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又在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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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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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的?”白岐问。

    “陛下寿辰渐近,诸国使臣已在来京途中,再有八。九日便可入京。”管家并未直面回答白岐的问题,但所答的话却也坐实了宁王故意自。残的信息。

    白岐指腹摩擦着碗沿不语,片刻后他开口叫了声,“荀良。”

    “王爷,荀良让燕王带出府了。”管家提醒。

    是了,白岐想起来了,是他答应闻人余栢可随时‘借走’荀良并不用和他讲,“现在谁在?”

    一个黑影从窗外迅速闪入屋中单膝跪地,“王爷。”

    “既然闻人忡因伤怠工那定是因伤的不轻,你去帮帮他。”白岐命令。

    “是。”不问原因,不见迟疑,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这便是影子暗卫。

    待暗卫走后,管家又道,“宁王遇险,怕是第一个怀疑的便是王爷您。”

    “本王欺负的就是他,他又奈本王如何?”白岐语气凉凉的问。

    白岐的‘任性’让管家但笑不语,这时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霍渊开口了,“王爷,药凉了。”

    “”白岐的手一僵,眼神幽怨的扫向一脸冷漠的霍渊,心中暗骂声‘小兔崽子’。

    薛太尉府薛杨在自己府上让人打了,外人都说他是因作孽多了而遭的报应,可最近宁王闻人忡也让人打了,腿都断了一条,地点也是在自己的宁王府上。

    寻仇?同一个案件?凶手是同一个人?各种版本的谣言在京中漫天飞,而且越传越离奇,后来冤魂寻仇的传言都出来了。

    和管家所猜的一样,闻人忡在‘遇刺’后想到的第一个凶手就是‘闻人阡’,只是很快这个猜测又被他自己驳回了。

    ‘闻人阡’强势自大,若他怨恨什么人都是明目张胆的出手教训,偷摸在背后伤人的下。流手段他一向不屑使用。

    非常信任‘闻人阡’人品的闻人忡不知,占用闻人阡肉身的白岐活了上万年,人品二字早被他揉碎吞下腐烂成垃圾了。

    十七日是丰德皇帝闻人牧吉的生辰,古昇国使臣于宫宴两日前才珊珊来迟,是对南丘国的挑衅也是试探。

    南丘国本为诸国最强,年年享用着诸国进贡,只是康元先皇昏庸无道致使朝中奸佞当道,军队削弱,南丘国一年不如一年。

    国与国间,当你强大时被人敬畏,但当你弱小却又拥有别人不曾拥有的东西时,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战争和毁灭。

    各国对南丘国的进贡在新皇闻人牧吉登基后便停了,此次前来眀则祝贺新皇生辰,暗则是来打探,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诸国间早晚有一战,凡是君王都想一统天下青史留名,只是以前各国互相制衡,如今平衡被打破战争避无可避。

    古昇国使臣入京,一路上浩浩荡荡威风八面,京城的街巷上因古昇国的入城而人山人海鼓乐喧天,当真风光无限的很。

    “区区几个古昇国使臣而已,好大的威风。”街边一间茶楼二层窗前,白岐身侧的管家望着楼下的阵仗冷笑。

    “狮子一旦露出病痛任什么蛇鼠虫蚁都想上来咬一口。”白岐说。

    “狮子到底是狮子,即使病痛但王者威仪仍不可侵犯”管家道。

    白岐品着杯中温茶,眼睛盯着人群中得意的使臣有些不喜,他不讨厌嚣张的人,但却讨厌本身愚昧却又自作聪明的蠢人。

    “王爷曾说诸国间必有一战,如今这把火怕是要在南丘国烧起了。”管家喟叹。

    白岐闻言眉角微挑,他该说‘闻人阡’不愧为人中翘楚吗?除去在情感上偏执固执外,在凡人世界中他几乎算得上完美。

    “我记得京中有规定无论大小官员皆不可在京中主街上骑马。”白岐话锋一转询问。

    “是的。”管家回答。

    白岐左手搭在桌上托住下巴,嘴角似勾起一瞬,“叫执金吾来。”

