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必须得赌一把,赌一把不一定会赢,但是不赌却一定会输!
果然将近九点的时候,易冬辰的车子开始慢慢驶进院子里,沈清宛开始转移战场,看向门缝,只见易冬辰上了楼梯了,就要走进木子的房间了,沈清宛赶紧打开房门,慌里慌张的跑出去,无助的抓住易冬辰的手臂:“冬辰,求求你,救救小涵,他的病复发了”
易冬辰一听神情也紧张了,虽然现在怀疑小涵的身份,但是毕竟也当儿子疼了这么多年,况且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他还是很担心的小涵的,当即就果断的去了小涵的房间。
可是一进去。哪里有小涵的影子,易冬辰到处找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小涵的影子,易冬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沈清宛骗了,真是可恶,这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能诅咒。
易冬辰回头,准备和沈清宛算账的时候,发现沈清宛已经关上了门,并且大冬天的,她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里面的身材一览无余,易冬辰觉得恶心,但是突然感觉不对,屋内一直有种奇怪的香味,他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身体某处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易冬辰立马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他愤怒的低吼:“贱人,居然敢算计我!”
沈清宛见机会到了,不理会易冬辰的愤怒,像条水蛇一样上前缠住易冬辰,易冬辰浑身燥热的难受,但是他很清醒,他和努力的克制自己,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绝对不能着了她的道。
这时易冬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忍着难受,接通了手机,电话那头的人和他说:“结果出来了。不是生物学父子关系!”
是医生,是易冬辰今天早上交过去的标本有结果了,听完之后,易冬辰暴怒的扔掉了手机,单手用力的掐住沈清宛的脖子,将她掐得咳嗽了出来:“恶心的女人,几年前的那一晚,你是不是也是用了这种手段?”
他忘不了那个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和沈清宛睡在一起,之后沈清宛就说自己怀孕了,检查结果孩子确实是她的,原来她早就和医院的医生苟合到一起,算计他!他现在已经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甚至也在怀疑那晚他们到底有没有,他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他向来把持得住,那一晚一直是他心底的隐伤。
沈清宛被易冬辰掐的都快要窒息了,一张脸涨得,紧紧抓住易冬辰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明明看到了他燥热难耐,为什么接了个电话之后就变得这么残暴了,但是沈清宛并不担心,她甚至再想,也许易冬辰的欲望来了,就是这样热烈而狂躁,她甚至有些兴奋,男人有几个能做柳下惠,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沈清宛也不是个没经历过人事,屋子里的香气对男女都有作用,身体里的燥热感在升级,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终于按捺不住,也不再惺惺作态装什么乖巧的淑女了她拼命的重新缠上易冬辰。
易冬辰知道现在不是和她纠缠的时候,等过了今晚,他一定和她算账,她做的坏事一定要给她个了结。
但是此时此刻,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间房子,他再也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忍着难受起身,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额头上开始浸出豆大的汗水,视线也被汗水打湿。
沈清宛哪里肯放他离开,现在不是她要算计易冬辰什么,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她自己了。
她追上去,抱住他又一次将他拉下,朱唇微启,情切意浓。
易冬辰忍无可忍,拼着力气给了沈清宛一个巴掌,清脆响亮,沈清宛脑袋嗡的一声响,接着天地只剩下一片嗡嗡声,她被彻底打蒙了,登时清醒了不少,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个一直如绅士般的男子竟然打了自己!
就在恍惚间,易冬辰踉跄着出去了,他扶着墙,真拼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回到木子的房间
沈清宛难受的快要死掉,但是易冬辰俨然已经走了,她拼命的咬着自己,身体一直在颤抖,她想追出去,易冬辰的样子让她怕得不敢靠近,更别提在他身上找慰藉了。百般无奈,只能去冲冷水澡。
再说易冬辰那边,他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领带衬衫早已被他自己扯开,头发凌乱,像是刚跟人打了一架回来。
木子吓了一跳,惊呼着从床上起来,她以为易冬辰是喝多了惹了什么事。忙跑过去搀扶他一把。
谁知一近了易冬辰的身,就被他死死的抱住;他的怀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他的样子极其痛苦,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嘴中不停的呢喃:“木子,救救我!快救救我!”
救他?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木子不解,她想抬头看看他的脸,但她把自己抱得太紧,怎么也挣脱不掉,只能闷在他的胸膛里,闷声闷气地问:“你怎么了?我怎么救你?”
“这样,木子,这样!”
易冬辰呼吸急促,好像身体里有什么奇特的能量在流窜。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皱着眉头,表情越来越痛苦了,木子颈边清凉的肌肤,让他仿佛得到了救赎。
他埋着头轻车熟路又火急火燎地享用了一会儿,木子完全招架不住,大脑一阵空白,只听他在耳边说气喘吁吁地说:“上次我是怎么救你的,你就怎么救我!”
这会轮到木子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她瞬间明白了易冬辰的意思,他被人暗算了,可是如果要救他,她要将自己当做解药!
