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姜平也深有体会。
“你家人呢?没来?”
“我没让他们给我家人说,省得他们担心。”
没再继续这话题,姜平望了望周围来往的人,
“你身上也有伤,而且脑震荡也需要静养吧,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张俊也是个机灵人,姜平是xingjing交通事故也不归他管,这会儿过来,肯定不会只是来告诉他、安慰他而已,应该还有别的事情。
张俊点了点头,“你找个地方吧,你在的话,那些jiaojing应该不会逮着我不放了。”
中午医院不少医生去食堂吃饭了,有不少办公室空着,姜平冲医院熟人打了个招呼,便和张俊到那儿去问些事情了。
姜平也不藏着掖着,直白的对张俊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其实,这些也只是猜测,但也不得不说这猜测没有可能,偏偏是这个时候你出了事情,而且还是差点要命的。”
姜平只见张俊眉头皱得死紧,不过,姜平却不知道张俊听了姜平的话以后,却有些肯定了姜平的猜测,别人不知道他那晚开车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他自己还能不知道?
前两天他本来照常个参加院里的聚会,张俊本来以为前段时间那个海报事件,李国贤会因为避嫌而不来参加,哪里知道他居然也来了。
不过张俊倒也没和李国贤多接触,反倒是和另一个教授多聊了会儿,而这个教授就是那日李国贤庆功宴给张俊说了些李国贤‘过去’的那人。
本来这段一个月联系不上覃程,张俊和吴海就急得不行,这会儿遇到这教授喝酒多了点,嘴巴就管不住开始说‘胡话’,张俊就有心去套话了,这一套,话说得多了,没有喝酒的张俊就‘理所应当’的将教授送回家,顺道又在教授家里喝了茶,听这教授说了宁化村大墓刚发现时的事情。
这会儿,张俊才知道,原来1999年那会儿,李国贤手下的学生,也因为奇怪的原因死了四个,而那四个学生死前都曾经偷偷的挖掘主墓室过。。。。。。
这事情后来被人压了下来,不说李国贤有多大后台,就说推行科学的当时,出现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那都是不允许传播的,更何况李国贤确实认识‘上边’一些人。。。。。。
后来那几个学生都只是被定为山难身故,学校赔偿了几万块钱。
张俊离开那教授家,这教授最后对张俊说了句:“有些人沉迷于一些私人利益早就忘记了作为一个考古人的本心了,害了不少人,这报应迟早要还的,张小子我看着你倒是个明白人。”
说着这话的老教授顿了顿,“还有那个叫覃程的孩子。。。。。。跟着李国贤,可惜了。。。。。。”
“他。。。。。。确实是个考古痴。。。。。。”虽然现在把考古的热情分一半给女鬼了。。。。。。
张俊后来这两天,都到这教授这儿来问些事情,而也是昨晚,他别了教授后,回家的路上遇上了车祸。。。。。。
把这些事一股脑的告诉了姜平,张俊才深吸了一口气,“前几天我和吴海给你打电话问覃程的情况,你说不用担心,可我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儿的样子。我要不是命大,早丢了命不是?”
“。。。。。。说实话,我确实和覃程失去联系有一个月了,有个人带走他,但是我却怎么也查不到那个人的信息。”
“查不到?”这世上还有jingcha都查不到的人?不是传说中祖宗都能给你挖出来找到是谁吗?
张俊的面部表情完全表露了他此刻的想法,姜平也只是摇了摇头,“确实是找不到,你在不知道姓名住址时想在十四亿人里找到他的信息,太难了。”
“那你觉得,我这起车祸和你说的那人有没有关系?”
张俊这话让姜平愣了愣,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个想法,那就是这人应该不可能去做这种背后给无辜人一刀的事情,但是,理智的来说,姜平不能否认这种可能。
想着自己恐怕是受那抹魂魄的影响,姜平咬紧了牙关,皱眉道:“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事说不得和李国贤有关。”
“因为我最近都是去打听他的事情?”
“对。”姜平长呼了一口气,“李国贤最近日子不怎么好过,你再这样打听他,说不准他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不,该说他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你这样的行为就是送他进监狱,他能不动手?”
“可是,我还是有些疑惑,李国贤怎么有那么大的能力,让别人和我同归于尽?现在躺在急救室的人,怎么就愿意用命去换?”
姜平望着张俊,低声说道:“你可知道,刚才我从我下属那儿听到了什么吗?”
“什么?”
“撞你的那人是有癌症的,而且是晚期。”
这话一出,张俊感觉脑袋嗡的响了一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估计是用了一大笔钱收买他,他这病。。。。。。早晚也是走那条路。”
“。。。。。。□□的。。。。。。”饶是张俊这样的话唠,听到这儿,也只能吐出脏话了,“妈的,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yu望能让人疯狂吧。”
“那覃程还有活路?”
