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白莲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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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白莲花[快穿]-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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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从他的声音就可以听出他有多激动,虞言曦享受这种被位高权重者赏识的感觉,这样会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一顿饭虞言曦吃的心满意足,得了许多赏赐,又有太后邀请在宫中暂住一日,由宫人领着她走,可谓满载而归。

    等她一离开,太后的脸色俱变,几乎要将手中茶水泼到桌案上。

    “果真是没有教养!”

    这兵部尚书怎么教女儿的,怎么她身上一点官家小姐的气质都没有,不知礼节、冒犯皇恩,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用,九族都不够她诛!

    摄政王还在笑,“蜀山兀,皇殿出,蜀山是什么山?川泽、舸舰、落霞、孤鹜……彭蠡与衡阳都是地名吗?这虞小姐倒是有趣,还是春日,想到的尽是秋景啊。”

    且那第二段也不像是在描写皇宫,而是在高阁上远眺,然在皇宫根本就看不见这些。

    这让他该说什么好?

    须臾,先前离开的女官端着卷轴上来,一翻开,几首小诗赫然入目。

    乔夕茵也跟着瞅了一眼。

    一首是《桃花》,改编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接下来什么李白苏轼全上了一遍,看不出来这姑娘语文底子还挺浓的,背书背得真好。

    如果当年她那群学生也能这样,她就不用那么操心了,天知道她高考前掉了多少头发!

    太后的手微抖,对虞言曦留下的方子,更是没有看一眼,“还要让她留在皇宫?”

    “皇嫂怎么着急了?”摄政王笑道,“容臣弟去瞧瞧那位虞家小姐吧。”

    太后语一塞,不再说话。

    乔夕茵也发觉,这虞小姐走后,太后的性子可与她记忆中的一点也不像呢。

    原来也没有表面上那样啊。

    她目送着摄政王离开,双眼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身侧的少年噘着嘴:“皇姐!”

第85章 长公主(7)() 
气氛实在是太沉重了; 只有他一个人轻轻松松;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

    不过,也没有人相信他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可又有谁知道他内心比谁都清醒呢?

    乔夕茵回头; 握住他的手指; “朝朝,怎么了?”

    “不要看他!”他闹,“他不是你皇弟!”

    这下太后脸上的神色轻松不少,望向贺云朝; 语气有些怅然,“还是朝朝好。”

    也许无人能听懂她的怅惋。

    不,也许都懂。

    *

    这是午后,用过午膳,正是阳光最灼热之时。

    虞言曦哼着小曲儿; 伸手去挡阳光。明媚的春光穿透指缝,若看不见她半边脸上的疤痕,应是绝美的场景。

    男人低沉优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虞小姐。”

    苏得虞言曦肩膀颤了颤。

    他们的距离恰到好处,然虞言曦一回头; 他的面容却可以清晰地印在她的眼瞳里。

    摄政王指示宫人,“本王送虞小姐过去。”

    宫人应下。

    虞言曦耳垂都红了; 干巴巴地说道:“太、太麻烦王爷了……”

    好温柔。

    他的眼神好温柔。

    “顺路; 不麻烦,”摄政王笑道,“若是虞小姐是男儿身; 本王真想收你为幕僚,不耽误虞小姐的才华。”

    两人分明是有着距离的。

    然而虞言曦满脑子都是摄政王的笑,有胎记的左脸便是如火般烧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王爷谬赞。”

    就算、就算他是种马,也允许她舔舔颜吧!

    摄政王状若无意地问道,“本王先前偶闻虞小姐的一些传闻……虞小姐的蜕变,真可谓脱胎换骨。”

    虞言曦心中警铃拉响,脸上仍是笑。

    “听闻虞小姐还会医术?”

    其实虞言曦本是奔着其他念头来,并不是想用《阿房宫赋》和《滕王阁序》来吹皇宫。

    可当看见乔夕茵,心里什么念头都飞了。

    一想到先前那些经历……她就不想对乔夕茵有好感。

    一个病弱的女人,为什么能受到这么多人照顾?

    若用她穿越前的话……不就是一朵小白花吗!

    现在面对摄政王,不由自主的,她却愿意把那些话说出来。

    她道:“其实……公主殿下的病,我倒有一个方子。”

    小桃站在一旁,微微垂着头。

    ……

    “七叶一枝花,江边一碗水,头顶一颗珠,文王一支笔?”

    抚摸着信上干了的墨痕,贺云朝语气淡然,眸中平静如水。

    “她说,这四样宝贝可以救乔乔的命?”

    影卫跪在他身前:“虞小姐确实是这么说的。”

    可她这是什么意思?

    长了七片叶子的花、江边的一碗水、头顶的一颗珠,以及文王的笔?

    花还好说,七片叶子的花……找找还是会有的。然而江边是什么江,什么头顶什么珠子,文王又是哪位?

    历史上封过的文王不计其数啊。就算去找,要去找文王用过的笔,岂不是要开棺盗墓?

    影卫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他们安排的人说,虞言曦说这话时神情不似作假,她也没有逗弄摄政王的胆子啊。

    他问:“陛下,还查吗?”

    贺云朝道:“人还是放着,消息继续传。”

    他悠悠地将信纸折叠,放在烛火前,任其化作灰烬消散在空气中,“至于这四件东西……不用大张旗鼓地去找,等虞言曦的消息吧。”

    “那,对于兵部尚书和虞言曦……陛下,摄政王似乎对虞小姐挺感兴趣。”

    “静观其变,”贺云朝微微挑起唇,“朕已经送了十几个女人给他,他若喜欢这个虞言曦,到时候朕再赐一道婚好了。”

    “是。”

    “陛下,龙息宝剑……”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谈话就此结束。

    待影卫离去,贺云朝轻拈指尖,等余下的灰尘也消散,才开了口,“系统。”

    “在!”

