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白仙可能和女娲一样,事实和传说是两回事?”
“那是其一,我猜着白仙会不会就是白矖?”
“那腾蛇呢?他俩不是总在一起?何况这里没听说有女娲。”
“女娲不能随便走动,她被定住了,不过你说的对,白矖、腾蛇是夫妻,传说白仙是被追杀到这‘间’的,这个有待推敲。”
“那些书里提到这里修习功法,修炼的人需要修炼‘魂基’,各个宗门淬炼的‘魂基’不同,像‘惊礼宗’想来是主修‘惊魂基’”
“那‘恐智宗’就是‘恐魂基’,‘悲义宗’主修‘悲魂基’了?”
“恩,大致如是。”
木耳讨论这些较为严肃的事,双手没扇子抓,两个胳膊一背,加上面前的山河水域,很有“清风朗月”之姿。
大花一般都两个手交握在身前,实在是人小,胳膊腿还都肉肉的,不好和木耳似的能背起来。
“花儿,吃点心。”
荷苗儿在心念间招呼大花,随即大花手跟前一片厚实的叶掌,托着几个金色的圆圆的果子,每个葡萄大小。
大花一手只能抓两个,拿起来就递给木耳。
“你吃你的!”
荷苗儿厚叶掌扬起来摸了大花脑袋一把,嫌弃大花不先自己吃。
大花拉住厚叶掌亲了一口,抓住另一个叶掌里的金阳果吃。
木牛本来摊着,金阳果一在荷苗儿叶掌上出现,木牛“噌”一下就窜到木耳肩头,一支爪子抓住木耳耳朵,探头张开嘴,等木耳把一个果子喂给它。
被一片叶掌拍住嘴巴,“呜呜”几下,正准备抓破荷叶子呢,被塞了一个果子。
一支爪子扯着木耳耳朵,嘴里嚼着果子,另一支爪子抬起来,用一个趾爪翘着趾尖遥遥点着往回收的荷叶子。
“切~小崽子,再指指点点就削了你的嫩爪子。”
只大花听见荷苗儿的吓唬,笑得上前握住牛牛的翘着的趾头尖,又摸摸它小脑瓜。
“苗儿姐姐说你再指点它,它就不给你好果子吃!”
木牛上半身一挺,小脑袋一昂,准备还击几句,因为嘴里的果子还没咽下去,只好“哼哼”了几声意思一下,不能示弱。
“说的很是,你得叫苗儿姐姐才对,不然我也没得吃了可怎么办。”
木耳假装严肃地轻轻摇摇头。
木牛一支爪子扯着木耳的耳朵,木耳摇头它跟着晃荡几下。瞪着眼睛似乎发觉事情严重了。
“苗儿姐姐,我指着你其实是夸你呢,苗儿姐姐最好了!真的,木耳最知道了。”
边说边拽着木耳的耳朵往自己一边转。
“是吧木耳,是吧是吧?!”
“恩恩,是呢是呢,苗儿知道,不然每回都给你!”
木耳伸手救出自己的耳朵揉了揉。
大花笑得直跺脚,蹦回榻上靠住隐枕翘着脚啃果子。
第35章 掌门宗主大弟子?滚!()
“惊礼宗”的收徒大典,场台、礼仪以及安置贺客之类的布置,都已经准备妥当。
陆陆续续有“恐智宗”、“悲义宗”以及周围逊于三宗的门派,派人前来。
飨客峰渐渐时有人声,各类客院住进了前来道贺的贺客。
曾泽机和林间从说,还有几拨人回来,才能举行收徒大典,那几拨里有景克、英聪和滦镇等青年子弟里面较出众的几个。
景克就是抽贾山没把贾山抽死的那个,多的时候被冠名景物连家侄孙子。
英聪是本来带着贾山收捡婴孩、被贾山总刺儿的那个师兄,很长一段时间里三长老口头收了做弟子。
滦镇的话,就有点意思,长老们没有收他做弟子的意思。
景物连和黄敬烈打招呼说,滦镇小子很不错。
黄敬烈心说:不错咋啦,和我说作甚?
