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良久,脑子里想想起点什么来,可是,我大脑一片空白,关于和宋翊的过往根本就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片段来。
缓缓摇头,笃定道,“我没任何感觉,能让你这样来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他应该做了罪有应得的事情。”
之前传闻,于子墨得了无法治愈的脏病,也沾染给了宋翊。所有人都说是穆煜森做的,当然,后来穆煜森的态度是,于子墨骨子里就带有各种不正常的疾病因子,他的推动,只是让他提前遭受了点痛苦,让他早死了几年罢了。而宋翊,后来被宋家送到欧洲去治疗了长达两年之久,说是痊愈了,那么就说是,穆煜森没对他们赶尽杀绝吧!
穆煜森敛下眉眼,声音极度低沉,“他们和整个东方家族联手来整我。”
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穆煜森,手本能的附在小腹上,“孩子没了,和他们有关系?”
穆煜森缓缓合眼,紧紧抿着唇,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力气之大,捏的我的手都快断了。
“嘶……”我低呼了声。
穆煜森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劲儿太大了,手缓缓松开,反握住我的手,低头,在我红了的手背上吻了吻,“还疼吗?”
我木木的摇了下头,“没事~”
原以为是东方灵儿一个人的所为,现在听了后,整个人的身体都像是被人给抽空了似的没了力气。他们好狠毒,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不放过我。
我靠着穆煜森的胸口,缓和了会儿复杂而空洞的心绪,“那你打算怎么整治他们?”
“你呢?你想要他们有个什么样的后果?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我敛了敛眉眼,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了,须臾便淡淡的说,“那就让他们失去他们最珍惜为命的东西吧!”我想,这样比杀了他们,更让他们生不如死吧!
穆煜森揉着我的头,“好。”
我邹眉,“你就不担心把我给这样宠成个巫婆了么?”
穆煜森狠狠捏了下我的鼻子,“那样最好。”
“。…。。”
下午六点多。我被穆煜森拉着绕道走了几圈上楼,电梯门一打开,外面便是彼此起伏的孩啼声。我微微拧了下眉心,看向穆煜森,“怎么会有孩子在哭?我们走错了吧!”
穆煜森抬头看了下头顶,“还真错了。”语落,他拉着我走楼梯,“就一层楼,锻炼锻炼。”
一回头,我便看见了一个大大的玻璃房,里面各式各样的小浴池,光溜溜的小孩子在水里面游着,跟娃娃鱼似的,特好玩儿。
我一直看着玻璃房里面,穆煜森拉着我的手,突然,我就要甩开他的手去那里面看看、摸摸那些可爱的孩子,太好玩儿了……
穆煜森死死拽着叶朵儿的手不放,他就那么任凭他拽着。
突然,叶朵儿转过头看向穆煜森,嘴角的弧度从上往下看去,简直太美了,她嫌弃的瞪眼穆煜森,“看我干吗了,走啊,我们自己去给宝宝洗澡吧!那么多人,小心宝宝被坏人给抱走了,走啦走啦……”
穆煜森看着她实在下不了手,突然,闫醇闪了出来,挡在叶朵儿的面前,看着她。
朵儿使了好大的劲儿,推了闫醇一把,“让开,这人真是没眼色的很你……”
闫醇当然知道精神上出问题的患者都是力大无比,但是他根本就没想到瘦的风可以吹走的朵儿会有那么大力气,推得他打了个趔趄,差点给摔下楼梯,一把抓住扶手,狠狠瞪了眼朵儿,再瞪向穆煜森,嘀咕道。“脑子有病啊,那么多女人不去找个正常点的……”
穆煜森拧了下眉心,被朵儿给拽下了台阶,他正好听见了闫醇的嘀咕,狠狠瞪着他,“找死啊你?”
