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涂,涂那里?”
“你走开,我自己弄,弄好之后我叫你。”林小满自己抠了一块出来,放在手心揉匀了,才慢慢才抹。
徐卫国就这样眼睛也不带眨的盯着她看,看着看着,就突然扑了过来。
林小满被扑倒,手里的没擦完的凡士林就抹到了床单上,她被徐卫国推着往枕头上送。
林小满慢慢地闭上了眼。
“你要先让我也有反应,然后再加上那凡士林,应该就可以了。”
徐卫国的唇就贴着她的耳根子往下沿,一处一处白色的原上,就开出一朵又一朵暗红色的花儿。
从颈到足尖,都留下了徐卫国的印迹。
感觉到他滑进之后,又突然顿住了,像是怕伤了她似的,裹足不前。
她就轻轻地用手指勾住了他的尾指,唤了声:“潇然哥哥,你来呀……”
就像是战前的号角轻轻地吹响了,徐卫国无法再停留,只能一往向前,去往他爱的那片花园。
去采撷,一下一下,轻轻重重,至深至浅的爱着她,直到把生命的精华都浇灌在那片土地上。
第三百五十二章 一百遍啊一百遍()
林小满睡着了。
徐卫国趴在床上写检讨书,一百遍。
这是林小满交待他必须写的。
“检讨书要诚恳,不许敷衍了事,不然你就睡地板,不准上我的床。”
从来都是徐卫国让别人写检讨书,他自己真没写过。他想了半天,才开始落笔,唰唰地写了起来。
他的字刚劲有力,力透纸背,如同铁马银戈,还带着着杀伐之气。
可是看到这封检讨书的时候,林小满又止不住抽笑起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问我晓得不晓得,我这哈晓得了。你问我,我去割那个东西,是侵占你的私人财产,我晓得不晓得,我这哈晓得了。
我很深刻的知晓了自己的错误,恳请小满同志看在徐卫国同志认错态度良好,诚恳检讨的份上,准许徐卫国同志上床,再做多次。”
“徐卫国,你个逗逼。我让你写检讨,你给我写笑话!你还敢玩文字游戏,说做多次!你的多次,是多一次还是多次,很多次那种?”
“就是多次。”
“我要的是一百遍检讨书。你就写了一遍。”
“一遍检讨书,换一次。我可以给你写完全不重样的。”
“呵,你倒是食髓知味了哦,不干了,我要睡觉。”
“刚刚根本没试好,我没全进。不作数。”
“真的?”
“嗯。”
“那就一次,就一次,要完不许再要了啊!”
林小满刚开始就闭了眼的,而且是躺着的,没去看他折腾,根本不知道全还是没全,徐卫国说没全,那就代表没试出结果来,重试一次也可以。
徐卫国下床拿了凡士林罐子,又慢慢地爬了回来,挨在她旁边说:“小满,我帮你抹。”
呵,不让抹又会说七说八的,就让他抹呗,看他要咋子?
“好,你抹。”
凉凉的东西均匀地涂抹上来,轻轻的,轻得像蜻蜓点过水面,更像是有人轻轻地吹了一口蒲公英,却连蒲公英都没能吹散。
他惜她,怕摸坏,这个瓜娃子。
“又不是豆腐,你不要老想涂又怕摸碎了那样弄,那样会很慢,就浪费时间了。一会儿小花和姗姗回来,我们就不能试了。”
徐卫国眸色幽暗如要滴墨,哑声叫道:“小满。”
“嗯?”又怎么了?
“我想要换个姿势,像那天在车上那样把你抱着,让你坐我腿上。”
林小满就知道他要装怪,可是她也知道那个姿势会相对安全却有极致的愉悦,就羞涩不已,颊飞红霞,默然不语。
既不答应,也不说拒绝。
徐卫国重重地把凡士林罐子往窗边的桌子上一扔,坚持道:“小满,我就要这样试。”
林小满只能点头,“好,依你,你,你轻点。”
徐卫国兴奋起来,快速地挨过来,把她扯起来坐着,自己两腿伸长,垫在床上,再把她抱起来,让她面向他坐好,双手扶住她细窄的腰,让她一点点往下落,落一下,便会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不会皱眉也没难受的表情之后,才会继续往下按。
就跟坐那到一级停一下的电梯似的,林小满唷了口气,睁开眼睛,温柔地看着他。
看着他染了情欲的眼,看着他隐忍压抑的脸,看着他因克制僵硬了的身体。
她的徐卫国啊,连缩茎术都想得出来,宁肯去割自己,却不愿意再伤她分毫。
这样的男人,叫她如何不爱,如何不疼到心眼子里,为他痴狂一辈子?
她伸出手,抚着他俊朗的眉眼,拭掉他额头上的汗。
“没事,不疼,别担心。”
她猛地往下一坐,徐卫国猝不及防,被全吞了进去,那一瞬间的包裹和刺激令徐卫国神魂颠颤了一下,止不住地闷哼起来,“唔………小满!”
“嗯……”
她也因那一刹那的滑落到底被狠狠狠顶撞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攀着他,叫出了声音。
想去做,和实际做了之后的感受又是完全不同的。
突然被顶到位的感觉,还是有点可怕。
她迫不及待地想逃离,就下意识地用手撑着他的双肩抬起了身体。
都这样了,他哪能让她跑了?
