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又在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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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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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他跟着白岐一直见他玩,粗粗算下来也有一百二十多种解法了,竟比机关扣本身的解法还要多,这个人的智谋未免也太可怕了。

    白岐若知道了霍渊所想一定会乐,什么智谋?他是胜在年龄上了,他活了万年,见过的阵法结界无数,区区一个机关扣而已,于他而言只是个小玩具。

    白岐手上解着机关扣,然而就在霍渊看的入迷时,白岐的手蓦地一顿,跟着伸手猛地扯住他的领口两人一同倒在了塌上。

    “铮!!”一枝淬毒的箭钉在了刚刚霍渊坐的位置。

    “王爷!”车外响起侍卫焦急的询问声。

    “本王无事。”白岐推开压在身上的霍渊,坐起身平静的理了理衣袍。

    车外护卫围成一圈护住车马,大片箭羽如雨一般从四面八方飞来,侍卫击落着袭来的箭,保护着车马以防被毒箭伤道。

    当箭雨停下后,一群黑衣人手持兵器从左右楼阁上飞下,而在此时,一直守在暗中的暗卫也现身了,大战一触即发。

    车外喊杀声一片,兵器交锋的声音听得人汗毛倒立,可白岐坐在车中依旧面不改色的解着机关扣,平静的仿佛被刺杀的不是他。

    霍渊神情莫测的盯着他,白岐分出些注意力瞥了他一眼,“怕了?”

    “不怕。”霍渊回答。

    “用不着怕的,习惯就好。”不说闻人阡三天两头的遭刺杀,就是白岐,打架斗殴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刺啦!”一把利剑划破车帘刺入车中,但那名刺客转眼就被追来的暗卫解决掉,而白岐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未因突来的危险变一下。

    胆识过人,谋略超群,这是霍渊现在对白岐评价,若两人间没有血海深仇,他相信他会视他为超越的目标。

    这场战斗持续了有一刻钟,当外面静下后一名侍卫向车中的白岐禀告,“王爷,一共四十一人,已全部解决。”

    “回府。”白岐说。

    “是。”

    马车继续朝摄政王府方向赶,平静的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霍渊盯着白岐如玉的侧脸问,“不留活口审问一下?”

    “本王的仇人多了,来了杀掉即可,总会杀到他们怕的。”这是闻人阡的原话,白岐也很赞同。

    简单粗暴,倒符合他的性格,霍渊如此想道。

第十一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 
白岐回府,已得知他遇刺消息的管家早已带上王府的御用大夫候在园中,但白岐回府后只留下‘沐浴’二字便径自回芙雅园了。

    芙雅园主卧隔壁便是一间浴室,内有一个十尺宽长的浴池,下铺白玉,上镶明珠,极其奢侈靡费。

    白岐屏退屋中侍候的下人,独自褪下衣裳进了水,温热的池水漫过每一寸肌肤,渗入毛孔的舒服让他不禁长吁一口气。

    从皇宫回来又遇刺客,酒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即使白岐不是个有洁癖的神可也不喜欢这种怪味道。

    霍渊进屋,听着屏风后的水声他慢慢走上前,朦胧的烟雾中一个匀称健美的。裸。背慵懒的倚在玉石台上,乌黑的长发松松散落着在水面上晕染开。

    霍渊呼吸一滞,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谁陡然抓住,视线因脑中的眩晕而有点恍惚。

    “过来,替本王擦背。”白岐对奴役霍渊一事总是乐此不彼。

    霍渊步伐沉重的上前跪蹲下,先从托盘中取出一瓶香精均匀的滴在白岐身上,红色的液体在如玉的肌肤上滚动,有种勾人的暧。昧。

    霍渊喉咙上下滚动,他僵硬的拿起毛巾开始为白岐擦拭,偶尔手指碰到他的身体,瞬间袭遍全身的火热让他有点慌张。

    就在霍渊失神时,一只修长的手蓦地抓住他的领口,猛地用力将他扯入水中,顷刻间灌入耳鼻中的水呛的霍渊大力挣扎出池底。

    “砰!”白岐粗鲁的将霍渊推到池台边,手指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狗胆包天的色崽子。”

    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霍渊呼吸不稳,他拧眉冷声呵斥,“让开!”

