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加上副业也是除灵师,和驱魔没有一毛钱关系。
“你刚刚看到了为何不提醒我?”
“我以为林家的封印有专门克制的,但是如此看来似乎并没有。”
“废话!”
这里的封印我刚刚看过了,都是针对这里关押犯人的种类而制定的。
但是,心魔这种十分笼统无声无形的可以说是压根察觉不到的东西,到底要如何处理?
“你们既然是驱魔世家,那有没有什么大一些的法阵可以一次解决?”
鬼知道这地牢里到底关押了多少又有多少层,如果在这个角落一直呆着,不累死都要以后饿死在这里了。
哦对了,我还有屈安那里顺来的药水,应该饿不死的。
“林会长,您是真的不认识这里的路对吧?”
“这个时候还想讽刺我?”
“没有,我只是好奇您有没有和那位妖的联络方式。”
联络方式。。。。。。
我一般和屈安的见面方式还算是比较独特的。
要么是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要么是我直接去秘道里面砸门把他抓出来。
就这么简单。
所以,类似于暗号啊召唤阵啊什么的,好像真的是压根没有。
我摇了摇头,那边厢司徒染也叹了口气。
“我们就算是驱魔世家,但是如此数量庞大的鬼灵我也有些分身乏力啊。”
我点了点头,靠着的墙突然感觉软绵绵的。
与其同时,我觉得腿上似乎被什么缠上了。
我低头看去,那里不知何时已经伸出了两只手牢牢的捆住了我。
我借着微弱的余光看去,原来我的头两侧还有两只手,正在虚晃着一下下的飘荡过来。
而它们的目标,显然是我的脖颈。
我抬手将腿上的两条胳膊砍下,和司徒染保持了背对背的姿势。
“林会长,这里果然不是出路对吧?”
刚刚从新走了一圈我以为丝已经自动绕了回来,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这里是我们一开始出现的地方,又不是我们一开始出现的地方。
因为,屈安刚刚带我们来的地方是末端,这里是不可能还有一面可以打开的墙的。
刚刚检查墙面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问一问屈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林家老祖宗的设计,把我关在这里摸不清头脑。
真是让人头大。
那被我砍断的手缓缓的缩了回去,过了片刻又摇摇晃晃的伸了出来,比刚刚还多了几根。
它们完全是人类手臂的模样,一晃一晃一明一弱,让人分不清它们的所在。
“这个也是所谓的心魔吗?”
“这个比心魔更为高级一些,可以将人抓入梦境之中。”
“说的通俗易懂一点行不行?是梦魇?”
“并不是,它也是心魔的一种,但是等级却不是同一种,心魔只是可以在特定的时候控制人心,而它则是可以在完全控制人心的情况下,再用这个人的人心来控制其他人。”
所以,这就成了连锁反应?
我抬手打开这些烦人的触手,轻声啧了一下。
“是不是因为你到来所以这里的魔全部都复苏了?”
这就是所谓的异性相吸?
我视线落在司徒染身上,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林会长,我觉得这个更像是您的责任,您的身上似乎有什么对于它们格外的有吸引力,是那个妖留下的药水吗?”
他以为屈安留下来的东西才是重点,而没有怀疑我的体质。
哦对了,一般人谁会抽风到怀疑人家的体质?
墙壁那边半虚半实,但是可以一眼看出的便是触手越来越多了。
司徒染一个人解决那些心魔抽不出空来,我倒是想用地府阎王教给我的那一招,但是想来想去还是忍了。
地府的招式还是不要乱在人间用比较好,这是阎王走之前特地说过我的。
哦,至于她为何会教我这个,是因为她其实和其他地府教给我东西的师傅打赌,最后因为这个给了我不少的特权。
嗯,感谢那些师傅们如此的疼爱我。
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徒弟只有我这么一个,所以他们无聊比弟子比不出来,就只能比谁对我比较好,谁教导的又比较好。
希望不辱师傅这个使命,他们帮着我收拾了阎王好几次呢。
想想都心情美丽了不少。
我和司徒染在这里战得热火朝天,一段时间之后我便有些习惯了那些触手的速度,将它们一一打回。
这个也是在地府练出来的,别人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累,而我会因为时间而越来越亢奋。
毕竟很多鬼都是不会累的,再者地府其实需要管制的地方也比我想象之中的多,说是地府,但是其实也是由好几座的城池组成的。
就像是现在有繁华地段有贫民区一样,地府也是有无人管辖恶鬼乱舞的区域的。
“林会长,您现在好像十分兴奋?”
“我算了算时间,屈安应该快回来了。”
“何以见得?”
“他每次出场的时候都是事情都解决的差不多并不怎么重要的时刻。”
我话音刚落,这周遭的心魔便一一开始消失,它们消失的迅速且突然,连带牢笼里的妖魔鬼怪都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子衿,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你也不必如此说我吧?”
“你离开了可不止一会儿了吧?”
