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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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春天-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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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多的话语,因为两人的眼底都只有彼此。

“小姐,你在哪啊!”红玉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舒畅连忙缩回了手,看了一眼萧奕,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脸又瞬间红了,低着头诺诺的说道,“我先走了。”

说完起身欲往亭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慌张的原因,腿一下子撞到了石桌的桌沿,舒畅呼痛了一声,不由得蹲到了地上。

“撞到哪儿了?”萧奕连忙将舒畅扶起来,“是不是很痛啊?”

“没事没事!”舒畅笑的有些尴尬,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毛躁的一面,难道真是陷入爱情的人会变笨,舒畅想到这,脸烧的更加厉害了。

“小姐,是你在亭子边吗?”红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舒畅推了推他道:“红玉就快过来了,你快走吧!”要知道萧奕现在的身份是刘世珩的护卫,若是被红玉看到了,又是一场风波。

萧奕见她连耳根子都变成了粉色,眼底的笑意更加浓了,点了点头道:“我先走了!”

舒畅听到红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过头看了一下,待再回头時,望心亭里早就没了萧奕的身影。

“小姐,你出来也不叫一下奴婢!”红玉一边抱怨一边走了进来。

舒畅轻轻吁了一口气,待脸上的热度稍稍退了下去,才道:“只是出来消消食,这边的景色不错,就过来坐坐。”

“即使看风景,也让奴婢准备准备啊,这里黑灯瞎火的,还有蚊虫……”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舒畅打断了红玉的啰嗦,慢慢的走出了望心亭。

153 上街

舒畅回到屋子的時候,还有些恍恍惚惚,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似的,不够膝盖处的大块乌青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虽然没有说出喜欢、爱之类的字眼,但是她知道萧奕明白了她的话,而他也相信她。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才出去一会,就把腿给撞上了。”红玉一边念叨着,一边用药油给舒畅揉着膝盖上的伤。

舒畅无奈的笑了笑,这红玉真是越来越啰嗦了,只得开口打断她道:“红玉我困了。”

“等奴婢将艾香点燃了。”红玉见舒畅露出疲态,便起身往香炉里点了些艾香,既可以帮助入眠,又可以驱蚊。

舒畅看她这样,不由得又笑了笑,脱了身上的罩衫躺上了床,红玉将那雨过天青的床帐放下,吹熄了床边的小花灯,这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言泟瀣清覔沔

翌日卯時,舒畅便被聂拾儿从床上拉了起来。

“舒姐姐,今日南市有美食节,你陪我去吧!”聂拾儿眨了眨眼睛,殷切的恳求道。

“让哥哥陪你去啊!”舒畅建议道,想来哥哥应该会很乐意走这一趟。

聂拾儿的小嘴翘了起来,不满的说道:“我才不让他陪呢,舒姐姐你陪我去吧,求你了。”聂拾儿拉着舒畅的手一边晃荡,一边撒着娇。舒畅看她这副孩子气的样子,不由得失笑,这拾儿对美食还真的没有一丝抵抗力,连这撒娇的招数都从澈澈那里学来了。

这边舒畅还没来得及应付聂拾儿,那边澈澈也迈着他的小肥腿“咚咚”的跑进了舒畅的闺房。

“姐姐,你昨天都没陪澈澈,今天陪澈澈出去玩吧!”小澈澈一进来就占据了舒畅的另一个手臂。

舒畅无奈的看了一左一右的两人,叹了口气道:“好,我陪你们出去玩,咱们就去南市的美食节。”聂拾儿听了脸上绽开了笑容,末了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补上一句,“不要让病秧子跟着去,今天我给他准备了药浴,他得泡三个時辰。”

舒畅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聂拾儿和哥哥闹别扭呢,还是真的身体所需,不过聂拾儿连药浴都祭出来了,她若是再不识相的要让哥哥跟,恐怕聂拾儿连带她都要恼上了。

“好,不让他跟,不过也要通知他一声不是吗?”舒畅叫了一个小丫鬟,让她去舒余昕的院子知会一声。不一会小丫鬟跑回来,手里拿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说是舒余昕给的,让两位姑娘好好玩。

舒畅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美食街,不过就是路边摊吗,需要这么大的手笔吗?

三个人收拾妥当了,只带了红玉,四人乘一辆马车,往南市的方向行去。

澈澈一脸兴奋的趴在马车的车窗边上,舒畅的心情也很不错,感觉到了扬州之后,身上的枷锁少了很多。

“拾儿,你以前是一个人住在漠北的吗?”舒畅看了看笑的眉眼弯弯的聂拾儿问道。

“嗯,我是个孤儿,还是婴儿的時候就被师傅拣了求,两年前他去世了,我就一直一个人住着。”聂拾儿点头道。

154 一场闹剧

聂拾儿的脸上含着笑,可舒畅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涩然,正想开口说话之际,马车却突然见停了下来,马车里的几个人一時不防,都差点滚了出去。言不外虚江不马车外头更是闹哄哄的吵成一团,

“怎么回事?”红玉才坐正就掀开了帘子,只见马车前头跪了一个穿着素衣的年轻女子。

“小……少爷,行至这的時候,这位姑娘突然蹿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驾车的是舒府这次派来保护他们两兄妹的侍卫舒武。

“这位少爷,求求你救救奴家的性命吧?”年轻姑娘见红玉掀起了帘子,一个箭步蹿了上来,跪倒在地,生生的磕了三个响头。

那姑娘穿着一身素衣,身体看上去有些瘦弱,此時正泪眼婆娑的望着舒畅,苍白的小脸,配上那磕出了血的额头,看上去很是可怜。

舒畅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道:“姑娘,你这样没头没尾拦下我的马车,又让我救你,我真的没看明白?”

