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功夫的。而且,还特别的注意让自己在练功的时候、打仗的时候,不要受伤,免得叶老先生的再次光临。如今,听到萧仲青把叶老先生给搬出来了,大将军也是顺坡下驴,毕竟当一晚上的小白兔,总比要当半个月的药罐子好得多。
萧仲青笑眯眯的朝着识时务的俊杰点了点头,又搬出来一个大汤碗,把做好的冬瓜汤倒在里面,盖上汤碗的盖子,跟福庆公公说道,“福叔,让几位小公公过来帮一下忙,把这些东西都搬到配殿去,他们忙碌了一天了,该好好的吃一顿饭的。”
“我替常喜、常乐谢谢你!”赵桓平朝着萧仲青勾了勾唇角,“你果真与旁人是不同的。”
“我自然与旁人不同,旁人哪儿有我的这个手艺?”萧仲青很是得意的笑了笑,“还有啊,王爷,以我们的关系,可用不着说个谢字,那样岂不是显得我们之间太生分了?”
“哎,我是搞不明白啊,萧家不是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就是能纵马驰骋、征战沙场的赫赫武将,这一代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自恋鬼啊?”冥远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世侄的这点到底是随了谁呢?左相大人可不是这样的/性/格呢!”
“谁说我老爹不是?我这个自恋的毛病就是随了他的,这就叫做耳濡目染。”萧仲青呵呵一笑,“而且,我也不是很自恋呢,因为我就是这么的优秀!”
“优秀的萧少卿,动作稍微快一点,可以吗?”冥远再次叹了口气,“再磨蹭下去,陛下在大殿等得要揍人了!”
“不要这样说,陛下可没有这么的粗鲁,陛下非常的温柔的!”萧仲青把装着包子的笸箩交给来帮忙的小太监们,祝福他们要快点送过去,然后拎着两个超大的食盒转出灶台,“好了,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走了。”
福庆公公放下手里的茶杯,接过萧仲青手里的两个食盒,请赵桓平三人先走,自己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要我帮忙吗?”冥远看着赵桓平和萧仲青肩并肩的走在前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觉得他们之间仿佛是一体的,有一个屏障把他们两个和外界给隔开了。冥远也不想去招人讨厌,就落后了一步,和福庆公公走在了一块。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外甥,轻轻的叹了口气,“你还是像你的母亲多一些,像我们冥家的孩子。”
“你还记得我母亲?”福庆公公躲过冥远伸过来的手,面目表情的目视前方,“我以为大将军早就将她忘在脑后了,此时提起我母亲,大将军有何深意?”
“小福儿,不要这么咄咄逼人,我没有恶意,你心里是很明白的。”
“那又如何,你们的计划,你们的安排,都比我和母亲的命要重要,不是吗?”福庆公公有些赌气的说道,“你们这些大人物都是做大事情的,完全不用想我们这些人的感受。”
“我知道这就是你的心结,如果这心结不打开,恐怕你今生都无法释怀,对吧?我们不是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但我确实对你和你母亲很愧疚,也知道你恨我,但我不后悔做出这样的选择。同样的,你母亲也不会后悔做出那个选择。”
“我母亲?”福庆公公完全没有想到冥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母亲她”
“对的,这些事情我们并没有瞒着你的母亲,她都知道的,也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当年,先皇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有些人、有些府邸是必须要做出牺牲的,甚至就像你母亲一样,献出自己的生命。这样的牺牲,不单单是镇北将军府,很多府邸也有着同样的经历,比你母亲更凄惨的,也不在少数。这些人里面,不单单是各个府邸里优秀的男孩子,也有不少端庄大方、心怀家国天下的巾帼英雄。不过,为了维护咱们大楚的安定稳固,大楚的子民安乐幸福,我们都很坚决的加入了这个计划,没有人脱离,也没有人背/叛。既然我们选择了这一条路,无论多难,我们都会坚定的走下去。能看着大楚在陛下的手里更安稳、更富强,纵使再大的苦难,我们也可以承受得住。”冥远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你只要记住,我们这些出身勋贵之家的人,享受了权利,享受了从出生开始就有的福贵融化,就要承担一些常人无法承担的义务、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牺牲。而我们付出的代价,我们所做出的牺牲,并不是无谓的,早晚有一天,会看到成果的。我想,这一天,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真的不远了吗?”福庆公公轻轻的叹了口气,第一次正眼看了看他这位舅舅,突然觉得,和小时候见过的那个舅舅完全不同了,眼眸更加的深邃、更加的深不可测了。“这个局布了这么多年,确定已经要到决战了吗?”
“他都已经进京了,不是吗?如此急迫的心情,已经是无法掩盖了的。”冥远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我们等不及了,他同样等不及了,再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他这一辈子的谋划就要泡汤了。以我们对那个人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越急躁、越会破绽百出,大将军不必心忧。”萧仲青不知道什么停下来等着他们,听到冥远的话,他轻笑了一下,说道,“就算这一次不能抓到本尊,抓个小尾巴也是很好的!反正他失败一次,就会变得更加焦躁,越焦躁就越发的后继无力。你看看他找的那些帮手”萧仲青摇了摇头,“除了拖后腿就不会做别的了。”
“萧大人真的是很乐观啊,佩服,佩服!”冥远看了看站在垂英殿门口的赵桓平,“走吧,我们进去吧,别让大家等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我回来啦~~~
第六十章()
“诶呦;可算是回来了;你们要是再不回来了;我可是都准备要过去打人了。”看到赵桓平拉着萧仲青的袖子走进殿里,赵桓宁朝着正在说着什么的轩辕澈摆了摆手,示意他暂停;“阿澈;有什么事儿待会儿再说啊,民以食为天,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是最要紧的。你刚才不是说;饿得都快要没力气了吗?”