屈安看了我一眼,扶额,“如果不是你们乱跑,我也就不用到处来找你们了,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是是是,不过这地牢到底是什么鬼?为何我如何走都走不到地方?”
这里不是我们的出发点,这一点我在刚刚已经清楚的认知到了。
第297章 当年的秘密()
“这个地牢需要有特殊的走法,就像是魔方有特殊的解开方法一样,刚刚你一直在旋转,这里已经和刚刚不是同一个交点了。”
“所以,我们怎么出去?”
这些废话我已经听的差不多了,我想知道一点重点。
比如,怎么出去?
“你不是要去看另一个犯人吗?”屈安迈出的步子生生顿住,回过头来看我,“我刚刚才收拾好了牢房从新安置了一下,你不看了吗?”
如果不是有司徒染,我真想头也不回的迈出这个烦人的地方。
“罢了,快点带路吧。”
屈安走路的方式与我们刚刚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不知为何周遭的景物都统一了起来。
我也有特地盯着他走路查看到底是为何会出现差距,最后还是没有得出一个结果来。
“子衿,你要盯着我到什么时候?”
他出声我抬头,雨姨在牢房里看着我,我们已经从末端走到了开头。
“你来做什么?”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警惕,我抬手给她松了绑,看到她手腕上有一条明显的勒痕。
她之后肯定是挣扎过了,并且还是剧烈的挣扎。
“有人来找雨姨问几件事,我只是一个带路人罢了。”
屈安打开牢房,司徒染进去的时候雨姨的表情微微变了。
“我倒是没有想过你可以追到这里来,长大了不少,有本事了。”
“他说东西还在你身上,现在就将戒指还给我!”
司徒染表情格外的严谨,微微在雨姨面前摊开手。
“我忘了,你们司徒家可驱魔也可控魔,现在是不是也要来控制我一下?”
我在旁边靠着看戏,假装听不懂他们之间的纠纷。
司徒染手上的东西我没有什么兴趣,他是否可拿回来他应有的东西我也不好奇。
我只希望他们快点解决完毕,之后我们好离开这。
屈安在的时候果然周遭的心魔都不敢造次,我抬眸盯着他,他回过头来,绿色的眸子也盯着我,“怎么了?”
“我刚刚看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这座地牢是关押这些犯人的吗?真正需要关押的是这里的心魔,它们需要一个合适的容器。”
“所以。。。。。。”
“这里都是死囚的牢房,就算是它们哪天突然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
我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这里的妖魔鬼怪,都是以前的人养在这里的小白鼠。
它们的作用就是控制这里的心魔。
“心魔不是由心而生的吗?为何却要找寄宿了呢?”
“这个问题,还是由我来和林会长解释吧,就当是谢谢林会长帮忙。”
他的手上已经拿到了戒指,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雨姨,她果然也是刚刚被控制了。
“和她交流太过麻烦,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了,林会长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你喜欢就好。”
反正,她只要不变成傻子就好了。
“不过这个话题我们可以出去再说吗?我还有事情想要问她。”
司徒染做了一个请便的表情,“她回答问题是没有问题的。”
“嗯,这个问题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我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她现在是单独自己一间牢房,我进入房间后在她身前蹲下,“雨姨,我来是想请问你一下,雨家的家主您准备换谁来做?”
“你果然想諠客夺主罢了我的权。”
“我这可是在为了雨姨您考虑,您做了这样的事情让协会承担了莫大的损失,现在事情还没有公开您还可以说是没有将雨家牵扯进去。”
“你威胁我?”
“雨姨的年纪大了,将这位置交给自家的年轻人不是也没有什么不好吗?”我微笑,“还是说,雨姨觉得四家少了雨家也可以?”
协会里面想上位的千千万,一个不小心就会有人想要将你从高点拉下来。
想不下马,那要么不要露出破绽,要么这个破绽不足以致命。
而雨姨的这个破绽,显然两者都不属于。
我觉得帮她留下了雨家这个后盾已经是我的仁慈了,毕竟若是雨家被牵连进去的话,想凑热闹的可是很多。
不过那些歪瓜裂枣还需要磨合太过麻烦,我也不想。
更为关键的是,若是让爷爷知道我将这四家改了,他怕是会从环球旅行回来揍我吧?
“我知道了,你过几日安排他们来见我吧。”
我没有和她计较,点了点头,“这个是自然,他们自己商量的结果是梦蝶来接管,不过这还是要看雨姨您的意思。”
“你早就料到了一切对吧?我想欧家的权利也很快会让你罢免。”
“新鲜的血液没什么不好,不过既然雨姨已经主动让位了,我短期内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动作的。”
欧家的家主是个聪明人,这么敏感的时期应该知道如何夹着尾巴做人。
“你果然是那个老狐狸的孙女,不过我想你应该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吧?”
“我不知道的东西有很多,不过现在来说并不需要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爷爷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父母的真正死因?”
我正打算迈出牢房的动作顿了顿,蓦然闪身到她旁边,“雨姨是想说,你有线索?”
当年的事情经过上次的提点后我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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