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年代我杀过不少人,迷信的人也说我这人不适合带养孩子,他打小没妈,我又只能远远瞧着,他的性格难免孤僻了些,你要多担待担待。”
余莲心里恨得快滴血了,面上却笑容满面,如沐春风,乐呵呵地应道:“徐哥,我省得,我哪里会跟个孩子计较。”
“那你就下楼去吧。我要睡了。”
余莲俏生生的笑着,嫣红的唇瓣润润泽泽的,“徐哥,齐家过段时间就要从边防回来了,他这一去也有四五年了,资历也够了。”
徐天来想了想,就问余莲:“那他可有想去的单位?”
余莲娇笑道:“他一直崇拜你,从一开始就想去做你的部下,只是怕资历不够,特意去外边打熬了几年,回来的话,怕是还想来给你当手下。”
“也好,我答应了。到时候按正常程序办,看他能做个什么就让他做。举贤不避亲。”
余莲连连应着,走出门之后,又特意趴了回来,问徐天来:“徐哥,我这白裙上的绣花好看不?”
绣花就在两胸上,是镂空的。
余莲里面什么也没穿。
第三百四十五章 风雨快来()
徐天来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嗯了一声,“好看。”说完之后,就仰躺在徐卫国的床上闭上了眼。
“你帮我把门关一下。”
余莲咬着牙,握紧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回到了自己二楼的房间里。
这个家的女主是她,不是那个死人。
家里的一切,包括男人,都应该是她的。
她不允许徐卫国再回来。
陈应山知道方敏这心结不解,就会一直闹腾,抱着方敏哄了大半天之后,方敏终于累得睡过去了。
陈应山就找来了警卫员,让他找两个可靠的人,护送方敏去九里屯。
“去的时候,把那个小伙子的相片也带一张回来。我……也想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方敏和两个保镖刚要出门时,余莲就背着行李过来了,说是要一路照料着方敏,顺便去九里屯瞧瞧徐卫国。
陈应山十分高兴,余莲是个知情识趣的,处事也进退有据,进了徐家门这些年,也没听谁说过她的不是。
有她陪伴,方敏想必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余莲同志,我家敏敏就托付给你了。她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的,只要不刺激她,她就安静得跟只乖家雀似的。”
陈应山说着,又自然地伸出手去,帮方敏把围巾围上,叮嘱她:“路上要小心,晚上早点睡,不管他是不是咱们的儿子,都不要太激动。药要按时吃,见到安然跟安然说,爸爸想她,让她没事写封信回来,报个平安。
还有,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太孤独了。”
方敏一个劲地点头,然后又趁着所有人没注意,伸手摸了摸陈应山,小声地道:“应山,我去把我们的儿子找回来。我知道,这些年,我闹腾得有些不像话了,总是给你找事儿。你同意让我去,我了了这个心愿,等我回来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陈应山刚届五十,年过半百,五十岁的男人有太多的经历,岁月沧桑,有许多解不开的迷,他也是个当兵的出身,身体康健,经常锻炼,身体各方面机能都跟四十来岁的人差不多。
方敏常年病着,这二十多年来,他一年最多只能近几次身,还不敢孟浪,生怕伤到了方敏。
他明白方敏所说的补偿二字的含义,眼神瞬间就暗了一下。
方敏比他小两岁,生儿子的时候,不过十九岁,这些年一直用药将养着,身娇体弱,像是一朵柔弱的山茶花。
却一直是他心中那个美丽好看,无人可取代的女子。
陈应山借口说有个东西忘记拿了,就又带着方敏回去重新收拾收拾,让余莲在楼下等一等。
余莲微笑着应了,仿佛一点也没看到两人之间汹涌的情流。
警卫员给余莲上了茶,她捧着呷了两口,唇角划过一抹冷笑。
陈应山和方敏感情越好,对她就越有利。方敏是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受到什么刺激出了什么事,也是她控制不了的事情。
只是这个刺激到方敏的人,一定会是徐卫国。
陈应山领着方敏上了二楼,直接就把房门关死了,方敏笑笑地看着他,叫了一声:“山哥,你这是要作甚?余莲还等着我呢。”
陈应山进了房,就再没有在外面那份沉稳了,猴急猴急地脱自己的衣服。
“敏敏,你现在就补偿给我看看。”
方敏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山哥,你羞不羞,都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候一样,一进房关上门就变猴儿了?”
陈应山压了过来,把方敏慢慢的放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把小棉裤子勾了下来,进去之后,他就满足地哼了一声,叹道:“谁让你招人来着?我变猴还不是因为你!”
“好吧,猴儿,你就探你的洞吧。我不说话了。”方敏伸手捂了自己的眼,任陈应山施为。
床慢慢地晃了起来,颤颤悠悠的,咯吱咯吱的。
陈应山弄完了之后,又给方敏把衣服穿好,帮她理了理裙子下摆的褶皱,这才自己穿裤子。
两人偕同着出了门之后,方敏突然回头,嫣然一笑,“山哥,我前段时间从上海做了件真丝旗袍,是你最喜欢的那种样式。”
陈应山捂着额头啊地叫了一声,说了句:“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放你出去了。”
方敏快步下了楼,“男人说话要算话啊,山哥,你在家要乖啊,等着我,别去拈花惹草的。”
一行四人,寻子心切的方敏,心思不明的余莲,两个保镖,踏上了前往九里屯的旅程。
陈应山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又歪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打开了方敏放衣服的那边衣柜,在里面找了找,果然找出来一件高开叉的旗袍。
抱着旗袍睡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他急忙下了楼,给远在九里屯营部的陈安然挂了电话。
“安安,你妈妈和余阿姨过两天就到,妈妈身子弱,受不得刺激,你要小心照顾着啊。你知道的,爸爸是离不开妈妈的。”
陈安然撅起嘴,轻轻地哼了一声:“爸爸,你偏心,你的心眼是长到妈妈身上去了吗?只要妈妈在家,你的眼睛就跟着她转悠。你什么时候也能离不开安安啊?”
