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好在现在葵水来了,也不会真的怎么样。不如
谷月霜狡黠的笑了笑,缩回一只手臂,伸进了被子里。在田云箫未曾反应的时候,隔着被子,便不停的像是无意识的触碰着那个硕大。
田云箫本身就是在尽力隐忍,被这么似有似无的触碰,心下更是像火烧一般的难受。可是又舍不得离开这样的触碰,腰身还不自觉的跟着那只小手的频率摆动了起来。
谷月霜一瞧这样了,心下笑的更是欢畅,这个箫哥哥,现下,真是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上”了呢!
瞧着他动的频率有些高了,谷月霜使坏般的便收回了手,不再动了。
谁知田云箫却不干了,继续用下。身往被子上顶。谷月霜趁机便从被子底下伸出小手来,一下子便伸进了他的亵裤内,握住了那根发烫的硬。物。
“额”田云箫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些,下巴抵住她的发顶,眼睛微闭,喘着粗气。
谷月霜没想到短短一小会儿功夫,便涨大了这般许多,一只手都握不住。不仅握不住,还烫人的很,看来,忍了不止一小会儿了。
以前便听有人会说,开了荤便再也回不去了,果然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昨日将将开了真荤,今日便又这般急不可耐了。
还说给自己送药,怕是想要自己这颗“药”才是真!
这么一想,谷月霜手下的力道便又加大了些,来来回回的弄着。引得田云箫差点叫出了声儿来,吓得谷月霜连忙停下了。
可不能被人发现了,否则怕是不会放过他的。虽说以他的武功,没什么人能够拦得住他,可是,以箫哥哥的性子,断不会放任自己不管的。就怕到时为了保全自己,在做出什么头脑发热的事儿,那可真就后悔莫及了。
“霜儿”田云箫呢喃了一声。
一低头便吻住了怀中的人儿,她的味道还是这么好闻,清香迷人,闻得让人欲。仙。欲死。
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她的贝齿,你来我往,欲拒还迎,舌尖扫过里面的每一寸芬芳,真是让田云箫的脑袋都懵懵的了。
他太迷恋这种懵懵的感觉,好像飘飘欲仙的在游荡着,又好像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感受着天地。自从上次在溪水边尝过这妙不可言的滋味后,便再也舍不得放开身边的人了。只想永远将他禁锢住,永远,永远
酥。麻感不仅传遍了田云箫的全身,也同样传遍了谷月霜的全身。
瘫软在田云箫的怀里,谷月霜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本身昨夜那么激烈,身子本就还未恢复好。白日里,又跟母亲说了好些话,精神不济的同时,葵水还来了。
晚间想箫哥哥想的眼泪差点落了下来,最后抱着玉箫睡着了,他夜里便又赶了过来。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了
一吻毕,谷月霜已经有些脑袋发晕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小腹那里,难受的紧。也不知是因为葵水,还是因为
田云箫此时好似却来了精神,全然不顾谷月霜的身子,一个翻身便压在了霜儿的身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田云箫咽了咽口水,透过外头朦胧的月光,定睛细细的看着她。
忍不住说道:“霜儿,你好美”
谷月霜本来脑袋还懵懵的,听见箫哥哥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箫哥哥,你怎么连夸人,都这么词穷。”谷月霜含笑说道。
田云箫此时并不想多话,只想多吻一吻她,多爱一爱她。
轻轻的一吻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谷月霜还未反应过来,田云箫的吻便像雨点般的落在了她的脸颊各处。
额头、眼角、鼻尖、耳。垂、最后还是来了唇齿间
谷月霜被亲的酥。酥。麻麻的,甚是享受。
就在亲吻的同时,田云箫的手也并未松懈,悄悄的将被子从两人中间扯了出去。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腰身一直往下游走
就在快要游到小腹之时,却被谷月霜给按住了。
“怎么了?”田云箫喘着粗气,停下口舌之间的纠缠,眼神迷离的问着。
谷月霜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是抿紧双。唇,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不可以。
突然,田云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是不是,还在疼?”一脸怜惜。
谷月霜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是这么有些娇羞的看着箫哥哥,希望他不要再深问了。
田云箫却从她的脸上读出了确认,轻轻收回手,吻了吻她的面颊,说道:“好,我不碰那,可是,我怎么办?”说罢苦着脸,往自己的身下看了看。
谷月霜抿起嘴,偷笑了下。
怪嗔道:“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田云箫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她,嘴角一勾,说道:“好,我倒是瞧瞧,究竟与你有没有干系?”
说罢便低头在她的脖颈间啃咬起来,一边亲吻着,一边还用舌尖舔。舐。着。游荡到锁骨处的时候,还用上牙齿细细的磨着。
引得谷月霜娇。喘连连,可是又不敢发出声响。只能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自己身下的被褥。
一直田云箫用舌尖舔开了她的亵。衣衣领,一路下滑到胸前的“沟”
谷月霜实在快要忍不住了,便松开了两只手,环住了自己胸前的田云箫的脑袋,紧紧的抱着。
在田云箫含。住他梦寐以求的那一小颗茱萸时,谷月霜“恩”的一声,将下巴抵在了田云箫的发顶之上。
突然,她好似闻到了什么味道
嗅了嗅,觉得这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味道。究竟什么味道,好似很香,可又不是一般的香味。倒是像极了那些低廉的香粉的味道。
又想起刚刚箫哥哥一来便递给自己“内服外敷”的药,一下子便猜到了!
