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钟情:墨少的专属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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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钟情:墨少的专属娇妻- 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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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泽笑起来,“妈妈,你做这么多,我哪里能吃得掉?”

    “没事,妈妈只是想做一做。”

    陶意笑着回答,心里。却哀伤到极致,她以后,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再给自己的儿子准备早餐了

    阿泽吃好早餐,穿得整整洁洁,眯着眼睛开玩笑,“妈妈要是送我,一定要穿漂亮点。”

    “为什么?”陶意一愣。

    “因为,我想让其它小朋友都羡慕我,有个天下最最漂亮的妈妈!”阿泽脸上的满是自豪。

    陶意的身体有些发抖,她根本不敢去看阿泽明亮的眼睛!

    哪怕一眼,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你等下妈妈,妈妈上楼换了衣服就来啊”

    陶意转过身,飞奔上楼,而眼中的泪,也在奔跑中磅礴。

    陈遇从餐厅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目光微微一暗,深深叹出一口气。

    唉,这叫什么事!

    陶意迅速挑了件最钟爱的衣裳,站在镜子前整理好仪容,并用化了点淡妆。

    镜子里的女人,苍白的笑,双眼微红,她又在脸上扑了点粉,见一切妥当了,才走下楼,走到阿泽身边,握住他的手。

    触手的冰凉,让阿泽皱了皱眉,“妈妈,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陶意低着头,嘴角扬笑道:“那是因为妈妈要风度,不要温度啊。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到车里去。”

    “嗯!”

    阿泽听话的上车,一抬头,眉头又皱成了一团,“咦,怎么不是阿离?”

    “小少爷,阿离陪少爷出去了,今天我送你。”

    陶意关车门的手,轻轻一颤。

    阿离这会,正应该陪在他身边吧,他们会在哪里呢?

    是和云飞彻夜喝酒?

    还是和秦凡打拳?

    亦或者有笑笑陪着

    怎么又想到他了?陶意猛的摇遥了头,心底的绝望却一点点溢上来。

    车子开得很稳。

    阿泽的小手,始终握着陶意的,似要用他的体温,捂热妈妈的冰手。

    陶意想到了一个词:肝肠寸断。她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崩溃的情绪,有一点点的外露。

    学校。到了。

    车停下的瞬间,陶意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是她和阿泽的终点吗?

    司机拉开门,陶意下车,转身将阿泽抱下车,她没有放手,就这么用力的抱。

    四周来来往往的都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笑声,告别声她都已经听不见了。

    “妈妈,我进去了,你乖乖回家,等我回来。今天晚上,你得帮我讲昨晚没有讲完的故事。”

    陶意的眸子泛起水光,嘴角却笑道:“嗯,妈妈等你回来。快去吧。”

    “妈妈,再见!”阿泽挥挥手手,红彤彤的脸蛋扬着天真笑意,脚步轻盈。

    陶意则一步步在他的后面,目光死死地看着前面的小小的人儿。

    小人儿是那样的自负,又那样的敏感善疑,他的性情,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变回原来

    陶意不敢想下去,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

    泪,终于一滴滴落下来。

    陶意擦了把眼眼泪,只是,她觉得掌心很冷,冷到,连牙齿都在打颤。

    原来。

    没有了阿泽,她余生都不会觉得温暖。

    陶意回到墨家。

    陈遇已经在门口等候,胖胖的脸上布着一层灰色,连挤出来的笑,看上去都觉得苦涩。

    “陶小姐,您早餐没用多少,已经让佣人给您备了些糕点,您要不要再用些?”

    陶意没有说话,看着他,呼吸重了许多。

    陈遇对着这样一双眼睛,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事实上,昨天她回来,他就感觉到不对头了,她的眼睛里没有生机,只有绝望,死一般的绝望,他迅速打了个电话给阿离

    如今少爷彻夜不归,陶小姐黯然神伤,好好的家因为上辈子的恩怨,说不定要分奔离析,惹得他真想背着人,狠狠的大醉一场。

    陶意顿了顿,道:“陈伯,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陈遇直觉不好。

    拜托两个字,像是在交待事情。

    “陶小姐,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等少爷回来了”

    “陈伯!”

    陶意急急打断他的话,嘴角泛起惨笑,“陈伯,你是墨家的老人了,跟了阿夜二十几年,应该很清楚他的性子。”

    陈遇张着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少爷的性子他很清楚,即便再难的事情,也都会笑着面对,然而这件事情

    “所以,替我好好照顾他。还有阿泽!”

    “陶小姐,你真要走吗?”陶遇急了。

    陶意的笑,加深。

    她不愿意让自己再变得悲凉,变得脆弱。他有他的底线,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再厚着脸皮呆在墨家。

    他的避而不见,已经是他心里最真实的答案了。

    “还有一件事,请帮我转告墨君夜。”

    看得出来,陶小姐心意已定,他拦是拦不住的,陈遇的眼神黯淡,道:“你说!”

    “阿泽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年龄又小,我希望父母的恩怨,不要让阿泽知道。我不想他又变回从前的那个他!”

    陶意咬牙,朝着陈遇深深鞠躬,“陈伯,拜托了!”

