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嘉渔身边,对她说,“陈嘉渔,就是针对你,尤其是你刚来的时候,为什么你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笑,我就不能,我妈总是私下里教训我,我知道自己是不对的,但是永远心里过不去那个坎,现在酒就在桌上我自罚三杯,喝了就当过去的事情了解了……你没错,错的人一直都是自以为是的我,和你没关系,是我不够好,他才不喜欢我……”
嘉渔虽然聪慧,但是感情上纷乱的事情,她并不是很通透,听着醉酒后的傅诗音胡言乱语地对她说话,然后不停地喝酒。
她原本想要制止的,但是被慕郗城按住了手腕,“任由着她去吧,难得醉了,让她发泄……”
“那她喜欢的人竟然是……”
慕郗城看嘉渔把视线放在已经被家里的佣人阿伦扶气来的千信身上,知道他妻子已经大致明白了。
这么久了,不要说是陈嘉渔,就是家里很多人都没有看出傅诗音对千信的心思。
大概是因为千信无意,所以才会让本身有些自闭倾向的傅诗音显得更为刻薄。
傅雅兰过来,看着喝了这么多酒的晚辈,挽起来诗音说,“你怎么喝这么多?一个女孩儿家的?哎……”
“她心里有不痛快,让她喝了好好睡一觉。”
傅雅兰摇摇头,对于这个女儿她总是又爱又恨,但还是疼惜的多的。
看了一眼嘉渔,她对慕郗城说,“带嘉渔回房间去休息,这里我找人把他们都送回到房间里去。”
“傅姨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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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渔看着傅雅兰搀扶着傅诗音离开的背影,突然问,“既然诗音喜欢的是千信,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慕郗城握着他妻子的小手,在回房间的走廊上走,“你和千信那么要好,是我也会吃醋。”
“我们又没有什么,是朋友还不好?就像是小舅舅,你还吃醋。”
“嗯,千信和你是朋友我自然相信。”
至于宋少卿,想到那个男人,慕郗城至今还是好感不多。
“我听宋少卿说,05年的时候,他曾经想要把你接到c市的宋家来。”
“那是外公和外婆的意思,小舅舅不过是个传话人罢了,你可别多想。”
剧慕郗城所记得:宋少卿可是一直一个人住别墅区,很少在宋家公馆住的。看来,那人是没有少借用外公外婆的名义,接近过嘉渔。
退一步再想想,当年高中时期嘉渔‘暗恋老师’的风波也是和宋少卿有关。
那年,嘉渔14岁,而他在国外,看来她身边还有很多人,很多可能。
譬如:宋少卿,再者慕千信。
慕郗城问,“阿渔,千信和你高中同学?”
“是的呀。”嘉渔点点头。
慕郗城摇头,再摇头。
千信那孩子是够没眼光的……
如果他和嘉渔年龄相仿,是同班同学,势必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恋对象是她,一早套牢了,大学毕业结婚生子,再不让她离开。
虽然,之后他也是这么做的,但是相比较同窗的话,滋生感情的机会会更多。
而,千信的眼光真是堪忧。
反过来想,好在千信足够迟钝没有追求嘉渔,不然他如何对16岁的她产生不一样的感情。
“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没什么。”慕郗城将嘉渔揽进臂弯,他说,“很多时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论如何都逃不掉。”
“什么意思?”
嘉渔看他突然心情不错的有些莫名。
直到被他直接抱起来,让她有些窘迫,“家里的人还没有休息,慕郗城,你干嘛?”
“抱一抱你。”冠冕堂皇的回答,嘉渔拗不过他随着他去了。
回卧室洗漱完毕洗好了澡,嘉渔靠在蓝海豚的软枕上,想到傅诗音今晚的酒后吐真言。
忽然记起来,那些她有意和慕郗城搭话,称呼亲昵,现在想想:应该是想让她感同身受吃醋吧。
不过,她对这方面的反应确实不是很灵敏。
倒是,千信这样的性格,如果对傅诗音没有意思,那就真的没戏。
“今晚讲什么故事?”慕郗城拖鞋上牀,朝她伸开手臂,嘉渔很自觉地直接靠近他的臂弯,任由着他温暖的掌心钻进她睡衣的衣摆,抚摸她已经有了很大变化的柔软腹部。
这是他每天睡前都会做的事情。
嘉渔因为他的抚摸觉得惬意而舒适,腰部偶尔增加的酸困感,也减少了很多。
“3月份是外祖父的生日,我们给他过了生日再回到海城市,好不好?”
“当然可以,你定。”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慕郗城心里早已经有打算,要在c市多留一段时间。
室内留了一盏台灯。
嘉渔怀孕后的新的习惯,她惧怕黑暗,就算是晚上睡觉也要开着灯睡,才能让她真的睡得安稳。
慕郗城给她讲故事,故事还没有讲到一半发现她已经在他怀里睡熟了。
抱着她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谁知道还没有过半分钟,她就直接开始向他怀里钻,必须让他抱着,才肯真的睡安稳。
“阿渔,你这样呼吸的过来吗?”
