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又是外家和外孙的事情,大院里的人虽吐槽孟家,也不会因此把这种事情传到外头弄得人尽皆知。
就是之前陈锦州住的意愿,也是因为两个当事人都在,又有人故意漏了口风,舒曼她们才会听到这种八卦。
总的来说,他们就是泥腿子出身,进不了那些上层次的地方,对方有心瞒,这事情多少就被瞒住了一些。
毕竟只是受伤,说起来也不算什么不是。
“若是三哥在,锦州受伤我们哪能不知道呢?”王大有有些愤慨。
孟校长:“他要在,锦州也轮不上我们这些人操心了。”
王大有哑火。
可不是这个理,要是陈父不出事,这些年过去,说不得也住进那大院了,他们兄弟们也不会对大院那个地方那么排斥了。
“也不算坏事,孟家那边总得有这么一遭。”陶校长道。
王大有虎目一瞪,直觉话中有话。
陶校长:“锦州前些年的事情,你们也猜出来了吧?”
王大有点头。
之前只是猜测,但这半年,约莫找到那条线。
但也就是怀疑,不敢十分确定。
大概是就是心中觉得差不多了,但不会把话说出来,因为不敢十分肯定,也因为对方所在的位置和他掌握部门的特殊。
“他们两父子大概是走了同一条道路。”
“我,我们都知道。”
“猜出来了?”
“嗯。”王大有说到这,用力一咬牙:“三哥的死,说是在出任务的时候没了,可当时的情况我们几个兄弟演示了无数遍,都觉得被敌人伤到的可能性微乎及微。”不是说活没有,只是当时陈父所在的位置,敌人所在的位置,他们都分析过,为了拟真,每个人都亲身试过,最后一次甚至都偷摸着动了真/枪实、弹,就怕一个玩意。
“你们在查,那边肯定也在查。那位”陶校长想了想说道:“我能顺利离开京城,也多亏了那位。”
从他到这边,陈建被送过来,王大有还有其他人在这边的存在,似乎都有迹可循。
想想也就是那个人有这么大的能力。
“那位,那位是怀疑和孟家有关?”王大有的声音在颤抖,他想要咬牙,可心寒让他上下牙根本没办法好好地贴在一起。
“应该没有直接关系。”陶校长道,若是真的有关系,那位徐老也不可能看着陈锦州出事甚至还可以瞒了他们这些人。
陶校长说不清具体,只觉得那位老人家应该有深意。
毕竟能一手把寒门出生的陈父带出来,后头又悄悄培养了陈锦州,他绝对不可能做无用的事情。
陶校长本来还没有想那么多,他能得到的这些消息只是对方愿意给他知道的,就比如陈锦州这次受伤,对方不说,他就不知道。
但王大有的到来,两厢联系,陶校长心中长久以来的一个怀疑逐渐逐渐地变清晰了。
“我”王大有激动地立刻站起身。
陶校长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别打草惊蛇,你们比起那位,更有本事?”
“我”不能,王大有垂头丧气。
陶校长不理他:“孩子长大了,有些事情就让他就去承担,那位这么用心,我们怎么好拖后腿。再说现在这个情况,估计还不明朗,至少谁是谁还不能确定。”应该是缺至关重要的证据。
要说伤心,心疼?
陶校长也有过,但他都活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看不开,自己都经历过被一手带大的徒子徒孙一脚踩在猪粪堆里。
在想陈父那点事情,也就不算什么事情了。
“舒老师去京城了?”
王大有咧了咧嘴笑,他可不像孟家那边看什么都讲究门第啊什么,他当然也看女方人品长相这些,但主要是要那人让陈锦州喜欢,不拖后腿。所谓的不拖后腿,自然不是脑残糊涂做出各种混账事情。
至于家世一般,这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哪一个一出来就好,大概就陶校长书香门第,可那和当时的陈父没有任何关系,可以说后者是一步一个脚印打出来的一切,包括妻子、兄弟以及那些勋功章。
陶校长和陈父相认的时候,陈父已经算出人头地了。
按理来说,他的感受不那么深。
可谁叫他自己前前后后起起伏伏,人老了,也就看开了。
但不是所有老人如此。
疗养院里的孟老爷子是直接被陈锦州离开的消息一口气闭气了过去,好在抢救及时,庆幸只是一时闭气。
也是他不想死。
孟家需要他,孟老爷子不可能会被这样的事情打击到赔上性命。
只是想起陈锦州说也不说一声地离开,孟老爷子不禁失落以及还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失望。
他倒是想立刻坐车去找陈锦州。
只是他这一闭气,看着不怎么样,可疗养院里的人吓到了,在孟老爷子执意离开医院里的人为难之际,上头来了人软言柔语地把人安抚住。
总归一句话,好好养病,平心静气。
孟老爷子没办法。
不听?
