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这才抬头,愣愣的看着男人,啥意思,问她名字?这态度也太热情了,沫沫有点蒙。
讲真,沫沫遇到的男人都是含蓄的,哪怕庄朝阳刚认识她的时候,也是内敛的,头一次有人凑这么近,沫沫一时还真接受无能。
沈哲直接黑脸了,这个男人对表妹的目光,就是一个男人看上一个女人了,“赶紧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祁庸差距到沈哲怒气,恍然,“你们是夫妻吗?你妻子真的很漂亮,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昨天撞到她了,慰问下。”
沈哲咬着牙,“我是她表哥,你再不走,我可打人了。”
祁庸一点都不把沈哲的话当回事,还在跟沫沫兴致勃勃的介绍自己,“我日后会在这边工作,你呢,也在这边工作吗?”
沫沫只想赶走眼前的祁庸,祁庸表现的好像多欣赏她似的,演的也很像,可认真分辨,沫沫能发觉,祁庸纯粹是在演,演出对她有多大兴趣。
沫沫见范东没准备过来,冷着脸,“演够了吗?”
祁庸顿了两秒,哈哈的大笑着,好像发神经似的,然后道:“那行,我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祁庸说走就走,回去后,范东看着沫沫在问祁庸,祁庸笔画着,这是在讲昨天撞车的事呢!
沫沫是没胃口了,昨天对祁庸的印象,沫沫有些模糊,可能干出逆行的事,倒是很符合今天祁庸的性格。
沈哲,“咱们走吧,这里有神经病。”
沫沫站起身,“好。”
沈哲和沫沫走了,范东警告着祁庸,“你以前在g市怎么犯浑没人管你,可这里是内地,你给我老实点,我警告你,别打主意,那个女人不是你能惹的。”
祁庸嗤笑着,“你就娶了祁琦而已,真当是我妹夫了,祁琦可从来没把我当成哥哥呢!天真的妹夫。”
范东眯着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
祁庸,“瞧瞧你的表情,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可是庸人,我说话哪里有什么意思,我饿了,吃饭。”
范东憋气,祁老爷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把祁庸安排过来,他以前从来没听过祁家有这么个人,还是听了祁琦说,他才只有祁家还有个祁庸。
范东的心思就没在吃饭上,自从见到祁庸,他就一直想,是不是祁老爷子不信任他,要不怎么弄来祁庸给他捣乱。
沫沫回公司,也在想着祁庸,竟然姓祁,那就是祁家人了。
祁庸给沫沫的感觉,也是个演技派,要不是今天祁庸离她很近,她又对虚情假意敏感,还真发现不了祁庸在演。
沈哲多精明的人,都被祁庸给骗了,回来就要查祁庸呢!
沫沫解释了祁庸对她没意思,沈哲都不信,死活认为这个男人对她有歪念头。
沫沫点击着桌面,祁庸刚才突然离开,是因为她说了演戏,所以怕范东听到才离开,祁庸的目的是什么?
沈哲的信息网杠杠的,沫沫没下班呢,沈哲就拿到了所有关于祁庸的信息,“祁庸是祁家人,不是几房的孩子,是个私生子,这次来是在g市闯了祸,祁老爷子才把他安排过来的,也是想让祁庸收收性子。”
沫沫,“私生子,祁老爷子会这么上心,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哲,“我也是这么想的,祁家的孩子可不少呢,把最捣蛋的送过来,怎么看着都像是给范东添乱的,不过日后见到祁庸躲着点,这个男人荤素不忌。”
沫沫,“怎么荤素不忌?”
沈哲,“我说出来都怕脏了我的嘴,可不说出来,你又不知道他有多危险。”
沫沫,“啊?”
沈哲斟酌着,“我查到的消息说,祁庸男女都喜欢。”
沫沫嘴里的嘴喷了出去,男女都喜欢,意思就是双性恋,这个年代,对同性恋都抵触呢!
何况是双性恋了,瞧瞧,在国外长大的沈哲都对祁庸厌恶的不得了呢!
沫沫卡巴卡巴嘴,祁庸这个人能把自己的名声搞得这么臭,要么沫沫看错了,祁庸就是祸精,要么祁庸这个人所图甚大啊!
沫沫下班的时候,收到了花,对就是花,成盆的那种,原谅现在还没有花店。
沫沫看着几盆珍贵的花,脑袋都疼,前台问,“连律师,这些花怎么办?”
沫沫,“丢了。”
前台叫来人捧着花出门,沫沫跟着出去,祁庸堵住了,“好好的花,怎么就丢了呢!”
沫沫,“让开。”
祁庸,“别这么冷啊,我是来道歉的,我知道你喜欢花,看这是我的诚意。”
沫沫语气不善,“你查我?”
祁庸大呼,“这可冤枉,我都是听范东说的,你叫连沫沫吧,名字真不错。”
沫沫,“范东也跟你说过,我结婚了,而且是军婚,你这么明晃晃来,我可认为你在有意的破坏军婚,你不怕?”
祁庸满不在乎,“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又没和你有什么,怎么就破坏军婚了?”
沫沫一噎,还真是,磨牙了,“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或是发什么神经,别扯上我。”
祁庸是不管沫沫说的多难听,都是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沫沫觉得自己打在了棉花上,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沈哲下楼了,挡住了祁庸,警告着,“你再敢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沫沫深深的觉得,祁庸的到来,一定让日后的生活鸡飞狗跳的,当然最气愤的应该就是范东了。
范东来领人的,上来见沈哲黑脸,按了下眉心,他截胡了沈哲,沈哲都没这样,祁庸可真是惹祸精。
范东拉着祁庸,赔礼道歉,“沈总,日后我一定看住了他,今天不好意思了。”
沈哲,“赶紧带人走,今天是最后一次。”
范东觉得现在和沈哲只差一个海外关系了,他并不比沈哲差太多,听着沈哲不客气的话,范东面子挂不住了。
范东用了力气拉着祁庸,“走,回去。”
祁庸被扯了一踉跄,转过身,“妹夫,你有功夫盯着我,还不如多盯着我妹呢!”