徐卫国眯起眼,在她将离未离之时扶住她腰又把她猛地往下一按,自己又撞了一下。
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如潮来潮去,等她足够润时,两人皆已忘情,动作便变得激烈而快速。
淡忘的是时光,不离是深爱,至深,却又至浅,不管深与浅,是我和你。
一室靡靡之音。
她在他的肆虐下溃败不成军,叫声也渐渐频繁高亢,渐至百转千回起来,绵延在他耳端
催他一次次冲锋。
不知疲倦。
只想登顶。带她去飞翔!
去他也想去的那个国度,一起飞!
看着她在他的怀里沉沦,他越发勇猛,悍而无敌。
她晕过去两次了。
软趴趴的倒向他,无意识地哼唱着,像是漂浮在茫茫云海之上的一朵花,在他的爱里盘旋着,打着转,在他的世界里来回起落。
徐卫国自顾自的顶撞她。
直到又把她弄醒。
再把她弄晕。
直到她突然呼吸急促,用力抓握住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陡然短促而尖利地叫了一声。
她的身子突然颤抖得不像样子。
他被倒灌了!
她把他弄湿了!
他和她都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两人都静了下来。
她害怕地叫道:“徐卫国……徐卫国……”
徐卫国语带笑音地应着她:“嗯?”
她有些尴尬地问:“你看看,是不是我那个来了?”
徐卫国又笑了一下,“早看过了,不是。”
“那……那这是怎么了?我,我怎么这样了?我……尿了?尿你身上了?”
“别动啊!会出事的。就这样坐一会。”
“脏啊……我要去洗洗。你也要洗的。”
“不脏,不脏,我很喜欢。”
“啊,你变态啊,尿尿也喜欢!那时候我看到草丛摇,刚下过雨,泥浆被挤压到了就会渗到草上面来,吴月和李铁在那处胡来,我就很觉得他们很变态啊,染一身的泥,脏的啊!放开我,我要去洗。”
徐卫国反而把她抱更紧了。
她挣不脱,只得哄他放开。
这样子实在太难堪了啊。
徐卫国不好再逗弄她,就附耳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唔……是我浇了几月的花儿终于成熟了,长成了蜜桃,被我挤压狠了,就……挤出来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傻猫好好骗()
什么花儿,什么蜜桃?
林小满还是不太明白。
徐卫国只顾抱着她笑,两人一起颤。
“你还乐!你还乐!你还敢笑我!我要打洗你啊……你赶紧放开,不然一会儿就真发火了。”
“不放啊,说什么也不会放的。”
“好吧,你不放的话,就把话说明白一点。”
“嗯……”
“嗯什么嗯?我让你说!不然我就自己看!”
“别,我跟你说。就是桃儿太水灵了,被挤出水来了。”
林小满羞恼不已,斥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徐卫国低头,轻轻地吻了她的唇,又向一路往上,在额角眉眼间留连。
“我说我灌了几月的花儿知道我的辛苦,要反浇我一回……那不是那个,也不是尿,是你情动时会起的反应,只是这次,量大了些,有点像井喷的潮。我也只是在书上见过,我以为是骗人的玩意儿。”
“啊,好奇怪……”林小满像驼鸟一样缩了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他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不,很好,我很喜欢。”
“唔,你喜欢就好,我不纠结这个了,我现好困好累好想睡哦。你让我睡,好不好?”她软软地在他耳畔说着,糯糯的声音像裹了蜜的棉花糖一样,从耳朵甜到了他心里。
徐卫国眸光轻轻地闪了一下,摇头道:“那不行,你到了,我还没到。刚刚我也准备要最后一击了,就被浇了,所以要重来了。”
“可我真的好累嘛………”她真不行了,就开始撒娇。
越是撒娇,越叫徐卫国不肯放开她。
徐卫国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我放你躺下来,我们再继续。”
她摇头,“不要,我要睡觉,不要了。”
汗水从她绯红的脸颊上往下落,滴到白玉般的肤上,流过暗红的印,滑向峰间深沟里。
徐卫国盯着那汗粒,眸色幽暗到了极至。
突然间,又不舍把她放倒。
倒了就没有这样的风景看了。
他环顾左右,伸了右手压了一下那放杂物的小桌子,发现它能承重之后,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他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桌子是临窗放的,窗帘早已被拉上。
窗帘是棉麻料的,军绿色的。
她靠在窗帘上,那绿帘便如同衬着她的叶,把她白玉兰花一般的身子衬得莹润无比。
桌比床的略高些,他不用抬高她,直接直入刚好合适。
他算得很精确,轻轻分开,站在地上,就重战起来。
直顶得那朵绿叶中的白玉兰一阵阵的花枝乱颤。
桌子被摇晃得狠了,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窗上的玻璃也哐哐直响。
部队招待所的窗玻都是加厚特制的。何况他选的这间房,是他专属的,那窗子是防弹的。
她曾站在这扇窗前,偷偷目送他。
那天,他看到窗帘微微动了一下,掀开了一点缝隙。
她掀开那帘的瞬间。也把他心上的帘掀开了一条缝。
所以对方前进所说的凑合过便慢慢的变成了想要认真试试看。她的心疼,让他开始沉沦。
他早就想在这扇窗前要她了。只是上次住这儿的时候,她伤了,他不能。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心境,意境,全齐了。
他就要占着她,在这扇开始的窗前,狠很的要她,深深的爱她。
她已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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