“。。。。。。我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这样坚持调查这事儿,会不会引起更大的反弹。。。。。。就像局里老大说的。
屋子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等了好久好久,张俊才开口说道:
“姜平,覃程才是最无辜的吧。。。。。。”
“我知道。”
“。那,现在。。。。。。还有谁能帮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换的新工作,去找合租的了,刚找到合适的签了合同,屋子还行,就是剩下两个室友糟心。。。。。以后还是努力工作攒钱买房吧。。。。。。合租总会遇上极品呢。。。。。
刚才半年没见的堂妹来家里玩,这才更新晚了,抱歉。
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
血祭; 无论是什么术法; 沾到这个词,都不是什么正派的术。
而陶片记载的解阵古法; 就提到这关键一步,需要覃姓男子; 血祭大墓石棺前; 让血将大墓中汉白玉石棺浸透。
天下之大,姓覃的男人何止千万。
曲志文和唐家明是这一道的行家; 自己不会简单的认为随意的一个“覃”姓男子,就可以的。
血祭; 自然需要血脉一致了。
“想必当年施这术法的时候; 一个姓覃的男子充当了当初的祭品,而解这阵法也同样需要那个覃姓男子的血来解开。”
唐家明这么说着; 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笑:“还真是巧得很; 不偏不倚来了个同样姓覃的覃程。天意?”
曲志文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 才迟疑地开口,
“。。。。。可是,血祭需要的不是单单一个覃姓男子,而是需要当初那个祭品的血才能解开,就算是祭品的后代,那也是混杂了旁的血脉,这阵凶狠,可是容不得这样的混杂。。。。。。更何况,”曲志文凝视眼前的牛皮纸说道:“按照这术法,解阵的人也是呆在这其中的,假如血祭的人错误,那我两也是无法逃脱的,到时必然受到大阵的反噬,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好笑至极的话,唐家明摇头大笑出声:“你真的打心里觉得这和覃程没有关系?”
“。。。。。。再怎么样这也过了一千多年,覃程不可能和千年前的人一模一样。。。。。。”曲志文皱眉,“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覃程是那人的后代血脉。还是那人的投胎转世吗?”
“这可能性太小。”
“你真的这么认为?”
“。。。。。。”
不用曲志文回答,唐家明就知道了他的答案,其实,就算是他,他也觉得这事情太过巧了,可是放在这一千多年来看,一千六百年,这大墓都没有任何人能这样深入了解,更没人、神、鬼能够踏入一步,而一千六百年后的今天却可以了,说来,一千多年也不算短了,这巧合正好因缘际会给他们这一世给碰上。
“你知道,覃程身上有一块玉佩是吧?”
曲志文看了眼说话了唐家明,点了点头,看来唐家明也发现了。
“那块玉佩我就不信你没有碰过。”唐家明笑了笑。
“在见到覃程的第一眼,我就探查过那块玉佩了。”
“有什么特别的?”
“。。。。。。沾染的血气太重,但不知为何,却没带上一点怨气。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唐家明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看到的结果,“但是,覃程拿到这玉佩后,却能看到鬼怪,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就趁着覃程睡熟时,偷了他的玉佩给普通人拿着,可是那玉佩落别人手上却没有一点作用。”
其实曲志文也猜到这个结果了,说真的那个玉佩,除了本身作为古董的价值,其余着实没有什么用处,这也是他一直弄不清的。这样的东西为什么落覃程手中就变成了看见鬼魂的利器?
“其实现在我已经有八成相信,覃程就是解阵的关键了,不单单是直觉,”唐家明眯着双眼,“你有没有听说过,覃程第一次踏入大墓的事情。”
曲志文点了点,打量着眼前瘦骨伶仃的唐家明,“是你做的吧?为了让覃程进那大墓,耗费三十年的寿命。”
“的确是我,这没错,可是当初我却没有想到覃程可以安然无恙的出来,更没有想到,那墓中的皇帝鬼魂,竟然没有因为覃程的侵入而立刻醒来,反而是在覃程推开石棺以后才醒来。”
“你的意思是?”
“做个假设,如果当年祭品就是覃程的前世,血脉也完全相同,那大墓沾染的是覃程的血,肃景墨熟悉了那气息,自然不会对覃程的踏入有什么反应。”
“所以,覃程应当就是那人了。。。。。。”
“没错。”
唐家明说了这话,便见曲志文蓦然笑了起来,以为这人是在嘲笑他的推论,唐家明冷哼了声:“怎么?觉得不对?”
“不,这倒是没有。”曲志文笑着摇头道,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
“我只是想着,照你那么说,那玉佩上的血气应该就是覃程前世的血,没有怨气的血。。。。。。想必当时覃程前世当祭品当得心甘情愿啊。”
“。。。。。。。”
“我就猜啊,覃程说不得还真是生生世世。。。。。。”
“这就不是我们管得着的了。”唐家明顿了顿说道:“他选的路,谁能压得住他?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研究覃程对那皇帝的感情,而是想想怎么把覃程找出来。”
唐家明说的,曲志文不是不知道,覃程在谁手里,现在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他是真的无法找出那人的所在地。
而对那人。。。。。。曲志文不由得想起姜平,这让他对那个肃景砚的转世没有一丝好感。
压下心间的的烦躁,曲志文深吸一口气,
罢了罢了,那人早晚都是别人的,他何必去为了别人的人丢掉得到成仙的机会?
“我们现在这样被动,就是因为不知道那边想要做什么,他控制着覃程,但关键是,我弄不清,为什么肃景墨会愿意让他覃程落他手里。”
“有什么愿不愿意的?”唐家明笑了起来,“你以为覃程在那人手中会死?”
“。。。。。。你觉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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