陈应山哈哈大笑起来,叫了乖女儿,“别吃你妈妈的醋啊,爸爸肯定是站你妈妈那边的。你要不好好照顾妈妈,等你回来,爸爸打烂你屁股!”
“余阿姨也来?是来看卫国哥的?卫国哥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呀。”
“唉,别人家的家事你不要去管。老徐想卫国了,自己想去,你余阿姨说她去的话,正好陪着你妈妈说说话,这样安排也没什么不妥。
对了,你那边没什么事吧?”
陈安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徐卫国结婚了的消息告诉了陈应山。
陈应山立马愣住了,有好几秒都没说话。
“喂,爸爸?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余阿姨到底是去看卫国的,还是去审核儿媳妇的。卫国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老徐心里肯定怪不是滋味。
余莲这是身负重任而去的呀。
安安,你小心看着点,别让卫国犯拧,也让你妈妈别去掺合,以免人越多,事越乱。”
第三百四十六章 徐卫国的打算()
大地上,随处可见一条条绿色长龙呼啸而过,它们穿过河流山川、村庄城市,到达你想去的地方。
绿皮火车里,一边安了三个连在一起的木头椅子,一边安了两个椅子。
徐卫国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已经好几个小时都没动弹一下了。
马上就要到锦官城了。
他跟林小满说的是要出去一个月,他二十天就回了,剩下来十天,他要去解决一件秘密的事。这件事,他并不想让林小满知道。
他的身边,总是会有一些年轻的女同志经过,一会来一波一会儿来一波,却从没看到他转头望一眼。
他坐的是普通的列车,没用军官证买票。这趟车比那趟军列要慢十四个小时。
他下车的时候,终于转过了身子,身后传来一片惊讶的抽气声。
他听到她们猜测他是不是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才一直看着窗外不肯回头,怕吓着人。
要是这个时候林小满听到了,一定会冲去,指着人家的鼻子说:你才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你全家都长得对不起人民群众。
林小满很护短。
从万峰那事开始,徐卫国就发现了这一点。
她几乎是无条件的护着王红梅,变着法子绞尽了脑汁把万峰新媳妇儿和他老娘的阴谋拆穿了,护住了王红梅。
再来就是罗云那件事,她为了护着罗云,宁愿让人误会骆老师是来找她的,并为了罗云要专程去江城跑一趟,让罗云和骆荣光破镜重圆。
再往前推一点,就是她十一岁翻人家院墙进去,把那家男人用砖头砸晕了,把妹妹偷了出来,跑了几十里地,从此后,风里雨里,她都护着林小花。
苏一白在饭堂,总是提起徐齐家来刺激他,她立马就拉着他走人,不想让苏一白伤害到他。
当她知道余莲在幼时打击他,不给他做狮子头后,她又心疼得直哭,做狮子头的时候,那眼泪就啪啪地往锅里流。
他对她说了余莲往他床上放蛇蜈蚣杀人蝎,又在汤药中做手脚,往他身上注射不明药物之后,她愤怒得想去杀了余莲。
徐卫国一直都在保护着别人。
可是林小满却让他尝到了被人关心被人保护的感觉。
如果能被她护着,他宁愿成为那短。
下车之后,不少举着牌子的人就围了过来,和后面下来的人寒喧着。
徐卫国旁若无人的大步往前走着,突然有个女人撞了过来,拦在他面前。
她兴奋地看着他,叫他卫国哥哥。
徐卫国皱了眉头,推开她,就要继续往前走。
那个女人又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我是余娇娇啊,上次我上错了你的车,把你错当成了来接我的人。
那时候我表现得有些失风度,可是后来我知道之后,我就一直在打听你,想跟你道个歉来着。”
“哦,我知道了。”徐卫国加快脚步,往出站口而去。
余娇娇一直跟着他,跟到了站外,“卫国哥哥,你都不知道,我们竟然这么有缘!你知道吗?上次你去江城接任务,我爸安排我去跟你接头,带下路,然后我去了接头地点,却被人用什么东西打晕了。
那个女人就冒充是我,赖上了你,最后跟你结婚了。为了这件事,我爸爸还冲着我发了好大一通火,把我发配到了滇云边境守了好几个月的林。
卫国哥哥,我跟你说,林小满她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定是别有用心,算计好一切,接近你的。如果没有她,我和你早就相遇了。”
徐卫国停下了脚步,眯起眼睛看着余娇娇,“你说什么?你被人打晕了,才没去接头?林小满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余娇娇急急地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你被人骗了。”
徐卫国仔细地打量着余娇娇,又把她手里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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