闫醇,其实就低声嘀咕了一句而已,虽然他是老板之一,可这里毕竟是产科不是精神病科室,不能太过大动干戈,以免吓着家属和产妇可就把事儿搞大了。
闫醇也瞪了眼穆煜森,站稳了后,低声对穆煜森说,“你别这么心疼,不下狠手,就没法治。”起初闫醇建议放到精神病院,话都没说完被穆煜森给骂了回去。
穆煜森说,“我要是想放到精神病院给她治疗,我能拖这么久?我能把你请回来,我请你回来是送她去精神病院的吗?”
当时,闫醇就各种摆手求饶说错话了,后来才想到这个办法,这样也得和医院里的其他高层和院长,主任什么的沟通啊!
明明说好的计划,此时,穆煜森又一次退缩了,这样的穆煜森,是闫醇第一次见,他怎么就被一个女人给迷惑到这地步了?
这个问题是闫醇一直以来的疑点,他这些年倒是听说了些关于穆煜森的事情,毕竟不在国内长待,再说他们都是N年半个月的见一次,也凑不齐,根本就没时间八卦别人的私事儿。而穆煜森的事情,他只是一知半解的听了些,这次一见到叶朵儿,愣住了,或许是大病初愈的原因,朵儿在闫醇的眼里就是个要什么没什么,还精神恍惚不济的女人罢了。
可他们的心目中的神人,冷血无情的穆煜森怎么就把她当个宝似的顶着呢?难不成就是因为那两只萌哒哒的小娃娃么?!
“你要对她做什么?”这次是闫醇第一次下手来狠的、真的。
闫醇眯了下眸子,拍了把穆煜森的肩膀。低声道,“老大,别这么紧张,您老在边上站着的,我能对她做什么~”
闫醇语落,一把握住朵儿的胳膊,对穆煜森说,“我拉着她上楼梯,你在后面推着。”
穆煜森瞪着眼睛,“我直接抱上去……”
闫醇瞟了眼穆煜森的胳膊,好在现在他也知道穆煜森多么的珍视这个女人了,便也没敢再说风凉话,“不行,她会伤到你。当然在伤到你的同时,她的牙缝里或者指甲缝里再次钻进你的血液,还是治不了,反而越来越严重,阿森,交给我,没问题的。”
闫醇一手紧紧握住朵儿的两只手,穆煜森从身后几乎是抱着她,两人把她从楼梯上往楼上的病房推拉……
朵儿哀嚎,“我要我的宝宝……你们俩个坏人……救命啊……我要杀了你们,啊……”
朵儿的凄惨嚎叫,引来了好多围观者,场面实属太壮观。
穆煜森一脸心疼的看向闫醇,那紧紧抿着的薄唇一点点形成了一条直线。
闫醇给他一点信号,坚持,只要到了他们的楼层,给弄进病房里,任由她闹腾,他才可以采取物理治疗,实在不行就加用中药一起治疗,不然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到了他们的VIP贵宾区楼层,本来安静的楼道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家属,坐着休息,可是朵儿凄惨的嗷叫声,使得所有家属和患者、医生、护士都来围观。
虽然闫醇是个挂名老板,可是见过并认识他的医生、护士并不多。
刚刚出了电梯的安娜看到这一幕也震惊了,她疾步跟上,差点将手里的鸡汤给泼到闫醇的头上,被满头大汗的穆煜森制止住,“别,他是给朵儿看病的大夫……”
安娜瞪着闫醇,他正撅着屁股控制着朵儿的两只手,“你神经病啊你?你到底是给她治病呢还是草菅人命呢?”
第160章 温柔乡()
闫醇邹着眉心,问穆煜森,“她俩是朋友?”
穆煜森,“嗯”了声,两人继续把朵儿往病房里拖拽。
闫醇嫌弃的瞪了眼安娜,“真是一对儿……”神经病三个字被穆煜森的眼神给看了回去。
病房里跟杀人似的哀嚎声都快房顶给揭翻了的节奏。
安娜真的是没见识过朵儿这样的时候,站在病房里傻傻分不清该如何是好?
