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连家矬孙子断臂的奇异截面。
两只探讨各自的不同,又互相借鉴修习的心得,荷苗儿会拿出存着的果子,日子过得还算不赖。
这天,是英聪上擂台的日子。
大花没睡懒觉,荷苗儿给她的两个揪揪收拾妥当了,去木耳房间叫着一起去。
两只在盆栽做的隔断院墙那儿,遇着找过来的黄敬烈。
黄敬烈在两位小友跟前和蔼可亲、善解人意。两只也很乐意跟着黄敬烈一起,有很好的画外音做旁白、注解,实在好!
黄敬烈发觉两只对英聪与众不同,不是好奇,而是关心。
这和林间从不同,林间从只能是钻营有道,非常不惹人厌地在两位仙童视线里,刷了存在感,后来跟着英聪趁机加深了自己的存在感。
英聪、林间从,之前已经是黄敬烈作为宗主,把二人当做宗门潜力弟子关注着,一直逐渐地、不引人注目地培养着。
居然不声不响都和两位仙童做了朋友。
有意思哈。
黄敬烈和两位仙童一起,到了宗主和长老们的看席。
另外两个宗主不知得了什么通告,对黄敬烈更加推崇起来,顺带打听两位小友喜好,不管吃的、玩的,还是炼的,惊礼宗的宝贝,也就是两个盟宗的宝贝。
黄敬烈垂着眼粲然一笑,两个胳膊揽住两位宗主的肩膀,拉拉扯扯地到了三人座位跟前,也不说究竟,坐下但笑不语。
大花和木耳两个互相笑嘻嘻地,有黄敬烈挡着别人的侦查、试探,两个就装懵懂童子,谁问都好似听不懂。
我们当下就是亲近黄敬烈。
两个可爱的脑袋左右扭了扭,照旧要搬椅子坐到黄敬烈跟前去。
早有恐智宗的人使了执事搬着椅子候着,一看两个在搜寻椅子,马上搬着椅子递到跟前。
两只只是在椅子上搭了把手,执事不肯给出去,不让两个使力气地放到黄敬烈身边。
一左一右。
悲义宗五长老甄荆霄藏在长老堆儿里,不打眼地瞅着。
黄敬烈好福气啊,这两个明摆着和他很亲近呐。
恐智宗琢磨着想撬宝贝?不好撬呀。
他看着自己宗门的傀儡宗主,心说自家宗门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听说两个是外面游历到永盛洲,机缘巧合结识了惊礼宗,被惊礼宗礼为上宾。
外面?
哪个外面?
第49章 不能当着现任钻前任的袖子吧?!()
两位仙童打永盛洲“外面”来的消息,哪儿来的?
还能从哪儿来的?惊礼宗自己传的啊!
惊礼宗传这话儿的源头是哪儿?
还能有谁?自诩媲美“白仙子”的靳雪花呀!
靳雪花从哪儿得的消息?
还能有谁?二妄八吴启云呗!
吴启云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黄敬烈嘴不严!
黄敬烈今天撑着一张慈祥脸,专供两位小友。
别以为我当初和你们想的不一样!
一样!一样!一模一样!
我当初就只是想把两个,当稀罕物件用来着!
我还想着最不济也能做极品丹药材料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靳雪花和连家的,领着那帮孙子去骚扰人家两位仙童。
宗门执事堂布告让人去“照会”小客谁发的?
我就暗戳戳地明示!
谁最消息灵通、谁就扑得最积极。
我就静静地看。
看你们被人家呛了茬口子。
我就老老实实地收了把人家当物件使唤的心。
邱额元要听见黄敬烈心里这么嘚瑟,一定啐他一脸。
也不知道谁蒙住脸、弯了几百道沟,暗示人家去寻矿了。
打外面来的怎么了?
别以为你们想的招数我没使过。
有本事最后能和我似的,有机会做人家的“老友”。
有本事叫人家“小友”,人家肯坐你们身边。
一边儿一个!
哼!
就看你们可劲儿地闹魂儿!
黄敬烈心里得得瑟瑟,面儿上八风不动。
这边大花和木耳坐椅子上,正打算严肃正经地看擂台赛。
木耳簪子头的楼船那儿,吭哧吭哧地挤出个“惊心鸟”来。
它挤出来的刹那,迅速地猛蹬腿,直把自己蹬得窜出木耳头顶范围。
因为没张开翅膀,纵向直直摔到黄敬烈的桌子上。
一桌子的果子、点心,它就掉在点心盘子外。
爬起来,分别用两个翅膀尖尖、前前后后掸了掸沾到的点心沫。
站稳了仰着脑袋、看准黄敬烈的头。
两个翅膀打了个拱手:“黄宗主洪福齐天、恩泽千秋、别来无恙!您,前传信使者‘惊实诚’有礼了!”
哈哈哈
木牛在木耳头顶已经笑得爪子朝天。
黄敬烈斜着眼没言语。
心说,这货是我养的那一个吗?瞧着是择了高枝子,有了名字不说,还会礼数了
自称“惊实诚”的“惊心鸟”先生,已经挪转着鸟爪子,分别对木耳和大花行礼致意。
着重对大花还弯了弯腰,鉴于鸟界弯腰有困难,“惊实诚”两个翅膀张开撑住桌面,冲大花点点头:“承蒙仙童不弃,赠名‘实诚’,心甚感念。”
大花和木耳笑疯了。
黄敬烈心里直抽抽:这货在我这儿没这样啊,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惊实诚”心里还叨叨呢:我这不是不能堕了黄宗主和惊礼宗的名声吗?怎么地的,我的来历也是不简单的说。
这位“惊实诚”有礼在先,它表示:架子端够了,得说实在的了:“我说二位仙童呀,这一桌子的果子、点心,就这么摆着不扎眼吗?你们不吃,有我啊!有我啊!我这都饿了多少天了,您们不吃,我得吃啊!”
