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各自有心思的几个,一个派别的相互合上眼色,渐次跟了上去。
“要分家啊?”主母和她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分吧,爹,娘,总这么闹腾,怎么也攒不下钱。”老二很有些委曲求全地说道。
“你们都同意?”当老子的受苦出身,这几年过上了好日子,却还是自己在家里劳作。
几个儿子都点头,还没成家的老六有些无奈。
“行!老六成家了就分出去,我们俩谁都不用你们管,我们和你们幼弟单过!”
“这怎么行!”几个儿子异口同声的不答应。
“不服就去府衙!天天的嫌这嫌那的,我还心烦呢!”几个儿子的老娘一拍桌子,定了乾坤。
第257章 特供专架专供摆放()
这日大花和木耳一边打听,一边赶着去停城商行给衣公子举办的帝王袍织补现场。
“二位小友也去参加衣公子的场子?”两只刚转到去往现场的主街,就听着有人搭话。
木耳抬头看过去,一位身材干瘦修长的中年人,留着三寸胡须,和颜悦色地问着自己俩。
大花却一眼先看见这位先生手里扶持着的一杆旗招,不用风吹也能看全上面绣着的“算”字。
这是个算命先生?!
“正是,先生也是?”木耳行了个通礼给这位。
“同行可好?”算命先生身后闪出一个少年,手里抱着个包袱。
“哎呀,是小哥哥啊,前几日多谢指点了。”木耳看到熟面孔,再次致谢。
“不打紧不打紧的,大家都知道的事,说不上指点。”少年客气地在包袱下面摆着手。
于是就成了四人同行。
“小哥哥你这包袱里,都是图册?木耳,我们要不要买一个?”大花说着就开始掏钱,很有点“俺们是有钱人了”的意思。
“不收钱不收钱,赠送两位小友一份就是!”算命先生不爱说话,耳朵可都听着呢,一边放话,一边示意少年给东西。
“那可不行,你们也是和别人批的,挣个差价吧,再说那天小哥哥指点,我们这也算谢意。”
木耳跟着大花说的话,冲那位先生点点头。
“师傅,等回家了再给他俩不行吗?我这当街上拆拆收收的”
“小哥哥不急不急,你方便了我们再买!”大花急忙帮腔。
木耳还伸手表示,需要的话他可以帮着少年抬那个包袱。
“不打紧不打紧,我自己能行,行行,咱们是住隔壁的邻居,多会买都方便!”少年给这小兄弟俩的善意感动到,慌忙避开木耳,又急急和大花对话。
“咱们是邻居?哈,这么巧啊?!”
“真是巧,有和我们兄弟俩碰巧的,都是有缘分的。”木耳对着算命先生展颜一笑。
算命先生不知为何心虚了一下。转而一想,掮行那边真不是自己安排的,真的是巧合啊。
随即也高兴地和木耳笑回去:“没错,缘分!都是缘分!”
一行人说说笑笑着,就熟悉起来,没多久就到了停城专门给人做展示的广场。
看到眼前的场景,大花吃惊不小。
这个广场估计能容纳千人,周围都围了看着像布,却很硬的东西。
因为她和木耳“眼力”非凡,透过那层围子,看到里面密密匝匝的都是人!
岂止是千人,怕是塞了有四五千人?
这不会发生踩踏事件吗?
大花和木耳对视一眼,两个都有这方面的担心。
“二位小友买的哪块的入场券?”算命先生出声询问道。
“啊?”大花被问得有点措不及防。
“我们不知道规矩,还有得了钱以后错过了入场券的换取,今日就过来看看,在外面见识见识先。”木耳拉住有些傻愣的弟弟,回复着算命先生。
俩原本打算瞅空子混进去的,结果和邻居搭伴过来了。
“呵呵,正好,我当日多买了两张入场券,今日请二位一起。”
“师傅,你什么时候多买的?你藏私房钱了?”
算命先生的徒弟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有深深地背叛之感。
“胡闹!尽说些小家子气的话,回去默写算经!”
“啊!徒儿错了,师傅,徒儿不敢了,别罚我了。”
“二位小友见笑了,当日买那入场券的时候,我就心有所感,遂了心头那点感应就多买了两张,原来是应着二位的。”
算命先生没再理会自己的憨徒弟,一边客气,一边说着邀请的来由和诚意。
木耳接过这位先生递过来的入场券,发现还是比较好的位置,虽然在中间,却是主办这种现场的,专门围着中心台子隔出来的一个环带,专门给摊贩们的。
价格也不便宜,一张一个粉痴。
木耳掏了两个粉痴出来,拿给算命先生,阻住对方推挡的手说:“先生这入场券金贵,如今叫卖的话,可不止这个价,我们兄弟俩沾光,得您照应,原价买了。”
少年徒弟左左右右歪来歪去的嘴停好回原位,看大花和木耳的面色又和善起来。
“也罢,相识就是缘分,凭白馈赠,到底会令人有别有居心的嫌疑。”算命先生点点头,不再坚持。
又觉得最后一句有些生硬,再说道:“二位定不是怀疑戒备于我,我是推己及人这么考量的。”
“先生雅量,我们领会得。”木耳和人文绉绉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四个人商量明白了,就相跟着去往入口处。
有专人守着,验看着前来之人手里的入场券。
那些密密匝匝的人,都是外围几十个痴价位的,晚了更不好进,所以都提前早早过来,被主办方的专人专架一个个摆进去的。
真的是专架,大花看到正往进放人的那种装置,叹为观止。
那简直就是鲁班版本的变形金刚,纯木制作,而且没有什么金属钉子或者别的机械辅助,都是榫卯嵌接。
“先生,他们这么挤不怕出事吗?”大花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小友是说挤伤之类的?”
