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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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休妃?-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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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相触的地方炙热清晰,不光是他,她也一样。

    眉翎虽未经过人事,隐约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眼底烈焰氤氲,想要的绝不止一个吻,只是这样的话,她又羞又怔,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坐怀不乱,那得看坐的是谁!

    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涌,比药来得更猛烈千百倍,七爷咬牙苦笑,头埋在她颈窝,嗅着发香,一点一点平缓着气息。

    耳际半晌也无应声,他意识到什么时,抬头正看见她发呆的模样,他挑唇一笑,附至她耳旁又低语了一句。

    那话,眉翎当时听得一时懵懂,她未说也未答,只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手往某人肩上一搭。

    “七爷回京前不把这个卸了么?”

    肩膀跟着崩坏的笑抖起,某人攫起她下巴,反客为主。

    “你舍得么?不知道是谁抱着本王的胳膊,哭睡着了。”

    啪的一声,某人手被毫不留情的打开,一张俊脸被扯起来揉圆又捏扁,眉翎一副秋后算账的磨牙凿齿,“把你的剑拿来,我卸完以后,当枕头。”

    “本王全身都可以给你当枕头,不用卸,卸下来就不暖和了”

    某人殷勤的推荐了自己的胸脯和腹肌,然后朝退到床榻对峙位置的人一伸臂膀,笑的得逞,“困了,就来爷这睡。”

    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对面人没反应,手臂大概也伸得有些累了,某人甩甩手,又拿起案上的书,优哉游哉的翻开第一页,语调闲懒的摇头,“枕头只有一个。”

    眉翎目光锁定在被他牢牢压迫在后背的枕头,忽然笑了,某人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枕头是只有一个,被他占领了,可被褥也只有一个啊,就在她手旁,光是拼大小就可以将他一军了。

    然而,低头看看转眼就主动送到自己手里的枕头时,眉翎才发现,某少帅的一军,不是那么好将的。

    因为,被褥不见了!

    这人的伤大约真的是好多了,枕头主动递给她的同时,快到他已经坐回床头,她才反应过来他同一时刻带走了什么。

    其实,睡觉可以没有枕头,但若是没有被褥的话?

    眉翎正盘算着,面前冷不丁的扇过一阵风。被褥一展,某人一脸嘚瑟的在身前铺了下来,然后掀开了一角,手一扬,“来吧!”

    嗯?这一军,反将的漂亮。

    要枕头?好,他双手奉上。

    然后,再叫她带着枕头去蹭被子?

    那就去吧!

    眉翎笑得比他还不坏好意,结果,床上用品一战,结局是枕头是她的,被褥也是她的。

    嗯,她手疼,背疼,浑身都疼,他能怎么办?

    “去!本亲兵要征用你的床。”

    小亲兵一拍床榻,将元帅撵了床边。

    打来到军营,眉翎就没在榻上好好睡过一觉,这会抱着小枕头,裹好小被褥,她终于享受的躺了下来,准备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美美的睡上一觉。

    一道黑影,就在这时从她头顶罩了下来,同时落在耳边的笑,分外风流:“不止床,本王全身都可以给你征用。”

    眉翎人还没来及躺平,一只温热的大掌从腰间一掳,她身子不受控的翻转,一个青蛙趴,她就连人带被的就伏进他怀里。

    不用说,她的小枕头在下一刻,就又被某人垫在了背后。

    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七爷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将人彻底锢在身前。

    其实他早就盯着她看了,她居然还想平躺?不知道自己背上刚上过药么?

    唔,对于她能把药蹭得一干二净这件事,某人是深有体会的,不过,他十分乐意彻夜纠正她睡姿。

    烛火坠着残蜡,丝丝缕缕的暗了下去。

    反正枕头也沦陷了,就枕人肉吧,不仅有弹性,还自带温热,眉翎乖乖的伏在七爷怀里,连脚也被他焐着,她看着帐内终于漆黑一片,不知为何,头一回觉得,这才像夜。

    “跟本王说说,我出征的那几日,你都在做什么?”