    “小崽子,莫忘记你的身份。”白岐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划过喉结,最后猛地扯开他胸前衣襟。

    霍渊大惊,猛地攥住白岐的手腕,如铁般禁锢的力道让白岐微微蹙眉,此时浴室外响起下人的询问,“王爷?”

    白岐挑眉,霍渊神情变换莫测,最终一脸不甘和耻辱的松开对他的钳制,白岐嘴角上扬,“无事。”

    盯着隐忍的霍渊,白岐拔下固定头发的玉簪,尖锐的簪子在霍渊的咽喉处打个旋,最后刺入了他的左腰,一丝猩色渗出融入池水中。

    霍渊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岐,少年的脸上带着不符年龄的阴鸷,“你在看谁?”在透过他看谁?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本王在看谁?”白岐收回簪子随手扔进池中,神情淡淡的说。

    白岐转身离开,从池中走出后在衣架上扯过一件内衫随意披在肩上,霍渊盯着他光滑的背,修长的腿,体内的一团火似乎烧的更旺了。

    “打上我的标记后就是我的东西了。”白岐说。

    霍渊低头,透过水中浮动的血气他看见自己左腰侧被刺上一个小小的‘岐’字。

    书房中,刚沐浴后的白岐只着一身素色常服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寂静的书房中除一股熏香外还有一股药香,而桌上则放着一个盛药的空碗。

    “想取我性命的人不计其数,轮不到你。”白岐把桌上一本书随手砸向一直盯着他的霍渊。

    霍渊侧下脸躲开砸来的书漠声道,“自大有时可是会要命的。”

    “年轻气盛。”白岐嗤笑声,撑起身体搭在桌案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霍渊,“你恨我,是因本王批下霍府满门抄斩的命令。”

    霍渊不知白岐突然重谈霍府一案的原因,于是只沉着脸不应声。

    “你不甘,愤恨,委屈,可你莫忘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霍府五代从将,效忠南丘,满门忠义,半个南丘都是靠霍家打下来的,若是相反何必等到今朝?你”霍渊冲动的打断白岐未完的话。

    在霍渊的心中,霍府五代从将手握南丘七成兵力,白岐出手杀霍府一门完全是因怕霍家功高盖主。

    “你尚且年轻,涉世未深,岂知人心的黑暗?”白岐站起从架上挪开几本书,跟着又打开一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后里面是一沓信件。

    白岐坐回木椅上,算的上猖狂的把一沓信扔在霍渊脸上,“自己看。”

    霍渊闭眼承受住砸来的信件,在听见白岐的话后抬头看向脚下的信,瞳孔顿时猛地一紧,那是大伯的笔迹。

    在白岐恶劣的注视下,霍渊慢慢蹲下,动作僵硬的打开信件查看内容,可待看见信中内容后如遭雷击。

    “你眼中的忠义霍家,早已在暗中和古昇国勾结,如若本王未回京,新皇登基之时便是天下大乱之日。”白岐冷下嗓音说。

    “不,你”

    “本王作假?”白岐似是看不见霍渊的狼狈继续刺激他,“本王若有野心,南丘国君尊位本王触。手可及,区区一个霍家还不配做本王的对手。”

    霍渊盯着高傲的白岐脑中乱作一团,他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当所坚持的一切出现分崩离析的征兆时,他整个人都如行尸走肉般。

    “叛国者按律当株连九族,本王宽宏只抄霍府一门,你说本王是对是错?”

