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说到底是姜平的**,覃程不好问也不想问,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去管别人?
“刚才你说有法子从曲志文那儿弄些消息,需要我帮忙吗?”
姜平摇了摇头,“不需要,你最近还是要多小心些,我们不知道敌人的手段,更不知道他们的打算,你更易遇到危险。”
“这个我知道。最近我应该都会呆在那个大墓那儿,借着这个机会找到江波了解些事情。”覃程瞧了下时间,不知不觉都中午了,他昏睡的时候,伤口的线早就给拆了,这么多天没有去那大墓,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一起去吃个饭?然后我再去宁化村。”
“你今天就要过去?身体受不受得住,要是又再像那天那样昏迷,你该怎么办?”
“我昏迷送去医院不是也没用吗?那也就是说在哪儿都是一样的,我这问题医生是解决不了的。”
“对你这病、这问题,你就没用一点头绪?看着根本就不正常,长期下去可不是好事。”
覃程哪能不知道?这种要死不活的模样,哪里是个正常人,虽说现在死不了,但是这也是早晚的事儿。
可是覃程是确实没有一点办法。
“曲志文都没有法子,更何况是我这个普通人了。”
覃程说的这是事实,对病痛这类问题姜平更是一个门外汉,只能叹了口气,“那你还是多加小心,注意身体。”
“是啊,首先这会儿得去填饱肚子吧。”覃程笑道:“我这早饭还没吃呢,你恐怕也还没来得急吃吧。”
“忙过头了,谁还记得吃什么早餐。”
“那走吧,去那边饭馆随便炒两个菜。”
吃过饭,姜平便说有点事情就从街尾离开了,覃程想着先回家里换身衣服洗个澡再去宁化村,便往东面走了。
覃程住的地方需要坐半个小时公交,公交站离吃饭的地方不过隔了一条街,穿过那边商业街就到了,只是,刚走没多久,覃程就突然间被人拉进了商业街边上一条窄巷子,这一拽,眼镜都挂着旁边店面衣服掉了,吃了一惊的覃程准备动手给这人一拳,却发现这人是本已离开的姜平,而姜平穿过小巷子忽然转了几个弯,躲在一处被光的墙后,警惕地望着来时那条路。
覃程有些不明所以,准备问姜平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没开口,姜平就已经一个纵身跳了出去,几乎是瞬间,就将一个光头大汉掀翻在地,还没等那大汉反抗,姜平就已经左手就扣住这人手腕,右手虎口死死卡住这男人的脖子,单腿跪在这人腰上,男人匍匐在地,脸贴紧地面不能动弹。
“啊啊啊啊!痛死我了!我日你祖宗!你他妈给我放手!”
“呵呵,放手?你□□的当老子傻?”姜平说完这话就不再理会这人鬼哭狼嚎,冲一旁傻愣着覃程喊道:“我刚看见那边垃圾堆有件破衣服,你把递给我,然后顺道拿我手机拨第一个号码,让小张过来。”
这会儿,覃程才回了神,赶忙应声,叫了那个小张过来后,覃程这才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突然把我拽到这儿来。”
“这人我们出jingju时见到我两就走了,我就留了意,等吃完饭,我就装作往另一个方向走,果不其然看到这人偷摸跟着你。”
“老子跟个jb,我走得好好的,你这jingcha就突然冲出来,老子要告你!”
等把这人的手绑好,姜平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扇在这人脸上,
“敢在我面前充老子?”
覃程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只是近视让他有些看不清这人的面相,只能走近蹲下才将这人看清。
“平遥墓那个盗墓贼?!”
姜平是jingc服,不是他自负,那确实没有几个胆儿肥的偷摸跟着他,小罗罗看着他一身就只有绕道走得,懂些道道的,必然知道他姜平,绝对没有几个敢在这大半天明目张胆的跟踪,那这人应该是跟踪覃程的吧。
本来想问问覃程认不认识这人,不过看来也不用问了。
“平遥盗墓贼。。。。。。他就是你说的那伙盗墓贼里其中一个?”
