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爷,我认为这个时代的孩子们都大可不必和您的时代一样任何事都要听从家里的长辈的话,所以,在这一点上,新颖还是有交朋友的权利,他交什么样的朋友是他的自由。”尽管火爷的气势很足,但那是冷严也毫不逊色。
“自由?”火爷不屑的发了一个声音,然后说到:“我的孙子,怎么的?我还管不了了?”
“您当然能管。”冷严无奈的说到,他感觉这场谈话真的只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
“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这话说完,火爷才意识到了自己被冷严带偏了话题,他找这小子来可不是为了谈论这些无法反驳的事实的:“你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不认同你和他做朋友,直到现在我也不认同。”道不同,不想为谋。。。。。。狼一伙子,狗一群。。。。。。这些话都说的是不同的人是不能做朋友的,就比如说自己现在的孙子和冷严,一个是贼,一个是大家公认的最可爱的人,这像什么样子啊,最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
“我们做朋友,不需要您的认同,这是我们的自由。”又带到了这个话题上。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火爷生气了,手上不停的用规章瞧着地面,声音很大,是真的生气、不耐烦了,这个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他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你们一群人今天立刻离开非洲,我们不欢迎你们。”火爷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没等冷严说什么,火爷又继续说到:“如果不是你们出现在这里,胭脂他们会对我儿子下手吗?他们的目标是你们,难道你们不明白吗?你自己现在都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为什么还要来祸害别人,我们不是一群人,我们利用我们自己的方式也能解决问题,你为什么要插手呢,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那群笨蛋相信你,我的二儿子又怎么会变成他现在的这种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家人呢。。。。。。
冷严终于明白了火爷的意思了,原来他是把这件事情的责任都推脱给自己了,倒还真是推的干净呢:“火爷,我想最没有弄清楚状况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就算我不出现,你以为胭脂真的就会放过你们吗?他们想要的是你们整个家族的生意,非洲只是一个开始,难道你不明白吗?”胭脂背后的凯乐的欲望有多大,他们是不知道,凯乐现在的目的只是把火爷的生意当做开始,后面他会吞并更多的黑帮生意,不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不论牺牲有多大,黑道上的弄完了,他还会染手白道,他要做王。。。。。。这就是他的欲望。
“那我们也有我们的方式应对。”回话间,响起了手枪上膛的声音,只见火爷直接的拔出了手枪,枪口直对冷严的头。
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冷严并不感觉到害怕,他抬起头说到:“我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吗?”所以被说中心事的人都会恼羞成怒,这是心理学上的说法。
“你就不怕我现在开枪吗?”倒是挺欣赏他的胆识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自己对他很欣赏,那也不会松口,让他和新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不怕。”冷严说的倒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因为他在谈话之间已经了解了火爷的性格,外界传闻火爷是一个脾气火爆,滥杀无辜的人,可是事实上呢:“火爷,我倒是很想知道外界为什么会说您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呢?”冷严突然之间说的话,让火爷有一次阿跟不上他的思维:
“你什么意思?”火爷问到。
冷严扬起一抹微笑,一抹轻微却又让人易于察觉的微笑:“您似乎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呢。”冷严说完以后,似乎是要验证自己的话,冷严的轮椅向前前进了一些。。。。。。
火爷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然后说到:“那我就向你证明一下,我是不是一个外界传闻的那样的人。”然后,火爷就轻轻的按下。。。。。。
“爷爷,住手。”花园里面响起了一阵女声,是clime。
火爷没有转头理睬clime,他仅仅的盯住冷严,试图从那面无波澜的脸上找出意思害怕,就算害怕没有,一丝丝的紧张也是可以的啊,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冷严的脸上真的一点害怕都没有,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河阳的人,确实是非常的少见。
clime从远处走过来,直接就夺下了火爷直直面对冷严的枪,这一点倒是和程新颖很像,冷严知道clime的动作肯定也像昨天晚上程新颖给火爷的感觉一样的,活也一定会生气的,果不其然:“难道你爸爸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怎么你能随便的夺取长辈手里面的东西的,礼貌都放在哪了?”一个个的都是这个样子,老二就是这样教导孩子的吗?侄子也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要不是他现在在那躺着呢,自己非把他打一顿不可,子不教,父之过,该打。
“礼貌,礼貌,你拿枪指着别人就礼貌了?”老爷子是不是岁数大了,脑袋不清楚了。她刚从爸爸那里过来,准备去房间换衣服,就听到了这里有争执的声音,走过来,就看到老爷子拿着枪指着冷严的样子了,冷严是程新颖的好兄弟,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他还不得愧疚死了,本来出现现在的事情,就有很多人把错推开了冷严,这都让程新颖难受的要死了,更别说,冷严要是死在了这里,那还不得跟日本人一样剖腹自尽啊。
冷严什么都没有说,就静静的看着这祖孙两人日常的斗嘴,果然不出所料,火爷刚刚的一系列的举动都是在吓唬自己的,他刚刚大有可能当着clime的面杀了自己,可是他没有,这就足以证明了,他并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人,毕竟他也只是一个热爱国家的老人啊。
