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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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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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茯苓也是唏嘘不已,但她一点都不同情孟春田,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不是原主,感触也没薛氏那么大,抬头间,正好看到葫芦往外走,“葫芦,你要去哪?”

    “有人欠收拾!”葫芦抛下这句话,就大步走出屋。

第63章 哪里来的贵客?() 
当村里人都知道孟茯苓无罪释放、与事情的真相,皆唏嘘不已。

    孟茯苓被捉时,骂过她、向她扔菜叶子的人都提心吊胆,生怕被她记恨。

    卓大嘴夫妇就是最好的例子,卓大嘴被那么多人压得吐血,至今还卧床不起。

    王大柱这猪油蒙了心的家伙,则被葫芦揍得半死,硬是揍掉了好几颗大牙。

    葫芦成了村民眼中的煞神,就是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他啊!

    没了孟家这群极品作怪,孟茯苓舒心了许多,加上薯粉条这新吃食热销得紧,让她狠狠地大赚了一笔。

    食为天酒楼的生意也更加火爆,其他酒楼也想分一杯羹,但作坊不大,制出的薯粉条有限,无法供应太多酒楼。

    “不行,作坊得扩大,再多招些工人。”孟茯苓这会子正数银子、数得愈发兴奋,现在她可是小富婆了。

    葫芦见她这副财迷样,冷不丁,又泼了她一身冷水,“再过不久就生了、然后还要做月子。”

    说到做月子,孟茯苓忍不住想笑,上次葫芦也不知从哪根筋抽了,居然问薛氏、做月子该注意的事项与饮食,直问得薛氏都不好意思了。

    “你懂这么多,以后帮我带孩子得了。”孟茯苓不过是随口一说,葫芦却暗记在心里。

    孟茯苓把银子收好,才想起前几天刚施了藕田的基肥,就是坑边儿上沤的那些腐熟肥。昨晚下了一场雨,这么一浇,也不知怎样了,估计得成臭烘烘的黑汤子。

    正想叫葫芦一起去藕田看下,兰香就来禀报周婆子领了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要见孟茯苓。

    “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周婆子哪来的能耐,搭上这样的人?”孟茯苓奇怪道。

    “不见!”葫芦皱了皱眉,直接替她决定道。

    孟茯苓也想说不见,周婆子在外面就大叫了起来,“茯苓,快来接客啊!婶子给你带了个贵客来了!”

    “接客?这婆子会不会说话?还是存心的?”乔婆子待了有段时间,熟悉了,倒也不那么拘谨,有时遇到事儿,也敢说上一句。

    孟茯苓冷下脸,周婆子卖了地,银子又被连大金赌光了,近来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指不定怎么记恨她,这会子倒找上门了。

    她也不放周婆子进来,只让门房把门打开,走到门口,就见周婆子正对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那谄媚样让人看了就觉得作呕。

    “茯苓,贵客临门,你咋磨蹭这么久?”周婆子见孟茯苓出来了,就涎着笑脸上前。

    “哦!我倒不知周婶子到哪里招揽了贵客,我家简陋,怕是会怠慢了贵客,你还是带回自己家里招待吧!”

    孟茯苓主要想看看周婆子带了什么人来,现在看到是个生面孔,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历,也懒得应对。

    “哎、哎呀!这哪成?贵客是来找你的。”周婆子一听要她把人带走,可不干了,捂紧怀里的银子,连忙摆手道。

    中年男人满脸笑,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这位就是孟姑娘吧,在下姓毕,是鸿运酒楼的掌柜。今日冒昧上门,多有打扰,还望孟姑娘莫见怪。”

    孟茯苓与周婆子说话间,眼睛可没离过这人,嘴里自称在下,笑容中却带着几分倨傲和鄙夷,令她很反感。

    这会儿听得他自报家门,说是鸿运酒楼,她便才猜出大概,面无表情地回了一礼。

    周婆子趁机顶着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走到孟茯苓面前,笑道:

    “哎呀,茯苓,不管你平日怎么误会婶子,今日这事,你可真是要厚谢婶子啊。这毕掌柜是城里最有名的大酒楼的掌柜,我特地引他来买你的粉条。他们东家出手可阔绰着呢,和他们做买卖必定进项更多啊。”

    毕掌柜心里暗骂这老婆子真不会说话,什么叫出手阔绰?真当他们鸿运酒楼楼是漫天撒金子的傻子不成?

