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你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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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你马甲掉了- 第2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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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欲求不满?

    好像也不对儿子从小无情无欲的,一副冰冰冷的模样,当真想象不出他会有什么欲求。

    “别整天魂游天外,看看你的折子,批得和我一样慢。我说你还有什么想的,人家姑娘如今已经怀了你的种,跑不掉的啦!”皇上想让儿子安心给自己当劳力,出言安抚道。

    想到唐欣,他却搁下了手中的笔,冷冷起身:“归一。”

    “敢情朕的话你根本没当回事”皇帝轻嗤一声。他这儿子性情比自己还更古怪,每隔两个时辰就会让属下汇报唐欣姑娘的动向,特别是早膳午膳晚膳,顿顿都不得怠慢。归一远远赶来,这小子就听到了内息。

    “属下在!”归一气喘吁吁走了进来,一直低着头,脸色有些不好,“属下罪该万死!”

    “什么事?”齐天佑面色微微一变。

    “唐欣姑娘她不见了。”

    齐天佑面色一冷,径直绕开归一,走了出去。这时初九也迎面赶来,见了他,连忙跪下:“有了太子妃的消息——她留了张字条,说今夜归来。”估计不是遭到什么不测了。

    “随处乱跑就没人能看住她?”他冷冷说道。

    “属下无能太子妃的武功高深莫测,她想混出去,没人能拦住”

    “我道你今天怎么没挽留我一句,原来心思已经飘到宫外去了”齐天佑喃喃自语,冰冷的双眸扫过他们两人,“备马。”

    南风馆。

    唐欣费了一番口舌,也装作宁安粉丝的样子和白衣小倌聊了起来,不留余力地吹捧了宁安一番,又抹去了自己黑历史的那部分,给他讲了宁安不为人知的那些经历。小倌听了直咋舌,连自己来干什么的都给忘了。

    这时,蹲在墙角无聊地打起了斗地主的赫连晴几人,余光忽然瞥见一抹惨淡凶丧的白色。一双锦靴无声无息地踏过楼梯,背对着的他们,还毫无所察,直到齐天佑背负双手,从他们几个之间穿过,才猛地反应过来。

    唐欣已经聊嗨了,津津有味吃着火锅,伴着白米饭,接着话题天南海北的聊:“刚才说了,宁安穿着的那一身白衣,是给人暖玉般的感觉——那第三种穿白衣服的,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倌也特别配合地给她再倒了杯茶,已经被她广博的见闻征服了,双眸闪烁着异彩:“对呀,好奇着呢!白衣秀士,温润公子那最后一个穿白衣的型儿,是什么?”

    “我告诉你,”唐欣咧开一抹略带邪恶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还有一种人,把好端端的白衣穿成了凶丧之服——除了送葬之人会穿,江湖上还有这么一号人,令人闻风丧胆,见了他的一身白色,比见了白无常还可怕。他故意穿着一身白衣,为的就是那层寓意,杀人顺带送葬,你说凶不凶?偏偏这个人还长得俊美,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儿吗?”

第289章 暗中吃醋() 
“按你这么一形容听着像是江湖盛传的那位”白衣小倌有些忌讳提到齐天佑的名字;脖子一缩;不知为何,后背起了冷汗。

    玄关的黑暗处,齐天佑一手搭在墙壁上;面色漠然,刚抬起的脚;还未进入光下,便踏回了原地。

    赫连晴几人面面相觑,在齐天佑身边;个个儿大气不敢出;也不敢有半点动作;想通知唐欣少说几句,却又不知怎么办。

    还是王铁柱哆哆嗦嗦地撤了板凳;把扑克牌一收;偷偷儿攀着墙往上看,见齐天佑嘴角抿成了一条薄怒的直线,连忙给几个人使眼色做口型。

    练过就是练过;这男人脚步无声无息;偷听根本不会被发现

    崔子骁脚步默默移了移,和他们交换着眼色;在齐天佑的忽视下,无声的交流了会儿,最后还是没敢站出来。单单隔着一面墙,隐隐约约能听见唐欣和小二说话聊天的声音:“哎?看你这眼神;好像也懂啊”

