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混小子都他妈死哪儿去了!?”他尝试的起身因为四肢乏力又趴向了地产,下巴正好磕在了地上,引得男人一阵痛呼,紧接着又是一顿破口大骂,十八代的祖宗都要让他在地里给掀出来了。
“呵呵呵”乞丐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混小子敢笑我,还不快扶我起来!”他显然把乞丐当成了自己的两个小弟。
乞丐将男子扶了起来,男子大概二十出头体型算是健壮,却被乞丐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
“你俩明天是想要个温柔如水的,还是热情似火的,来告诉哥,保准让你舒坦,哈哈哈。”
男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入虎口。
“怎么不说话?”男子拧眉,心生不满,他费心费力的给这两个臭小子找妞玩,他们居然不领情。“我告诉你们这凤凰街属我最大,什么黑帮头头,军火贩子给我提鞋都不配!”
男人依旧醉的说胡话,乞丐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打的男人耳朵嗡嗡作响,男人的耳朵有一顺的失聪。
得亏乞丐的这一巴掌,让他恢复了些意识。男人揉揉眼,他看见自己面前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个子高高的就是看不清脸。
“你谁啊?敢打老子,还想不想在凤凰街混了,我在街上一声吼,这地皮都得抖三抖!”
他像是说顺了一样继续说:“老子生死道上黑白吃,阎王见我也得让三分。”
乞丐笑了,笑的极其隐忍他的肩膀都在微微颤动,他又猛地扬起手又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脸上,这次男人的嘴角已经溜了血,他的脸已经红的肿胀。
“黑白通吃?阎王也得让你三分,哈哈哈。”乞丐仰头笑了起来,猛地止住笑声,他又往男人的脸上招呼过去一巴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想躲可脑袋昏沉他的动作根本发挥不了,只能情着乞丐打。
“你刚才是用哪只脚踹的我?踹的还舒服吗?”
“舒服,相当舒”剩下的话被乞丐的拳头打散,这一拳直接把男人揍倒在地。
“杂碎。”乞丐冷声道。
“好像是右腿。”乞丐把刀子抵在男人的右腿上,想了想他又说,“也好像是左腿。”
在男人愣神之际乞丐已经把刀抵在了男人双腿之间,冰冷的刀子此时好像更加冷硬,也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心理作用。
他害怕了,他的两条腿抖的厉害:“大哥我错了,咱不能拿命根子开玩笑不是?冷静,冷静把刀放下,刀剑无眼啊。”
“刀剑无眼?”乞丐面露微笑,斗篷遮挡住他的脸,让人看不见他的面容,不过在黑夜里这笑竟显骇人,“我眼神好着呢。”话音未落他就把刀捅在了男人的左腿上在男人痛呼时,乞丐一脚便把男人踢倒在地。
男人痛苦的用手捂着腿,额头上渗出冷汗,乞丐冷眼看着男人垂死挣扎的表情,心中无比平静。
乞丐把脚踩在男人的伤口上,男人啊嗯喊出声,躲在树后的两个小弟已经吓得不敢出声了,他们这次是惹了不得了的人。
“一个杂碎也敢这么嚣张。”
“你你到底是谁!?”男人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的那般剧烈。
“我?”乞丐问他亦或者是在问自己。“我是来自地狱的罗刹。”
“罗刹哈哈哈,你当我是吃屎的小孩儿吗,你到底是谁究竟哪来这么大胆子,我是彭城石油大鳄的儿子,你把我弄成这样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看着面目狰狞的男人,乞丐摘下斗篷,一张精致的脸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嘴角带着残忍的笑,他俯视着地上的男人沉声道。
“你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呵,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
第13章 独立()
“有本事把你名字留下,待到他日我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男子仍旧抱着自己的大腿,鲜血止不住的从指缝间流出。
“我的名字?”任然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不配知道。”
任然说的话很有事实依据。他父亲任伟雄明面上是联强国际的董事,暗地里同时也是声名显赫的军火商,在黑帮两道里没人敢惹。
且不说任伟雄,只凭任然本身的能耐,招招手就能让男人死上几百次。
任然的名字听起来很文雅,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尽管如此任然的名字在黑帮里也是让人闻风丧胆。
传闻他杀人如麻,冷血无情,也有人说他长着一张能让人为之着魔的倾世容颜。众说纷纭,他很神秘没有人见过任然的样子,遐想终归只是遐想。
这次任然没有对男人下狠手,避开大动脉,仅仅只是用刀刺了男人的腿。任然手里的刀子还在滴血,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来块干净的手帕,他不慌不忙的擦拭着刀刃,直到把刀面擦的再次明亮可鉴他才罢手。
原先洁净的手帕上已经沾满了血渍,大概是嫌弃这上面的血,任然蹙眉待过一会儿他就将手帕丢在了男人身上。
在任然眼里,男人是脏东西,手帕是被男人沾染了的脏东西。
任然走前往树的方向看去,两个小弟还没接触到任然的目光,就已经吓得把脖子缩在树后,任然没做停留他继续沿着长街走。
树后的人一直盯着任然,直到任然的身影完全和黑夜融为一体,他们才把一直憋在心口的气给呼了出来。
好险
躺在地上的男人好像已经被他们忽略:“你们两个混蛋,看不见老子还在这里躺着吗?还真当老子死了!?”