    虽是这么想,但他还是笑着点头应道:“周婶子说的对,我们东家最是慷慨不过了。偶然听说孟姑娘开了个制粉条的作坊,我们东家很新奇,就派了在下登门拜访。”

    不等孟茯苓开口,急于表现的周婆子又接话道:“可不是,我也听人说过鸿运酒楼的大名,人家毕掌柜都亲自登门了,你可别不识好歹,快快请进门、给毕掌柜奉杯热茶。”

    其实周婆子哪里知道什么鸿运酒楼?不过是在村口碰见,毕掌柜就向她打听孟茯苓家住何处。

    茯苓冷瞪了周婆子一眼,没有要请毕掌柜进门的意思,“多谢毕掌柜和贵东家看重,我作坊所制的粉条,供给一家酒楼已足矣。”

    毕掌柜不是蠢人,自然听出孟茯苓话里的意思,眼里闪过一抹恼色,却故装不明,扯出更大的笑容道:“孟姑娘真是好本事!那不知孟姑娘能否引在下去作坊里看看?先验货,再定价格。”

    周婆子想到自己不过是带个路,就得了二两银子,还想着再赚一笔,就对毕掌柜道:“我知道作坊在哪里,我给掌柜的带路!”

    毕掌柜的脸色才缓些,心道,天下没有银钱办不到的事儿,瞧这老婆子的谄媚样,这孟茯苓也不过是个山野村姑,能好到哪里去?这会子估计是装模做样,想把价格抬高。

    这么一想,毕掌柜便真的要跟周婆子走,不成想,孟茯苓却沉声呵斥周婆子:“怎么?周婶子,你当作坊是你家开的?”

    周婆子吓得一哆嗦,拍了拍胸口道:“我好心替你跑腿儿,你恼什么恼?”

    毕掌柜闻言,隐有大事不妙之感,又见许多好事的村民向这边走来,便道:“孟姑娘,不如让在下进门详谈?”

    孟茯苓心里冷笑,“是我没把话说清楚?倒让毕掌柜误会了,我作坊的粉条只够供给一家酒楼用度,但这酒楼却是食为天,而非鸿运酒楼。所以,我与毕掌柜没什么可详谈的。”

    毕掌柜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瞬间消褪,沉声说道:“孟姑娘,整个岐山县,就数我们鸿运酒楼最气派,食为天根本难以与我们相比。”

第64章 都是一群土包子() 
毕掌柜见孟茯苓不语,有些着急了,“孟姑娘,在下不知食为天给你开了什么高价,但不管他们出多少,我们都加三成!你看这诚意如何?”

    这时,村民都走近了,刚好听到毕掌柜的话,都屏住了呼吸,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多加三成是什么概念?

    可他们只知道粉条很赚钱,却不知到底能赚多少,自然是算不出来。

    全都眼热地看向孟茯苓,都认为她肯定会答应。

    可惜,孟茯苓还是摇头,编说道:“毕掌柜开价确实有诚意,可我还是不能应下这买卖。我和食为天的韩老板是签过买卖契书的,若是违背了,我便要吃官司。”

    孟茯苓卖菜谱有签契书,而粉条非但没有,她甚至和韩桦霖言明,她可以将粉条卖给其他酒楼。

    但她和哪家酒楼做生意都行,就是不可能与鸿运酒楼,她可没忘了之前她被陷害,祝来福也有意害她。

    毕掌柜见得孟茯苓半分不让,有些焦急了,他若是空手回去,以东家那暴躁脾气,说不准会把他踢出鸿运酒楼。

    想了想,毕掌柜就咬牙又加了价格,“五成!”