“奴家名叫红棉,是扬州城万花村人,两个月前父亲过世,前个儿兄嫂想把红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红棉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而今兄嫂正追来,还请公子救红棉一命。”红棉一面哭一面说,直听的围观的人生起了同情之心。

舒畅的眉头微微挑起,这也太过巧合了,更何况,他们今天乘坐的马车只是普通的青布小车,这来来往往那么多比这辆马车更华贵的车,怎么就挑中了他们呢:“姑娘这话说的奇怪,他们是你兄嫂,而我从未和姑娘相识,这忙要怎么帮啊,姑娘既然不愿意听你兄嫂摆布,何不去找你们村的村长、里正或是你的族人,想来他们比我这个陌生人更有权力插手这个事。”

红棉听她这么说,更是急得一把抓住马车道:“公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就是因为无人给我出头,我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啊!”

“死丫头,你果然在这!快跟我回去。”红棉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挤进了一男一女,三十岁左右,男的跟个竹竿似的,女的却胖的看不出腰身来。

舒畅见到这么一对颇具喜感的人物,差点笑了出来,使劲咳嗽了几声,才将笑意压了下去。

红棉闻言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一把拉住胖女人的衣摆恳求道:“嫂嫂,求求你别将我卖到那种地方去,你可以将我卖到大户人家当丫鬟……”

“丫鬟?丫鬟才得五两银子,老鸨可是出了十五两,差了十两呢。”胖女人哼了一声,拉起红棉的人就往外拖。

“不要啊,我不去,我找到买我的人了,十五两,就十五两。”红棉吓的连声尖叫了起来,一手扳住舒畅的马车,怎么也不肯走。

胖女人抖动着脸上一层层的肥肉,道:“你说的是马车上这位公子?”

红棉连连点头。

这是强迫中奖了,舒畅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一场戏是谁导演的,不过她不会跟着她们演就是了。

“姑娘,我可从未说过要买你!”舒畅开口说道。

红棉听了这话,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的落下来,又跪了下来磕头求情。那胖女人作势又去拉她,

“哎呀,这也太可怜,公子你若是有能力就帮这个姑娘一把吧!”旁边一个卖豆腐的大婶帮腔道。

“是啊,是啊,就帮一下吧!”人群中不知是谁开口道。

舒畅一眼扫过去,那人却不知淹在了哪个角落里,旁边的聂拾儿扯扯舒畅的衣角小声的道:“舒姐姐,她很可怜呢!”

舒畅的头不由得痛了,这人明显就是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演员嘛,那芊芊素手,哪像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姑娘,可那姑娘偏就长的一副惹人疼的样子,让人一看便先生出了三分疼惜,这一哭,三分疼惜就变成了十分。恐怕选她来演这场戏,就是因为她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吧!

“你先等一下。”舒畅的这句话是对胖女人说的,随即看向一旁站着的瘦男人问道:“你们是亲兄妹?”

见那男人点头,舒畅继续说道:“自是亲兄妹,你老父才死,就要将妹妹卖到青楼,这样的行为与畜生何异?”

瘦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喏喏的说不出话来,那些对红棉有着满腔同情心的路人亦开始纷纷指责那男人。舒畅也就不再说话,罪魁祸首就在跟前,那些人却缠着她让她买人,这也太本末倒置了吧!

瘦男人显然没有胖女人的脸皮厚,见路人就要往他身上砸东西了,不停的摇头摆手,面皮涨的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胖女人见形势不对,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我们夫妇俩也不愿意这样啊,可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孩子又生病了,看病吃药又要好大一笔,红棉跟着我们夫妇,每天都吃不饱,还要挑水担柴的,还不如去了其他地方呢!”

其实若光看这对夫妇还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衣服上上下下都是补丁,而红棉的衣服虽也是布满了补丁,但那身上的气质可跟村姑差的远了。

“公子,你就买下我吧,哥哥嫂嫂虽然想将我卖到青楼去,可我知道他们也不容易,侄子也病了,我什么都会做的,挑水、洗衣、做饭,扫地。”红棉凄凄的求道。

舒畅给了红棉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又将目光扫下地上的妇人:“你不要撒泼了,大家仔细看看这红棉姑娘与他哥哥可有一丝相似之处,红棉姑娘身上可有一丝乡野村妇的味道,她的手哪里是做粗活的,在下听说隔壁城里出了一对专门拐卖大户人家姑娘的拐子,我看这拿城里贴出的告示,就跟这两人差不多,指不定就是这两人呢。”

胖女人一下子呆愣在地上,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变成了拐子了。

“他们真的是我的兄嫂!”红棉道。

“姑娘,你莫怕,只要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你和那个男人没有一处相同,他们就算逼迫你,我也会为你做主的,小武,你现在立马去衙门报案,就说这里有两个人拐子,公然拐卖大户人家的小姐,让官差过来一趟。”舒畅对着身边的小武吩咐道。

古代买卖人口不犯法,但拐带人口就犯法。

小武应声走了,胖女人这才急了,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她家男人想要逃。围观的路人见他们这样,便以为他们做贼心虚,纷纷围了上来,这人拐子都是百姓最痛恨的。

胖女人,连忙大声说道:“我们不是人贩子,姑娘,你快告诉他们,是你给我们钱要我们这么做的,我们真的不是人贩子啊!”

人群中哪里还有红棉的身影,舒畅看的分明,那女人刚才趁着乱,拐进了左边的弄堂,舒畅也不说破,反正会有人跟上她的,但她道现在还想不明白,那女人千方百计要让她买下她,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为了混到府里做歼细,那不是混到牙行比她演这一出戏更容易?

舒畅甩了甩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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