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七零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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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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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陈锦州暗中相助,陈父的事情也被王大有这些人知道,他们虽使不出下作的手段在部队i害人,但漠视却是可以的。

    而有时候这些人的态度,会影响到一些被他们带出来或是曾经共事的战友。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上层领导人态度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已经不只是第一次了,好几次孟海东的任务都被辗转着到了张建设手里。

    他送了杜鹃回来,住了一阵子,美其名曰出任务担心无人照顾。

    但舒曼几次看望杜鹃的时候的,饿到对方的感激。

    次数久了,就更加不爱动了。

    红旗村去得也就少了,基本上就是单身宿舍和学校两处走,偶尔和陈锦州在镇上转一转。

    日子稍纵即逝,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

    陈锦州带着一身的风雪钻进门内。

    舒曼来不及上前,就被他跑开,自顾自去了火炉旁边烤了烤,等冷意去半,才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给舒曼。

    “这是什么?”舒曼好奇地接过来,这是内陆某个城市当地的新闻报纸,日期还是大半个月前的,看样子是被人特意邮寄了过来,还能看到折叠后塞到邮包里的痕迹。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舒曼形式一动,整个报纸翻找了起来。

    很快在一个豆腐块大小的地方,看到几列文字叙述,其中还有一个看不清楚但隐约就觉得应该是她认识人的背影。

    “杨依依死了?”

    陈锦州嗯了一声。

    舒曼深吸一口气,手指点了点那个背影:“那李三达呢?”

    “逃了。”陈锦州神情严峻。

    舒曼抿了抿嘴。

    陈锦州继续说道:“这是我惹出的事情,所以”

    “我知道。”舒曼平静地收好报纸,一个人第一次可能是误杀,或是激情杀人,当然也有可能是蓄意杀人,但又第二次、第三次,这个人就完全漠视性命。

    之前的时候,可能会是因为仇恨,因为必然的因素和动手。

    但他漠视人命的时候,就有可能因为一句口角,一个简单的白眼,就起了杀心。

    这个人是断然不能放过了。

第 107 章() 
陈锦州走后;时好时坏的领导人终究没有挨过去。

    舒曼后来得知;时间上已经比历史推迟了几个月;也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的问题;但大体上许多事情依然引着历史的轨迹前进。

    数字班也被粉碎了。

    一夕之间;似乎连空气都变得不一般。

    在陈锦州回来之前;徐老就来告别。

    这也是舒曼;第一次独自面对这位老人家。

    他回去后,就是去干休所呆着,若是愿意的话;去疗养院也是可以的。

    这些都随他选择。

    徐老最后还是选择去干休所。

    毕竟那里离某些权政中心更近一些,他这么多年不只是培养了陈父一个子辈,总想着年纪大了;好歹也帮着其他人看看。

    不像舒曼是后面来的;知道往后的历史,真的一切都开始往好地方向发展。

    祖国会越来越强大;那些出去的人绝大部分也毫无怨言;义无反顾地投身回来;就是为了报效祖国;发现经济。

    面对老人家不小声流露出来的那些;舒曼并未任何表态;只是认真地倾听,最后再离开的时候,以小辈的身份为他准备了一些路上用到的吃食和生活用品。

    哪怕这次来接徐老的是军方的人;一路上自然有人安排无忧。

    但陈锦州不在;作为目前最为亲近的身边人,应该做的,舒曼绝不会落下。

    她不能因为数字班倒台,历史似乎真的走上正轨了而掉以轻心,反而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残余势力在苟延残喘地最后一击。

    在这个时候,陈锦州想要追击到李三达就变得有些困难和麻烦。

    那些人知道如何利用这些人,毕竟这个时候不再蹦跶一些,以后迎接他们的不是死亡就是无止境的牢笼。

    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

    上海那边,已经不只是拍了一个电报,电话也打了两三个。

    这一个年,陶校长由陶主任陪同去了京城。

    也许是最后一次,孟主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临走前找了舒曼,把年前开学的一些事情交代给她,暗示她可能不能如期赶回来。

    舒曼答应了,但同时也不能保证她会一定在开学前赶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是临近过年,她反而一下子想开了。

    没曾想,时隔许久出现的陈锦州,手里拽着火车票,迫不及待地拉着舒曼前去火车站。

    是够着急的。

    也必须着急。

    舒曼看着离出发时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钟,有些无语。

    陈锦州也有些兴许,他本该是昨天到哦的,这样不但可以洗去一身尘土,还能搂着小姑娘香亲香亲后再吃上一顿热饭。

    “海东出事了,我临时转了个弯。”就是这一转弯,让他后面的时间变得紧凑,差一点就真的赶不上火车了,小姑娘肯定不怪他。

    但他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去这么想。

    “他不是”不是任务都被人均摊走了嘛,张建设拿了小头,剩下大头其他人分一分,总是都能吃到一块肉的。

    这要是在孟家从前还妥当的时候,肯不会这样。

    少说里面有一小半是必定到孟海东头上,剩余的,他也能捡皱几个任务。

    忘记说了,因为粉碎的事情,在京城的一部分人被带走。

    其中就有孟老爷子和孟川流。

    后来孟川流出来了,但孟老爷子和孟家是真的废了。

    徐慧当时就和孟川流离婚,最后跑到东北来。

    孟海东自然地接受母亲。

    为此尚盈盈没少埋怨,可她再不满也不敢往大里去闹,同样出事的还有尚家,比起孟家,尚家进去后像是水入海里,没了消息。

    可往往如此,最让人惊恐。

    尚依依那边,也一下子和尚盈盈断了消息。

    比起其他人,尚盈盈在隐约猜到一些真相后,更恨这个姐姐。

    看似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可毕竟最开始动手的人是她的爸爸,可真要说些什么,尚盈盈在面对尚依依自问的目光后,一下子变得词穷。

