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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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的女人- 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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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眼看了我一会,见我丝毫不为所动,气焰瞬间便矮了几分,说:“你怎么那么笨呀?我就是借吴东十个胆子,他又怎敢和我抢女人?我之所以那样痛快地答应他,只不过想稳住千姑姑,让她认为我不在乎而已。”

    我顿时了然,怪不得中秋节过后,千姑姑就不再把我禁足在阁楼了,原来是觉得我没有威胁了呀。尽管如此,我兀自不肯原谅他,“可万一人家以为你沈总一言九鼎,较起真来,一定要把我抢走了呢?”

    他面容陡然一寒说:“你当我沈家大少的名号,是浪得虚名的吗?”

    这话虽然蛮横霸气,可却像浓郁而又醇香的花蜜,立刻揉进了我的四肢百骸。而那些积压在我心里的怨气,也顿时烟消云散。

    心里畅快了,言谈间便也不觉流露出了一片小女儿娇态。吐吐舌头,扮着鬼脸说:“吹牛皮,不想理你。”

    他皱了皱眉头,向我伸出手说:“下来,上面危险。”

    灯光下,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揉碎的漫天星光,璀璨而又多情。我真想不顾一切地纵身一跃,一下子跳进他的怀抱里,可再一想到玲姨的嘱托,便故意含羞带怯般撒起了娇:“不,就不下去。”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佯装生气地说:“你再不下来,我可就走了啊。”

    我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是笑盈盈地说:“慢走不送。”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呼吸也开始变的粗重起来。“小妖精,难道,你当真不想我吗?”

    这**裸的挑逗和诱惑,顿时让我想到了之前的数度缠绵,心“砰砰”狂跳的像骤然燃放的震天鞭炮一样,差点把我的胸口给炸裂开来。这该死的男人,仅仅是一句话而已,就让我的下腹传来了一阵燥热。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吃吃”娇笑着说:“让我下去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允许玲姨去见一下沈总。”

    沈奕可的面色陡然一沉,一字一顿地说:“你又给我提这个?”

    我有些心慌,赶紧摆着双手向他解释:“没,没有,玲姨不求你能放过他,她只想让他再次品尝一下她亲手做的果盘而已。就这么简单。”

    他沉默了一会,满脸黑线地说:“我再说一边,下来。”

    我深知激怒他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也不敢再故弄玄虚了,轻盈地往下一跃,便稳稳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狠狠地抱住我,两步走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疯狂的吻我,一边蛮横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们都太冲动了,不需要调情,更忘记了技巧,只是凭着原始的欲望拼命地吻着对方,索求着彼此。我真是爱死了这个男人,一面对他,就完全抛弃了女子的矜持和娇羞,只为更好的取悦她,爱抚他。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沈奕可已经离开了。金色的晨曦投射到宽大的卧室里,竟是那样的静谧而温馨。我把头埋进残存着他涩香的枕头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来过了,他来过了。不是幻觉,也不是春梦。

    正幸福的忘乎所以,玲姨却带着小猪猪来了,我顿时一阵心虚,他还没有答应我的条件,让玲姨去见一下沈总呢。

    我正准备向她老人家忏悔自己办事不力,她却欣慰地对我说:“丫头,谢谢你,阿可已经答应让我今晚去见沈元一了。”

    “啊,什么时候?”

    “一大早我就接到通知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赧然一笑说:“昨天晚上,他并没有直接答复我,我还以为他忘记了呢。”

    玲姨拉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丫头,他能在除夕当晚抛下所有人前来陪你,证明心里是有你的,难得你能有这个两情相悦的福分,好好珍惜吧。”

    我望着玲姨突然变的感性十足的表情,正想说什么,小猪猪却拽住我的手,奶声奶气地说:“奶娘,再给我折个老虎。”

    我弯下腰,捏捏他的小鼻子说:“昨天不是刚给你折过一个了吗?怎么还要?”

    小猪猪嘟着小嘴,很不高兴地说:“妈妈觉得不好看,给我扔掉了。”

    我怔住了,扔掉了?千幽主母怎能用成人的眼光去左右孩子的喜好?她不是最温柔最善良最疼爱小猪猪的吗?怎么能用“扔”那么粗鲁的方式去伤害孩子幼小的心灵呢?

    一想到我的宝贝失去玩偶时那种伤心难过的小模样,我便觉得心疼不已,俯身抱起他,柔声说:“宝贝,别难过,奶娘马上给你折,这次给你折很多,好吗?”

    小猪猪高兴地说:“谢谢奶娘。”

    我摊开平常搜集的各种彩纸,一边折着小老虎,一边问坐在沙发上的玲姨:“玲姨,千幽主母真的很喜欢小猪猪吗?”

    玲姨略一沉吟,便说:“丫头,我想,我有必要给你讲讲这个千幽夫人了。”

    看着玲姨突然凝重的表情,我的心不觉就沉了一下,就跟某种酝酿,发酵了很久的阴谋,突然就要大白于天下了一样。不期然地,我突然又想起上次逃跑未遂时,千幽夫人甩给我的那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明明是一个病魔缠身,弱不禁风的林妹妹,怎么会有那么浑厚的力量赏我一记威风凛凛的耳光呢?

    我说:“玲姨,千幽主母能有什么事?她不就是一个病殃殃的豪门千金吗?”

