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白莲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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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白莲花[快穿]-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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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宝剑,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两人面前。

    虞言曦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水晶棺会裂,不等乔夕茵做出反应,她先一步冲上去:“龙息剑!这是我的龙息剑!”

    就在此时,一股巨大的气流扑面而来,刹那间,虞言曦被弹开好几里远!

    她的背撞在墙壁上,疼得她差点没流出眼泪。还好她有点武功底子,不然肋骨都得撞碎不可。

    “哈哈哈哈哈——他没有骗我,真的来了,哈哈哈——”

    沙哑的、粗粝的、仿佛破锣敲响的声音响起。有人在猖狂大笑,摇摇晃晃地从路的尽头走出。

    伴随着水晶棺的碎裂,石洞的另一端,也开辟出了一条暗道。

    乔夕茵转过身,背对着龙息剑。

    走来的,是个男人。——或者已经很难看出是个男人。头发散乱,似乎许多年都没有认真打理过,任其凌乱地散在身后。

    然他身上穿的,虽已洗得发白、破破烂烂,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件……短袖。

    与褪了色,也全是破洞的长裤。

    不符合这个年代的东西。

    他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又要攻向乔夕茵。乔夕茵眼疾手快,握住水晶棺内的龙息剑,轻点足尖,拉开一大截距离。

    虞言曦的眼睛都瞪直了。

    她会轻功。

    她拿得起龙息剑!

    只有帝王命格之人才拿得起龙息剑,她这个可能活不过几年的公主,凭什么……

    她是装的,她是装病,她根本就没有病!

    “你!”这个举动,激怒了男人。

    他的力气奇大无比,一脚将水晶棺的底座踢翻,飞向乔夕茵。乔夕茵一用力,抽出宝剑,正面迎上。

    她的手覆在宝剑一端,平直地拦在身前。剑气凝成无形屏障,底座还未接近她,已如水晶棺的棺身一样,被震碎了。

    这哪里是一柄普通的宝剑……

    这已经是仙器了!

    无数记忆涌上乔夕茵的脑海,侵蚀着她纷乱的思绪。人间不会有这等神器,只有仙器,以法术锻造的宝剑,才会有这等威力。

    她是不是见过这把剑?

    她低下头,凝视着剑上的纹路。

    这是海水祥云纹,苍茫大气,与剑的银白相称。

    很像是记忆里的某种风格。

    可是,是什么?

    “把剑还给我!”

    男人还在叫喊。这一次,乔夕茵彻彻底底激怒了他,他直接奔着乔夕茵而来!

    一柄匕首刺入了他的肩膀。

    男人踉跄一下,整个人向前翻,栽倒在了地上。

    “乔乔!”

    少年自黑暗中走出。

    乔夕茵正不知所措地抱着手中的宝剑,闻言,冲他招了招手,“我在这里。”

    他好像并未在意龙息剑是不是在她手上,走过来抱住她,“四种药我找到了……国师?”

    走到乔夕茵身边,面对着男人,他才看清了匍匐在地的男人的脸。

    这下,就连虞言曦都惊呆了。

    这个野人还有身份?

    她被一掌打中,现在都没恢复过来,只能装沉默。她打着一手好算盘,等回程,她一定要揭穿乔夕茵的真面目,不能让贺云朝被她骗了……

第98章 长公主(20)() 
那个被称作国师的男人听见贺云朝的声音; 却好似癫狂一般; 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你知道我?你一定能见到皇帝是不是!告诉他我找到龙息宝剑了,让他带我回去……”

    贺云朝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他死了。”

    他倒没什么尊敬,一点谦辞也没有用。

    皇帝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原主,他都没有感情。

    至于乔夕茵……

    他不在乎原主对她是什么态度。

    现在,她是他的。

    男人好不容易提起的一点力气,也随着这一句话被抽去,瘫软在了地上。

    伤口处还流着血; 他恍若未觉,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几片叶子; 放在嘴里咀嚼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如同嚼碎着心底的仇恨。

    “不可能的……”他喃喃道; “他不是还让乔松去西北启动阵法了吗,乔松呢,乔松在哪,我要见乔松……”

    乔松; 是乔夕茵的父亲——也便是前丞相的名字。

    贺云朝望着他; “他也去世了。”

    这位国师的出现; 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他还小,在宫里的存在感不高,不常出现在先帝身边。国师不认得他,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却记得这人——说是他从天而降; 带来大量战略与预言,辅助先帝将国家大事处理得有声有色。

    当时他在全城人心中呼声很高,什么上通天,下知地。不过贺云朝倒是明白,很可能就是来自以这个朝代为蓝本发展的一千年后。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豆大的泪水从他的眼里落下,“……乔松去启动阵法,我去拔龙息宝剑……只有拥有帝王命的人才能拔出龙息宝剑,若我等到宝剑的守护者,得了宝剑,我就能当皇帝了……当今的皇帝是谁?为什么我不能有帝王命,为什么,为什么!”

    贺云朝淡漠地说道:“因为皇帝是我。”

    乔夕茵轻轻抚摸着龙息剑。

    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为什么这剑会在她手里?

