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蔚志华目光疑惑的问:“她有说叫什么吗?”
“她姓阮!”
在听到这个姓后,蔚志华的身体向后踉跄了两步。
裴锦逸坐上车,第一时间给警局打电话,得知董珊珊还在看守所里等候定刑,一颗心稍微安定了一点。
他努力去想蔚唯可能会去的地方,可能会见的人,才发现她对蔚唯的了解是那么的少,不知道蔚唯喜欢去哪里,也不知道蔚唯都有什么朋友?
唯一知道的就是洛小凡和宋彦,洛小凡在公司自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而宋彦在电话里也说没有见到蔚唯。
一时间,裴锦逸没有了方向,莫大的城市,他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蔚唯。一种恐慌将他的心占据。
滨城的街头,裴锦逸的布加迪跑车开30码的速度在马路上慢慢行走,目光认真的看着路上的行人,想要从中发现蔚唯的身影,然后,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蔚唯的踪影。
“蔚唯,你究竟在哪里?”
另一边,蔚唯从缘恩寺出来,才发现手机没了电,她忍着膝盖的剧烈疼痛一步一步走到山脚下时,觉得她的腿已经不是自己了。
第一次,蔚唯体验到身体极度疲惫被掏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苦,只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一觉。
好在缘山寺山脚下就有出租车拉客,让她不用再去走路打车,等蔚唯坐出租车回到归一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金岸琴森别墅戒备森严,是绝对不允许出租进入的,蔚唯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别墅,刷卡进大门。
远远的,蔚唯看到其他别墅灯红通明,只有归一苑的房子一片漆黑,心里不禁涌起一抹失望。
这一刻,似乎能够理解书上描写人们晚归回家时看到家里一片漆黑时的落寞心情。
这么晚了,裴锦逸不在家,他去了哪里?
转念一想,今天是他生日。他应该是在奶奶那里庆祝,或者是和他的朋友一起过生日吧?
因为双腿很疼,再加上知道没有人在等她,蔚唯就走的很慢,明明五分钟就能到达的路程,蔚唯硬是走了十分钟,才回到归一苑。
输入大门密码后,蔚唯走进院子,又走了一会才走到房子前,按下走廊和屋子里的灯,再次输入密码,房门自动打开,走进去拖上拖鞋,当脚从运动鞋里拿出来的那一刻。蔚唯有一种脚从受刑器里被放出来的感觉。
当蔚唯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时,心里一阵惊喜。
原来他没有出去,他在家里等她。
“原来你在家里啊,怎么不开灯?晚饭吃了吗?”蔚唯声音轻快的问。
直到蔚唯走到裴锦逸面前,裴锦逸都没有动一下,双手环抱着。像是一个雕塑一般。
蔚唯弯身,用手在他面前扫了两下,“怎”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裴锦逸迅速伸手将蔚唯抱在怀里,冰凉而炽热的吻霸道的落在蔚唯唇上,强势的掠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裴锦逸将她抱得很紧,握着她肩膀的手仿佛要把她捏碎一般,让蔚唯痛的仿佛要晕过去一般,他吻得很用力,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呼吸带着浓烈的粗重和颤抖,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劫后余生的幸福一般,紧紧的抱着那个幸福不肯放手。
蔚唯被他弄得措手不及。疼得她试图推开他的禁锢,可是男女力量本来悬殊就很大,再加上她今天耗尽了体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劲道。
体力上制胜不了,蔚唯只好用力咬裴锦逸的舌头。
她感觉到口腔里有一抹血腥咸味,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她。一直强势的吻她。
蔚唯不知道他今天经历了什么事情,突然发这么大的神经,反抗不了,也不再反抗,再加上今天他是寿星,他最大,她忍着身体上的疲倦和疼痛回应他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吻终于结束,裴锦逸一双含着怒气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
“今天去哪里了?手机为什么关机?你知不知道有人会担心你?”裴锦逸找了她四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她,脑海里想象到各种可怕的场景,他的心就被吓得狂跳不已。
到最后,他都有些绝望,不知道该去哪里去找她,便回到归一苑,让李妈放假,一个人坐在黑暗里等待。
几分钟后,他接到保安队打来的电话,说看到蔚唯走进金岸琴森,悬了一晚上的心这才落下来。
当看到蔚唯平安无事的站在他面前,他真的很想狠狠揍她一顿。但看着她关切的目光,最终还是忍住打她的冲动,狠狠的吻她一顿、
感受到她真实存在他的怀里,他才感觉到整个人是站在地面的,而不是飘在半空中。
通过这一次,让他明白一件事情,在这短短的一个月相处的日子里。蔚唯在他心里的地位超乎他的想象。
见惯了裴锦逸温文儒雅的绅士笑容,此刻看着他满脸的怒气,蔚唯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很享受他对她的紧张。
蔚唯用食手轻轻勾着裴锦逸的下巴,笑容俏皮的看着她,“裴先生一天不见我就想得慌?看来裴先生不用一年去验证,你已经在一个月内爱上我了,嘿嘿。”
他担心得要死,她却笑得云淡风轻,还在这里调戏起他来了,这让裴锦逸更加生气,将蔚唯扳过来躺在他腿上,大掌重力在她俏臀上拍了几下。
在他转身蔚唯身体时,让蔚唯的膝盖上的伤口撞到裴锦逸腿上。疼得蔚唯小脸皱成一团,再加上他那几掌打得很用力,而且打那种地方,总让人觉得很羞耻,蔚唯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呜呜呜,坏蛋,放开我!”蔚唯伤心的控诉。
听到蔚唯的哭声,裴锦逸将她扶坐起来,蔚唯迅速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抱着脸不肯让裴锦逸看到她的眼泪。
裴锦逸动作霸道的将蔚唯的手拿开,强迫她和他对视,在看到蔚唯被水洗过的清澈目光时,心里猛得一紧。
虽然很心疼,但还是假装生气的道:“知道疼就好,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关机。”
蔚唯擦了擦眼泪,目光楚楚可怜的看着裴锦逸,“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关机的,是手机没电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们不要吵架好吗?”
