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义感觉解恨,“哼,这才该,让他们算计朝阳哥。”
田晴有些接受不了,儿子举报老子,这都是什么事?
沫沫今天算给妈妈打了个预防针,这才刚开始,以后儿子女儿举报父母的更多,有太多人是被亲生子女打击心灰意冷的。
田晴今天干了一天活本来就累,又受了气,实在没精神,回去休息了。
青仁等妈妈关门,才道:“姐,你刚才是故意提举报吧!”
“恩,窝里斗才好,狗咬狗不会脏了咱们的手,还能让他们消停多好?”
青仁眸子特别的亮,借刀杀人,他喜欢,沫沫没想到,青仁会受了她的影响,越发的腹黑,坑死人不偿命的,让人恨得想要套他麻袋。
第二日一早,沫沫把饺子分给了弟弟们,三兄弟死活不要,“姐,你吃。”
沫沫没办法,只能老实交代,“我今天休假,要出去一趟,饺子放到晚上该坏了。”
小弟,“姐,你要上哪里去?”
沫沫也没瞒着,“去军区一趟,下午回来,这可是秘密,要保密。”
小弟保证,“绝对保密。”
沫沫看向双胞胎,双胞胎也忙保证,“绝对不说。”
“快上学去吧!”
“那我们走了。”
沫沫等小弟走了,检查着带给庄朝阳的东西,感冒药,汤包,饺子,鸡蛋,烟和酒,四个苹果,二斤白挂面,确定没有忘记的,收拾好去客车站了。
这个年代坐客车的人不多,从阳城到平镇,六毛钱,可一般人是不会坐的,宁愿走着省下钱。
沫沫上车选了个靠车窗的位置,没办法,路况不好,太颠簸,容易晕车。
八点钟,沫沫到了平镇,新军区好打听,出了平镇,顺着宽敞的泥路一直走,一个小时就到了。
去军区的路,因为宽敞,行走的人很多,不偏僻,说不定偶尔还能遇到好心人,拉上你过去。
沫沫很幸运,遇到军区附近村子的牛车,车上还有位置,赶车的老大娘,喊着沫沫,“姑娘,去军区啊!”
“是啊!”
大娘笑着,“俺们是军区附近的,正好顺利,拉你一程。”
沫沫没矫情,痛快的上了车,“谢谢大娘了。”
“客气啥,兵娃子们帮俺们干了不少活呢,拉他们的军属,应该的。”
牛车上坐着几个妇女,八卦的很,“姑娘,你这是去看对象?还是去看哥哥?”
沫沫脸微红,她不好意思说对象,车上的都是过来人,善意的笑着,没再追问。
沫沫松了口气,看着妇女身边的篮子,“大娘,你们这是来买东西?”
大娘笑着,“是啊,供销社有批残次品需要处理,我们去晚了,没买到多少。”
挨着沫沫坐的妇女问,“姑娘,你是城里娃吧!城里的残次品是不是更多,更好?”
沫沫点头,“样式的确多些。”
妇女羡慕的道:“还是城里人好,吃商品粮,用的也好。”
妇女起了头,车上的人就聊了起来,对比城里和她们的差别,有人反驳,“我认为咱们好,粮食不定量,不用处处花钱,而且也没城里乱。”
这一提到乱,大家都不吭声了,车上安静了,直到沫沫到了地方,才开口和沫沫告别。
站岗的士兵拦着沫沫“你找谁。”
“庄朝阳。”
士兵眼睛不眨的看着沫沫,部队里都传庄营长处对象了,难道就是这位?
王铁柱从外面回来,惊讶的看着沫沫,“你这丫头怎么来了?”
王铁柱知道她和庄朝阳的事,沫沫大方的道:“看庄朝阳。”
士兵一看,不用检查了,退回到了岗位上,王铁柱笑着,“走,我带你去,你来了,营长一定高兴。”
“他是不是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这就是知识分子说的什么感应?”
沫沫语气有些不自然,“猜的。”
“这猜的也太准了。”
沫沫干笑着,呵呵。
庄朝阳住的是独立的宿舍,王铁柱带到了门前就离开了,沫沫拎着袋子定了定神,才敲门。
“咳,谁啊!进来。”
沫沫开门进来,庄朝阳揉了下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咧着嘴,“你咋来了。”
“不欢迎?那我走好了。”
庄朝阳急着下地,“欢迎,怎么不欢迎。”
沫沫这才满意的将袋子放下,按着庄朝阳躺在床上,“你都感冒了,别起来了。”
庄朝阳老实的躺着,心里别提多美了,沫沫抬手摸了下庄朝阳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不是有军医院,你怎么也不去看看。”
“我又不是小姑娘,感个冒还要看病,躺一天就好了。”
沫沫瞧着庄朝阳这习以为常的态度,磨牙,“小病要人命,没听说过吗?”
庄朝阳摇头,“没有。”
沫沫没好气的瞪着庄朝阳,“我带了药,有热水吗?”
“没有。”
沫沫抿着嘴,自己动手,可环视了庄朝阳的宿舍,还也太干净,除了桌椅,连个铁皮炉都没有。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迎难而上()
沫沫第一个想到的是,“你冬天怎么办?”
庄朝阳摸着鼻子,“冬天的时候搭个炕就好了。”
沫沫,“你到不傻。”
庄朝阳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地,“我去食堂借个铁皮炉回来。”
“你的身体能行吗?”沫沫不放心的问。
庄朝阳,“不要问男人行不行。”
沫沫,“。。。。。。”
事实证明,庄朝阳真的行,不仅借到了铁皮炉还弄了些煤和柴火回来,至于铁锅是借王铁柱的。
沫沫想要帮忙,庄朝阳拦着,“这里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沫沫一想,运动运动出出汗也好,“那我去打水,水房在哪里?”