    “可不就是?你不知道,现在人家哄孩子睡觉都不用什么山狼叼人的故事了,孩子哭闹不睡觉?喊一声小魔头来了,那效果,啧啧”

    “还有这种事?”唐欣又和他碰了一杯,心想一定得和齐天佑说说这件黑历史,刚仰着脖子一饮而尽,忽然察觉到耳旁一道极其细微的利风划过!

    那道风凌厉而收敛,不是朝她而来,甚至刻意避开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可就是那一丝头发的飘动,让她察觉到了。

    唐欣眸光一凛,反射性地用两指将空杯子弹射出去,此时圆桌“咔”地一下,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然从她的左手边。齐天佑只手截住了她飞来的瓷杯,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冷淡地从她身后走出,若无其事般,拉开了她身边的椅子。

    白衣小倌的表情,瞬间定格在了脸上。

    刚才他们说到的那个男人那个拥有帝王般冰冷气势的恐怖修罗突然坐在了他和客人之间??!而且,面无表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真的是小魔头?没有掌柜的允许,他竟然能轻而易举地闯进来?但他来南风馆做什么?

    再说,这个姑娘

    他缓慢地把视线转向了唐欣,刚才她丢茶杯的那一手,可以见得,这个姑娘不可貌相,看上去柔柔弱弱,武功却不低——

    再想想此事的前因后果,他正在接见客人,可小魔头突然横插一脚坐在了他们中间,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就像是他那两位老主顾总因为他而争风吃醋一样!

    难道说,小魔头是针对他而来,见他接见客人,心生不快,特意把他和那位姑娘隔绝开来,坐在他身边?的确是有很多达官贵人好他这一口,他面相出众,又会说话,难免被人惦记只是不想,当今的太子殿下,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小魔头齐天佑,竟然也对他有意?

    正在白衣小倌胡思乱想之际,唐欣也僵硬地挺直腰杆,不敢乱动,咽了一下口水,直勾勾盯着桌面。

    那个被老三的激光切得十分平整的圆木桌,因为齐天佑方才有意无意地一拂袖,竟然裂开了一条整齐的细缝——而且隐隐约约还带着几分挑衅般的针对性,那一道缝,从她左手边的桌角,一直切到白衣小倌的左手边,相当于把他所在的那片桌子给分了出去。

    不过或许是因为挥出的劲风太过凌厉,那条缝就像细线一般,不会武功的人看不出来。

    深呼吸几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唐欣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起身准备给齐天佑夹菜,“今天天气真好呵呵,是?”

    与此同时,误以为齐天佑是冲自己来的小倌,秉承着自己的职业道德,细心地为快烧干的铜鼎里加了些水,自然而然地配合着她:“小心点伸筷子,这儿的肉烧得有些烫嘴”

    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目前的客人为先,况且他都说了他不接男客。要不是这尊大佛实在令人心生畏惧要是平常不识趣的客人,早被甩脸子了。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在接待客人,齐天佑身处高位,绝不会胡搅蛮缠,折煞了他的风度。

    见白衣小倌忽然对她示好,唐欣尴尬的笑容突然凝滞。

    “南风馆?”齐天佑轻轻开口,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咀嚼着,优雅而冰冷地念道,“能把一身白衣穿成凶丧之服的,这世上也就我一个。你是这么说的么?”

    唐欣心里一咯噔,筷子一松,夹着的肉片重新掉了下去,沾了小倌手上几颗汤珠。

    南、风、馆?