“陛下所说甚是!”轩辕澈在进宫之前,已经换下了盔甲,身着一身武将朝服;一眼望过去还挺精/明/干/练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呵呵的说道,“臣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要不是闻到从小厨房飘出来的香味,估计早就跑去御膳房找东西时了。臣能等到现在;可就是为了萧少卿的大餐呢!”
“哟;那可真是要让您失望了;今天可是没有大餐,只有小菜。”
萧仲青被赵桓平拽着坐到了萧胜的身边,和赵桓宁笑了笑;又顺手从萧胜的桌上拿了一碟紫米糕;撩了一下袍角;规规矩矩的坐了下去。抓起一块紫米糕,小口小口的咬着,还朝着对面有点萎靡不振的沈澜、蔡彬挥挥手,看着他们一脸震惊的望着冥远,萧仲青被他们的表情给逗到了,塞进嘴里的紫米糕差点喷出来。
“慢点吃!”赵桓平拍拍萧仲青的后背,给他倒了一盏茶,“小心呛到。”
萧仲青朝着他点点头,把那盏茶喝了一半,又继续吃他的紫米糕了。
“为什么一副见鬼的样子?”冥远朝着赵桓宁行了礼,转身坐到了沈澜和蔡彬的旁边,“本将军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感觉本将军要生吞了二位似的。”
“将军误会了,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沈澜微微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个时候在宫里见到大将军,倒是挺稀罕的。”
“大将军是来看望太妃,朕请他留下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赵桓宁朝着沈澜解释了一下,转向冥远,问道,“大将军怎么和平儿、青儿凑到一起去了?”
“来见陛下的路上遇到的。”冥远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说道,“臣总听说萧少卿于食道一途很有研究,太妃娘娘对少卿的厨艺也是大加赞赏,说实话,臣虽然年岁大了一点,但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总想找个机会跟少卿见见面,认真的学习一下,也省得一个人住,连口热乎的饭菜都吃不到。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自然不能错过,肯定要跟过去看看的。”
“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觉?”赵桓宁颇为骄傲的说道,“我们的青儿很厉害吧?做饭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迷人?味道是不是特别的香?”
“果真是名不虚传。”冥远看了看萧仲青,说道,“虽说这市井传闻有的时候,确实不怎么靠谱,但有的时候,还有极少数是真的,比如一些关于萧少卿的传闻就很符合实际嘛!”
“大将军过奖了。”萧仲青解决掉了盘子里面的紫米糕,感觉自己总算是活过来了,做菜做得低血糖,他恐怕是整个大楚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了。
在萧仲青吃东西的时候,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小太监们忙碌却又很有秩序的在每个人的面前摆上小桌子、餐具,然后将之前分好的菜肴一一放在每个人的小桌子上面。看着摆在桌上的菜肴,萧仲青觉得,分餐制真的是最好的餐桌习惯,没有之一。
在萧仲青看来,分餐制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装/逼,而是一种良好的生活习惯,后世的人为什么得胃癌的几率那么的大,除了煎炸、烧烤吃得太多了之外,很多人挤在一个圆桌旁边,每个人的筷子都在同一个盘子里面搅和来、搅和去,也是一个特别大的问题。根据专业的医学数据统计,绝大多数的胃癌患者都被一个名为幽门螺旋杆菌的病毒感染,而这个病毒传播的途径就是唾液。以一个三口之家为例,若一个人感染上了幽门螺旋杆菌,家庭里的另外两位成员,被感染上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在萧仲青穿越之前,因为宣传的力度很大,有很多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纷纷去医院进行相关的检查,有感染的积极治疗,没有被感染的,对分餐制、对自己的饮食卫生开始极度的重视起来,毕竟生命只有一次,重生也好、穿越也罢,这样的事情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萧仲青看着自己面前一份一份的菜肴,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在后世备受推崇的分餐制,其实,是古人最平常的一种礼仪,并不是从西方流传进来的。萧仲青转头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赵桓宁,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谁要敢让赵家兄弟跟别人围在一起吃大锅饭,估计就要跟脖子上面的吃饭家伙说拜拜了。
“我说,小青儿,你还真是太不厚道了啊!”轩辕澈看了看摆在小桌子上面的金刚火方,红亮洪亮的,真是做到了/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轩辕澈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很是不开心的吐槽道,“你说我这一天忙里忙外的,饿了一天的肚子,到了晚上,你就给我吃这个?我又不是兔子,光吃菜就能吃饱了,你这不是糊弄人呢!”
“他说,我们最近火气都挺旺的,吃点素的,降降火气,也省得劳动叶老给我们熬药了。”冥远夹了一块鸡蛋卷放进嘴里,“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也不是纯素的,这不是还有鸡蛋嘛!阿澈,你要是去过城外的寺庙就知道了,那里的素斋真的是清汤寡水,别说鸡蛋了,连点油腥儿都见不着!唔,这鸡蛋卷的味道真不错!”
“你以为我是你,没事儿不是去道观,就是去什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