边说边踩着鸟爪子,绕着那些果子、点心盘子走了一圈,还用翅膀尖尖表示重点地指着几样。
可能那是它爱吃的。
大花和木耳捂住嘴、靠住椅子笑得说不出话。
“惊实诚”念叨完,因为饿了好多天、憋着不吐不快的话。
转悠的过程反应过一个闷儿来。
一个急刹车,翅膀又拱起来环着致意周围:“不是仙童要饿着我呦,是他们不知道我得吃东西呀,哎呦,可别闹下误会哦。”
环着致意完,看木耳头顶的木牛,正用一只爪示意它问黄敬烈。
转过身对黄敬烈发话:“宗主大人,我能吃不?”
黄敬烈被自己的“前传信使者”,给弄得哭笑不得,两位小友一看就很是惯着它。
“吃呗,都给你,吃不了带走!”
“惊实诚”鸟脸上似乎能摸出笑毛儿来,和木耳大花分别点了点头,扎撒着两个翅膀,要兜起来的样子。
长老席旁边的执事在它喊饿的时候,就笑着包了一包果子、点心,这会看它张罗自己的干粮,都顾不上先吃几口,笑不可抑地掂着那个大包裹递到它眼前。
“惊实诚”满眼的沉醉,高兴地飞在木耳簪子周围,小脑袋点一下包裹、点一下簪子头上的楼船。
那意思:给我存船上。
木牛缠着身子盘在簪子上装雕饰,这会亮出一个趾爪尖尖,敲了敲楼船,尾巴一扫那包裹,包裹“嗖”一下飞进楼船。
“惊实诚”想着搭趟木牛的顺风爪,跟着包裹往里飞,飞到一半,脑袋卡着,瓮声瓮气地说:“我一个鸟,闷在船里,好不容易出来,我在外面玩会行不?”
木牛忘了敲船只顾着笑,“惊实诚”半个身子吊着,气愤地蹬腿。
大花倒是因为它这一出,注意到木牛敲楼船的那个趾爪,不知道什么时候涂了黑色的油彩。
仔细看,哎呦,那不是鹏幔前辈吗?真淘气!
木耳抬手,把等不着木牛的“惊实诚”摸在手里,放到桌子上。
“惊实诚”瘫坐在桌子上,看了眼周围,三位“大人”都没意见它坐桌子,松快下来专心啃点心、果子。
这货一亮相,把擂台的风头都抢了。
坐的地方可以啊,你个傻货,不就是傍上了仙童吗。
别的“惊心鸟”心里很有些不忿。
“惊实诚”也不想那么显眼地坐着。
你以为我愿意啊?!
你看看黄宗主和两位仙童,黄宗主那是前任,总不能当着现任钻前任的袖子吧?!
再看两位仙童,哪个的衣服角我都不敢沾,那得要命!
说起来,这桌子还是级别最低的了。
黄敬烈由不住都笑了出来。
没显出对那楼船的意外,招呼两只看擂。
英聪快要比试了。
看了一出戏的众人,心思各异。
那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人,都觉着“惊实诚”有趣,想着回头有空也逗逗自家的“传信使者”。
“惊实诚”开了“惊心鸟”界起名热潮。
那些看别人下棋,别人走一步、他们能看出后三步的人,都觉得黄敬烈和两个童子不简单,哪儿哪儿都透着蹊跷。
悲义宗五长老、甄荆霄从头到尾只琢磨两个字:外面!
既然仙界说,没有谁家漏下来仙童,那就是说,两个不是仙界来的。
那他们从哪个外面来的?
永盛洲之外?
惊诧海南岸到底眼界窄了些,或许修行霸主宗门知道永盛洲之外如何?
惊礼宗不管怎么耍花枪,可都没否认一件事,那就是二人“从外而来”。
不管哪个“外面”,甄荆霄都很感兴趣!
盯住这俩,说不准师尊和自己卡着的境界升华有了门路。
第50章 惊诧海三宗小会,英聪“震惊”亮相!()
英聪一身红衣,站在擂台。
风吹着外衫掀起垂在脚踝边的袍脚。
整张脸纹丝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放了一个炼偶宗师的升仙作品。
和英聪对阵的是恐智宗大长老的小弟子:张蜚扬。
看着还不到二十岁,敞着外衫,露出里衬。
雪白的底子,上面绣着红艳艳的恐血梅,连枝带花,枝头还伸出一朵,巴住黑色的外衫。
黑、白、红。
浓烈而分明。
和他的名字一样,张扬且名声斐然。
张蜚扬容貌艳丽,和惊礼宗的滦镇齐名,功法境界却早早地突破至“绿境界”。
三个宗门的内门弟子,在没有被长老收为精英弟子之前,全凭自己守得住心、耐得住苦、经得起熬。
案例参见林间从。
被收为精英弟子后,靠谱的师尊会从功法上指点、从世情上引领、从资材方面资助。
不靠谱的师傅,收的弟子一糊片,指点分派给资深弟子带师弟;引领靠宗门的尔虞我诈;资助?没那么一说,你不会自己拿贡献,去宗门换修炼资材?师傅和你要的供奉少了,你就该偷笑了。
张蜚扬出生修行世家,且家族渊源深厚,族里每一代都出一个长老。
恐智宗当下的长老院掌院是他嫡亲的曾爷爷。
如此家世,稍微出色都不算出色。家族年祭时候,名声显赫的都站在最前排一列,随便拎出一个,都能问鼎较小的修行家族或者门派。
张家底蕴够深、够优渥,故而将张蜚扬养育的很好,没有养废不说,还在家族里出类拔萃。
张蜚扬修行功底打得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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