他一个男子,怎会有这种药,加之他头上的那种味道,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青楼!
昨日才与自己欢好,今日白天,自己还想他想的差点落泪,他倒好,居然跑去逛窑子了!
越想越生气,心下怒火一下子便窜上来了,一把便想推开他。
可田云箫毕竟是个男儿,又是习武之人,怎会轻易被推开?!还以为霜儿是与自己闹着玩的,并未当真。
气愤之极的谷月霜,一丝。情面都不留,一下子便用脚勾起来,直接往田云箫的“硬。物”踢去。
这一踢,将田云箫彻底踢醒了!
捂着下。身,缩在床角,苦不堪言。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忍着上下牙齿紧紧的咬着,头上的汗珠都落了下来。
霜儿这是怎么回事!怎的突然使这么大的劲!难道她想当活寡妇么!!!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刚想去质问她。
抬首却发现她的双眸中含。着泪光,脸颊上还有泪痕在,显然是刚刚哭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自己还未动怒,始作俑者倒是哭了起来。
连忙前去询问:“霜儿,你这是”毕竟下。身还在疼痛,只能一边隐忍着,一边轻声询问。心中苦不堪言,自己这个受害者都没有怎样,她这个踢人的,却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你说,这个药,你是从何得来?”谷月霜怒火冲冲,质问道。
“这是我一个朋友”田云箫知道霜儿为何气愤了,只是,她是如何发现的?且怎的在这关键时候
想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扫兴!唉!
“朋友?那你的发顶之上的味道从何解释?!”居然还想满骗本小姐,谷月霜越想越生气!
自己这般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却如此!原来还以为他是一个多么正直的正人君子,何曾想到,他居然,也与那些个衣冠禽兽没有区别!
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爱恋上这么个淫贼!还将自己交付了!真是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了下来。加之本身气虚,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而且就在自己刚刚踢了他,猛然坐起身来时。感觉下。身有一股暖流,正在喷涌而出心下明知不好,可现下正在气头上,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田云箫也未曾想到她有如此之大的反应,来之前生怕她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会起疑心,还特地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物。
原来想着自己也未曾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不用如此,可又怕解释不清,惹她伤心。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才这般的。
没想到,发顶上的味道还是这般的出卖了自己!哎!早知如此,自己便不去趟这趟浑水了,让钟莲石去帮自己取药就好了!
可已经如此了,她又哭成这般模样,应该是真的伤了心了。
田云箫坐到她的身侧,想替她拭去眼泪。
可谷月霜此时,怎会容许他碰自己,自是立马别过脸,不看他,也不许他触到自己。而且自己正在流血,更不想让他触碰。
田云箫轻叹一口气,说道:“我确实去了鸿居楼”
此话一出,谷月霜哭的更凶了,将膝盖弯起,抱着膝盖便哭了起来。怕自己声音太大,引来灵犀,只能用牙齿咬着膝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田云箫轻抚着她的脊背,轻叹口气说道:“你莫要哭坏了身子,你且听我说啊!”
谷月霜愤愤的往前凑了凑,甩开他搭在在自己背上的手,就是不愿他碰自己!去过的鸿居楼,居然还想碰自己,做梦!
田云箫笑道:“还是小孩脾气,唉!你都将我踢成那样了,我都没有怪你。霜儿,你的脚下功夫,可真是了得,难道不怕将来成个活寡妇啊?!”
谷月霜听到前半句,还心疼了一下子。听到后半段时,忍不住想笑,可又不能笑,只是背对着他,哽咽着说:“谁要嫁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不嫁我,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自己解决么?”说罢便想往前凑凑。
可是当手触碰到霜儿刚刚坐着的地方之时,突然间摸。到了一丝热热的东西。凭着多年杀人的触觉,心下便知不好!
不死心的将手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大骇!
“霜儿!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又流血了?”田云箫一想起昨日从这里偷拿走的那件衣裳上的斑斑血迹,心下就难受的紧。
此时这温热的血,一瞧便知是刚流的。
自己怎的这般鲁莽!这般不为她着想!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居然伤她至此!都已经一夜过去了,霜儿居然还在血流不止!
这这可如何是好!
想起带来的药,连忙转身去拿药。
霜儿得赶紧敷药才是,不然,流这么多的血,身子怎能吃得消!
别扭()
田云箫拿好了药;也不知哪瓶是敷的;哪瓶是服的。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且又在心焦着霜儿的“伤势”;真是心急如焚;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谷月霜本是急火攻心;现下看到他因为自己的“流血”而这般慌乱,气已消了三分。可依旧不愿与他多言语。
田云箫又将手搭在了霜儿的脊背上,想让她消消气。
本来他已做好了被再次甩开的准备;可这次,却没有再被甩开。
谷月霜还是未回头,只是态度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倔强与难过。
或许;先将药的事解释清楚;让她心情不再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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