    不管怎么样,她们似乎是尚家里面最为幸运的人。

    尚依依的爸爸已经死了,而且她在尚家长大,可偏血缘上不是尚家女,至于尚盈盈她已经是出嫁女。

    这两个身份,让她们暂时无恙。

    只是这种无恙,在孟家的事情下定论之前,也只是战战兢兢地捧着。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除夕的夜里。

    火车上依然有行人进出,但已经不怎么多。

    毕竟除夕对中国人来说,情结太深,除非万不得已,没有人不会回家。

    作为情非得已的两个人,看着略微有些少人而不用挤来挤去的火车站,舒曼是有些笑不出来,旅程的疲惫不说了。

    就是在火车站,两个人咬耳朵的时候,舒曼才知道陈锦州去帮孟海东的事情。

    因为急于冒进,孟海东几乎把一通执行任务的人都拖入险地,当时陈锦州等人去的若是晚了哪怕一秒,那炸/弹砰地一声,这世间就会少了数十个目光坚毅却面孔稚嫩的年青人。

    正是危急关头,也更说明当时的危险性。

    舒曼不用去想,就知道当时会是什么情景。

    怪陈锦州吗?

    有的否则也不会连着两日都陷入冷战。

    可更多的还是心疼。

    人人都说陈锦州狼心狗肺,毕竟孟老爷子是他外公不是?可事情不到那些人头上,不明白杀父之仇的沉重是如何说放下就放下的。

    那些人就是嘴皮子动一动,就想让陈锦州放下仇恨去成全他们的善良大度,这才是最大的可笑。

    下半年的一两个月里,就是找上舒曼的人也不下于四五拨,可想而知找陈锦州的只会更多,身份上也会更加压人。

    “锦州,曼曼。”

    “大哥。”舒曼冷不丁地听到舒安的声音,立刻冲了过去,等看到舒安旁边坐在轮椅里的白父以及又笑又哭的白玉英的时候,笑容顿时敛了起来。

    “没事,只是瘦了点。”白玉英看到舒曼,赶忙抹泪解释,其实她刚才就差哭成泪人了,但仿佛这样说给被人听,就好像真的这样一样。

    白玉英做着她以前都看不起的傻事。

    但没有什么比,在这样的日子,接到白父更来得高兴。

    至于陈锦州和舒曼,这是意外之息了。

    白父自然不仅仅是瘦了点那么简单。

    怎么说呢,你见过一个还算正常体格的男子猛地廋了40多斤的情况嘛,就是那个感觉。白父一直属于清瘦,原先的体重估摸着也就140不到一点,可现在都看着和100斤不到的人似的了。那脸颊就像掉了两块肉,整个凹进去了。

    这哪里像是白玉英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作为儿女,她心里肯定不轻松。

    舒曼没有问,也不是时候,就是舒安也没有机会问问本来拍了电报说有事不回的妹妹,怎么会突然在年三十和陈锦州回来了。

    车子是开到一处大洋房。

    白父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

    舒安从车后座搬出轮椅要帮忙,被陈锦州拦了下来。

    再瘦弱也是一百斤的人了,虽说应该让大舅子在他老丈人面前表现,但也不是急在这个时候。陈锦州帮着把白父抱了下来,不说轻飘飘的,毕竟分量还是有的,但就这么搭一把手,碰到的地方都是骨头,几乎没有肉,除了皮就是骨。

    这得受多大的罪。

    “哎呀,回来啦。亲家”跑出来的舒父舒母看到白父先是一怔,随即冲舒曼责怪道:“你这死女子回来也不说一声?是要吓唬人啊。”

    “爸,妈,我错了。”舒曼连忙扯了扯陈锦州朝舒家父母陪小脸。

    “哼,回头再训你。”这一会儿功夫,舒家父母已经调整好情绪,尽量不让脸上露出太大的异样,舒母叫舒安推着白父进屋去,刘晓雅也跑过来扶着白叔。

    白叔摆摆手要拒绝,可抵不过刘晓雅倔强的眼神。

    一行人进了屋。

    舒母看了看陈锦州,拿出藏好的艾叶草出来。

    陈锦州摸了摸鼻子,觉得未来丈母娘看自己的眼神有点防坏人的感觉。

    舒曼走到舒母旁边,小声说了几句。

    舒母的眼神就变了。

    等白父进去,被舒安先送到一楼的洗澡间里洗漱。

    舒母又掏出一把艾草往陈锦州身上扑打了起来。

    陈锦州:“”

    舒曼心虚地扭开头跟舒父说起话来。

    这才知道这处附带小花园的大洋房是白家的房产,当然不是祖业的那种,祖业也是已经的大宅院,但不在上海这里,已经有些太久远了。

    倒是这大洋房,白玉英是在这里长大的。

    半个月前,突然有人找上了舒安,把房子还了回来,同时告知了白父的情况。

    因为帮助投运一批国内没有的机器回国,其中不少涉及一些研究秘密,白父被人为的软禁起来,国家真努力想法子去研究。

    只是因为国内的动乱,花费的力量不如某位老人在的时候。

    白父的回归是绝食被紧急送到医院后,趁机制造混乱,被一些爱国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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