不听,那估计就是强制性了
孟老爷子阖上眼睛,仔细品了品刚才来人的那些言外之话,估计还是之前的事情闹得不好看,陈锦州这么一走,自己要死找过去,说不得那孩子就会心软。可也有可能继续闹出什么事情,大概上头就是担心这些。
上头因为陈父的死,在许多事情上十分关注陈锦州。
显然不愿意再有什么风言风语扯到陈锦州头上。
这也是孟老爷子一直头疼但又想借助的地方。
第 74 章()
李亮晚上又来了一趟;这次是来送火车票的;一起的还有一只果篮。
舒曼冷眼看着;总觉得那是还自己给的那只苹果。
只是一个苹果换一个果篮;还真是赚了。
她拿过来洗了洗;送了一个苹果和橘子到自己的房间内;那里被舒安暂借了;这一个白天街坊邻居地别管真心还是别有用心上门次数一多。大家都有些不堪其扰,索性他就躲进屋里,好在明日就走了。
只是那些人再来的时候;舒曼后来干脆就不开门了。
舒曼翻了翻果篮,这应该不像后世那样子追求美观,说是果篮只是比那种用网兜的高级一些换成篮子;但里面的水果就三样。苹果、橘子、葡萄。
没有香蕉;就不知道是本来就没有,还是李亮觉得来看病人;四是死的不好听。
舒曼坚决怀疑是前者。
把葡萄拿出来;掰开两串;撒了点面粉下去洗;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要说她有多浪费了;但他们明日就要走了;有些东西就基本用不到。陈锦州的意思是就留在这里,他出行不便,本就有些加重舒家兄妹负担的意思;何况这些东西剩下地也不算多;舒安买的时候是算着留在这里几日买的。
全留下不就是跟丢了一个意思?
舒曼可舍不得,等把葡萄和两杯麦乳精送到陈锦州的屋子里,就挽了袖子准备开工,做一些吃食。
面粉肯定要全用掉,虽说也就一小袋,不算,可这么一带大老远提回去也不是事情?还有一些梅干菜、香菇和豆腐,该泡水的泡,该洗的洗,切切剁剁的。
两个房间里面,李亮率先小跑了出来。
“哎呀,大舒同志,你做什么这么香?”
“包子,香菇豆腐还有梅干菜扣肉口味的?尝尝?”舒曼快速夹起两盘,这是才起锅的,还热乎着。
李亮看着两盘包子,其中一盘少一些,嘴角抽了抽,还是老老实实敲舒安的门,把包子送进去后,得了一声感谢后,回去找陈锦州嘀咕:“你那未来大舅子是个书呆子,你那对象也奇奇怪怪地,明天就走了?干什么做那多包子?这能吃的完?还是一阵子不见,你大肚升级了?”说着还看了看陈锦州的肚子,隔着衣服他还能辨出里面绝对是块块分明、不掺水分的腹肌。
“废话那么多?不想吃?那都给我。”听听语气,就知道这些包子是小姑娘做的,虽说未来大舅子手艺也不差,但陈锦州肯定更想尝一尝心上人嗯的手艺,而且这包子闻着是真的向,医院那边厨艺真不差,可就说包子也就肉包子这种,毕竟在大家看来,有肉就是最好的。
可陈锦州从小在吃食上就没有缺过,就是最辛苦那些日子,进出深山可也因为凭借天然的地理优势吃了不少极品野物。用后世的归纳来说,不少都是保/护动物。倒不是陈锦州故意吃这些,只是因为就近原则,什么便利吃什么。
这东西吃多了,嘴巴就叼了些,虽还不到刁钻美食家那个地步,但更愿意吃自己想吃的。
“别啊,你急什么,外面多的是,够你吃多额。”话虽这么说,李亮还是手快,一左一右各抓了一个过来。
他刚才就是闻着味道出去的,明明是吃过晚饭来的,等反应过来已经光盘了。
李亮不敢置信地看着陈锦州。
他这一盘可不比给舒安那个,舒安那个盘子,舒曼只装了六个,但李亮这边想着陈锦州体能消耗大,本身又是大胃口,至于李亮别看跟瘦猴子似的,但身手非常灵活,她也不敢小瞧,是直接用大盘子装了20个。
“看什么看,你也没少吃。”陈锦州气呼呼的,他动作自然也不快,可李亮从小就有猴子的称呼,加上他有意谦让,自己拢共也就吃了12个包子。
舒曼没有把包子做得很大,可每一个也有她手心那么大。
不管是12个还是8个,又都是几分钟的事情。
饶是她心里有了准备,看到李亮一手拿着空盘子一手扶着陈锦州出来的时候,仍是惊呆了。
“哎呦。”舒曼忽得尖叫起来。
陈锦州冲了过来,抓着舒曼的手就往水龙头下面放,右手手背还是被溅起的油花烫红了。
“糟了。”舒曼想起自己还在做煎包呢。
没错,包子的话,她担心蒸起来的放不久,时间长了会软趴趴不好吃掉。可能大部分的人绝对不会嫌弃,毕竟里面内陷调制不错,虽说不全是肥肉,可白面包子,谁会嫌弃不是?
但舒曼不是有条件嘛。
厨房里这些东西,不但面粉带不走,油也带不走。
留下来只会坏了,给别人?李亮这些会要?至于那些邻居们?舒曼哼哼两声,免得哪一天真把人招过来,她不可能好心的。
何况面粉猪油这些又不是其他,就厨房剩下的这些,她们能吃四、五天,但信不信给了那些邻居,能变成一个月甚至更久的物资。
这点东西在李亮眼里不算事,可拿出去足够让人打破头。
想到可能惹出什么麻烦事,舒曼就嫌弃,还不如自己吃了,又不是浪费。
除了今天和明天早上当做早餐的包子,剩下的还有五六十个,全部被舒曼弄成生煎包,然后打包放到搪瓷缸和饭盒里面。
剩下的一些也被她用了,做了一些东北油饼和老上海的葱油饼,两者相差不大,但吃起来口味上还是有差异性。
剩下的就是一些菜,直接被舒曼腌制了,小鱼干也过油炸了一遍。等李亮走的时候,抱走了好几个罐子。
舒曼就留了一罐腌菜和小鱼干,剩下的鸡蛋则放进自己做的简易卤水里,打算做卤蛋,这得一个晚上的时间,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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