他不喜欢她这个错误睡姿。
但是,已经睡眼朦胧的人,根本不听他的,继续为所欲为。
最后索性,翻身睡在他身上,“你别说话,我困了。慕郗城,你快睡。”
快睡,快睡?……
慕郗城想着他妻子说得这两个字,漫漫长夜,顿时觉得有点难熬。
第456章 :(尾声卷)泪眼朦胧:你要我,好吗(二更)()
新春,清淮苑的二楼卧房内。
慕千寻揽着已经醉了的沈漫妮,想到她刚才因为被千信几句话戏谑,就直接选择受罚,将放在他面前的那杯烈性白兰帝一饮而尽。
盛放酒液的水晶茶盅很小,可白兰帝毕竟和普通酒不一样,又是漫妮这样滴酒未曾沾过的女孩子,喝了一定会醉。
21岁的女孩儿,怎么能喝这么多酒?
慕千寻沉着脸斥责了有意灌酒的千信,可那家伙也醉得不省人事,不要说别人,连自己怕是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沈漫妮喝醉酒的经历,在慕千寻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并非这女孩儿想沾酒,而是不得已的场合了一沾酒就醉。
每次,必然。
揽着她的肩膀,轻抚着她的背脊,看着身边白希的脸上像是晕开无数多明丽花朵的女孩子,千寻难得有耐心的俯身询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难受……”滚烫的小脸,因为醉酒贴在慕千寻将衬衣挽至手肘的结实臂膀上,感受着他身体的内分清凉。
“不舒服,热……”她有些孩子气的呢喃着,酒气氤氲这女孩子常用的茶树精华的洗发水味道,氤氲成别样的芬芳。
沈漫妮是真的意识缺失,胃里灼烫的烧着,让她腿软到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的力量都依附在慕千寻的身体上,让他作为自己强有力的支撑……
一步一个台阶,头越来越眩晕,她的身子已经入水般瘫软在慕千寻的怀里。
“还能继续走路吗?”
冷厉的嗓音,“沈漫妮我和你说什么,不让你喝酒,你怎么能这么任由着胡来。”
这样近似苛责的语调,声声入耳,本就很难受的女孩子顿时眼睛里蓄起了雾气。
“你……我不舒服,你还骂我……”
委屈的女孩儿,一时间让再过冷厉的慕千寻也没了办法,面对这样一个不省人事的小女孩儿,他哪有必要和她好费时间讲什么道理。
“我抱你。”
像是没有办法的最终妥协。
三个字,语气里写尽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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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漫妮恍恍惚惚中,不知道慕千寻在对她说什么,醉眼朦胧中满是湿漉漉的雾气,想要伸手挽住他清凉的手臂……
但是手指像是因为醉酒也变得无力一般,不论如何都没办法攀附住他……
直到被他的大手揽住不盈一握的软腰,再托住她曲线修长的脖颈,“嗯……”
沈漫妮舒服的嘤咛一声,桃若艳李的小脸靠近微微透着冰凉的西装纽扣,慕千寻将她打横抱起来,收拢了她不安分的纤白的细腿,带着她向楼上走……
到底是女孩子,身体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很轻,沈漫妮的意识完全已经沉睡了过去,她不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慕千寻,所以才会如此心安理得地用自己灼烫的小脸不停地在他的西装外套上蹭……
格外的不安分。
“沈漫妮,不要乱动。”
柔软的脸颊靠在他坚硬的肩胛骨上,她直起身子醉眼朦胧地看向他,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在明亮的灯光下,对他展颜一笑。
虽然醉酒,慕千寻不得不承认,漫妮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柔。
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如此的无害而单纯,就算是醉酒最狼狈的时刻,她眼底像是氤氲着一潭碧溪,那么干净那么惹人陶醉。
而,此时的清澈里又多了一份平日里少有的明艳动人。
等卧室的房门被推开,慕千寻将她身上搭着的那件薄毯取下来丢在室内的米色沙发上……
身上盖着的薄毯被取走,舒服了很多的同时,让她有开始有些像是被取走什么属于自己东西的不安分。
将沈漫妮抱紧卧室内的大牀上,将之安置好,然后扯了鹅绒被盖在她身上……
看这面前的人翻身的动作,沉吟了半晌,慕千寻亲自俯身,一把握住她细白的脚踝,将鞋袜一同给她脱了。
漫妮在清苑家里都要穿着的整整齐齐,从不穿居家服……
通过这个习惯,慕千寻看得出来:沈漫妮从来没有一刻钟,将这里是当做家的。
她喜欢画画,多半是在室内呆着。
沈漫妮的母亲沈蓉曾经说,“漫妮喜欢在家里穿着居家服,一天不出门。”
而婚后的她,和婚前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站在牀侧,慕千寻看着躺在纯白色鹅绒被里的女孩儿,她虽然看起来纯良无害,但是偏偏这样的人真要有防范心,也是最难沟通的。
画家,艺术家,自我世界意识太强。
想要闯进她的世界,直达深处的某个角落,是件很难的事情……
细细看着等下扶着额头,显得极其不舒服的女孩子。
慕千寻将她的精致漂亮的五官落入眼底……
毫无疑问……沈漫妮是个极其漂亮的姑娘,她的漂亮不像是陈嘉渔的那种美,致命的吸引人的冷艳清雅……颇有古典感的意味……让人见一面难忘。
沈漫妮的美,不动声色,就像她的人,如果不总是注意时常会被忽略,但是如果细细看,一定会让人深陷……
她像是璞玉,从来遮掩自己最无暇的锋芒,不显露在外。
毕竟才21岁,如若日后精心打磨,不知道小女孩儿会如何的收货无数男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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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安分下来的人,慕千寻终究是摇了摇头,到阳台上去点了支烟。
让他感到颇为惊讶的是——向来凌乱的阳台,自从他那日意有所指的和她谈过后,她将阳台上收拾的整整齐齐。
所有的画具都显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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