“对!”
“不会的,要是争争抢抢着,白痴们不会停留的,只有和周围的人平心静气或者真心赞美台子上专注的痴人,汇聚而来的白痴才会停留在他们手里。”
“意思是,等着天上掉痴,掉多少拿好了就行?”
“对,就是如此。”
“那万一连本钱都捡不到呢?”
“那就是运气了,这种痴人的现场,很有点赌博的意味。”
大花跟着先生,还被木耳抓着胳膊肘,一起排到了入口前。
把入场券递给人家,等着验看过关。
那人把四个的入场券拿过去,一张张分开,分别放到几个和入场券大小差不多的木盒子里。
木耳个子高些,看到那几个木盒子向下深了一层,雕刻着花纹,似乎就是入场券的纹路。
再看四张入场券整齐地合进去后,盒子前方,对着验看人的方向,盒子边闪着银白的光。
“入场券确真,通行!”验看的人看到白光后,口里喊着通行,身边的挡栏抬起,挡栏一侧出来两个人。
领着四人到了一个大棚子边,让四人在外面等着,没一会,一人骑着一匹木马出来,另一个人给他在一旁装了一个木兜,正好能坐下四个人。
“坐上来,走了。”
帮着装兜子的人吆喝一声,帮扶着四人上去,拍了拍木马让同伴走,自己则返回入口去了。
第258章 皇帝?执是洲没有皇帝()
这现场有些像大花见过的演唱会,中间都留了安置人的通道,尤其是方便送人进去的木马通行。
外围能安插那么多人,是因为都没有座位,纯站立,而且相互间手臂间只有一掌的间隔。
托算命先生的福,大花和木耳坐着木马兜子,到了中间环形地带,找到了窄窄两人宽的一个摊子,一个个摊位都敞篷的,用铁架子做的,左右联结,没有分隔。
摊子是向内的,而摆摊的人背对的是外围密密匝匝的人,为了防止越界,中间树了一层细密的网布,同样坚硬似铁。
大花对这里的手工或者工业感到惊异。
内围就是有了座位的,越靠近中心展示台,座位越来越宽敞舒适,甚至有了桌子,上面摆置了茶水点心。
这比演唱会高级!
大花心里暗自赞叹不已,她觉得比演唱会高级不是说用的东西怎么高级了,而是全场这么多人,运送参加的人以及维持秩序的人,都成百上千的,却没有嘈杂吵闹声。
那些内围的人渐渐也进入场地,彼此认识的,互相颔首致意,最多举起茶杯遥遥致意。
真是很好的习惯和氛围呢,更像大众百姓也参与的音乐会。
不虚此行呢,大花看看高处,拎着人往人从中安插摆放的木质巨人,觉着就是被那巨人高举高放一回,也是乐事。
和前面摆放物品的平台架子连着的,是双人铁凳,算命先生让大花和木耳去坐。
这怎么好意思,大花和木耳连连摆手推辞。
因为算命先生买的是摊位入场券,一个摊位入场券是一千五百痴,他说他要带徒弟进场。
兜售入场券的人就和他说,摊位上带人进去,一个人一千二百个痴。
算命先生和大花木耳说的是实话,他当时真的是心里有那么一下感应,来不及仔细琢磨,就掏出三个粉痴和兜售的人说,我买三个名额,兜里就这些钱了,你答应就给我,不答应就算了。
兜售入场券的人,经常做这种生意,很明白薄利多销的道理,尤其要快速走量。
一下子多了两个粉痴的收入,抹了的几百个白痴零头随便售卖个位置都有了。
当下痛快地接过算命先生加名额的三个粉痴,把入场券给到他手里。
因此上,摊位入场券等于只有一个座位,双人座等于是优惠的部分。
少年徒弟跟着师傅见过大场面,根本顾不上琢磨坐不坐的,一进来下了木马兜子,就把他抱着的包袱开始拆解。
木耳和大花谢过先生之后,就快手快脚地去帮少年。
算命先生也不刻意坚持,从怀里拽着个绵软布料的角,跟在木耳身后准备一起帮忙的大花,发现没多余空间伸手站脚的,就退了回来。
就在算命先生的一侧,就看到这位先生和大花曾四十的地方,见过的最古老的变戏法或者魔术的,那种从怀里抽一个丝绸布头,一直往出拉,越拉越长。
这位先生就一直拽啊拽的,拽了一块细软轻薄的布出来。
算命先生看到大花看得入神,轻轻一笑,把软布的一头递给大花,让她张起来,自己这边也拉展开。
一块长方形的布就铺开了。
算命先生把软布往手里一收束,搅了几下缠到自己胳膊上,把大花抱起来放到摊位架子上:“站稳了,看我把这顶子撑起来。”
说着,自己站到双人凳子上,把支立摊位架子的四个竖杆上的铁钩掰正了,缠在手臂上的软布抖开,每个角都缝好了扣环,往铁钩上一套,摊位顶棚就挂好了。
大花抱住一个竖杆,往周围看去,和过年家家户户都贴对联挂灯笼似的,各个摊位都这么弄呢。
算命先生下了凳子,伸臂抱了大花,没把她放下地,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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