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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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5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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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禾怔住。

    如果梅梅出生的那晚,他就病发,又怎么有机会被强制她打掉孩子?

    原来一直以来,他真的没有欺骗她。

    “乔家的事你知道的吧?那天晚上太过混乱,乔家的人趁虚而入对你出手,甚至安然也在其中有牵扯。你太过重视安然,依照你起初的状况,得知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女儿受害有牵扯,一定会崩溃的。”

    安然?

    “我不相信。”

    嘉禾语气坚定,“她宁肯相信所有的人背叛她,都不相信安然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就是这样啊,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顾向北苦笑,“陈嘉禾你有心理抑郁的吧,为了不让你承受二次打击,他果然还是没告诉你。好在你现在状态安好,初次见你时,你心理抑郁很沉重,连我都看得出来的症状,大哥更应该更不愿意让你承受了。他想弥补你却又担心你的厌恶。毕竟你那么的恨他,他不知道靠近你到底对你是好还是坏。可你当时只想恨一个人,你不听他任何解释不给他任何机会的给他判死刑,折磨着他又纠缠着他,他任由着你胡闹,却从没有想过放弃。到现在你还看不明白么?”

    是,向北说得对。

    她确实曾经犹豫不觉。

    甚至在那份婚姻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都是被他强迫而来的。

    这一晚,她所有的世界观颠覆。

    自己女儿当年受害不是因为顾怀笙,而是因为她一直想要帮助的最亲近最好的朋友乔安然。

    她接受不了,甚至不愿意接受。

    抑郁症曾经反复无常,即便最近调节的很好,还是让她呼吸急促了几分有些焦躁不安。

    “嘉禾——?”

    “嘉禾?”

    顾怀笙顺利出手术室的时候,听到医生说,“病人现在状态安好。”

    嘉禾却唇色发白,不知道等了太久太但心顾怀笙,还是因为当年的实情对她的震撼力太大,心理素质太差的她没办法承接。

    就那么愣愣地向后仰倒了下去。

    顾向北顺手接住了她,叫了几声她的名字。

    有护士上前对他道,“暂时性的眩晕,这位小姐应该心理压力太大了,输一下葡萄糖就好了。”

    傅允陶走过来看着顾向北,无奈道,“何必做这些事情?怀笙不说有他的道理,你倒好把实情讲的干脆让她进病房了,你觉得到时候他会饶你。”

    “我只是不想看嘉禾对往事耿耿于怀,而且谁知道她心里承压这么脆弱。”

    傅允陶淡淡道,“也许吧,其实她比想象的容易受伤害。怀笙,还是了解她的。”

    向北一晚上神情紧绷难得戏谑,“替她说话?罕见。”

    “我就事论事而已。你不用大惊小怪。”

    ……

    ……

    嘉禾像是做了一个无比冗长繁杂的梦,她梦见自己初遇顾怀笙,梦见自己一个人身心疲惫心力憔悴的那些年。

    昏昏沉沉,像是又重新活过了一次。

    嘴唇干裂起皮发干,脸喉咙里也痛的带着几分沙哑。

    她醒过来以后就看到了抱着梅梅坐在一旁的嘉渔。

    “妈麻——”

    嘉渔伸手想要试探嘉禾的额头,被梅梅的小手抢了先。

    “我怎么了?”

    “连夜高烧,大致是心焦所致的,我喂你吃了几片药以后只要不受大的刺激没什么问题。”

    小梅梅眼睛红红的,嘉禾想要伸手抱女儿却觉得手臂有些没力气。

    她思绪一点点恢复,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慢慢记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顾怀笙呢?”

    “顾家兄妹都没什么问题,最严重的也是骨折方面的做了手术,需要静养和恢复。倒是你,我一天不见你,你就因为别人变成这么一个憔悴的样子。”

    “我好担心啊,嘉渔,我梦见顾怀笙死了。”

    嘉渔:“……”

    “喂,你别哭啊,孩子就在这里。”

    梅梅可怜巴巴的撇着小嘴,让嘉渔瞬间无奈,“孩子我先带走,你和顾怀笙有什么打算你自己考虑。”

    她现在思绪很乱,等和女儿说了很多话。

    嘉禾看小梅梅被嘉渔抱走,自己下了病牀整理好自己后向顾怀笙的病房方向走去。

    她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人的苛责声。

    “你不能去看陈嘉禾,骨裂很严重的好不好?我敢保证,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以后再和你算账。”

    “好,慢慢算不急。”

    病房门被推开。

    嘉禾站在门外,顾向北顺着顾怀笙的视线向外看去,无奈了声,“没有一位肯消停的。”

    “行了,你出去吧。”

    “好。”向北点头而后看着他继续说道,“莘莘出院后打算回法国继续读书,你看——”

    “按照她的意思来吧,换一个环境对她来说也好很多。”

    顾向北出门的时候将门随手带上。

    嘉禾站在门口就那么看着顾怀笙。

    他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憔悴,但是伤势却不轻巧,腰腹处都裹着几层绷带,不见狼狈相反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想要靠近。

    “站着干什么?过来坐。”

    他嗓音极度沙哑,一只手臂上打着点滴,脸色除了有些病态苍白神情依旧泰然自若。

    像是对于医院的一切都太过熟悉。

    历经大的风浪这些就不再看在眼底。

    嘉禾却觉得心里难过,她从未想过自己恨了五年之久的人,竟然一直是错的。

    是安然么?