“算了,算了,不跟你狡辩了?”clime满含无奈的跟老爷子说着,然后他转向冷严说到:“严,三叔说餐厅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你赶紧去吃饭吧。”说完以后,clime弯腰靠近冷严说到:“严,不用理我爷爷,你知道的,年纪大了,脑子就不清楚,所以他做的事情,不要生气啊。”
“我明白。”冷严点头承认,他当然不会和老爷子计较的。
clime说完之后就看了一眼火爷,然后离开了。。。。。。clime离开了好一会,火爷才意识到刚刚clime和冷严说了什么,因为他们说到很小声,所以刚刚火爷听得不是很清楚,现在才断断续续的猜到他们说了什么,生气,真的很生气,现在的孩子们都长大了,翅膀也硬了。。。。。。不过这也令他很欣慰,能开玩笑的话,那就代表clime已经从悲伤里面走了出来,又重新的振奋了,真不愧是他冷家的孩子啊,这样看来,孩子们真的是长大了,明明,之前还是打打闹闹的小孩啊,看来是真的老啦。。。。。。火爷也不再看冷严了,他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离开了,罢了罢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就算是闹出了天大的骷髅,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也会尽量的给他们补上的,自己就不干涉的那么多了,老了啊。。。。。。
终于到了吃早餐的时间了,所有的人都在餐桌前就位,火爷作为最年长的人自然是坐在主位上的,其次是三叔。。。。。。按理说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开饭就好了,但是,空气里面莫名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clime率先开口说话,对三叔说到:“三叔,你昨天晚上刚来,这些人你还都不认识吧,我给你介绍。。。。。。”clime对坐在自己旁边的三叔说到。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火爷打断了:“这些个人老三自然是认识的,哪位不是大名鼎鼎的啊。”虽然是说撒手不管他们的事情了,可是火爷还是心里面有一些怨气,想到早上竟然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反驳了好耶就感觉面子上过不去。。。。。。
看到火爷这样,虽然他们都很了解火爷的脾气了,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朋友尴尬,程新颖也加入了缓解老爷子心情的行列。。。。。。
第264章 谈判(一)()
“我们做朋友,不需要您的认同,这是我们的自由。”又带到了这个话题上。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火爷生气了,手上不停的用规章瞧着地面,声音很大,是真的生气、不耐烦了,这个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他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你们一群人今天立刻离开非洲,我们不欢迎你们。”火爷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没等冷严说什么,火爷又继续说到:“如果不是你们出现在这里,胭脂他们会对我儿子下手吗?他们的目标是你们,难道你们不明白吗?你自己现在都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为什么还要来祸害别人,我们不是一群人,我们利用我们自己的方式也能解决问题,你为什么要插手呢,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那群笨蛋相信你,我的二儿子又怎么会变成他现在的这种样子。。。。。。”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家人呢。。。。。。
冷严终于明白了火爷的意思了,原来他是把这件事情的责任都推脱给自己了,倒还真是推的干净呢:“火爷,我想最没有弄清楚状况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就算我不出现,你以为胭脂真的就会放过你们吗?他们想要的是你们整个家族的生意,非洲只是一个开始,难道你不明白吗?”胭脂背后的凯乐的欲望有多大,他们是不知道,凯乐现在的目的只是把火爷的生意当做开始,后面他会吞并更多的黑帮生意,不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不论牺牲有多大,黑道上的弄完了,他还会染手白道,他要做王。。。。。。这就是他的欲望。
“那我们也有我们的方式应对。”回话间,响起了手枪上膛的声音,只见火爷直接的拔出了手枪,枪口直对冷严的头。
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冷严并不感觉到害怕,他抬起头说到:“我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吗?”所以被说中心事的人都会恼羞成怒,这是心理学上的说法。
“你就不怕我现在开枪吗?”倒是挺欣赏他的胆识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是自己对他很欣赏,那也不会松口,让他和新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不怕。”冷严说的倒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因为他在谈话之间已经了解了火爷的性格,外界传闻火爷是一个脾气火爆,滥杀无辜的人,可是事实上呢:“火爷,我倒是很想知道外界为什么会说您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呢?”冷严突然之间说的话,让火爷有一次阿跟不上他的思维:
“你什么意思?”火爷问到。
冷严扬起一抹微笑,一抹轻微却又让人易于察觉的微笑:“您似乎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呢。”冷严说完以后,似乎是要验证自己的话,冷严的轮椅向前前进了一些。。。。。。
火爷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然后说到:“那我就向你证明一下,我是不是一个外界传闻的那样的人。”然后,火爷就轻轻的按下。。。。。。
“爷爷,住手。”花园里面响起了一阵女声,是clime。
火爷没有转头理睬clime,他仅仅的盯住冷严,试图从那面无波澜的脸上找出意思害怕,就算害怕没有,一丝丝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