    众人的眼睛又瞪圆了一圈,紧紧盯着孟茯苓,等着看她如何反应,孟茯苓依旧摇头,扔出两字,“不卖!”

    “七成!”毕掌柜几乎是咬牙切齿了,青筋已经毕现。

    围观的村民灼热的眼神,也令他有种被当成猴子围观的难堪。

    见孟茯苓再度摇头,毕掌柜实在是气得狠了,一怒之下,高声说道,“双倍!我们鸿运楼出双倍价钱,粉条只能卖给我们酒楼。”

    双倍!众人看向孟茯苓的眼神简直要冒出火了。

    从头到尾她只说不卖,或摇头,就硬是把价格扛到翻倍了,这份心机手段真厉害啊。

    薛氏不知道祝来福曾有意害孟茯苓的事,她上前扯了扯孟茯苓的衣袖,有些激动道:“茯苓、这、这……”

    孟茯苓自然明白薛氏的意思,粉条如此大赚,价格翻倍确实很令人心动。但她绝不会因此违背自己的原则,再说,与祝来福这种人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

    “毕掌柜还是请回吧!”孟茯苓阻止毕掌柜再开价。

    毕掌柜脸阴沉得可怕,“我们鸿运酒楼不说在岐山县,就是在京里也有些势力,若是孟姑娘一意孤行,以后有个什么差错,那就,呵呵!”

    他故意不把话说完,末了,还呵呵冷笑,一听便有种威胁的意味。

    孟茯苓眉梢一挑,冷笑道:“毕掌柜这话,我记下了!我倒要看看我正经做事、赚个辛苦钱,你们能拿我如何!”

    孙掌柜脸色沉得都能刮下二两霜来,暗骂孟茯苓不识抬举,眼见白花花的银子居然不要。

    但一想到空手回去,自家东家指不定会怎么惩治他,他心里的懊恼和焦急就再也压不住了。

    一时气极,毕掌柜就忍不住怒骂:“你这死丫头,别给脸不要脸,我们鸿运酒楼肯买粉条,是看得起你。还敢推三阻四不同意,不就是些破粉条吗?有种你就看严些了,小心哪日有些天灾人祸,哼!可就一文钱都拿不到………”

    这话说得可真够直白,就是傻子都能听出赤裸裸的威胁之意,不说孟茯苓如何生气,葫芦已沉着脸,要上去教训他。

    孟茯苓伸手拦住葫芦,“毕掌柜,你觉得在我们岭云村的地盘说这样的话,合适吗?”

    葫芦实在搞不明白孟茯苓,说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指望这些村民帮她?

    毕掌柜却不以为意道:“怎么不合适?不过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我若是不痛快,随时都可以把你们送进大牢。”

    村民们本来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突然被毕掌柜骂土包子,都被撩起三丈怒火,死死瞪着毕掌柜,恨不得把他吃了。

    毕掌柜眼见众人虎视眈眈地围了过来,心下也是发虚,极力咬着牙、勉强挺起脊背,怒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城里来的,若敢打我,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闵城礼也在村民群中,他为人机灵,略一想,倒悟懂了孟茯苓的意思,便大喊道:“你们城里人多了啥?真当我们村里人好欺负了?”

    经他这一喊,村里的汉子更加激动了,再则,这里的村民都是穷惯了,多少有些仇富的心理。

    这种心理一经挑起,就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有钱了不起啊?要是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就去放火烧了你们的狗屁酒楼!”

    “对,对,烧了它!真当我们岭云村的人好欺负了!”

    “什么狗屎掌柜,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居然也敢跑我们地盘上乱叫!”

    “………………”

    众人一边恼怒喊叫着,一边又往前撵了几步,直将毕掌柜包围了起来。

    而孟茯苓等人不知何时退出人群外,孟茯苓扶着薛氏,笑道:“娘,我们进屋吧。”

    “这样真的好吗?”薛氏看着情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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