    玲姨说:“是,也不是,总之,她和阿可的结合,实在是一个悲剧。”

    十年前,凤凰城有赫赫有名的两大集团,除了沈氏外,就是千胡了。事实上,十年前的千湖企业,不论是财力还是规模,都远胜当时已经颇负盛名的沈氏集团。沈元一为了和千湖攀上关系,可以说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网。可是,千湖老总却深闭固拒,始终不给他任何攀龙附凤的机会。

    正当沈元一觉得沮丧之际,已经陷入僵局的事情却突然峰回路转出现了转机。

    那一天,千湖集团为爱女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沈元一本来要亲自登门祝贺,但因公务缠身,便备了一份厚礼,遣刚回国的沈奕可前去走了一趟。也是机缘巧合,沈奕可刚一出现,便让那位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千湖千金一见倾心,那位千金,便是千幽。沈元一当然不肯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联姻机会,立刻软硬兼施地逼着儿子把她迎娶过门。沈奕可当时极度抗拒,但有一天,当他和千湖老总深谈了一次后,便也默认这桩了集团之间的盛大联姻。

    两年后,他们就举行了隆重且盛大的婚礼,当时,全凤凰城的头面人物都来参加了他们的结婚盛典。

    和千幽一块陪嫁过来的,除了金银珠宝和巨额财富外,还有千姑姑和之绿之红等一帮贴身佣人。这还不够,为了怕爱女遭受委屈,千湖还亲自斥资,在古宅原有的偏阁里面大兴土木,为千幽夫人建造了一座亭台楼榭,曲廊环绕的幽幽阁。

    所有人都说,沈家大少娶了千湖千金,就等于娶了一座金山银矿,即使不用靠沈元一,也能够在业内屹立不倒了。虽然这桩门当户对的婚姻在当时成为了大家交口称赞的一段佳话,但婚姻里面的事情,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婚后的第二年,千幽便为沈奕可诞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惊呼出声:“什么?千幽生过孩子。”

    玲姨点点头:“嗯,那个孩子珠圆玉润,活泼可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精灵。只是天意弄人,那孩子只活了一岁多一点,就从三楼的阳台上掉下去,活活摔死了。”

    “什么?”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连珠炮地问:“怎么可能呢?幽幽阁有那么多佣人,怎么会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第一百五十九() 
玲姨叹口气说:“事发当天,他们一家三口原本是在一起的。据说是因为阿可常常不回家的原因,他们小夫妻闹了点小别扭,可没想到,阿可刚拂袖走到前厅的门口,那个孩子不知怎么居然就摇摇晃晃地爬到了三楼,于是,惨剧就那样无可避免地发生了。只顾着生闷气而忘记照拂孩子的千幽,一口鲜血吐在儿子小小的身体上,当场就晕死了过去。这以后,千幽的身体便每况愈下,然后就变成现在这副娇弱不堪的模样了。而阿可出于内疚,这些年也一直都在努力的弥补她,可即便是对她百依百顺,宠爱有加,千幽却再也没有怀过身孕了。”

    真是不可思议,原来柔弱,纤细的千幽,居然还有如此锥心刺骨的前尘往事。作为一个母亲,真不知她是怎么从痛失爱子的阴影中走出来的?如果是我,估计这会儿早已经成为一抔黄土了。单就从这一点来看,她的内心还是相当强大的。

    千幽的遭遇固然令人同情,但真正让我心如刀割的还是沈奕可,他前生到底做了什么孽?老天居然让他历练这些令人发指的一桩桩血案,先是眼睁睁地目睹亲生父亲杀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再是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儿子摔死在自己的面前。辛亏他冷硬如铁,毅力惊人,若是寻常人,估计早已疯癫成魔,溃不成军了。

    怪不得他偶尔负手站立窗边时,我便感觉他就是寂寞和忧伤的衔生品。怪不得他的眼睛里,始终有化不开,驱不散的厚重云雾。唉,当真是一个令人心酸不已的可怜之人呀。

    我说:“玲姨,你给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多多体谅千幽主母是吗?”

    玲姨摇摇头,极其严肃说:“不,丫头,恰恰相反,我给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提防她。”

    我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故障,又竖着耳朵问了一遍。:“玲姨,你说什么呢?”

    玲姨深深地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听着,丫头,一定要提防千幽。”

    我难以置信地说:“玲姨,你给我开玩笑的吧?难道弱不禁风的千幽主母会比千姑姑那个老妖婆更可怕吗?”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时时警惕着,总是有好处的。”说完,便挑拣了几个水果去厨房做果盘去了。

    下午五点多钟,我托腮坐在院子里,正在细细地品味玲姨说过的话,一回头却发现沈奕可进来了,他身披黑色的貂皮大衣,霸气侧漏,高贵儒雅,就跟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模特似的。

    他径直走到我的面前,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戏虐着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伤春悲秋了?”

    我抓住他的手,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我心里难受。”

    他问:“发生什么事了?你难受什么?”

    我很诚实地回答:“我我为你难受。”

    他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说:“为我难受什么?”

    我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说:“不知道,反正我就为你难受。”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那还是来点实际的吧,我饿了,给我煮点东西吃。”

    我愣了一下,随即便拉着他跑进厨房,拉开空荡荡的冰箱说:“这里只有几个冰坨坨了,你要吃吗?”

    他怔了怔,很严肃问:“西,不是有专人给你送食材的吗?”

    “原来倒是每天都有人送,可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隔三差五地就让我饿肚子。你看看,我这小脸,是不是都已经饿瘦了。”

    好不容易把大当家的盼来了,我要是不借机状告千姑姑,我就枉为睚眦必报的小女子了。

    沈奕可果然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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