沫沫抬眼看着好像随意说的祁庸,心头颤动,祁庸这是在帮着范东?祁庸的用意何在?
范东回头,“我为什么多盯着你妹?”
祁庸笑着,“因为你们夫妻恩爱啊,所以要多盯着一些,这样啊,不仅显得关心,而且也能避免野男人的骚扰。”
范东,“。。。。。。。”
沫沫,“。。。。。。。”
祁庸这是间接的再骂自己吗?
祁庸被范东带走了,沫沫才回家,庄朝阳竟然回来了,“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
庄朝阳,“你的额头怎么了?”
沫沫一激动,忘了掩盖包了,老实交代着,“事情就是这样!”
庄朝阳握着拳头,“祁庸缠着你?”
沫沫,“也不算缠着,他就是想要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
第六百五十章 欺负()
庄朝阳,“我去找人查查祁庸。”
沫沫侧头,“你怎么查,祁庸在g市,咱们可没有人在g市,其实对祁家到现在都是一知半解的。”
这个年代可不像未来,出入g市方便,现在很严格。
在国内可以通过朋友什么知道消息,可是想了解g市的人,不太可能。
庄朝阳眯着眼睛,“那也不能让他利用你,明天我送你上班,去会会这个人。”
沫沫,“你不急着回部队吗?”
庄朝阳,“我这不提前回来,正好空出来一天。”
沫沫,“好啊,你还没去我工作的地方看过呢,这次带你参观下。”
庄朝阳温柔的笑着,“好。”
沫沫的目光落在庄朝阳身后的袋子上,看着形状,“呀,你买到火腿了,还买了一袋子?”
庄朝阳,“我临走的时候,你就念叨着火腿,我空闲的时候托人去买的,一共五根。”
松仁和安安做完作业下来,松仁小声道:“爸爸每次出门都只想着给妈妈买东西。”
安安,“哥,我以为你习惯了。”
松仁略感忧伤,“可我还对爸爸抱有幻想,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安安,“。。。。。。。”
他怎么发现,大哥越长大,越幽默了呢!
两个孩子下楼,沫沫已经分配好火腿了,干爸干妈家一个,两个邮寄回首都,家里留两个就行了。
两根火腿能吃好久,晚上的饭都出来了,沫沫拎着一根起身去做饭。
庄朝阳留在客厅,陪着孩子们。
晚上吃过饭,庄朝阳给媳妇上药,沫沫尽量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让庄朝阳担心,可还是疼,最后闭上了眼睛。
庄朝阳心疼坏了,咬着牙,“要是让我知道是故意的,我不会饶了祁庸。”
沫沫睁开眼睛,“你可不是以前当营长的时候了,你打个人没什么,现在不同了,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着,你可是要做表率的。”
庄朝阳叹气,“好像没有以前自由了。”
沫沫笑着,“我想没有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祁庸这个人可珍惜生命的很!”
庄朝阳挑眉,“连沫沫同志,你怎么知道?”
沫沫,“分析的,祁庸话里话外看似胡闹,其实何尝不是在给范东传递信息,祁庸的目的没达成,他怎么会死。”
庄朝阳可跟媳妇想法不同,祁庸都敢拉媳妇下水,可见祁庸的胆子是大的,只要控制好了,也不会出事的。
可惜,这事过去两天了,想查都难。
庄朝阳想到媳妇说未来到处都是摄像头,觉得未来的科技真心的方便。
庄朝阳不想提祁庸,祁庸就是个麻烦的存在,“睡觉吧。”
沫沫,“好。”
第二天庄朝阳送沫沫上的班,沫沫带庄朝阳参观了一圈,庄朝阳站在窗口,有种进入不同时代的感觉,“这里楼房耸立,街道整洁,也不知道内地什么时候也能这样。”
沫沫还记得这里是公司,门板的隔音并不是那么好,很小声的道,“慢慢都会变成这样的,在未来,每个城市建设的都不错,生活方便,尤其是网络支付这一块,很值得骄傲,人们生活都不需要带现金呢!”
庄朝阳想到现在买大件要拿一袋子的钱,压低了声音,“要不是听媳妇说,我很难相信才几十年,未来发展的这么好。”
沫沫,“这都是好几代人的努力完成的。”
咚咚敲门声,沫沫喊进来,沈哲走了进来,“我听说朝阳来了,过来看看。”
庄朝阳,“我就是来看看这办的发展情况。”
沈哲要信庄朝阳的话就见鬼了,庄朝阳这种前年老醋坛子,一定是听了沫沫说祁庸了,所以才来的。
沈哲预调上调,“是吗?”
庄朝阳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对媳妇道:“媳妇你工作吧,我跟沈哲说点事。”
沫沫可没错过庄朝阳见沈哲眼睛亮了下,沫沫暗道,她怎么把沈哲给忘了,沈家在g市也是有分公司的,他们查不到,沈哲是能够查到的。
沫沫道:“好。”
沈哲带着庄朝阳回自己的办公室,“妹夫,我跟你说,祁庸这小子混着呢,他说对沫沫没想法,我可不信,那眼神骗不了人的。”
庄朝阳眯着眼睛,祁庸都能把沈哲给骗过,祁庸真是不能小看,他倒是想会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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