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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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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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户。”

    祁煊没有多说一句祁佑铭的不是,语气淡淡道。

    族长虽厌恶祁佑铭的做法,也不好评判定安王府的事,现在请他来了,他自然是偏向祁煊。

    于是,族长也不等祁佑铭开口,就道:“既然如此,那就分吧!”

    族长说完,就让随从去把几个族老也请过来做个见证、与分家所需之物。

    待人来齐了之后,族长才问:“要怎么个分法,你们可是商定好了?”

    “二叔。这几年府里也不宽裕,方才祁煊说了,他只要脱离定安王府,什么家财也不要,还另外要给我留三十万两奉养银子。”祁佑铭厚颜无耻道。

    他也不敢说要祁煊拿出三十万两银子,是为了还债务。直接说成奉养银子。

    孟茯苓听后,有些哑然,虽说祁煊非但不要定安王府的一分一毫,还反过来帮他们还债,可祁佑铭怎么能如此没脸没皮?

    “三十万两?”族长听后,惊得瞪圆了眼睛。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几个族老也都震惊不已,难以相信祁佑铭会开这么大的口。

    “对,三十万两。”祁佑铭本想说一分都不能少,但他见族长已经发沉的脸色,到底是不敢说。

    “把未成亲的儿子踢出家门,不但不给家产,居然还反索重金。三十万两,你怎么开得了口?”族长重重拍着桌子,大声斥骂着祁佑铭。

    孟茯苓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很快又敛去,她上前一步。

    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二叔公。您不知道,王爷今日叫我和阿煊过来,是想让阿煊违抗太后的旨意,改娶洛丞相的千金。阿煊不从,他便说若不听他的话,就将阿煊逐出家门。刚好王府外面来了一些讨债的人。说是祁粼赌博欠了三十万两银子。他就逼阿煊拿出三十万两银子给祁粼还债,阿煊气不过,只能要求自立门户。”

    孟茯苓一口气说了许多真假掺半的话,对付祁佑铭和祁粼这类人,就该这样,不必留什么情面。

    “你胡说八道!我何时让祁煊违抗太后的旨意了?三十万两也是他自愿给的。我可没逼他。”祁佑铭气急败坏道。

    祁粼也连忙帮腔:“二叔公,您别听她胡说啊,我怎么可能会去赌博,而且还欠下那么多银子。”

    他的话刚说完,其中一个族老说道:“她没说谎,我们几个进来时,外面还有许多讨债的人。”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附和,因为是族长派人去请他们过来的,自然不会放着大门不进,反而走后门,因此让他们看到了外面的讨债人。

    族长经由祁煊,知道孟茯苓的身份,本就没有质疑她的话,现在几个族老都证实王府外有人在讨债,更是相信她所说。

    但这件事,他还得听祁煊亲口说,“阿煊,你真的愿意帮祁粼还债?三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也没道理让你来还。”

    祁煊笑了笑,一脸无奈道:“二叔公,我也是被逼无奈,他用孝道压我,我又能如何?索性,给他们银子。不过。分出去后,我与他们再无瓜葛,定安王府的事,与我无半点关系。”

    孟茯苓暗赞一声好,她倒不知祁煊会这么说。

    如此一来,族长他们一定认为祁煊要自立门户。是被祁佑铭所逼,就不用背负不孝之名。

    毕竟自古以来,只有父弃子,父亲做得再绝情,作为儿子都不能如何,更何况是主动提出自立门户?

    果然,族长等人听后,纷纷谴责祁佑铭。

    “祁煊,你这个逆子!居然敢诬赖你老子!”祁佑铭没想到祁煊会这么说,气得半死,抓起椅子就要砸祁煊。

    祁煊冷眼看着他,不闪也不躲,但他到底还是惧于祁煊的身份,不敢砸下去。

    不过,这下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祁佑铭是做足了恶人,任他再怎么狡辩,族长等人都不可能会相信他的话。

    族长气得花白的胡子直颤个不停,对祁煊道:“阿煊,我准你自立门户,你也用不着给祁粼还债,没这个规矩!你爹若再逼你,就算他是王爷,我也照样能以族规处置他。”

第177章 到底谁才是冤大头?() 
祁佑铭听后,脸色大变,愤怒道:“二叔,我敬你是族长、是我二叔,多方忍让,你怎能是非不分,只偏袒祁煊?”

    但祁佑铭的质问,惹得族长更怒,令族长觉得祁佑铭不将他放在眼里。

    族长正要怒斥祁佑铭,祁煊就道:“二叔公。银子我给他就是,就当做尽最后的孝道。至于他要用这笔银子给祁粼还债,那是他的事。”

    “不行!你常年出征在外,为人清正,怎么可能拿得出三十万两银子?”族长摇头,不肯让祁煊来当这个冤大头。

    其实听族长这么一说,孟茯苓也有些担心了,毕竟她不知道祁煊的计划。

    她又联想到他在岐山县上青楼,却没银子付账的事,再则,平时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大数额的花用,也许他挂有大将军之名,却没甚银子呢?

    祁煊可不知孟茯苓已认为他是个穷将军,他说道:“二叔公,我确实没这么多银子。只能向同僚借些。”

    他不说还好,一说,孟茯苓更担忧了,族长直接以拐杖指着祁佑铭,连说了好几声:“作孽啊!”