木子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一方面,她真的不希望和易冬辰发生什么,另一方面,看着易冬辰这么难受,上次他还救了自己,又有点于心不忍。毕竟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更何况,他并没有找其他的人,忍者这么大的痛苦跑来跟自己撒娇。
但是没有等得及她矛盾出结果来,易冬辰那厮的动作就放肆了起来,他的力量是她抗衡不了的。在他面前,她就像个面团,任由他狂躁而猛烈将自己捏扁揉圆。
可能是体内的药物刺激可神经,让他失控,动作未加控制,木子的妊娠反应突然就上来了,她难过的发出了一声干呕声。
易冬辰的动作突然就僵硬了,他怎么能忘了她现在正怀着孕呢,孕期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易冬辰忽地推开了木子:“你走!”然后自己烦躁的锤着胸膛。
木子知道易冬辰这是在保护自己,故意赶自己走,但是易冬辰的样子真的让她很忧心,他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木子小心的走过去,但是又是被易冬辰一声呼喝:“别过来!”
木子吓得不敢再上前,只见易冬辰一摇一晃的开始奔向浴室,木子惊慌的跑过去,捶打着浴室的门:“易冬辰,你出来。我们马上去医院,这么冷的天,你放冷水洗澡会出问题的,你快点出来!”
但是门在里面被反锁了,无论木子撕破了喉咙,易冬辰也没有开门,木子听到易冬辰开着冷水足足开了有一个小时,中间杂夹着他猛烈的捶打和撞击的声音。
木子突然间有些动容,这个男人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她,在这样的时刻,是伪装不出来的。
但是他真的不要命了吗?木子的声音都沙哑了,一直在喊着:“易冬辰,你出来!”
过了一个小时,门终于从里面被开开了,此时的易冬辰像丢了半条命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他不着寸缕,全身冰的像冰窖里出来的一样,木子顾不上羞涩,抱着他一步一步的挪向床边,将他塞到被子里面,他一直在哆嗦,木子又找了厚的被子过来,屋内的空调也被开到最高了,但是他还是在哆嗦。
木子想拿手机打电话送他到医院,但是易冬辰迷糊中一直捉着他的手,不让她走。木子眼睛一闭,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
她迅速的上床,紧贴着易冬辰,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易冬辰像是在荒漠里找到了水源一样,拼命的在木子身上汲取着温暖,嘴中还不停的叫着:“木子,木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清醒的,但是现在还在叫着她的名字,她承认心底那根柔弱的弦又被他触动了,她也抱着他:“我在这!”
听到木子的声音,易冬辰渐渐的平息了,随之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而此时的木子已经满头大汗。但是她不敢掀开哪怕只是被子的一角,就那样任自己全身湿透。
快要睡着的时候,木子迷糊着抱着易冬辰的头,对他说:“冬辰,这个孩子,我为你生下!”
如果爱他是注定是飞蛾扑火,那么就让她再扑一次吧,反正他现在意识不清,说什么他也听不到。
就这样想着想着,竟也真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木子被弄醒了,因为她发现一直有什么东西在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有一张被放大的易冬辰的脸,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木子别扭的转过脸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易冬辰从后面搂住她,声音已经哑了:“你昨晚说的,我可是都听到了!”
木子心脏一时漏拍,但还是佯装镇定:“我都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易冬辰看着木子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可爱极了,掰过她的身子,附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昨晚,你说,会为我生下这个孩子,怎么,现在不承认了,嗯?”
第80章 沈清宛,带着你的孩子一起给我滚()
木子窘得脸都可以蒸熟一个鸡蛋了,为什么明明他当时是迷糊的状态,好像除了那件事其他的都不能入了他的尊耳,却偏偏听到了这句话?
哼,这人,简直太可恶了!
“易先生,你昨晚实在是糊涂了,所以出现幻听也是正常的!”木子说得一本正经,可是说着说着就连自己也不相信了,索性学鸵鸟将脸埋进枕头里,摆出一副耍赖的架势,就是不承认不承认!
易冬辰看着木子滚来滚去那俏皮的样子,心里微恙,这小女人越看越爱,真想将她揉进骨血里,狠狠的疼爱!
他这辈子怎么就遇着她了呢,他之前是瞎了眼吧,竟然就这么把宝贝似的她晾了三年,要是早早就发现她这么可爱,多给她播种点种子,也许现在两个人的孩子都会叫爸爸了吧!
木子继续撒娇卖萌打滚耍赖,可是突然间,她觉得不对,触碰到他身上的皮肤好烫啊,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简直跟火烧的似得,连带着他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木子弹跳起来,语气有些微怒:“你自己在发烧你不知道啊,快点起来,跟我去医院!”
易冬辰看着木子为自己着急的样子,觉得很温暖,想要她多担心自己一点,索性也撒起娇来:“我没有力气,你把我抱起来!”
这人分不分得清轻重缓急,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木子扶额,实在无语,这个男人明明强势起来有能与万钧抗衡之力,此刻却偏偏幼稚的像个小孩!但是病人最大,他不在意,她可紧张得不得了!情知与他讲道理是行不通了,现在治病要紧!
木子可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才将易冬辰从床上弄起来,扶着他颤颤巍巍的往楼下走,他沉重的像座大山,搭在她肩上的胳膊就差将她的骨架压散了!
易冬辰似乎很贪恋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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