    “”对?错?霍渊现在脑中很乱,他不知道。

    离开书房,白岐站在廊下望着园中一棵合欢树出神,071悄咪。咪的上线了,“你在偷换概念,叛国的明明只有霍渊大伯一人。”

    “那又如何?凡界都有株连一说,勾结别国的确是诛九族的大罪。”白岐淡声道。

    “即使是那样,霍府也只是从犯,主犯是宁王闻人忡。”771说。

    “在闻人阡调查出蛛丝马迹时,闻人忡无奈舍弃霍府以求自保,后又收买审查此事的官员早早定案赶尽杀绝,也许霍渊大伯手中有他的把柄。”771根据原身的记忆来分析。

    “闻人忡怕他在牢中咬出自己,于是第一日便毒害了他,即使有证据也无人知晓在何处。”白岐说。

    “那你将霍府通敌的证据给霍渊的意义在哪?”771问。

    白岐盯着园中的一地合欢,许久后突然说,“霍府一门被抄后,原本属于霍府的南丘国兵符就落在原身手中了。”

    “是的。”

    “原身的愿望是天下一统,那七成兵马是最有用的助力。”白岐说。

    “所以?”

    “”白岐停顿片刻,继而转身离开,“我累了,回去睡吧。”

    771“”话说一半很容易遭雷劈的!

    (翌日正午)

    “北有一山名峤,山中生有一山鬼名绮,山鬼生有两百年,心思单纯,不知世间苦楚,一日山中闯入一俊俏书生”

    摄政王府的花园中,白岐靠在一藤椅上读着一本杂记,霍莹禾乖顺的趴在他身侧认真的聆听,明亮的黑眼睛痴痴的盯着白岐的盛世美颜。

    也不知是因目睹一门被斩,还是后来生病病的,霍莹禾醒后便痴傻了,因为此事霍渊气的差点和他拼命。

    “又是书生?”白岐合上杂记吐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有何魅力?”

    ‘也许,生的美貌?’771迟疑的猜测。

    “漂亮哥哥讲故事。”霍莹禾拽住白岐的宽袖奶声奶气的撒娇。

    白岐不稀罕小豆包,但却很稀罕萌物,特别是那种捏起来软乎乎的萌物,感觉太甜了有木有?

    “此书三观不正,本王换一个讲。”白岐扔开那本杂记说,“本王跟你说一个大神纵横上下两界,砍的一群神妖魔怪屁滚尿流的励志故事。”

    ‘此故事太过血腥。黄。暴,不有利于儿童成长。’771警告。

    白岐哪里会管它的警告?张嘴便开始和霍莹禾小可爱讲起自己的辉煌奋斗历史。

    其实白岐的故事霍莹禾根本听不全懂,她只是喜欢他清冷磁性的声音,和他的盛世美颜一样都是她最爱的。

    宿主太任性,悲催的771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关机休眠。

    当白岐的故事讲到他单枪匹马闯进一山宗门单挑十峰峰主的辉煌时,霍莹禾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圆圆的小肉脸让白岐忍不住伸爪戳了戳。

    “王爷。”管家走来,在看见睡着的霍莹禾时刻意放轻了声音,“古昇国使臣秘密见了宁王。”

    “昨日的刺杀是闻人忡的人?”白岐戳着霍莹禾的小肉脸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

    “与虎谋皮,注定落得人财两空。”闻人忡的愚蠢和自不量力,让白岐根本看不上他。

    “宁王府那儿王爷可要给个警告?”管家试探的问。

    “不用管他,浪费时间。”白岐想了想又说;“南丘产的苹果最是香甜水足,诸国回去时每国赠予几箱苹果做回礼吧。”

    新皇生辰各国来贺,按规矩在他们回程时南丘是需要回礼的,但他们来时用垃圾糊弄,走时白岐自然不会做冤大头。

    管家一怔,脸皮有点抽搐了,“是。”

    管家离开后,白岐的手终于舍得从霍莹禾红通通的小脸上移开,“霍渊如何了?”

    “闭门不出,食水不进。”一个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啧,年轻啊,心理素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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