    祁佑铭也信以为真。但他气的是祁煊怎么不暗暗凑银子,说出来做什么?总之,他认定祁煊是故意给他添堵的。

    “劳烦二叔公帮我做见证了。”一道笑意自祁煊眼里划过,他说道。

    族长等人还想劝说祁煊,但见祁煊一脸坚决。却半点儿没有愤恨模样,猜想他肯定是对祁佑铭寒透心了。

    于是,族长叹气道:“罢了,既然阿煊你都同意,我也不多说了,拿纸笔写文书吧!祁佑铭,以后你们与阿煊再无关系,不得再去骚扰阿煊。”

    “二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分明是他狠心要和我断绝关系,我还觉得伤心呢!算了,以后不见更好。”祁佑铭准备提笔写文书,听到族长的话,还是气不过,忍不住出言辩解。

    “冥顽不灵!”族长冷哼一声,懒得接祁佑铭的话。

    祁佑铭狠瞪祁煊一眼,才继续写文书,在他即将写好之际。

    祁煊上前扫了两眼,冷声道:“再加一句,自出家门,再无瓜葛。婚丧嫁娶,自尊其便。”

    “逆子,以后有你后悔的!”祁佑铭愤然道,到底还是把这句话加了上去。

    末了,祁佑铭又签了自己的名字。

    族长拿过文书。仔细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才签了名字。

    签完之后,族长把文书递给祁煊,说道,“阿煊,你虽位居高位,还如此重情重义,实在难得!可惜”

    族长说可惜时,冷瞥了祁佑铭一眼,才继续道:“可惜有人被猪油蒙了心!”

    祁煊未答,只回以一抹苦涩的笑容。

    族长又叹了口气,带着几位族老,边摇头,边向门口走去。

    待族长等人一走。祁佑铭就拉住祁煊的袖子,“分家文书你也拿到了,赶紧拿三十万两银子来。”

    “对!快点把银子拿来!”祁粼也着急道。

    祁煊厌恶地拍掉祁佑铭的手,冷漠道:“慢慢的等吧!我一时也拿不出三十万两。”

    “那你赶快去凑啊!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要银子。”祁佑铭不耐烦地催促,他又让管家告诉那些讨债的人,让他们先进府,等祁煊送银子过来。

    “明日再到将军府拿,记得带上收据!”祁煊冷笑一声,便牵着孟茯苓,往门口走去。

    “你说什么。还要等到明天?”祁佑铭声音,顿时拔得老高。

    “定安王,你以为凑银子,不需要时间啊?当人人都跟你一样,靠逼迫、抢夺。就有?”孟茯苓转头,讽刺道。

    “你这粗野村姑,别”祁佑铭眼下最痛恨的人不是祁煊,而是孟茯苓,她说话句句带刺。刺得他万分恼怒。

    孟茯苓冷笑着打断祁佑铭的话,“定安王,请慎言!骂我,等于骂谁,你该清楚。”

    岳韶清已将她的身份公诸于众。太后更是在懿旨上,承认她这个侄女。好歹她也是皇亲国戚了,祁佑铭再骂她是粗野村姑,就是对皇室不敬。

    孟茯苓不屑当什么皇亲国戚,更不屑有太后这样的姑姑。早先祁佑铭拿她和洛瑶比较时,她也没以此去堵他的话。

    现在不过是要再气他一把,果然,他因她的话,生生憋红了脸,指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孟茯苓与祁煊赖得再去理会他们,直接走出门。

    刚上轿子,孟茯苓憋了许久的话,终于问出来了。“你真的要凑银子给他们?”

    若祁煊真的要凑银子给祁佑铭他们,孟茯定会觉得肉疼。

    祁煊好笑的以手刮了刮孟茯苓的鼻子,“你觉得我会这么便宜他们?”

    孟茯苓摇头,这不像祁煊的作风,难道他还有后招?这么一想。她眼睛大亮。

    她拉着他的手,问道:“快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给他们银子!”祁煊将她抱在腿上,双手环住她的纤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笑道。

    “说来说去。还是给他们银子,难不成,给了之后,再让人抢回来?”孟茯苓随口道。

    不想,祁煊大笑了起来,“茯苓,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让你猜中了。”

    “去!你才是蛔虫,这办法太俗套了!能不能来点有新意的?”孟茯苓抡起拳头,往他的胸口捶打了一下。

    顿了一下,她又追问道:“快把你的计划说与我听。不准再卖关子。”

    祁煊也没打算再卖关子,把自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孟茯苓。

    原来他自进京就在谋划着,想脱离定安王府,却不想落人口舌。是以,他把目标放在祁粼身上。

    他先是命人让那些经常和祁粼在一起的世家子弟怂恿祁粼赌博。赌庄的那边也动了手脚。

    之后,又找人假扮云游归来的高僧,引祁粼上当、到处借银子买古经书。

    “那些世家子弟不会把你泄露出去吧?”孟茯苓问完这句话,又觉得有些傻气。

    祁煊做这些根本不必亲自出马,更不用让那些人知道是他指使的。他有的是办法。

    果然,祁煊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放心,怎么不放心?说正经的,你真的要跟人借银子?”孟茯苓推开他的手。

    “你该不会认为我很穷?”祁煊忍笑不禁,总算意识到她的想法了。

    “不然,你真的有三十万两银子?”孟茯苓反问,不等他开口,又戏谑道:“要不,我借你?用身体偿还就好。”

    “我的身体早就是你的了,哪能用得着偿还?”祁煊低头轻咬了她的嫩白的耳朵一下,方继续道:“光是皇上的赏赐就不止三十万两,每次打入敌军老巢,都收缴不少金银财宝。”

    说着。祁煊凑到耳边,说了一个数额。

    孟茯苓听了,震惊得瞪大着眼睛。

    “怎么?吓到了?”祁煊很喜欢她出现这种反应,觉得很可爱。

    孟茯苓怔了好久,才道:“想不到你这么有钱。真看不出来。”

    “我是你的,全部家当也是你的,以后我的俸禄也上交给你,可好?”祁煊一脸宠溺道。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孟茯苓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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