    系统回答的倒是很快,殷勤样一点也没改。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系统却浑身一抖,不祥的预感强烈。

    它急忙道:“没有没有!宿主你放心!”

    “哦。”

    他看上去依旧很平静。

    系统的心却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好不容易修复了bug,把他多出来的记忆给清掉了,但求他千万别再想起来啊。

    他要是想起来它就完了!!他会砍死它的!

    宿主疯狂起来自杀都敢做。

    “真的没有?”

    他又问了一遍。

    “没有!”

    “我今天见到了乔乔,”他想了想,又说道,“原主的皇姐。”

    系统:“……”

    他摸了摸佩玉,唇角微弯,“还挺可爱的。”

    演技不错。

    “原主最后把她杀了?啧,真不怜香惜玉,要我我就舍不得。”

    小乔这么有意思,当然要留着,就算养着玩看她演戏也不错啊。

    系统:“……”

    这到底是清了记忆还是没清记忆啊?

    为什么还是这个花痴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它的专业能力头一次受到质疑,系统都要哭了。

    *

    这一日乔夕茵都在外面,到傍晚才回宫,活动了筋骨,因此睡得额外好。

    宫女们倒是手巧,忙不迭地去采摘花瓣,说是要送到御膳房,做成鲜花饼、鲜花糕,酿成花果茶,光是听着就能闻到花的清香气息了。

    乔夕茵羡慕极了。

    然而目前她什么也不能喝,有了金银花茶的前车之鉴,她现在吃什么都要经过重重检查。

    哪怕太医都说她身子恢复许多了。

    翌日一早,宫外传来虞言曦已经离开的消息,闻罢乔夕茵只是挑了挑眉,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等下过早朝,常客贺云朝又跑来找她了。

    “皇姐皇姐,”他一过来,第一句话必然是喊她,“张大人说下午陪我放风筝去!”

    乔夕茵慢悠悠地走出来,轻声道,“那你去吗?”

    “不去,”他摇摇头,毫不犹豫,“下午我要陪皇姐,才不跟他玩呢。”

    便连身边的宫女都被他逗乐了。

    只有乔夕茵虽是眯眼笑着,心中却不平静。

    自昨天起,她便觉察到贺云朝的不对劲之处。

    不论是撒娇时亲昵的语态,还是旁若无人用小拇指刮她手心的动作。

    若说前段时间,虽是表面单纯,待她却满满是真心,那真是把她当珠宝含在口中似的;如今倒也不假,不过,总归是多了几分戏谑。

    倒像是……第一个世界识破她耍小聪明的那个他。

    彼时也是那样,分明是配合着她演戏,可眼中全是漫不经心的玩味。

    为什么?

    朝朝经历了什么一夜之间成长了吗?

    贺云朝好似并未发现乔夕茵的走神,而是说着话,“皇姐,过几日我要去南山寺祭天。”

    地理上的知识,乔夕茵倒也懂一些。

    这个时候的气候与乔夕茵所在的南方相当,五月正是旱季,今年的旱又额外猛,东部好几个地区都遭了灾,寸草不生。这是小农经济,村民以农田为生,没了吃饭的本钱,根本活不下去。

    而后又闹出疾病,几个镇子家不成家,百姓颠沛流离。

    原主记忆里自然是有这么一段的。

    当时她与贺云朝一同去,到寺庙后疾病复发,又被送了回去。

    乔夕茵略一思索,发现与她同去的那一行人中,有兵部尚书一家。也就是说——虞言曦也可能在其之列。

    难怪原主对虞言曦印象不深。

    虞言曦逐步扬名时,她深居宫中不闻窗外事,一心想着复仇;虞言曦可能大放异彩时,她又因病被送回来了。到最后,也许虞言曦已经嫁入高门走上人生巅峰,可她早成了一捧黄土。

    但这回,乔夕茵不会这么做。

    戏,她要看到底。

    不过,乔夕茵总觉得,虞言曦这样的人,依着她的名气,原主不至于对她很是陌生——怎么说都会从宫女口中听几句闲谈吧!

    除非还有一种情况。

    从太后和摄政王的态度来看,要么她有可利用价值,被捧上高位;要么,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皇姐,你怎么总是走神?”贺云朝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又去捏她的脸,“皇姐!”

    他的力道很轻,指腹有薄茧,压在她的肌肤上,有浅浅的电流迅速闪过。

    这具身体的皮肤很敏感,面对旁人的触碰反应会很大,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乔夕茵红如玛瑙的耳垂。

    她拍掉他的手,扶着额头,“有点头晕。”

    贺云朝一秒上道,“那、那皇姐先去休息?”

    乔夕茵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再把那些记忆消化一遍。本想点头,却又想起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拉住他:“朝朝。祭天……我可以去么?”

    “不行!”这回贺云朝的脑子倒是清醒,头摇得如拨浪鼓,“他们要安排马车送我们过去,又是上山,皇姐你会不舒服的。”

    这怎么行?

    乔夕茵立刻道:“我可以的。南山离京城不远,让他们走慢些便好了。”

    贺云朝还不肯应。

    她便握住他的手指,学着他昨天那个样子,用指腹轻轻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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