索出这个行动计划的深意来。
“呵呵,猜吧,明日启程,等会和李伯说了,宗政就会知晓。”
隔日的一大早,宗政诚实就守在大花和木耳居处的内院外头。
“诚实哥哥,我们不会不和你打招呼就走的,今日还去府衙不?别耽误你做事。”大花站在宗政靠着的墙头上,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快下来,那么高摔着怎么好!”
“不的不的,我就站这儿,和你说话不用我一直昂着头,换你仰头。”大花赶紧冲张开双臂的宗政摆着手,说完就得逞地笑。
“哈哈,小孩子气,木耳,你怎么也站墙头上?”
宗政有些闷闷地拖了个桌子过来,踩着和这古怪的兄弟俩平视着说话。
“呵呵,我们和宗政兄辞别过,就走了。”
“总不至于踩着墙头走吧?!”宗政有些诧异。
“恩,可能还是弄套车马走。”
“这才是嘛,你俩走的这么紧,我都来不及打点准备!”宗政诚实说着,就要跳下桌子和李伯一起给两个安点行装车马。
“宗政兄,我和我弟弟不需要那些的,好好说话,心意到了就是。”木耳出声拦住宗政,又看了看大花。
“让牛牛自己来吧,是它给的机缘。”大花回应着木耳建议道。
“木牛,你来?”
“哎呀,不会吓到宗政吧?!”木耳一发话,木牛就从他发冠上,蜿蜒抽长,身形笼罩住这边内院。
“这是我的伙伴,宗政兄不必畏惧于它。”
“啊不会不会!”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些惊异。
“宗政啊,你胸口戴着公西乐媛,无处安放是不是?”
木牛摇着尾巴发问,看着宗政吃惊瞪大的眼睛,张开的嘴巴,自得地把脑袋晃悠了几下,接着说:“你看见这边屋舍跟前的纪桃树了没?”
宗政诚实顺着木牛长长的尾巴尖儿,看到他家内院正房前的花树中,那棵挺拔的纪桃树。
那还是他刚来澏忧国时候,在路边看着被折了半边的树,和李伯捡了放到车上,一路带到婺城,定在这边院子时候,亲手种的。
没想到不止种活了,还越长越壮实。
当初他栽种的时候,心里就觉着,这棵树就和自己一样,被伤了根本,试着种在这婺城,它能活了,自己是不是也能活了。
这会被木牛指引着,看到这棵纪桃树,又勾连起前几日,自己知晓到自己身上和乐媛一样的异事,一时间竟然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看见没!”木牛是个急性子,半天等不着宗政诚实应声,拿尾巴尖儿绕过来戳了戳宗政诚实的脑袋。
大花和木耳看得发笑,又悄悄夸它有了分寸,没有伤到宗政。
木牛得意地翘起尾巴,眼睛对着宗政斜看下来:“看见了吧?!”
宗政抬手挠着眉毛点着头道:“看见的看见的!”
“这棵纪桃树沾了我的我的”木牛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口水,可又找不出合适的替代表述。
“沾了这条龙的气息,这棵纪桃将来有机缘。”大花帮木牛补上去。
“对对!就这个意思!”木牛一个趾爪比着拇指谢大花,一边晃着另一个趾爪给宗政强调。
“这是因由,说这个的意思呢,是想告诉你,你不是没合适办法安置乐媛公子吗?你把乐媛公子的生魂放进这棵纪桃树去,乐媛公子就和这棵纪桃共同生息了。”
“木牛的意思简单而言,就是说这棵纪桃树,可以做乐媛公子的另一本身,即便那边的肉身朽坏了,也无妨的。”
木耳帮着自己的小伙伴,翻译了一遍。
“果果真?”宗政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对着这离奇的三个存在,又觉得极其可信。
“当然果真了,我木牛说的能有错吗?再说了,这纪桃树就是结果子的,不果真,难道是花真不成?”
“哈哈”大花先给牛牛逗笑了。
“不不不,不是不信我是太高兴了!”宗政挠着眉毛的手一翻,顺着发髻撸了一把头发。
“宗政兄请那位桂生叔放就可以如果有一日,宗政兄也想和乐媛一样,把这棵纪桃分根,生魂寄托其上即可。”木耳眼神悠悠地看着那棵纪桃树,说了个宗政异想天开的一刹思绪。
天啊,我真的活了!
第246章 原来那个酆泉只是名字()
“我带着你们飞过去不行吗?”木牛想着去淾怒国的锦林,自己眨眼间的事,不由得提出口。
“也行”木耳沉吟着回应。
“俍惊国我也去过回来了,收了情境,你们想看,路上就能看不过按我的速度,情境刚开,就到了,嘿嘿。”
“还是弄辆马车?虽然牛牛和我们能隐了身形,可是天地万物,总有个别奇特纯净的,会看到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大花想了想,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想乘着马车返程吧,苗儿姐姐的意思呢?”木耳和大花都选马车,要是荷苗儿和木牛一样的意见,那还需要再商量。
“和花儿一块的,花儿怎么个意思,我就怎么个意思!”
“嘿!你们好像就我贪图省事儿了?”