过了一段时间,靳雪花和黄敬烈卖了几次好,都说滦镇很是难得的人才,宗主得给宗门扶持有望栋梁的人才。
黄敬烈学着曾泽机端着惊雷石脸,不置可否。
心里就骂:关我屁事,关宗门屁事,关狗屁事!因为他要骂一句:日了狗了。
黄敬烈端着惊雷石的脸,揣着惊雷石的心,对长老们收徒从不置喙,这也是长老们总给他脸面的原因之一。
本来就不是我做宗主插手的事儿,就和夫妻俩要收养孩子,我是你们俩公司的老板,管得着你们养谁、和谁养吗?
有类似靳雪花之流再想找来哔哔,黄敬烈干脆不见,被各种事务绊住了手脚。
这天管“祭惊坛”的吴启云来惊神殿找宗主,清俊的脸很是严肃。
执事看着有事儿,不敢耽搁,就通禀了黄敬烈。
黄敬烈以为上头有“惊祭”信儿下来,立刻没了绊住他手脚的事务,到了惊神殿前厅见二长老。
“宗主,听说有个弟子叫滦镇,资质、人才很是不错?”
“执事,带二长老去弟子院查档。”
黄敬烈一甩袖子端起石头脸就往后头走。
“宗主,宗主,黄敬烈!”
吴启云才是资质好、人才好的那种人,可惜脑子灌了屎。
黄敬烈听他连名带姓喊自己,石头脸也不端了,彻底没了表情,也不回头只顿住身形。
“宗主我对这名弟子不熟是一说,我还没收徒的打算雪花一个就不够我分心的”
“请问二长老,我是您的师傅?”
黄敬烈回身坐到上首椅子上,工整客气地问道。
“这哪里的话?”
“请问吴长老,黄敬烈是您的父兄?”
“称你一声宗主,你扯什么呢?”
“那请问‘惊礼宗’的二长老,我黄敬烈何名何分管得着你婚丧嫁娶、收谁、养谁吗?”
“你!你”
“送客!”
黄敬烈对着宗门自己人,很少摆宗主架子,冷不丁摆一回,很是有效果地把吴启云“惊”回自己洞府去了。
岂有此理,邱师叔说的没错,真是一堆日了狗的不起三的货!
打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打量谁都是吴启云那屎壳郎脑袋!
掌门宗主大弟子,好大名头,我儿子我都没考虑!
想的比梦的都好!
滚!
外面游历、做任务的弟子都回来报道、交接;贺客安置稳妥;观礼嘉宾也邀请到位。
这人全乎了,惊礼宗收徒大典正式举行。
木耳和大花被黄敬烈亲自邀请,观礼席在大典场台左侧。
黄敬烈给两位小友在左侧首位设了特席,加了一层台,两只小个头坐着也和他们一样高,看得很是清楚。
黄敬烈在中心主持了开场,就坐到左侧,挨着两位观礼的小友。
收徒大典设在惊礼宗内门弟子院,和宗门总执事堂毗邻。
这次收徒十七位长老,比较引人瞩目的是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和七长老。
大长老景物连弟子已经不少,此次正式收侄孙子景克为小弟子。
二长老吴启云向来云淡风轻的人物,这次也收徒滦镇!
三长老石慧口头收徒多年,今朝正式宗门刻录载册、收关门弟子英聪。
七长老曾泽机钦点内门弟子林间从,收为首席大弟子。
大长老景物连最是严整的人,对越是亲近的子弟越是严苛,因而也没特别照顾景克。
“景物连侄孙子”!
担着这个名头,景克很是胸闷气短几年,好在景克最是崇仰叔爷爷,言行举止没有不照着学的。
景物连观察良久,最近才松口,和宗门及长老院报备说多收个小弟子,就景克吧,举贤不避亲!