穆煜森也是下不了手,只能被闫醇吆喝着动手。俩人将朵儿抬到病床上,闫醇喘着气对穆煜森,“摁住,摁好了,别让她下来。”
朵儿永远就那么一句,“我要宝宝……你们都是坏人……”喊得自己都没了力气,直到她喊不动为止。
穆煜森坐在病床上,将朵儿压在怀里,紧紧抱着,直到她挣扎不动,喊不动后,就那么靠着他的肩膀跟个无辜的孩子似的两眼空洞为无辜的看着某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闫醇缓了口劲,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看了看朵儿的表情,轻拍了下穆煜森的肩膀,“试着把她放到床上,让她面朝上面,我得观察她的眼神儿。”
穆煜森倒是真的很配合,但也非常的小心翼翼,总是不敢放开她,生怕放开,她就会披头散发赤脚跑下楼去找小孩子。
他决不能再一次看到她被人围观,真的跟看待一个神经病患者的眼光似的看她,对毫不知情的她指指点点。
安娜拎着饭盒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病床上的俩人,闫醇看得出来这女人是被他和穆煜森的“野蛮”行为给吓坏了,亦或者说是被叶朵儿刚才的哀嚎给吓着了。
“你提的饭菜给他俩吃的吗?”闫醇问安娜的同时,伸手在安娜面前晃了几下。
安娜眨了下眼睛,瞪了眼闫醇,转身把饭盒放在矮岌上,看向穆煜森,“穆煜森,你轻拍下她的背,然后,然后一点一点试着放她靠着床帏吧!”
穆煜森看向闫醇。“可以吗?”
闫醇面不改色的点头,“嗯。”了一声,心里把穆煜森笑话成了狗,说好的智商呢?说好的情商呢?这就被治成这副模样了。
闫醇见安娜不搭理他也就没再自讨没趣,便站在病床的对面认真观察着朵儿的眼神和表情,这点尤为重要。
直到他看着穆煜森小心翼翼的把朵儿房子病床上,拉开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靠着床帏,将她轻轻揽进怀里,这才看向安娜,“帮我拿条毛巾来。”
安娜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去拧了条热毛巾出来给穆煜森,又打了盆热水端出来,用脚去勾边上的一把木头椅子。结果椅子没勾动,她差点一个趔趄给栽倒在地上,眼看着一盆水就要给她自己泼身上时,腰被人轻而易举给扶住,安娜稳稳地站在了原地,盆里的水只是在晃动时候溅出来了几滴。
安娜惊魂未定至于发现腰上扶了只手,“谢谢!”
闫醇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唇角,“举手之劳而已。”语落,手还是没拿开。
安娜拧眉瞪了眼闫醇,闫醇挑眉,看着安娜的脚丫子,“你确定自己可以站稳?”
安娜顺着闫醇的目光低头,“呃~”刚才急着用脚勾凳子,浅口的高跟鞋给挂掉了她都不知道。
只好在闫醇的帮助下,安娜才穿好鞋子,将一盆热水放在凳子上,问穆煜森,“那现在怎么办?就一直这样吗?”
其实朵儿没了宝宝,以至于成为现在这副模样,安娜一直都悔恨自己,要是那天她再给办公室留一个员工的话,岂不是就没有现在的结果了?可是,这世上哪里来的后悔药可吃呢!
谁能想得到戒备森严的蓝洋国际,大白天有歹徒出入,更没想到他们那种在外人眼里高端时尚的工作室,轻易会有不约之客闯入了,谁都没想到啊!
穆煜森看向闫醇,“问他。”
安娜极不信任的目光打量了闫醇一会儿,“你,真的可以……?”
闫醇对于安娜审视的目光已经非常讨厌了,现在又被她这么直言不讳的问了句,“你真的可以吗?”他表示极度反感,猎鹰似的眸子从朵儿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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