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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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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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哑的嗓音,是谁在叫她,这么亲昵,缠。绵暧昧。

    “乖乖。”

    ……。

    骤然从梦中惊醒,嘉渔坐起身,微微喘息,看着室内一片沉郁的蓝色,瞬间心情沉稳了下来。

    卧室内,紧紧关着。

    原来是梦。

    再回头,身边和她一起入眠的宁文静已经不在牀上。

    只她一个人,在这里。

    起身下牀,嘉渔突然感觉嘴唇上莫名有些疼,不自觉得轻咬了一下,像是惯性。

    片刻后,她站在镜子前,梳好头理顺了长发,背对着镜子将头发挽起来,却发现经由另一面梳妆镜的反射,穿衣镜里的她,后颈的痕迹似乎更重了。

    完全没有因为不发烧,贴了薄荷叶而消退。

    蹙眉,嘉渔排除发烧的可能性。

    因为在自己后颈,只能靠镜子反照去看,即便身为医学院学生的她,都看不清楚这‘红疹’到底是什么症状。

    取了清凉的夏季花露水涂抹,心中暗忖,莫不是被藏冬的蚊子咬到了。

    ……

    ……

    楼下,见慕郗城一个人下来,在晨练做瑜伽的宁文静,问儿子,“不是让你喊囡囡起牀,下来吃早饭,怎么这么大工夫,就你一个人下来了,囡囡呢?”

    慕郗城简单地回了宁文静一句,“她还在睡。”

    语毕,他就伫立在楼梯间,身形修长英挺,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墨黑色的长裤如流水般垂坠,映衬出他笔直的腿。

    眼眸暗沉,眼底积淀的沉郁浩渺,没有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心思难测又复杂。

    宁文静看了他一眼,没有觉察儿子的异样,只是感觉他晨起后向来心情差。

    慕郗城有起牀气的毛病,宁夫人知道。

    于是,就没再多问。

    直到楼梯间有响动声,宁文静最先看到的是伫立在楼梯间的儿子扭头去看,须臾便罕见地有了笑意,然后,慢慢看到了嘉渔的身影。

    嘉渔看着慕郗城,说了句,“早。”

    “早。”

    眼眸暗沉的看着面前人,樱唇上的小伤口。

    慕郗城无奈,弄伤她了。

    每次吻她,都有些抑制不住的不受控。

第223章:郗城哥,你不开心() 
嘉渔下楼,晨光熹微中,她看到盘腿坐在软垫上的宁文静,正在做瑜伽。

    一身白色的瑜伽服,温婉,柔和。

    舞蹈家伸出的手臂,起起落落的动作,很有韧性,动作漂亮。

    优雅,高贵,知性。

    似乎不论岁月如何流逝,到宁文静的身上都沉湎成了静止的,没有办法剥夺走她一丝一毫的从容和美好。

    片刻功夫后,她似乎晨练完了。

    站起身后,看着将毛巾递过来嘉渔,温婉浅笑,“囡囡起来了,感觉今天好一些了没?”

    “嗯,好很多了,谢谢宁阿姨关心。”

    “你这孩子,跟我还这么客气。”

    宁文静上楼去嘉渔的卧室换衣服,嘉渔起先去了餐厅,帮闫霜准备好了碗筷。

    闫霜说,“小姐,今早有你喜欢的红豆糯米羹,最近生病都瘦了,多喝一点。”

    说完了,就起身到厨房里端了出来。

    “怎么宁夫人换衣服,刚在在这儿的慕少也不再了。早饭的点儿,又去哪儿了?”

    看闫霜刚做了早餐,现在又要出去找人,嘉渔制止她,说,“我去找,你先休息。”

    随着嘉渔走远了,闫霜有些无奈,这孩子,总是过分的早熟懂事。

    *

    嘉渔独身向前走,一直出了客厅。

    本想出声,再定睛继续看,靠在秋千架上的人在抽烟,瞬间,嘉渔拧眉。

    最近她有意和他说过几次,“要戒烟。”

    学医的人最懂得身体的可贵,甚至她还像他有意说过吸烟的危害,和她解剖过的那些吸烟者的肺。

    每一次他听了,都像哄孩子似的说道,“记住了,听阿渔的,今天不抽。”

    对,他永远和她的约定。

    但是,永远仅仅限于一天。

    那一天过后,他抽烟似乎抽地又更厉害。

    尤其是最近这些日子里,嘉渔每一次靠近他,都能在慕郗城身上闻到很浓郁的烟草味道。

    他不是嗜烟草的人,她了解他。

    最近频繁抽烟,像是有了心事,似乎一直困扰着他,让他很难摆脱。

    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嘉渔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浓郁的形影相吊的氛围,孤独,甚至微微透出些落寞。

    而,嘉渔,不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郗城哥。”

    站在身后的人,轻声漫语的叫了一声,即刻引得靠在秋千架上的男人回神,瞥向她的那一刹那,眉目间清波浩渺,完全没了起初一个人沉思的神态。

    见嘉渔过来,他即刻就将烟给掐了。

    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也不会在她面前有情绪。

    拉她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推她,像年少的时候一样,问,“出来了?早饭吃过了没有?”