三长老当年为宗门处理诡异血案,顶着各方责难,力排众议留下英聪。
并声明:已经是他石慧的弟子了,谁再难为英聪就是难为他石慧。
话撂出去了,没人明着如何了,暗地里阻碍着总执事院和长老院,一直没把英聪正式收徒。
毕竟弄死一个口头收的弟子和宗门刻录载册的弟子,要应对的是一个长老和一个宗门的区别。
这回,三长老出门一趟,出门前和总执事院以及长老院说清楚了:我回来就收关门弟子,再废话老子离宗出走!
黄敬烈被长老院元老宁老头推到石慧跟前,黄敬烈不买账,宁老头没办法,拿了自己的蓝色惊心兽牌给石慧。算是安点住了三长老。
七长老曾泽机在惊礼宗,境界和实力可比肩三长老石慧。
脾气和脑子一直被五长老邱额元骂“曾石头”,因为太僵硬,所以也无所谓在长老院自己排名是六还是七。
倒是对收弟子很是计较,总执事院和长老院哔哔多年,他就不肯收徒弟,不知道怎么个犄角旮旯让他踅摸到林间从,点头松口可以收徒弟。
但是只收林间从。
大花看十七位长老都很年轻,甚至说的上英俊潇洒,最出众的就是靳雪花那个情人,听黄敬烈先生做的旁白知道,那个就是二长老吴启云。
再看要刻录载册入宗门的十七名或青年或少年的子弟,有个样貌美到鹤立鸡群,让人感觉在芸芸众生之中他在哪里都发光的少年。
大花想,如果靳雪花看到这个少年,会不会气得吐血,这才是惊为天人的美貌吧。
好在那女仙儿十指连心地疼着,爱惜自己不出门的保养,大典上没她。
“小友看那子弟出众?”
“我只是瞧他长得比靳雪花好看。”
“呵呵,他是滦镇。”
哦哦,二长老要收的徒弟就是滦镇,这就对上了,这会行拜师礼,十七个英姿弟子,或青年或少年的各自拜在师尊面前,有几个还是女孩子。
只是二长老英俊的脸上,神色似乎和别的收徒的长老不同,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有点皮笑肉不笑。
难道妄八青年脑子里的屎倒出来一些,终于明白些事儿不成?
黄敬烈不动如山,心里却翻了不知多少蓝黑眼珠子,又觉得实在得警惕邱师叔,他骂叨叨的总说这个屎那个屎的,弄得自己也抽风似的时不时取用那个字,可得注意。
第36章 死亦为神,如你所愿!()
收徒大典只是一个仪式,每每代表性宗门弄这些仪式,一定在之前或之后,对内、对外格局有了变动:内里宗门一些派系斗争告一段落,或者新的平衡形成;在外,宗门之间一些规则需要拟定、校正,或者新的利益划分需要谈判。
惊礼宗这次收徒大典相较于大宗门的长老“进阶大典”而言,级别要小,邀请观礼的贺客也不多,范围辐射于“恐智宗”、“悲义宗”和包括本宗在内的三宗范围。
所以,这三宗的代表人物在收徒大典之后,汇聚于总执事殿,各有各的紧要去商议。
大花和木耳是真正的闲人两个。
在收徒大典上,见识了回惊礼宗有头有脸的人物,商议着散了场去哪儿。
黄敬烈一早知道两位小友要“走走”,他好言好语哄着说先“走”在惊礼宗。
尤其邱师叔还定着人家一茶盏“根水”呢。
散了大典,捉住空说,两位小友随意游览宗内山水、不必拘束,他特意准备了游览代步的工具,说着手心摊开,展着一个惊雷木刻的精致的小型楼船。
大花本想说我们不知道你们这儿的功法,不会用。
木耳脑袋上垂下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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