    她迷惘。

    他握着她的手问她想吃什么早餐。

    嘉禾挣脱开以后看着他的眼睛,“已经确定对我做那些事情的是安然了?我不相信。”

    顾怀笙怔了怔,看着她苍白的唇,修长的指轻抚了一下她的侧脸,“事情还不清楚,你不必急切知道。”

    “你不必因为我受了刺激就对我隐瞒。”

    “这件事已经促使你晕倒了,你很在意,瞒不过我。”

    她确实在意。

    “我心里好难过,非常难过。”

    除了这些贫乏的词汇嘉禾突然凝噎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顾怀笙一只手抱住她,突然笑,“等下让梅梅看见你哭该多丢脸,事已至此总有迈步过去的坎,过来让我抱抱你。”

    嘉禾靠在他怀里,突然觉得自己作为当事人对于多年前的事发也并非真的清楚。

    她不知怎么就恨他了。

    而且,一恨就那么久。

    顾怀笙倒是不介意,他说,“其实,我有时候怕你知道实情,除了担心你的心理承受极限,还总担心,如果你连对我恨的情绪都没有了,是不是更应该排斥我的接近。乔家的事情没有彻查,但是和乔安然有联系是一定的。”

    “就算是如此,我不信她害我。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坚信的事情,向北也这么坚信着。”

    第一次和嘉禾这么提起往事,顾怀笙相反极其平静,“五年前的那天我给你通了那通电话以后,大致是病情已经到晚期,血液停止造血这种病总是突然的很快。大概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看准了机会,才从你入手。其实,知道你要梅梅的缘由我很感激你禾禾,但是你不知道,当年我的病并非找不到合适的骨髓。”

    “可是那些医生都说——”

    “他们都是顾家安插的人,我的病情永远那么迟缓的医疗,并非真的病入膏肓而是被我养父母控制。就像是当初他们选择了让你做我的主治医生,也是极其荒唐的一件事不是么?”

    嘉禾当初就想:为什么那么多有名的医疗团队,顾家偏偏挑了她给顾怀笙。

    原来,他们从没有想过给他医治让他痊愈。

    “不过,出乎人的意料是你比他们想象的要专业的多,一个计划中要死的人,却没在计划中死去,我养父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更不会允许你生下我的孩子来在我死后继承家产,所以我才不得不对你出此下策,让你远离我。多年前,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你极大的负担和累赘,说不定你还会因为我丧命。如果我出意外,我名下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留着那颗红翡。我死后,会有人找到你,交代我的遗产声明。宣布顾氏的动产和不动产归在你名下。”

    嘉禾坐在牀侧俯下身将脚踝上的那串链子摘下来。

    她从不知道被她丢弃无数次的血玉红翡里,藏着这么惊人的秘密。

    顾家人斗了一辈子想要得到的东西,竟然一直在她身上。

    看她握着那枚红翡出神的样子,顾怀笙轻拍她的后背,“不用怕,我在世你是没有继承权的。那时候我想,如果我不在了,你有这块红翡可以帮你避过很多灾难,到时候你把它交出去,没有人会再为难你。”

《你是医我的药》大结局(下)3() 
……到时候你把它交出去,没有人会再为难你。”)

    嘉禾内心感动之际又忽然撇嘴,“你们顾家的事情我哪里懂?还是你自己把这些都解决好。”

    “好在五年前手术成功,不用再劳烦你。”

    嘉禾浅浅笑起来。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

    顾怀笙修长的指轻抚过她的脸侧,“哭什么?”

    “我哪有哭,我是开心的。安然的事情虽然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但是顾怀笙你从没有伤害过我,我觉得好开心。”

    “怎么舍得。”

    他给她擦眼泪,她的眼泪却是越掉越多像是没了尽头。

    索性他不给她擦了,让她哭个痛快。

    没有人能明白嘉禾的情绪,她压抑又扭曲的度过的那些晦暗的日子里她曾思念他到憎恨自己,觉得自己爱他可耻又无助。

    而现在,她忽然哭着又笑,“怀笙,能喜欢你真好,从来没有别人的。19岁你就挖走了我的心脏,除了你,别人都不过过眼烟云。”

    “冯修俊不是你男朋友?都移情别恋了,还好意思说这些话不脸红。”

    “不是啊。”她擦了擦眼泪撇嘴道,“我是被迫的不得不假装做他的女朋友的,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很感激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也许我们的女儿——”嘉禾有些说不下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懂。”

    “他已经得到冯家的教训,别太因为莘莘为难他好吗?”

    他看着她,答应的很快,“好。”

    嘉禾眼眶依旧红着,“只要别太……太为难,我欠他的太多。而且莘莘喜欢他,很喜欢,感情的事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情。家庭方面牵涉太多,只会让他们彼此错过。”

    她虽然不喜欢冯修俊,但是一次次危难时刻对她伸出援手彻底保全她女儿的人,她不会忘恩负义。

    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既然你开口,我答应你。”

    嘉禾内心是感激的,看着他将那串带着血玉红翡的银铃铛链子重新交到她的手里,“你的,以后可不能随便再丢。”

    “再也不会了。”

    嘉禾握紧手里的那串银链,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杂瓶,内心却是平静的。

    ……

    ……

    两个月后。

    痊愈后的莘莘来找过一次嘉禾,郑重和她道歉的模样让嘉禾都很难适应。

    她说,“是我自己当初太过没有礼貌,其实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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