    只有帝王命者才拔得出的剑……

    经历了几个世界,乔夕茵零星恢复了一点记忆。也许她以前是魔君,叱咤三界的大魔王,大概也算帝王。

    但似乎又不是。这柄剑,从剑鞘到剑身,都是照着她的喜好打造。握住剑柄时,连五指收拢的契合度都与她的手一模一样,仿佛为她量身打造。

    她都能察觉到剑的雀跃了——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国师则似是被戳中神经,完全陷入癫狂,“不——不可能——我来这个世界,不当皇帝还有什么意义——”

    他竟是不知从哪来了力气,冲着贺云朝跑去。还未靠近两人,贺云朝已经拔出他胸口处插着的匕首,再一用力,匕首插入了他的心脏。

    他断气时,眼睛还是瞪大的。

    “乔乔,”他转头看向她,语气温和,全然不似方才杀过了人的模样,“我们回去吧。”

    乔夕茵点点头。

    虞言曦半点看贺云朝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虽穿越来到这里,可穿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见过这种场面。杀人,还是头一次见到。

    她从未知道这样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杀起人来风轻云淡,似乎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

    他是真的会杀人的……

    不,不要,她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开这里!

    *

    日落时,一行人离开了神农山。

    乔夕茵将龙息剑递给身边的护卫。护卫一接过,却立刻双腿跪地,手被剑压在地上,怎么都举不起来——那剑到了她手里,只手就能抬起。

    还真会认主。

    却见身边的贺云朝接过剑,神色未动,轻轻松松地将其拿了起来。

    她想起来,这个是真·帝王。

    “回去再做个剑穗,”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好像喜欢那些宝石?我去宫里取些给你。”

    乔夕茵:“……”

    她的心情比较复杂,“你不是来找龙息剑的吗?”

    “可这剑是你□□的,它认主了,”贺云朝笑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那就归你好了。”

    乔夕茵:“……”

    剑的主人是帝王命。

    她算是知道了——难怪虞言曦能打开石洞。想来,龙息剑有传人,也有守人。守人开门,传人得剑,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有帝王命,结果最后,这剑落在了她的身上。

    贺云朝就这么把仙器给她,不怕她以后造反了,自己当女皇?

    “考虑一下,”许是看出她脸上的纠结,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与他对视,笑吟吟地问,“什么时候安排封后大典?”

    乔夕茵:“……?!”

    他认真的?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做过吧?

    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见他表情太过戏谑,只当他在开玩笑,转移了话题,“我父亲去西北,并未为了寻找龙息剑,而是寻找阵法?”

    见她认真起来,贺云朝不再与她开玩笑,点了点头。

    龙息剑在东南,再联系上国师的说法,乔丞相的目的就更不可能是找龙息剑了。

    她问:“为什么?那里通往另外一个世界吗?”

    贺云朝道:“也许吧。”

    “那我的父亲,也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吗?”这时候,她的神色平静下来,语气也是清淡的。

    这句话,她是提原主问的。上一世,原主为了替父报仇,甚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她该得到一个结果的。

    这个问题,其实贺云朝也给不了回答。

    他想了想,点点头,“嗯。”

    若这么说,西北的那方神秘的阵法,该是连通两个世界的钥匙。

    虞言曦、国师——一共有两位穿越的人。

    所谓“金光大作”,应该就是阵法启动,斗转星移,时空扭转,送来了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而紫气,则是龙息剑所带的真龙之气。当二者在空中相撞,意味着一次时空转换,开始了。

    *

    用晚宴时,徐太守姗姗来迟。

    徐玉儿仍然很活泼,说是灾情有了好转,不少地方都重修了。今日,那群不知有多抠门的富豪,竟是主动出钱出粮出人,帮助百姓修复他们的家园。

    百姓们直呼是真龙临世。

    只是她说道:“乔姑娘,我在城门施粥时,遇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跟我说,神农山的紫气消失了,因为紫气降临了人间。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又说有缘人自会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呀?粥也不喝。”

    乔夕茵笑笑:“我也不知道。”

    只有饭桌上的徐太守默默饮酒,将酒杯递到贺云朝面前,“贺公子,我敬您一杯。”

    若不是贺云朝给他的玉牌,他也无法调集这些人主动赈灾。

    这鄂州的灾情啊,终是看到了希望。

    他不知贺云朝代表的是哪一方势力。但,只要贺云朝亮了身份,他一定会永远追随这一方。

    酒过三巡,乔夕茵环视一周,轻声问道,“虞小姐去哪了?”

    徐太守回道:“说是今日,有一队拿着兵部尚书府信物的人来官府,找他们小姐。虞小姐现在神智不太稳定,我便让人把她带回去了。”

    何止不稳定,她整个人似是疯癫了一样,只会呆呆地看着前方。找大夫来看了,说是撞坏了脑子,人估计傻了。

    乔夕茵便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

    回去也好,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今后她要面对什么,就与她无关了。

    贺云朝漫不经心地低下头。

    当时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找上他,说要揭穿乔夕茵的真面目。乔夕茵什么人他不清楚?既然她疯了,那就让她疯下去吧。

    到了夜里,有人来敲了她的房门。

    贺云朝端着药进来。

    据他所说,两人分开以后,他见前方只有一条路可走,便顺着路向前,在尽头找到了四个托盘。托盘内,放着这四件宝物,犹如贡品。等他伸手轻轻一碰,宝物自动飞入了他的手中。

    头顶一颗珠是长有三叶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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