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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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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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裹得很严实。

    慕郗城忍不住笑,隔着被子搂住她,在她耳边问,“怎么裹得像个蚕宝宝,不热吗?”

    时汕不理他,明显因为刚才跨越她底线的亲吻受到惊吓。

    闭上了眼,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去计较,也不去生气,恼怒,因为没用。

    时汕其实很困倦,好多天没睡好,也顾不上计较这些了。

    现在,她只想睡觉。

    她下意识不想去想已经被人恣意吃豆腐的事情。

    背后的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一次一次撩。拨她,其实最煎熬的人是他。

    知道她不愿意,所以不会强迫。

    可,每一次到最后都是自己被她勾。引,完全无意识的反应,青。涩又铭感。

    慵懒下的妩媚,简直能抹煞人。

    “阿汕。”他止不住一次在心里想,真是货真价实的小妖精。

    这么想着,这夜晚又变得格外漫长,格外折磨人。

    自时汕背后搂着她,折腾了一下午,两人依着这个姿势,慢慢地入睡。

    这一晚,前半。夜一切都相安无事,直到后半夜,慕郗城简直噩梦连连。

    自从和时汕同牀,他已经很少再失眠做噩梦了。

    但是,今晚,噩梦的梦魇又完全缠上了他。

    梦里,他又梦到了四年前,刚下飞机从机场一路赶回到苏州陈家,漫天的黑烟。

    火警,消防车,一片混乱。

    他手里有一束答应买给陈渔的深蓝风信子,掉落在地上。

    花瓣碎落一地,完全成了祭奠用花。

    被大火烧得殷红的天际,烧得那么旺,肆虐着,完全像是人间地狱。

    印着他眼底的猩红,他感觉眼睛要被烤化了,开始流血。

    心跳没了,呼吸没了。

    原来坠入地狱,只需要一瞬间。

    连伤心都来不及,更别提哭,法医将将焦尸送到他面前,让他签字,认领。

    而后,就是陈渔的葬礼。

    他眼睁睁看着她入棺后,被埋进土里,特别想躺下去陪着她。

    到后来,听不到四周的哭泣声,他感觉自己也被埋了进去。

    那些扬起的土,从腿开始掩埋,湮灭了他的双腿,再慢慢到腰际,再到心脏、脖颈,到头顶。

    她彻底下葬后,他像是动不了了,也被深深地埋在了地底下。

    她死了,他没伤心。

    只因为,他总觉得自己也死了,陪着她在地底下,没走远。

    噩梦连连,慕郗城梦到陈渔下葬,又梦到时汕出车祸,满是鲜血。

    那鲜血淹没了他的眼瞳。

    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失去。

    这样的焦灼感,完全让他简直要发疯。

    再来一次,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渗出来。

    “阿汕!”

    几乎是沙哑着嗓音,叫出来的。

    猛地惊醒过来,慕郗城坐起身,后背已经完全因为冷汗湿透。

    死死握着身边人的手腕,捏痛了时汕,让她也忍不住在睡梦嗫喏了一声。

    “痛。”

    慕郗城伸手打开室内的台灯,看到她紧蹙的眉头,才将握着她手腕的手,放轻力度。

    不过,还是没有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

    手指下滑,五指收紧,与她十指相扣确认她的存在。

    梦境太真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做这样的噩梦了。

    慕郗城沉静了下来,才真的发现身边的人的异样。

    他握着的手,无力,甚至有些烫。

    “阿汕?”他回过神,下意识地去轻触她的额头。

    受伤淋雨,果然发烧了。

    夏天的热感冒本来就不容易好,感冒药茶一直没有断过。

    上次烧过一次,这丫头又不记得吃药。

    淋了雨,这回半夜真得烧了起来,自己还完全没知觉。

    说来也怪异,慕郗城淋了一路雨回来,外加冲冷水澡,整个人也没有生病。

    可时汕就不一样了,就单单受了凉,后半夜彻底发热。

    慕郗城摸着她的额头,一边感觉着指尖的滚烫,一边忍不住沉了脸。

    就说不荤素搭配好饮食,抵抗力弱,这么一淋雨就彻底发起了烧。

    “阿汕。”

    他握着她的手那么用力,时汕也晕晕沉沉地清醒了过来。

    生病的人多少有些难缠,她迷蒙地挣开眼睛,看着慕郗城抱怨,“谁让你吵醒我?”

    他吵醒她?

    慕郗城征了怔。

    知道,她病了,烧起来已经神志不清楚了。

    往常的陈渔就是这样,发烧的时候,简直就像是酒鬼醉了酒。难缠的要命。

    可,总不能任由着她这么烧下去啊。

    湿寒引起的发热,喝姜汤驱寒气最管用。

    卧室里连一杯水都没有,还是带她到楼下去比较好。

    想到这一点,慕郗城将牀上烧得迷迷糊糊的人拉起来。

    原本乖乖在牀上躺着安静的人,这么被人扶起来,她不愿意了。

    慕郗城道,“阿汕,乖,我背你下去。”

    靠在他背上,浑身烧得难受,他的背很热,时汕不愿意贴上去。

    半晌后,她冷睨了他一眼,跟个孩子似的站在床上说,“我不要背,不要。”

    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开始折腾人了。

    她烧得神志不清,他不跟她计较。

    不背,那就不背吧。

    转身,慕郗城搂着她的腰,又耐心问,“阿汕,听话,那我抱你下去,好不好?”

