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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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4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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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交流着蒋虹芝的病情,一直到很晚,嘉渔才回公寓去住。

    3月11号。

    国内z大,校内选修网球课。

    嘉禾并不会网球这项运动,但是在陈家她看到嘉渔堆积在桌面上的奖牌里,竟然有校网球女子第一名的成绩。

    也就不意外,现在班级里的同学,为什么纷纷主动要求她上场。

    嘉禾用借口推辞道,“最近刚出院半个月,身体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剧烈运动。抱歉,你们玩儿,不要让我扫了大家的兴致。”

    白薇看着如此彬彬有礼的嘉禾撇嘴道,“难得啊嘉渔,你也会用这样的口气来说话,喂,以前的你也很少跟我们打网球在一起的,不过也没这么客气啊。”

    嘉禾一时间好奇,问白薇,“那你说说以前的陈嘉渔该用什么口气?”

    白薇无奈道,“要是以前的陈嘉渔,你一定会说,和你们一起打网球,我没有兴趣,还是将基本的技巧学通透再来找我吧,不然一直赢,你们会丧失斗志,而我会感觉很无趣。”

    嘉禾浅浅的笑着,讶然道,“这么酷啊。”

    酷?

    白薇翻个白眼道,“喂,陈嘉渔小姐不带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分别是你可怕的恶魔本性发作。最近,你是怎么了?”

    苏叶凑过来道,“嘉渔一定是你以前太恶劣,上帝送还给我们一个乖宝宝。”

    嘉禾面对她们的戏谑只浅浅的笑,并不应声。

    她自己心里清楚,在这个研究生的毕业班级里,所有对待嘉渔都是友善的,甚至有尊崇的敬重。

    医者,从不分年纪大小。

    只要专业过人。

    势必会让别人不自觉的尊重。

    最近她在z大研究生毕业班读嘉渔的专业和年纪,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更深入的接近嘉渔的生活让她快乐,但内心每天与日俱增的担忧,让她无奈。

    眼看大半个月过去,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到嘉渔了。

    *******************************

    又到周五,嘉禾从z大返笑回家。

    人还没有走到家门口,看到家里的车停在门外,吕叔先下车,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有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先迈出来。

    黑白格子相间的英伦风外衣,浅蓝色的牛仔裤,一顶男款风格的棒球帽,戴在她随意散发的发顶,竟然有种别样的风味。

    嘉禾站定脚步,像是突然明白是谁回来了,快步向前走了起来,直到后来,开始直接选择奔跑。

    嘉渔听着身旁的脚步声,一个回头,夕阳西下看到一步一步向她渐渐靠近的嘉禾,一向宁静冷丽的脸上有宛然温和的笑意。

    “姐——”

    嘉禾的喉咙有些艰涩的哑,嘉渔张开手臂和她拥抱,听到她说,“最近没有你的消息,其实我一直很害怕……还好,你回来了。”

第540章 :(结局卷)大火漫天,这座城仿佛变为人间地狱(一更)() 
(……嘉渔张开手臂和她拥抱,听到她说,“最近没有你的消息,其实我一直很害怕……还好,你回来了。”)

    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嘉渔道,“我答应你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怎么可能失信?”

    前庭院。

    闫霜看吕凯送行李箱进来,问,“大小姐呢?”

    “姐妹俩,刚见面正在一块呢,哎。”吕凯叹了口气说,“先生离世后,大小姐一个人和慕少爷聚少离多,很多时候我看着囡囡一个人发呆都觉得心疼,现在多好,二小姐找回来不用流落在外,她们彼此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是啊,先生知道九泉之下也会含笑的。”

    闫霜的眼睛有一瞬的酸红濡湿。

    当年,她见过陈屹年是何等费力的寻找嘉禾,一个父亲失去孩子后的那种憔悴,仿佛一夜间就苍老了很多。

    看着一起从门外走进来的姐妹。

    闫霜欣慰,“谢天谢地,都回家了。”

    嘉渔和嘉禾固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即便如此,现在她们面对面坐在客厅里,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对方。

    “喂,干嘛总看我?”嘉渔开腔,音质清冷。

    “你不是也总在看吗?”温和浅淡的嗓音。

    相同也不相同。

    嘉禾话音刚落,两个人一起浅浅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道,“好奇怪。”

    能不奇怪吗?

    一直在安然地独自生活到20岁,现在突然发现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子。

    简直令人震惊到不可思议。

    *******

    再后来姐妹两人一起的日子里,嘉禾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姐姐并非她想象的那样——

    额……

    具体这么说吧,陈嘉渔是个非常非常地不讲究的人。

    单看她餐桌上的用餐礼仪得体,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是平时的日常——

    嘉禾还是不太适应。

    就穿衣服衣品这一点来说,她真的有时候让人诧异到愕然——

    让陈嘉禾有种,这一定不是我姐吧,这样的感觉。

    翌日。

    嘉禾回国匆忙,没有具体的行装衣服,嘉渔开车带她到自己常去的专卖店买鞋,买衣服——

    暂时居住嘉渔的卧室,对于姐姐品味不凡的豪华衣柜内的着装,嘉禾一早亲眼看过。

    所以进入商场专卖区以后,她选择让自己的姐姐帮自己挑衣服。

    嘉渔衣柜内的每一项搭配都非常到位,而且会出现很多时尚杂志上的新款,让嘉禾一度认为自己的姐姐是一位品味不俗的时尚女王。

    然而,常常事与愿违。

    嘉渔没有过和女孩子一起购物逛商场的爱好,因为嘉禾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为她前来已经算是破例。

    衣服选购区,对于嘉渔来说,她看所有的女装只有颜色不同、花色不同、这样的区分。

    没什么可观赏性。

    嘉渔对她道,“姐,你来帮我挑件衣服吧。”

    “好。”

    嘉渔倒是答应的很爽快,但是嘉禾本身兴致冲冲地等对方帮自己挑衣服,得到的却是一件黑色的外套,说是黑色又像是棕色,总之绝对在穿上能老10岁的那种衣服,被她姐姐挑给她了。

    “你——确定要让我试这件衣服?”