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手指颤抖的递到裴锦逸面前。
“老公,生日快乐!”
第74章 悍妻护夫()
看到蔚唯手中的盒子,裴锦逸漆黑的瞳孔蓦然一缩,这个盒子他认识,在裴家老宅祠堂里摆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那是他懂事后听人说的。
他父母出车祸,奶奶六神无主,便到缘香寺一步一叩首求取平安珠,以求他父母平安渡过一劫,当时奶奶已经五十多岁,一千多个台阶跪下来,体力不支,发了几天高烧,尽管她如此虔诚祈福,他父母还是离开。
原来她请假消失了一天,是为了给他上缘恩寺祈求平安珠。
“啪”
裴锦逸重重将盒子打落在地上,目光带着压抑的愤怒,声音不悦的低吼,“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活不过三十,所以听信莫须有的神佛,跑去一步一叩首的给我祈福,希望我能平安度过三十岁一劫?是不是我平安活过三十,还要感谢你,把你当佛一样供起来?”
裴锦逸的反应,超乎蔚唯的预料,缘恩寺的平安珠一年只发一次,裴老太太早就预定,她才有资格去求取平安珠,她以为当他看到平安珠,想着她为了他跪了1314下,就算不感动,也会心疼她的付出,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的付出换来他的勃然大怒。
这是继孩子流产,裴锦逸第二次向她发这么大的火。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被人定义为活不过三十,他特意到缘恩寺下跪一千多次,给她乞求平安珠,她也会觉得愤怒,觉得离谱吧!
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命运被别人定义和贴上标签。
蔚唯目光真诚的看着裴锦逸,发自内心的道:“对不起,裴锦逸,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活不过三十,在我看来,你身体健康,思想积极,热爱运动,为人沉着内敛,表面冷酷,实则热心善良,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我绝对没有任何轻视你的意思,我之所以去缘恩寺求取平安珠,是因为认识你这么久以来,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而我却不曾为你付出过什么,今天是你三十岁生日,我想给你做点有意义又特别的事情,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能送你什么,你不缺钱,所有用钱来买的东西,你都可以唾手可得,而缘恩寺的平安珠代表一个人的所有美好向往,我只是单纯的想把这个美好向往送给你,如果我不经意的举动伤了你的心。我向你道歉,这个平安珠我明天会去还给缘恩寺。”
她没有说谎,她答应裴老太太求取平安珠,从来都不是因为他活不过三十,而是想要把美好的祝福送给他。
蔚唯低头捡起地上的平安珠盒,忍着膝黑上的疼,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想要上楼处理一下伤口。
当她从裴锦逸身边经过时,被裴锦逸一下揽住拥在怀里。
裴锦逸下巴抵在蔚唯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哽咽,“在外人我看来我很坚强,很聪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商人,其实,对于那些流言,我也会害怕,也会介意别人觉得我‘活不过三十’,从我记事后,我每天都能听到这个传说,这就像是一个魔咒一般,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知道它是假的,但还是会抵触,这个平安珠,我奶奶在我父母出车祸时,曾去给他们求过,但他们最终还是离我而去,所以在看到这个盒子时,我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平安珠,所以我才会”
蔚唯心里猛得一痛,难怪他会发这么大的火,原来是因为裴老太太也给他父母求过平安珠,而他父母并没有因为这平安珠活下来。
奶奶这次是真的过份了,她不知情,觉得这平安珠是一种美好向往,可是对于裴锦逸来说,这平安珠却是一种痛苦的回忆和见证。
奶奶明知道平安珠可能是裴锦逸的禁忌,却偏要她去求这平安珠,对于裴锦逸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大的讽刺。
蔚唯的心很疼,为裴锦逸心疼。
奶奶为了拆散她和裴锦逸,不惜在裴锦逸心上撒盐,真的很过份。
这一刻,蔚唯蓦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那个女孩在雨中绝情和裴锦逸分手时,是不是也经历过像她这样的为难和捉弄,最后忍无可忍,无奈狠心的和裴锦逸分手?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
不等她的话说完,她的嘴被裴锦逸火热的唇堵住,不像之前那么霸道和狂热,这一次的吻很轻柔,用他的舌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酥痒的感觉袭遍蔚唯的身体。
裴锦逸捧着蔚唯的脸,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嘴唇,鼻子,脸颊,眼睛,眉毛,最后在额头上轻轻一吻,目光温柔的看着蔚唯。
“我知道你并没有轻视嘲笑我的意思,是我太敏感了。”裴锦逸说着将蔚唯扶到沙发上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蹲在蔚唯面前,慢慢在她膝盖处牛仔裤上剪出一个洞。
从一条缝隙中,裴锦逸看到膝盖上干涸的鲜血,心里一阵抽痛。
当他把蔚唯两边的裤腿剪掉,蔚唯两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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