    “陶小姐!”陈遇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陶意莞尔一笑,转身上楼。

    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多。

    当初从江南回来人,自己只是带了一个人,衣服什么的都是后来买,所以,整理起来并不难,几分钟的时间就收拾好了。

    陶意环视一圈这偌大的房间,心里的翻江倒海,转身离去。

    正要下楼时,心里似被什么牵引住,她走到墨君夜的房间,推开房门。

    房间里空空荡荡,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她走进去,在床上坐下,伸手抚了下平整的床单,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这张床上的,都是他和她的回忆,那些快乐的,充满诱惑的,令人窒息的

    以后,应该会有另一个女人取代她,然后

    陶意无法再想象下去,掉头就走。

    “陶小姐,你要去哪里,我让司机送你!”

    陈遇看着从楼梯上缓缓走下的陶意,想着她平日的为人,忍不住要替她做最后一件事情。

    “不用了。”

    陶意笑着拒绝,她从口袋里拿出两封早已预备下的信,“请转交给他们。”

    “陶小姐,你再认真的考虑一下吧!”陈遇接过信,忍不住再劝一声。

    “陈伯,再见!好好照顾自己噢!”

    陶意挥挥手,径直走到了寒风中,风吹着她的长发零乱,纤弱的背影却如同一棵笔直的树,挺拔,直立,坚韧。

    这一幕,像锥子一般刺痛了陈遇的心。

    他身处墨家总管的位置,见过的人,见过的事无数,却从没有一个人如陶意这般,让他觉得喜欢。

    她就是一个快乐的源泉,滋润着那两个男人的心,让墨家有了生气,他不敢想象,今后这个家里,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不行!

    得再给阿离打个电话。

    夜晚。

    如期而至。

    因为路上堵车的缘故,房忆雪迟到了几分钟。

    她走进酒吧时,陶意已经坐在方桌前,她单手托腮,目光淡淡的散落在酒杯上。

    她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像一副唯美的静态油画。

    “小意!”

    房忆雪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对服务员小姐道:“一扎黑啤。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坐得近了,她才发现陶意的脸色在灯下几近惨白,黑眼圈很重,唇上也无半分颜色。

    陶意淡淡一笑,“我和墨君夜分手了。”

    “什么?”房忆雪惊得有如雷劈,“小意,你不会是在说着玩的吧?”

    陶意静墨着没有说话。

    她其实也想说着玩,可是生活是血淋淋的现实,而不是随口一说的玩笑。

    “我擦,是真的!”

    房忆雪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小意,好好的,为什么分手啊?”

    陶意呼吸加重,黑眸暮然收紧,有抹痛札闪过,“忆雪,不要问了。是好朋友,今天陪我一醉。”

    房忆雪见她脸上有一抹决绝,重重叹了一口气,“一醉方休没有问题,但有几句话,我总要问一问。你现在从墨家搬出来了吗?”

    “嗯!”

    “住哪里?”

    “酒店!”

    “为什么住酒店?”

    陶意脸色一僵。她从墨家出来,一路走下山,到了十字路口时,她茫然了。天大地大,哪一处才是自己的家。

    可以遮风挡风,免她苦,免她惊,免她四下流离

    没有!

    那么住酒店和住家,又有什么分别。

    陶意的沉默,让房忆雪的也跟着沉默了下来,许久,她道:“实在不行,你搬来和我住吧,多个人,可以陪着说说话,也能早点走出来。”

    陶意感激一笑,“谢谢你,忆雪!”

    “谢个鬼啊谢,再说一个谢字,老娘分分钟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毫无预兆的,陶意的心被刺了一下,又被热水烫了烫。

    很暖。

    这便是好朋友,不问缘由,不问是非,陪她一醉。

    “干杯!小意,为了崭新的明天!”

    “干杯!为了遗忘从前的一切!”

    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陶意听着这声响,闭了闭眼睛,猛的灌下一口酒。

    顾家大宅。

    书房时。

    顾正亭看着面前的女人,眯光微微一闪,平静道:“事情就是这样,我和爸爸商量过了,顾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面,所以想把孩子接回来。”

    尹琴月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一抹痛楚,片刻后便消失不见。

    这个男人,她跟了他二十年,实在太清楚他的脾性。

    这样的口气,绝不是商量,而是告知,告知他有婚前有个私生女,希望她能心胸大肚一点,容孩子进门。

    放在膝上的手,死死的握头拳头,她得体的摆出微笑,“这孩子这些年流露在外面,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顾正亭眼睛一亮,嘴角泛起笑,像极了一个温柔的丈夫。

    他很清楚琴月的话,代表着什么。夫妻二十年,她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这便是他为什么不娶青烟最大的原因。

    因为只有世家出来的女人,一言一行才会有这样的分寸的,她懂得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次要的。

    “确实吃了不少苦,她的母亲早早去逝,陶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一门心思算计着她!”顾正亭实话实说。

    尹琴月淡然一笑,缓缓站起来,温柔道:“既然找到了,当然不能流落在外面,你放心,我会把当她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顾正亭满意的点点头,起身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谢谢你,琴月!”

    尹琴月脸上的笑不减,心里却是浓浓的苦涩,“我让佣人帮孩子收拾个房间。”

    “这个不急!”

    顾正亭拦住,“孩子们面前,还需要你帮着说了下。”

    尹琴月忍住锥心的痛,笑道:“放心吧,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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