    夜色人静里,一道声音淡淡的响起,温朗又好听。

    眉翎笑笑:“七爷为何突然问这些?”

    为何?

    七爷无声叹息,直到此刻,他也没问她在姜国与宇文灏发生了什么,他不得不承认,他没那份胸襟,他知道自己要什么,她回来了,她就还是他的,但那不代表他不介意。

    所以,她回来那么久,他只字也未问,但今晚,她背上和掌心的鞭伤,叫他更介意,介意他在她无助时的缺席。

    “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发生了些什么。”

    “在姜国么?”

    “嗯!”

    眉翎从被突厥追杀到在姜宫中醒来,说到在御花园看见许多美丽的花,却还无端挨了一耳光,再说到冷宫门外的惊魂一刻,和晏太妃的刺绣栩栩如生。

    再到莫名其妙的被宇文灏诓着写了一封信,以至于被用来诱杀他。

    最后,她还没忘吐槽,皇帝的膳食跟祭祀庙神的牲口没啥区别,都是中看不中吃。

    眉翎事无巨细的述说着,七爷一直安静的点头,末了却冷哼了一声:“就这些,没了?”

    宇文灏在御书房和他后妃的不可描述,眉翎选择自动过滤了,还有宇文灏拖她落水和许她后位的事,她觉得某人应该不想听,于是也选择性的忽略了,除此之外,真的没了。

    “没了。”

    “哼!都没说想我!”

    眉翎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人居然也有这么无赖的时候,她遂蹭着他胸膛点头,“想了,想七爷了。”

    “怎么想的?哪里想的?”

    某人显然不打算饶过她,低头又欺上她唇

    这月色纤绝的夜,似昙花惊艳,耳鬓厮磨,再旖旎不过。

    眉翎枕在七爷心口安然入梦前,还在回味他附耳说的后一句话,却是直到回京后,她才恍然明白那是何意味。

第107章 聘以天下十四() 
亲爱哒小天使;比例就差一点点了;再多选几章一起带回家吧

    火;没战死的也烧死了,而五人里除了他,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烟熏火燎的伤;他进去时就已意识到破绽;可已经来不及了。

    因此;牢狱中半途而来的那个人;绝不是雁山的战犯;宇文灏也是心知肚明早有戒备,因而将赫连的死归咎于他;在洞涧里执意要亲手弑杀。

    这一招明显是诱敌,七爷揣测出七八分,却依旧站了出来,因为,宇文灏的剑毫不犹疑的架在她脖子上时,他最怕的却是那万一。

    可宇文灏说;那一出戏;是她心甘情愿?

    七爷眉头褶皱微深;信却依旧未犹豫的扬在了指间,“少啰嗦;解药呢?”

    笺白字墨;金印朱红。

    宇文灏越发诡谲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弋;一纸包药粉同样是一瞬不瞬的递出;却在身旁人伸手去取之前,弹指收回。

    “解药和战犯你只能带走一样,选哪个?”长眸一挑,玩味的审视锁在身侧。

    “你出尔反尔?”

    “信,在你手里,但是,命,在我手里。”

    不过稍顷,宇文灏睨着放马离去的人,眼底碾过一丝不明的阴鸷,解药毫无悬念的被取走,干脆的甚至没有分毫犹豫,他没来由的想起那未经思量便被还回的剑,心下更漫出些无端的绪色。

    解药,他早就备好了,一定会给,又焉能说,他引对方来此,不是为了解药?至于信,他有他的立场与目的,顺手,何乐而不为?至于战犯,也不过是心有不甘存心戏弄,等着对方开口求他罢了。