    “嗯,你不是想要暗色系,这件很符合你的要求。”

    嘉禾疑惑。

    她对于陈嘉渔骤然巨变的穿衣衣品完全难以接受,拎着这件衣服,她说道,“姐,这件事黑色系不错,但是它似乎是男款吧。”

    嘉渔:“有吗?”

    此时恰巧有女店员走过来,对她们询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是哪位小姐要帮男朋友买衣服?”

    嘉渔:“……”

    陈嘉禾:“……”

    对于连男女款都不分的陈嘉渔小姐,嘉禾还是放弃让她帮她选衣服了。

    买了衣服购物回家的路上,陈嘉禾突然发现自己处事精明,手段严苛的姐姐,其实在日常生活上是个迷糊虫吧。

    这样的反差,让嘉禾在接受上需要时间。

    嘉禾忍不住好奇道,“你衣柜里的衣服不是搭配的很好吗?”

    嘉渔一边开车一边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搭腔道,“那是慕郗城帮我买的。”

    “那你的鞋子呢?”

    “他买的时候顺便帮我,我没有时间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

    慕郗城和嘉渔的关系,嘉禾听闫霜说了不少,所以清楚。

    听陈嘉渔冠冕堂皇的语气,嘉禾打量身边的人,从头到脚,忽然有些感叹道,“陈嘉渔,就你穿衣的衣品,没有慕郗城你是该活不下去了。”

    “穿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穿什么不重要,但是买衣服分不清男女款的人还是很少见。”

    嘉渔:“……”

    日常生活上的事情,她都不在意的,穿男款也没什么,……

    说着穿衣的事情,嘉渔想到以前,和嘉禾闲聊道,“我比慕郗城的年纪小,那个时候陈教授很忙,很忙,没时间照顾她,我很多衣服直接穿慕郗城以前穿过的。

    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从小穿男款?

    嘉禾看着嘉渔,突然问,“那姐,你小时候一定很少有人追求你?”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我看过你的照片高二前都是齐耳短发,高三年纪到念大学才开始留长发。”

    “是这样,不错。慕郗城说,念书要将所有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上,长头发浪费时间,我想也是这样,所以就一直留短发。”

    女穿男款?剪短发?

    嘉禾怎么想怎么觉得,姐夫很有心机,像是要遮掩嘉渔的锋芒一样,让她不要那么显眼。

    这个能将陈嘉渔收服的男人,她是越来越期待和对方的相见了。

    ********

    苏州陈家。

    闫霜最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以往有慕郗城在的日子里:

    慕郗城购买蔬菜,嘉渔看书;慕郗城做饭,嘉渔研究拼图;

    慕郗城煮米饭,嘉渔写论文;慕郗城洗碗,嘉渔和sheriff玩儿。

    现在有陈嘉禾在的日子里:

    陈嘉禾购买蔬菜,嘉渔看书;陈嘉禾做饭,嘉渔研究拼图;

    陈嘉禾煮米饭,嘉渔写论文;陈嘉禾洗碗,嘉渔和sheriff散步。

    ……

    而且,最近近似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嘉禾精神上依附依赖于与嘉渔,而嘉渔的日常生活依附依赖于嘉禾。

    姐妹两人性格互补,一个冷丽,一个温和,永远都不会发生意见不合,更不会发生争执。

    日子就这么过着,嘉渔每日还是会和慕郗城通电话,至于嘉禾虽然人在国内但是偶尔还是会想起自己在法国惦念的人,她没有下落的女儿,外婆蒋虹芝,还有……

    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清雅绝伦的面孔。

    嘉禾摇头,还是不再多想,像是每想一次,内心就会钝痛一次。

    不念,不会疼。

    她应该尝试着学会忘记。

    2006年4月5日,是清明。

    嘉渔带嘉禾到陈屹年的墓地,去看她们的爸爸。

    祭拜上香,嘉渔说,“爸,小禾我已经找回来了,她来看您了,你看看她。”

    嘉禾跪在陈屹年的墓碑前,早已经泣不成声。

    没人懂她,自小内心渴望的亲情在终于有着落的时候,却不想近似杜丽娘游园惊梦一样,一场空。

    “爸。”

    嘉禾喉咙哽塞,这辈子,这是她第一次开腔叫这个称呼。

    小时候,她没有叫过妈妈也没有叫过爸爸这样的称呼,养母,她也是生疏的称呼对方为柳女士。

    所以这样属于亲情的轻唤,让她由衷动容。

    嘉渔看着嘉禾,再看着父亲的墓碑,终究是叹了一口气。

    她俯下身,将嘉禾搀扶起来,对她道,“没关系,我觉得爸爸还是一直都陪着我们的。毕竟,他是那么的爱我们。”

    ****

    2006年4月20号,嘉渔和慕郗城通电话,言语间有遮掩不住的兴奋和愉悦,“郗城哥,等你回国,我们去一次海洋馆好了?上学期期末的奖学金最近才正式发下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好了。哎,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一定是想我了……”

    澳洲,墨尔本。

    慕郗城隔着听筒,听着嘉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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