“牛牛最好了,不然我们都没得选呢。”大花及时地奉承牛牛一句。
“就是,你这么一提议,天上飞和地上走,我们居然有两条路可选,木牛,有见解!”木耳一手揽过木牛,手在木牛的脑门那儿挠着。
木牛舒服地眯起眼睛,已经忘了计较大家多数反对少数的它。
和宗政早早辞别过了,也没多余地再看着他的桂生叔,把公西乐媛的生魂放进那棵纪桃树,几只在宗政去府衙的时候,置办了一套车马,木耳赶着,离开婺城,奔着淾怒国而去。
路过府衙那个花池子的时候,新的一年,春天还没到,去年凋零的美丫花只能看到隐藏在矮树丛里的根。
“那姊妹几个,有一天,会和美丫花一样,获得新生吧。”
“会的,英铭烈收走了她们的魂,改天动地的时候,她们才会真的活过来。”
“我给她们雷葬的!”
“我给她们收拢到花池的。”
“我们会在别处见到她们的,活生生的!”
几只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渐行渐远。
在路上,木牛要开情境,给大花和木耳看自己新长的本事。
“你先给他俩说说那边国都什么个情况啊!”荷苗儿拿绿丝儿揪了揪木牛的犄角。
“咱们离开的婺城是属于澏忧国的,这你们知道哈,别给和天思国混了,澏忧国掌权的是申屠家”
“让你说俍惊国,你扯什么澏忧国?!”
“就说就说呢,苗儿姐姐你怎么性子比我还急呢?说申屠家是有原因的可好?”木牛把自己的犄角就住自己的趾爪,把荷苗儿的绿丝条拽脱了。
“俍惊国的称霸家族是长孙!我收的情境就是长孙家的,而且和申屠家有姻亲的牵扯。”
“有点宗政家和公良家的那种意思?”荷苗儿立刻有些意兴阑珊。
“有些像但又不像。”
“怎么个意思?”
“这个情境吧,和公良念的夫君还有点关联。”
“公良念成亲了?”问话的居然是大花。
“是啊,公良念和她家死老头的得意门生酆泉成亲了!”
“嘿呀,这个是来无舍洲之后,知道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别人成亲你开心什么?”木耳有些纳闷。
“不是因为成亲这件事开心当然有情人终成眷属本就是让人心甜的事。
我说最开心,是因为成亲的两个人,都不是被人逼着,也不是和兄弟姐妹抢来的。
只是单纯的两个人因为互相喜欢,不被人打扰而是被祝福地在一起了。
有了健康的开始,是组建健康家庭的基础。”
“呵呵,也是,世人总说家里人要互相忍让,互相包容,却不知道,好多善良的人都是从小被家人开始伤害,一直到长大,背负着伤痛开始新的循环。”
“我在过的地方,把这种病态叫做原生家庭的伤害。”
“苗儿姐姐,他俩在说什么?”
“我也不太懂,听着呗,下回可能就懂了。”
“那长孙家的情境还放不放出来啊?”
“木牛你先说个大概?”木耳听着小伙伴的嘀咕了,给它机会总结一下。
“好嘞,这事儿啊,发生在长孙家做了国王的王宫里,那个国王很多孩子里,一开始的妻子和他最好,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没几年生病死了”
“花儿,木牛讲故事好啰嗦。”
“我怎么就啰嗦了?!”
“苗儿姐姐,谁讲故事都得把来龙去脉说一说的,木牛没唠叨。”木耳先给木牛撑腰了。
“好好好,快继续吧。”
“哼,要不是你打岔,我就说完了!”
接下来木牛就说了一个,兄妹之间的情感故事。
长孙国王是王后死了以后,国王再娶的人也给他生了不少孩子,但是他最疼爱原配王后的孩子。
尤其长子。
有一日,蕰恐国声名远播于无舍洲的公良左安来了,有公事他办,他更多的是私事。
公良左安和长孙家的这个国王,幼时游历相识、相交,还成了莫逆知己。
如今公良左安是天下最令人敬仰的修炼启蒙大师,长孙家的知己成了一国之主。
公良左安见过老朋友,没呆几天,走时候和国王说:“你家那个大儿子,容不得人,你放心尖尖的就那三个孩子,老三是个姑娘且看吧,二儿子给我带走吧。”
长孙国王很吃惊,自己最打紧的这三个孩子,老大最让他省心了,而且对弟弟妹妹出了名的好。
怎么自己最知心的朋友,反而这么说长子呢?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你这国主之位,你儿子不见得能接替,到时候族里说了算!”
公良左安也不想多说,显得自己挑拨人家父子呢。
“不管你说的对不对,二儿子交给你养,和我自己养不差什么,你带走!”
“你当爹的不能糊涂,那个闺女到时候你得给做主,别让哥哥给欺负的没活路了!别说别说,我这就走,这话我说过你听过就算,没多少年就看得见!”
公良左安说着真就马上走,长孙国王刚要说,你不是要领我二儿子走吗?就见公良左安的亲随从他家王宫里飞出来,肩上扛着个小子。
“父王,左安叔叔说带我去他家玩,您允了的?”
“恩恩,爹爹允了的,记得你娘给你做的花城点心不?”
“叫左安伯父,怎么总记不住?!”公良左安说着不高兴地歪嘴。
“左安叔叔家顿顿花城粮,你去帮他吃!”
“哦哦,太好了,左安叔,咱走!”
“叫伯父算了,叫师尊!你以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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