    岂料七爷凛凛一暼,取走解药亦是不假思索。九爷自是了解他,那战犯他总会想其它办法,可她?他不想,也不敢冒险,所以,解药他也是一定要拿到的。

    药一转,两个人悬着的心皆松了松,却又各自生出些茫然的心绪。

    ***

    刺史府,西苑。

    案上伏着的人鼾梦正甜,身后有手轻拍了拍,没有反应,又拍了拍,一串口水滑向一摞空碟。

    九爷晚上忽然造访西苑,还带来各式糕点,又听说眉翎的伤是军医误诊,根本没那么严重,墨玉心情一下大好,骂了几句庸医之后,把今日没吃下去的三顿全补上了。

    这催眠药的分量,糕点里下的并不多,只不过是想让他们睡的沉一些,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吃了这么多!

    早知就不用纠结是该从窗户进,还是从门进了,现在只怕是放挂鞭炮,也吵不醒睡死的人。

    七爷无声摇了摇头,拎起案上茶盏,将药粉兑水化入盏中。关于这药的事,九爷是他可以信任的人,自然不会告知旁人,但他绝不能再容许其它任何人知道。

    是以,他不能假人之手,又因军医今日说可备后事,足见,这毒之烈,所以,他一刻也不敢耽搁,拿到药就连夜直奔到这里。

    床幔未曾散下,月光枕在榻上,映得一双眉黛如烟,只是那般微微的蜷起,像正经历什么痛苦的梦魇。

    一手执药盏,七爷倚床而坐,打算将药喂眉翎饮下,他另一只手刚小心的托起她后颈,还未来及将人扶到身前,疆场上刀剑胁身也不曾眨眼的人,浑身汗毛都跟着眼角恍惚一跳。

    时间,大概都识趣的凝滞了一瞬。

    但看原本平静的药液,颤得跟泥石流奔泻似的,就知展露在他眼下的景象有多猝不及防了。

    床前月华皎皎,不及这方容色窈窕,薄衾随人起身而滑落,毫无预兆的,雪肌若琼脂美玉骤然浮现。

    或者,美玉也难媲美?

    脑中大概只来及闪过这一念,一张不知该摆出何种神色的脸,定格着扭转到一旁时,他心跳一拍没漏,只是不知多跳了多少拍?

    动作太快,以至于神思还遗落在榻上,饶是只看了一眼,那曼妙的锁骨下玲珑的形致

    双目蜷得死紧,某人一张清隽的脸不知扭曲成了何样?

    最是懊悔自己方才扶她起身时未检查,不过,他又能怎么查看呢?掀开被褥么?

    一浪复杂的情绪如乱石拍过,某人及时发挥了千军万马亦可处变不惊的作风,勉强定了定神,将人扶在身前,解放的那一只手开始去搜寻。

    这被褥怎么滑下来的,自然要怎么盖回去。就在这般发懵中,他脸还侧在一旁,手似盲人般摸寻着,指尖不知触到了哪方的柔腻似春绵,刚摸到的被衾,又似烫手山圩般被飞甩开。

    这下糟了,好像甩的更远了,若此刻回头看,那被褥不亚于是被他强掀开。

    兵临城下也未这般手忙脚乱过的人,流下了当晚的第一滴汗,同时暗搓搓的瞄了眼案上鼾声阵阵的人,打心眼里庆幸墨玉睡的昏天暗地,浑然不晓,否则,他今夜

    但他哪里想得到,就是墨玉图换药省事,帮眉翎褪去血衣擦拭身子后,便再未给她着里衣,所以,他怀里靠着的人才会未着寸缕。

    摸摸索索了大约有两盏茶的时间,还是小口细啜的那种。酡红从双靥一直延到耳根时,七爷总算把被褥给人覆上了,且这回盖得是严严实实。

    他打完场硬仗般喘了口气,但他若是知道,这只是他今夜的第一场仗,大约就不会望着窗外的月光,傻愣了半晌了吧!

    朱漆雕花的椅把上支起一只手,血痂若三月的桃蕊攀着青白的脉络绽放,他长指漫不经心的曲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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