    小倌冲她温柔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轻轻擦去,“没事的。”转头扭向齐天佑,带着几分抱歉,“客官,您可以到楼上去,点其他的小倌”

    齐天佑面上像是覆了一层寒霜,一眼都欠奉,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瓷杯:“不必。”

    “那个”唐欣见势不好,想要插话。

    小倌更加确信齐天佑是冲着自己京城第一的名声而来的,不愿这位姑娘受到牵连,干脆挺身而出,破罐子破摔:“对不住了,客官,我我已经被这位姑娘包下了,接待不了其他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齐天佑那双修长宽厚的手,突然搭在了腰间的雪剑上,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冷笑,用极轻的声音向空气问道:“包下了?”

    果然她就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寝殿里等他夜归。他克制着邪念,就算拥着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生怕伤到了一丝一毫本想躲她一会儿,让她尝尝心爱之人不在身边的思苦,她倒好,直接把他抛到了脑后,去找别的男人!

    “哎哎哎!不是不是!”唐欣连忙摆手,想要解释,“这其实是个误会都是赫连晴,对,就是她搞的鬼!我来的时候根本不知情”被他那冰冷至极的眼眸一扫,她的气势便陡然弱了几分,见情势越来越不妙,连忙夹了根青菜放进了他的碗里,讨好似的笑笑,“本来也就是几个朋友聚一聚,我见你最近忙得很,才没叫你”

    “只留了一张字条就不见了踪影,你真有请客的诚心?”他斜睨她一眼,显然不信,冷冷淡淡将凑近的她推开,垂眸冷笑,“把一袭白衣穿成凶丧之服的人天底下有谁敢这么形容自己夫君?”

    唐欣老脸一红,突然尴尬,连忙埋头给他夹菜,不接他的话。

    倒是白衣小倌,视线在他们之间游移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夫君他是你夫君?!”

    真是见了鬼!

    他突然明白刚才背后的寒意是怎么回事了以他多年的经验,这个男人虽然嘴里不留情,但没拒绝那姑娘夹菜,似乎还很是受用,言语中还故意着重提及了“夫君”二字,似乎就是为了彰显她们两人的关系,以那样的占有欲

    小倌面色惊变,赶紧一提桌上的水壶,另一只手的抹布往背上一搭,十分熟练自如地转换成了店小二的角色,硬着头皮道:“客官还需要茶水么?这壶里空了,我给您烧水去。”说着就偷偷溜了下去。

    小倌在经过齐天佑的时候,唐欣眼尖地发现,某冰冷如雪的公子并不像他表面的那样安静,一只手缓缓垂下。

    这男人!

    “佑!”她连忙攥了他一只手,制止他的下一步行动。齐天佑不看她一眼,淡淡垂眸,面色依然是冰冷的,只是怕伤到她,右手不再运送真气,任她拽着。

    “到底是国事重要!我见你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才没叫上你。谁知道你半路跑过来”唐欣决定和他讲道理,正色,“对了,这时候你不应该是在御书房么?”

    “我想在哪便在哪。”他十分冷淡,就算被她掰正了身子,目光也依然穿透她耳边的空气,落在竹筷上,不沾染她的一点点气息。

    热腾腾的雾气从铜鼎中蒸腾出来,有了一些调味料,桌面上的菜式都令人垂涎欲滴,可他似乎没有丝毫食欲。唐欣知道,齐天佑八成是还记着刚才那一幕,对她背地里找野男人说坏话的行为耿耿于怀。

    他这次带了雪剑,却没有直接一剑劈了那人,虽然八成是顾及她在场,不想见血,但已经算是很有进步,收敛许多了。

    唐欣目光稍稍柔和了些,往前凑了凑,直到几乎和他面贴遮面:“生什么闷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

    齐天佑正襟危坐,丝毫不受,平稳地拿起了汤匙,双眸冷冷淡淡,当她不存在。

    唐欣咬了咬牙,心下一横,揽上他的腰,在他嘴角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仅此一次我绝不会再背着你说你凶”

    齐天佑的眸光忽然变得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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