    嘉渔不答话,坐在秋千上,被他控制着速度轻轻推着,长发随着晃动,在空气中滑出弧度。

    “怎么不说话?”长指揉捻过她白净的面颊,慕郗城俯身问她。

    嘉渔骤然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清澈的眼瞳里,完全倒映的是他的影子。

    “郗城哥,不开心。”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慕郗城揉了揉她浓密卷曲的长发,道,“没有。”

    他说谎话,说真话,就算是嘉渔也早已经辨别不出来了。

    尤其是近几年,似乎他骗她越来越多,既然问不出来索性她也不问了,直接伸手。

    感觉到摸索在他腿侧的白希柔荑,让慕郗城错愕,“阿渔?——”

    纤细柔嫩的手指,还在继续顺着他的腿侧向上摸。

    直接,不停歇。

    没等他说什么,那只白。皙的小手已经从他的长裤口袋里将香烟摸索了出来,“有烦心事,也不要用抽烟来发泄,不然消遣的是你自己身体的健康。”

    语毕,那盒香烟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

    慕郗城有些哭笑不得,不论如何,他都觉得这丫头,总能莫名的给人暖意。

    拉她从秋千上站起来,说,“好,听你的。”

    说完,对她浅笑。

    嘉渔漠然地看着他,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淡静的脸,眉宇间是超脱年龄的清丽。

    罕见有被她直接反将一军的时候,小不点儿,一眼一板的严肃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没吃早饭的人,没资格批评人。”

    揽着她的肩膀,慕郗城斥,“胃肠炎,不按时吃饭,等再病了,我就不管你。”

    嘉渔回神,这才想起,“我就是喊你用早餐的。”

    “嗯,用了早餐就在家,让宁小姐带你出去走走,不要总在房间里看书。”

    嘉渔听他说话,不回嘴,一反刚才的态度,很乖。

    ……

    ……

    陈家餐厅的餐桌上。

    宁文静沉吟了半天,最终还是打算开口,将话说得明朗,她才不至于一直心里思索着关于儿子的事情。

    “郗城,你父亲托你去薄家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没有上来,就将话说得非常分明。

    毕竟儿子大了,宁文静用的是试探的语气。

    慕郗城用早餐,听到自己母亲的话,用余光扫了一眼身边喝红豆糯米羹的嘉渔,有些不悦宁夫人当着阿渔的面,提及薄家。

    有些无奈,只说,“会去看看,今天有安排。”

    宁文静皱眉,以为当初在幕府,儿子会那么说,全当是为了敷衍前夫慕封。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的情况。

    “郗城,你应该明白你去薄家的意义。”

    宁文静的语气略显严肃。

    经商这么久,像儿子这么精明的人,她不认为他会不知道,去了薄家,就算没打算即刻和薄小姐交往,但以后总逃不过,对方原本就有意的联姻。

    明白对方的企图,还要向其中跳?

    这,绝对不是自己儿子的作风。

    慕郗城手里握着竹筷给嘉渔夹菜后,放下,浅淡道,“我爸答应了对方,我不去,就是失信。”

    “郗城,你父亲的意愿你完全可以不考虑,他那一边我会去和他详谈,你不用为了他让自己……”

    “妈,吃饭吧,您的意思我明白,薄老昨天和我通过电话,我答应他,会去薄家见薄静秋。”

    嘉渔怔了怔,脸上也没有什么情绪。

    倒是慕郗城和宁文静之间,有一种诡异的宁静在蔓延。

    给宁文静夹菜,嘉渔说,“宁阿姨您早点吃了,不是还要带我去看您今天在剧院的排练吗?”

    宁文静看着,现在这个面色沉婉的女孩儿,忍不住觉得有些略微心疼。

    嘉渔,她一直是真的当自己女儿,来看待的。

    就算这孩子冷漠一些,收敛一些,但过来人,又怎么会看不透年轻人的心思。

    嘉渔对郗城有好感这事情,原本宁文静也没有把握相信。

    毕竟,这孩子待人处事都是冷冷清清的,唯独和郗城好,也极其有可能是将他当亲人。

    可昨晚睡觉前,自从向嘉渔提了她有没有和郗城相好的意愿。

    那孩子嘴上没说什么,倒是翻来覆去一晚,让宁文静差不多可以确定,对郗城,嘉渔一定有好感。

    到什么程度,她不清楚。

    就怕两个孩子错过,也错了好姻缘。

    罢了,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考虑,她要是强行干涉,倒显得有些不够理智开明。

    不再提刚才的话题,宁文静对嘉渔笑道,“囡囡快点将红豆糯米羹喝完,我们到剧院去,阿姨教你跳芭蕾舞。”

    “嗯,好,我先上楼去换一身衣服。”

    “去吧。”

    看嘉渔一步一步上楼,走远了。

    宁文静看着儿子说道,“郗城,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盘算和打算,别总一味的听你父亲的建议,婚姻是很重要的事情,妈妈不希望你成为商业联姻的被迫着。”

    “妈,您的话,我明白。”

    “有时候开在眼底的花,往往被人忽略,真正的识香人,不会愚昧到舍近求远。更何况,远处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杂草。”

    宁文静这句话给得严苛,反讽意味浓厚,引得人深思。

    慕郗城当然明白,宁文静所谓‘开在眼底的花’指的是谁,还有‘杂草’指的是谁。

    他母亲,这是变相在教育他呢。

    不说明点破,给他留足了面子,但也狠狠地讥讽了商业联姻的薄家。

    宁夫人会这么想,这么看重阿渔,慕郗城心绪很复杂。

    真的不知道该是替阿渔高兴,还是替自己无奈。

    总之,一言难尽。

    正当两人陷入缄默的时候,嘉渔从二楼下来了。

    一身粉蓝色的冬裙套装,浓密卷曲的长发系一条薄荷绿的发带,给苍茫的动机增添了数不尽的清新。

    眼底的花,是他精心培养长大的,多美,他怎么会不明白,自然更不会忽略。

    他一直都看着她,却不能靠的太近。

    没办法,只能守着她,对她浅笑。

第224章:简讯,他的笑容是为谁() 
嘉渔上午到市中心剧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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