    靠在他肩膀上,她松散着发,点头。

    真的是高烧,嘴唇都烧得苍白干裂起皮。

    慕郗城皱了眉,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肩膀,一把抱起她就准备向下走。

    可这时候怀里的人又拧了眉,开始大肆挣扎,“不要这么抱,我不要这么抱。”

    怎么一烧起来,就和酒鬼一样?神志不清。

    站定脚步,他好声好气问她,“那汕汕要怎么抱?”

    “这么抱着不舒服,我要公主抱。”

    慕郗城一愣,因为她这孩子气的要求,简直哭笑不得。

    烧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她想躺着,只有公主抱才能躺着。

    她要公主抱,那就公主抱吧!

    慕郗城的这么多年的全部耐心,大都陪在了这么一个人精的身上了。

    换了手,将她揽在怀里,公主抱。

    抱着她走了几步,他又俯身问她,“阿汕,这样舒服吗?”

    “一般。”

    刹那间,慕郗城啼笑皆非。

    抱着她,看着眼前这扇卧室门,大半天都没走出去。

    怀里的人,真是烧起来和平日里的冷淡完全不一样。

    本性发作,折腾地简直要命。

    …本章完结…

第119章 :惯得她() 
慕郗城抱着时汕下楼,到底是生病高烧,想折腾挣扎也彻底没有了力气。

    很快,她一动不动地安然靠在他的怀里,慕郗城敛眸低头去看她。

    发现现在的时汕格外安静,高烧让她白净的脸染了粉晕,她闭着眼缱绻在他怀里,像是只柔软的猫儿。

    手指紧紧扯着他的袖子,是依赖更是依靠。

    慕郗城冷俊的脸上,有种异样的温情在恣意蔓延,仿佛春意回暖,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本就是寡情的人,陈渔死了更是无牵无挂的,冷血无情,对谁都爱答不理、言语恶毒狠戾。

    可,面对这样的时汕,他变了,他的变化如此之大。

    让起夜出来倒水喝的陈屹舒竟然有些看呆了,她看着从来脸上只有淡漠和冷笑的慕家少爷,抱着时汕下来,低头和怀里的人不知说着什么。

    那神情,简直太像刚念大学时候的慕郗城。

    握紧水杯,陈屹舒的心里有些发酸。

    恍然睡了一觉,她的郗城还有可怜的阿渔,都回来了?

    ——

    “阿汕,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

    听到慕郗城喊时汕的名字,陈屹舒又回过神来,敛起思绪,上前问,“这大半夜的,又是怎么了?”

    “烧得厉害,怎么办?”

    看他急,陈屹舒倒是被气极了反笑,“这可倒好,还是这小祖宗有本事,也有让你着急的时候。”

    伸手摸了摸时汕的额头,陈屹舒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你抱着她先在客厅试试体温,我去给她煮姜汤。”

    “姑妈,你去休息吧,我看着她。”

    “休息的了吗?她烧着,我睡得着?真是欠你们的。”

    笑斥了一句,陈屹舒向厨房走去。

    只要陈屹舒醒了,邹家谁还能休息?

    厨房的厨师,和侍佣起来,给夫人帮忙,打下手。

    一个人发烧,全家折腾。

    邹婷的卧室在一楼,距离客厅很近。

    被大半夜客厅地动静吵醒了,穿了鞋出卧室,情绪不好地问过家里的女侍。

    知道原因后,她冷哼一声,转身回卧室。

    将被子拉高盖在头顶,原本不吵很安静的客厅,也被她听出了异样。

    卧室的隔音效果不错,只要关上门,什么就听不见了。

    可邹婷偏偏不,卧室门大肆敞开着,听着偶尔客厅有说话的声音,她的心更是烦躁,不平静。

    妒火肆虐。

    躺在被子里,邹婷整个人似乎都热得不能自持。

    仿佛发烧的人不是时汕,而是她。

    一个不耐烦,手里的枕头,扔出去‘砸’在柜子上。

    有一就有二,卧室里的东西,被她抡出去砸了个遍。

    偶尔有侍佣路过,知道邹家大小姐在发脾气,也没人敢出声,只能将脚步更放轻。

    客厅里。

    慕郗城搂着时汕去找温度计,不太想让她入睡。

    她这么烧下去,再睡下去陷入昏迷,会出事。

    “阿汕,一会儿吃了药再睡。”

    慕郗城坐在沙发上,用怀里的人动了动,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阿汕,你先别睡。”

    试过红外线温度计,‘嘀声’后显示39。5度,慕郗城的脸色更差了。

    淋个雨也能烧成这样?

    “阿汕,听话。”他继续叫她。

    时汕靠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被他吵得有些不耐烦。

    “阿汕?”

    眼睫颤了颤,她刹那间清醒过来,乌黑分明的眼眸看向慕郗城的时候有些冰寒。

    手搭在他肩膀上,骤然坐起身,捂住他的嘴,严肃道,“你闭嘴。”

    拿着温度计的侍佣愣了,连慕郗城也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敢对慕郗城这么说话?

    这小姑娘是在恐吓人人都忌惮的慕家大少?

    再看慕郗城,侍佣以为脾气本就不好的人一定会动怒,可慕郗城他,笑了。

    是在笑吧?

    “慕先生,这——”手里的冰袋裹在毛巾里,因为这诡异的氛围,侍佣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递给他了。

    移开捂在他唇上的小手,他说,“放这儿吧。一会儿姜汤好了,端一碗过来。记得多——”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那只捣乱的小白手给阻断了,时汕的手又回到了他的唇上。

    她不让他说话。

    嫌吵。

    慕郗城无奈,只好眼神示意侍佣走开。

    谁知道真的发起高烧,一个对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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