“对,就是他,当时我和吴海去平遥那村子,找了个叫唐杰的村民带路,但没曾想到他是盗墓的,我和吴海就被绑了。这个人当时就在那儿,应该也是姓唐的。”
说到这里,覃程和姜平对视一眼,
“也是巧了,正好姓唐?”姜平笑了起来,冲着这个男人说到:“我正愁没有证据,你倒是给送上来了。”
姜平这话说完,覃程便听到巷子口传来一男子的声音,叫的姜平名字,“你队友来了。”
说着覃程站起身从那边挥了挥手。
张腾飞看见了人便赶快跑了过来,见被绑着的人,张腾飞吁了一口气,“队长,你也是神了,该叫你名xing jing柯平吧,走哪儿哪儿就逮着一个人。”
“别贫嘴,手铐带了吗,这家伙可是送上门的铁证,可别让他跑了。”
“是是是,哪个案子啊?看你眼睛精光乍现,这么激动。”
姜平瞅了无所谓的张腾飞,“宁化村命案。”
“。。。。。。。”
张腾飞那阳光灿烂的脸在这一下也严肃了起来,收起了平时的不着调,张腾飞想到那个案子,也不由得心中凉了几分。
“队长。。。。。。”
“剩下的事情,我们回去说。”姜平拍了拍张腾飞的肩膀,“没事儿的。”
覃程见姜平着急回jing局,想了想便冲姜平说道:“那有什么事儿你就通知我,到时候我赶过来,我那边有问题也会最快时间告诉你的。”
姜平点了点头,“你这被跟踪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我把这人逮了,以后你还要更小心点,估计有人还有后手。”
“恩,我呆在那墓里边其实会更安全。”
“。。。。。。的确。。。。。。”
“不说了,我回家拿点东西,待会儿就直接去宁化村。”
只是和姜平在路口分了手,覃程却没有回出租房那儿,也没有去宁化村,而是往x大方向走了。。。。。
他突然间想起一件东西,去平遥前给张俊的那些瓷瓶碎片,覃程虽没有完全拼凑过这些瓷器,但是他确实在那些瓷器上看到一个出现频率很高的词。
虚云。。。。。
和尚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文字收藏突破3000了呢!我很满足,会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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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为什么一个和尚的名字会几次三番的出现在历史记载之中?那只能说明这和尚在大绪那段历史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低位和作用。很有可能与那梼杌骨有关、与肃景墨这大墓阵法有关。
可是这些肃景墨都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覃程一直有个困惑,是什么原因才会导致一段历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不仅国内无人记载,就连国外历史记载中,也从来没有提到这么一个朝代的存在。秦始皇焚书坑儒都无法掩盖那段历史,那怎么样的情况才会使得这个朝代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在这个世界消失的一干二净。
曾经覃程以理性地思维想了无数种可能,希望找出一种科学合理的解释,但是那些猜测无一例外都被推翻了。
就算极端的假设曾经出现过毁灭世间的火山地震,那魏晋南北朝历史和唐朝历史无缝对接这又该怎么解释?而且若真有那样毁灭性地震火山出现,现在怎么可能还有人类。
这其中,覃程也就觉得时空扭曲那一想法相对可靠些,就彷如那个探秘宇宙的必须解决的一个科学问题,那便是时间是否有尽头?时光能否倒回?人之所以认为时间无法倒回,那是因为人的记忆中没有那样的情形发生过,可是,说回来,要是时间能够重置,那么人又怎么可能记住?
曾经,覃程就认为或许这整个宇宙时空真的会扭曲,时间也同样会,所以才导致一个朝代消失在人的视野中。
可是按照这个理论,时空扭曲时间重制,那为何还会在这个世上留下大绪存在过得痕迹,比如说他所知的这几个大墓。。。。。。。
说这段历史消失那是绝对不科学的。但是这事情又确实是发生了。
覃程忽然间想起大学本科期间,中国考古学史那门课,他本来选课时选了全校最出名也是这门课讲得最好的教授,可是选课人爆满,他被刷了下去,最后只能选一个从没听说过得老师,那个老师当时就已经六十几了,可是这样年龄的人本来该是教授、副教授级别的,但这老师却还是个讲师。
算起来,覃程以前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老师的,一来先入为主的觉得这人定是学术很一般才一直只是讲师,二来,是这老师讲课确实不生动也没有激qing,说的话也是糊里糊涂,让听课的人觉得云里雾里没有章法。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这几年听的课中他最讨厌的是这个老师讲课,而记得最深的也是这个老师所说最后一堂课。期末老讲师没有划考试重点,只是对他们这些考古入门生说了好些话。
老讲师告诉他们,历史既然已经过去,没有知道发生过什么,就算再往前深究,那墓里、书里、言语里得到的必然不同于事实。世间那么大,时间那么长,写历史的人能真的知道多少?没有亲历过,就算史官也没有发言权。。。。。。史官所写的版本都是经过皇帝同意才写下,从一开始那就不符合现实了。。。。。。。
这个历史就像是一条直线,史书记录只是一点点的打上记号,看似连贯,实则漏洞百出。。。。。。其中藏了太多未可知,你以为你们知道的历史便是事实?或许这冗长的几千年就存在巨大的错误。
当时的覃程还有那一间小教室的其余十几人觉得荒谬,还与这老讲师辩驳了好久,可是直到下课也没辩驳出个所以然。
覃程那次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个老师口才其实很好。
而当初觉得荒谬的言论,现在回想起来,却让覃程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这个老讲师,或许并不是懂的少,而是他知道了很多。
现在这大绪的存在不就应证了他那些话吗?
历史是一条直线,大绪原本该在这条直线上的,可是却被生生掐去了。
不科学。。。。。。可是现在的事情却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了。
肃景墨的存在本来就推翻了这个所谓的科学世界。思及此,有些东西其实换个方向就能想通了。
这世间有鬼魂,那是不是可以说这世间也有神在?就像是那块神兽骨。
覃程学习考古,对现有历史记载是再清楚不过了,就覃程所知,以及这段时间对大绪历史的了解,无论是秦汉唐宋,还是这个消失的大绪,他们的历史进程都是大同小异的。
战乱到立朝,盛世到没落消亡,这是必然趋势,大绪没有不同。
但是为何就大绪消失不见?大绪与这些朝代有何差异?
学了那么了历史,覃程从没有听说过神兽骨这东西,但是那些有关大绪历史的拓片却写了不少,要说大绪和其余朝代差异,也就剩下那个tao wu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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