    “!!”管家面露惊色。

    “无论是谁,入我南丘京内都需遵我南丘的规矩,事关一国威严不可懈怠,既然古昇国使臣坏了规矩那就让执金吾按南丘的规矩办。”

    管家表情纠结片刻,最后恭敬的鞠躬行礼,“是,王爷。”

    合欢园中,霍渊气势如虹的耍着玄疾黑云枪,汗水浸湿衣衫,身体因用力而肌肉凸起,介于男人和少年中的他拥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一个倩影出现在园子入口,霍渊手中长。枪一甩,以雷霆之速挥过划下一道寒光直指门口的柳芫,“出去!”

    冰冷的声音刺的柳芫一抖,但她并未离开而是径自走向霍渊,“霍公子,我来是有事相商。”

    霍渊收回枪‘铮’的一声钉在地上,他冷眼盯着柳芫,脸上‘嗒嗒’的滴着汗,身上也被汗湿了大半。

    柳芫眼睛扫向四周,霍渊不耐的道,“并无人监视。”

    柳芫收回目光默了半响,最后迟疑的开口,“外面说话不便,我们可否去屋中谈?”

    “男女有别,刘小姐请回吧。”霍渊说着便提起黑云枪就要朝屋内走去。

    霍渊的不识相让柳芫很是羞恼,可偌大的王府中她只有霍渊一个合作目标,他们二人都对闻人阡恨之入骨,这是彼此最好的投名状。

    见霍渊要走,柳芫又气又急的追上道,“我知你恨闻人阡,我可以帮你。”

    霍渊如冰的眼神逼退跟上来的柳芫,“你被困王府自身难保,又何来说帮我?”

    “我虽被困王府受闻人阡控制,但霍公子莫忘了我是个江湖人。”柳芫说。

    柳芫父亲乃青山派掌门,夫君程宇为武林盟盟主独子,即使程家灭门,青山派没落,但柳程两家的名号仍在,在江湖上还是有一定威望的。

    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柳芫自信霍渊一定会信她并和她合作,可是她却忘了,惨遭灭门又‘身陷敌营’的霍渊哪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的事不需外人插手,滚出去!”霍渊寒着脸沉声呵斥。

    “你”柳芫不可置信霍渊的拒绝。

    霍渊无视柳芫的震惊,丢下她独自提起玄疾黑云枪进了屋关上门,把前来结盟的柳芫拒之门外。

第九章 摄政王榻下宠八() 
丰德小皇帝寿辰,宫宴设于皇宫正殿华曳殿中,朝中百官齐到,诸国使臣来贺,宫中酒香乐美,自闻人牧吉登基后已许久未这般热闹了。

    京中主街上,摄政王府的马车正朝皇宫方向驶去,车中,白岐慵懒的卧在软塌靠枕上,琢磨着一件机关扣的解法。

    今日,白岐换上一件宫装,红色里衣,黑色描金外袍,上用极品金线织着威武黑蟒,青丝也用玉饰挽起,霞姿月韵,美若冠玉。

    一侧的霍渊脸黑如墨,此次宫宴他是很抵触前往的,他是罪臣,如今且又有个‘男宠’的名头,今日前去宫内少不得要受折辱。

    霍府四子霍渊两岁识字,四岁习武,八岁熟读古今诗书,十二岁以霍家枪挑翻军中四名大将,风华盖世,名动京城。

    但如今,当初最璀璨的一颗星辰陨落于尘埃被污垢染黑,芳华凋谢不在,霍渊的自尊破碎,曾经的光华如梦般,梦醒了一切都化为虚影。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霍渊的下巴,白岐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不开心?”

    白岐孟浪的举动让霍渊眉心微蹙,“摄政王会因我的心情而改变已做好的决定吗?”