“向右走十几米,有个独立的房子,那就是水房。”
“恩。”
沫沫用暖壶打了一壶水回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很甜,“你们部队的水不错啊!”
“深井水,当然好喝了,好了,火着了。”
庄朝阳忙活了一大顿,还真出汗了,沫沫拿出手帕递给庄朝阳,“擦下汗。”
“你给我擦。”
庄朝阳见沫沫没动,主动低下头,差点贴到沫沫的脸上,沫沫磨牙,拿着手帕胡乱的擦了一遍,“行了,让开我要烧水煮鸡蛋。”
庄朝阳咧着嘴,“我帮你倒水。”
“不用。”
“我帮你拿凳子,”
“不用。”
“我帮你捏捏肩膀吧!拎着袋子走了一路肩膀子一定酸了。”
沫沫,“。。。。。。”
她咋感觉,最后这句才是庄朝阳的目的呢?
“谢谢不用,我坐牛车来的,没累到。”
庄朝阳蔫了,拉过椅子坐在沫沫身边,拿着一根柴火,一下下的截着火苗,弄的火苗噼里啪啦的直响,感觉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沫沫咋感觉画风不对呢?庄朝阳什么时候领悟了装可怜博同情了?
庄朝阳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沫沫的询问,一回头,这丫头依旧该干嘛干嘛,“。。。。。。”
沫沫心里憋着笑,端着茶缸子过来,捞出鸡蛋,又盛了一杯热水,推给庄朝阳,“庄朝阳同志,先把鸡蛋吃了垫垫肚子,再把吃药。”
“哦。”
沫沫转身勾着嘴角,让你丫的老是牵着她走,哼哼,以后想都不要想。
庄朝阳心里叹气,有个聪明的对象,想吃豆腐太难了。
沫沫见庄朝阳吃了药,拿出布袋里的吃食,嘴里念叨着,“你不会做饭,我也没带生食来,汤包你会用,又给你带了两斤挂面,你连同汤包一起煮着吃很方便,想吃鸡蛋,可以在打两个鸡蛋。”
沫沫又拿出饭盒,献宝似的举给庄朝阳,“你猜我们中午吃什么?”
庄朝阳眼里只有沫沫,眉宇间满是宠溺,明明闻到了韭菜味道,可还是配合着,“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
“当当当,韭菜鸡蛋的饺子,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吃。”
庄朝阳接过饭盒,温柔的笑着,“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沫沫,“。。。。。。我做的毒药你也吃?”
“我已经中了你的毒。”
沫沫,“。。。。。。”
她是被撩了吧,对吧,对吧!
庄朝阳笑着放下饭盒,借机拉着沫沫的手,“我带你去周围转转吧,这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沫沫不愿意,“你还感冒呢,不能吹风。”
“刚才出了汗,已经好很多,现在又吃了药,没事了,机会难得走吧!”
沫沫抬手摸着庄朝阳的额头,果然不烫了,这才放心,“好。”
二人刚出门,就被一群当兵的围了上来,有胆子大的起哄,“营长,我们现在是该叫嫂子,还是沫沫妹子啊!”
庄朝阳危险的眯着眼睛,“还不到回宿舍的时间,谁让你们离开训练场的?”
有几个刺头已经做好被体罚的准备,大咧咧的,“我们这不是好奇吗?营长,我们到底是叫嫂子,还是沫沫妹子啊!”
沫沫记得这几个刺头,上次去军区还借机跟她说过话,然后被大哥狠狠的修理了一顿,直到她走都没再见到过。
庄朝阳暗骂这几个混球,不满足他们的欲望,绝对不待回去的,“嫂子。”
“哦!”
大家一起哄,沫沫脸红了,庄朝阳冷着脸,“吴军,吕顺,你们几个带头不准守纪律,现在全体都有,训练操场十圈,谁跑不完不许吃午饭。”
“啊!!!!!”
十圈,吴军几个刺头也打怵,果然不能八卦营长,他们应该听李通那小子的劝。
庄朝阳,“集合。”
吴军几人迅速站好,庄朝阳眼里闪过满意,“全体都有,左转弯,跑步,走。”
沫沫发现,庄朝阳严肃认真的时候,实在太帅了,庄朝阳挑眉,“连沫沫同志,你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沫沫哼了一声,“庄朝阳同志,你的脸皮够厚,不会不好意思的。”
庄朝阳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认真,“不厚。”
沫沫,“。。。。。。”
这个冷幽默,真的有些冷。
二人斗着嘴,很快出了军区,庄朝阳带沫沫向西走,指着离军区最近的一片空地道,“明年军区会扩建,这片地会建家属楼,预计后年的时候完工,到时候你过来,不用跟我一起遭罪。”
沫沫还想怎么带她来这里,原来在这等她呢!
“谁说我十八就要嫁给你了,你想的也太美了。”
“连沫沫同志,我今年二十五,后年就二十七了,不小了,该有个自己的家了。”
庄朝阳语气透漏着渴望,渴望有个自己的家,沫沫明知道庄朝阳再走可怜路线,可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还是先搞定我爸吧!”
庄朝阳拉着沫沫坐在草地上,“放心,这次放假,一定拿下伯父。”
沫沫揪着草,“你可别吹,我爸可不会妥协的。”
“再难的战役也有打赢的时候,我军的传统就是迎难而上,这个时候我可不能怂,为了以后的幸福,是要拿出真本事的。”
沫沫好奇了,“你这么信心十足的,到底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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