两个人影慌慌忙忙的从树后跑出来,他们蹲到男人面前伸手去扶。
“哥你咋流了那么多血还没死?”
“你脑残啊,那证明咱哥血量大呗,国家小血库。”
“妈的。”男人怒骂一声。“你们两个脑残,老子他妈的血都快流干了,你们还有空闲在这里说风凉话!?”
“知不知道老子现在一声吼,地皮都得抖没了!?”男人气急伸手就拍向了两个小弟的脑门。“还愣着干嘛,还不送我去医院,真让我在这儿等死啊!?”
两个小弟连忙点头说是,其中一个因为太过慌乱手用力的摁在了男人受伤的腿上,寂静的黑夜被这一声惨叫打的支离破碎。
“嗙铛。”夏深放下手里的钢笔,她坐在窗前的桌子旁,背对着门。在少有的闲暇时间里她喜欢静静的,在静静的同时她也希望自己可以有些灵感,用这些灵感来创作自己喜欢的歌词。
虽然乞至今日她还没有成功过,有点可悲。
她记得摆渡人里马力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只唱我自己的歌”,夏深虽然没这么大能耐,但她也想写出属于自己的歌。
曲子写到中间就被夏深作废了,她觉得这首曲子没有灵魂,是空洞洞的。
可能再过两天ten哥就会回来,大概她的生活又要恢复到正轨了,没有空闲,灯红酒绿,人声鼎沸那些人都是为酒为歌而来。
一醉是方休,一曲肝肠断,一梦净释然。
晚上九点多些夏深已经爬到了床上,她漆黑的长直发散在自己背后,让她压在了身下。关上床头灯,屋里仅有的灯光也不见了,适应了突然的黑暗,夏深再次闭上眼睛。
“我”夏深张口结舌,随后她便听到了一阵稀碎的脚步声。
这么晚,难道有贼!?
夏深的神经一紧,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小心翼翼的移动到门口,她把耳朵依附在门上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后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夏深听着很费力,她鬼使神差的拧动了门把手,那本应该是很小的声音,却敲击在了夏深的神经上。
周围安静的好像一根银针掉在地上都听的清清楚楚。出了房间夏深顺着声响走去,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客厅,她四下看了看,没人。
夏深继续迈着轻缓的步子,下了楼梯。那细碎的声音再度响起,夏深在心里给自己鼓了气。
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夏深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她仿佛是猜到了什么一般,不再那么的蹑手蹑脚,不再那么的小心翼翼。
只是尽量的放轻脚步不想让人发现,她来到厨房前果不其然,透过门缝夏深看到了灯光,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嘭!”门被夏深一脚踢开,力度不大声音却意外响亮,门把手正巧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我还以为是来贼了。”夏深眼里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屑,她和女人就像是火和汽油,接触在一起就一定会爆炸。
看向女人手里还没吃完的切片面包,夏深呵呵一笑,“难得也能见你吃饭。”
说完夏深就离开了,离开时鼻腔里还发出冷哼,没人能想象出她有多厌恶女人。这是一个没有心,没有爱,不负责任的母亲,这样的母亲她不屑要,也不需要。
厨房里只剩下女人单独一个。她已经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不再有年轻时的芳华,岁月无情的在她原本俊丽的脸上留下风霜的痕迹,从前漆黑浓密的长发里已经有了少许的白发,在灯光下如银丝一样泛着光。
夏深一直认定她长的像自己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但她没有察觉的是她身上那股清冷拒人千里的气质更像是自己的母亲。
她没发现又或者是刻意忽略。
回了自己房间夏深就卸下伪装,她倚着门一点点的滑下,蹲坐在了地面上,她的头发如蛛网一般贴在了地板表面。
仿佛是为附和她的情绪一般,头发都显得无精打采。双手环着肩她把头埋进臂弯里,想给自己找个依靠。
她的想法应该是好笑的,一直以来她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小时候她的依靠是阿皓哥,后来阿皓哥离开了,不问缘由只因天定,他们纵使情深似海,也抵不过情深缘浅。
沉默很久,夏深抬起头眼神霍然一变已是先前面对女人时的平静冷漠。
她是夏深她为自己而活,她生在孤独,为命运而挣扎,她从不服输因为字典里没出现过“不”。
夏深起身走到床前坐下,却迟迟没有上床,她的失眠症好像又犯了,她可能会一夜无眠。
她出神的望向不远处的凤凰树,圆月正被它掩在身后,月光透过树的缝隙零零散散的落在了地上,一地恍惚斑驳。
冷风吹过窗户引的夏深一阵颤抖,她下床关紧窗户,这次她直接迈上床顺手盖上了被子,脑袋昏昏沉沉的,在不知不觉间她便睡了过去。
“阿皓哥,你怎么脸红了。”女孩掩嘴笑道。“像苹果一样红,嘻嘻。”
“哥哥一定是害羞,看见漂亮女孩子害羞了,丢丢丢。”
男孩的妹妹同小女孩站在一起,她们在取笑男孩,因而男孩的脸更红了,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时间静止在他们嬉笑的瞬间,一霎时空间都好像在扭转。
女孩子仍旧坐在自家门口的花坛旁,手里抱着一个布偶,这日男孩和他妹妹还没有来找她。
她以为男孩应该是睡过头了,她在家门口等了又等,盼了又盼。他还是来了,带着行李箱
夏深还没来得及张口,男孩便道:“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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