    “不会。”白岐回答的干脆,霍渊心下冷笑,对眼前人的厌恶更深。

    白岐收回手撑起下巴盯着他看,“你是本王的男宠,只要本王宠你一日,你便是本王心中的一块肉,谁若欺你一分就是在戳本王的心。”

    白岐的情话引得霍渊一怔,被他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盯的心头酥麻,片刻后霍渊狼狈的移开目光,忍不住暗骂一声‘狐狸精’。

    “若别人欺你你尽可报复回去,有本王在断不会叫你委屈。”白岐说。

    白岐是个护犊子的上神,在上界就算是他养的一花一木一宠,但凡被其他神恶意伤到半分,他绝对会提剑将其砍成一十八段。

    白岐说的真心实意,但霍渊哪信他的鬼话?压下心中因他的‘情话’而起悸动,面无表情的应了声便不再理会。

    皇宫华曳殿内,百官和诸国使臣大致都已到齐,金碧辉煌的大殿,摇曳的烛光,醉人的果甜和酒香,都给人一种醉生梦死的奢靡。

    “古昇国到!”一声高喊通禀,古昇国使臣从殿外走进来,引得殿中的交谈声诡异的断了一瞬。

    古昇国使臣前日入京时在主街纵马,结果被摄政王叫来的执金吾当场扣下,后因其的挣扎和叫骂还挨了揍,主街众目睽睽下丢尽了脸面。

    目视古昇国使臣进来,众人讥讽有,揶揄有,嘲笑有,担忧也有,古昇国使臣把众人神情看在眼中,不禁脸如猪肝色。

    “古昇国当真好大的排场,刚入京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全京城如今人尽皆知古昇国大名呀。”耀云国使臣出口讥诮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南丘还有个摄政王闻人阡,其他诸国虽觊觎南丘国土,但来到其国土时谁又敢真的反客为主目中无人?

    “你是何人?”古昇国使臣输人不输阵的回怼,“耀云国是国中无人了吗?竟派出如此货色来访问南丘?”

    “你”古昇的嚣张让耀云顿时变脸。

    两国间刀光剑影,殿中百官保持沉默不去蹚浑水,玄罗国使臣则坐在自己席上淡定的喝着酒隔岸观火,一时间殿中气氛古怪至极。

    就在古昇耀云两国互掐时,又一声高喊通禀从殿外响起,小皇帝闻人牧吉到了。

    古昇耀云两国不甘的退下,小皇帝从殿外走进来,殿中百官下跪行礼,来访国家使臣只是俯身行了个粗糙的作揖礼。

    闻人牧吉走上主座坐下,盯着殿中黑压压的人影时眼中闪过抹怯懦,他吞了吞口水压下惧意喊了句‘平身’。

    众人谢恩站起,闻人牧吉僵坐着说不出话,一旁的太监习以为常的站出宣读事先拟好的折子,都是一些用到烂的场面话。

    掌事太监宣读完旨意后,舞姬从外进入殿中,乐声响起,众舞姬们随之起舞,殿中气氛也稍稍缓和回暖。

    瑛公主闻人静僵坐在下方,身如僵木,两眼无神,整个人比之前瘦了一圈,脸上透着一股绝望的死灰。

    前几日,她本着破釜沉舟的心给霍渊写了封信,信中不知羞的诉说了她对他的情意,结尾又问他可愿带她走,离开京城的囚笼,飞往外面自由自在的广阔天地。

    一日,两日霍渊一直未回信给她,闻人静不信霍渊对她无情,认为是闻人阡拦下了她的信,她又恨又怨,但随着宫宴的到来她的怨恨又都化作了对命运的无奈和绝望。

    若白岐知闻人静所想一定叫冤,那封信他是亲自递到霍渊手中的,信中内容他一眼未看,只是霍渊收到信后直接扔进灯笼中烧了。

    底下歌舞升平,坐上的闻人牧吉却有点坐立不安,他招来掌事太监小声询问,“摄政王可来了?”

    “回陛下,王爷并未入宫。”掌事太监回道。

    摄政王虽为王,但手中权力却早盖过皇帝,他才是南丘国真正的掌权者,万万人之上,即使他真不来此次宫宴也无人敢说什么。

    枯燥的宫宴仍在继续中,各国使臣已相继奉上代表自己国家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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