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当然也知道他指的是那一晚,但是她很坚定的说:“易先生的公寓我是去过一次,但是只是和易先生吃了个外卖而已,并无其他!”
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就是白鸥,他知道归知道,承认归承认,只要她不承认,他能拿她怎么样?
易冬辰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觉得她耍赖的样子甚是可爱:“易太太是不是在变相的提醒我,现在必须改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对自己的处子情节刻骨铭心?”
木子直接拍开他就要不安分的手,不想和他继续这没营养的话题,拿了自己的包往外走!
“你去哪?”易冬辰在后面大叫。有点急了,这女人怎么现在喜欢一声不吭就丢下他自己走掉?
她不回答他,他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跟上,只见木子上了一辆红色的pl,并且坐上了驾驶的位子,易冬辰看着这车子是全新的,问道:“新买的?次了点!”
确实是木子新买的,上次去木容的学校被易冬辰吓,不得不坐他的车回来,她就想买了。现在终于到手了,听见易冬辰这么评价她的车子,木子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她只是做个代步工具,和他那烧包的迈巴赫能比吗?
直接发动油门准备上路,易冬辰却很快的跳上了车,稳稳的坐到了副驾驶上。
木子直接当他是空气,自顾自的开车,直接就到了林亦舒加家!
易冬辰不知道是哪,反正就是跟着木子,只见木子敲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进去之后易冬辰傻眼了,只见薄天擎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环胸,看那架势好像是在做着长期斗争的准备!
林亦舒看见木子,直接就扑到木子的怀里:“木姐姐,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被欺负死了。”
木子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傻丫头别怕,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亦舒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昨天晚上我本来是要去找你的,但是在你家楼下看见一个醉汉,我本是出于好心想问他家在哪,但是他醉的太厉害,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我出于人道主义才将他带了回来,哪知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到了我家之后,就直接小绵羊换身大灰狼,将我吃干抹净了,还逼我和他结婚,不许我报警,不许我出去,不许我跳楼,木姐姐,他就是个魔鬼!”
易冬辰听到这些描述,直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禁欲系的薄天擎居然会干这种事,简直是闷骚!
林亦舒听见笑声,才发现木子后面站着一个大帅哥,她揉揉哭红的眼睛,语不惊人死不休:“大帅哥,你就是那个让木姐姐守了三年活寡的人?还将她逼下悬崖,骨肉丧生。面目全非?”
林亦舒说的没个词都触目惊心,偏偏易冬辰却没有话来反驳,心里直怪木子怎么添油加醋,什么都和别人说。
看着易冬辰吃瘪的脸,这下换薄天擎得意了,不过他也只得意了一会,就迈开颀长的大腿,走到林亦舒身边,狭长的凤眸逼视着她:“我想你在描述事实的时候少了一点,那就是你先偷偷的亲了我一口,然后还踹了我几脚,所以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占了你的除夜,谁也不吃亏,谁也怨不得谁!”
林亦舒的脸直接就红了,原来他没醉,他还是装醉的!
是,昨天晚上,她看见他,一开始以为他喝醉了,看他长得这么帅,一贯对帅哥没什么免疫力的她,鬼使神差的亲了他一下,亲了之后才害怕别人是不是真的醉了,所以又踹了几脚确定了一下。
可是她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还想用他的初吻换她的除夜,她越想越生气,直接冲了回去:“你那是初吻?谁知道是千吻万吻了,我亏了,我不干!”
“所以我才说我会娶你,这样就勾回来了,公平了!”薄天擎堂而皇之的说,在海城,想嫁给他的女人比比皆是,难道这不是一种恩赐吗?而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他的初吻。
林亦舒真的是拜服了,他这都是什么强盗逻辑?
而木子和易冬辰也真的是无言以对了,木子真的觉得自己不该来这一趟,她哪知道林亦舒还会这招啊,居然强吻了一个陌生男人,易冬辰适时的拉走了木子,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对她说:“再不走就多余了。”
木子一想也是,和易冬辰悄悄的退了出去,薄天擎是看到了的,嘴角上扬,似乎很是满意他们的离开。等到林亦舒发现的时候,木子和易冬辰已经消失不见了,她无力的哭喊:“木姐姐,连你也不帮我!”
薄天擎更加的逼近她:“所以现在只有我能帮助你!”
林亦舒呵呵哒,宁愿相信鬼能帮助她,也不相信他能帮助她。
“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想谈恋爱了,到了适龄的时候,我会直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林亦舒说。事实上她还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虽然他已经自我介绍过很多遍了,但是谁高兴记住他的名字!
薄天擎点头:“正好,我也不喜欢谈恋爱,所以我说我们可以直接结婚!”
林亦舒扶额,这人总是有着曲解别人意思的本领。
她决定还是和他解释一下,否则真的将自己卖了都不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找个不爱的或者说不是那么爱的人结婚,这样就算他出轨了我也不会伤心难过,我不会在乎他几点回家,不会在乎他抽不抽烟喝不喝酒。那样生活中会少很多纷争。”
林亦舒一直就是这样想的,相爱的人在一起,在乎的特别多,久而久之就会很累,如果对方背叛了自己,就是致命的打击。
如果一定要结婚,那就为了结婚而结婚,不要为了爱而结婚。
没想到薄天擎突然就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起来了:“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很爱我了?我们才刚认识,这样表白似乎不太好吧?”
她又一次凌乱了,薄天擎的智商果然不是她可以相抗衡的。
“就像你说的。我们才刚见面,你就要结婚,你这样和强抢妇女有什么区别?”林亦舒很像发怒,很像和他讲道理,但是发现真的和他讲不了道理,自己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没底气!
薄天擎听她说的莫名就很膈应,语调稍微加大了点:“这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除非你的心里有别的男人。”说着他的眼神散发着危险的目光来。
想他薄天擎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现在白白的送给她,她还不要,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了。
林亦舒开始沉默,就让他那么认为好了,如果他可以放过她的话。可是她的沉默彻底激怒了薄天擎,薄天擎认为她是默认了,这个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还来亲他,她究竟想干嘛?
想到这,他单身捏起她的下颚,她一阵吃疼,不知道薄天擎怎么一瞬间变得这样暴力,她喊道:“喂,你干嘛,放手,你弄疼我了!”
薄天擎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减轻,语气也变得冷漠疏离:“要我放手?你死了这条心!如果你的心里还有那个男人,我不介意将你的心挖出来,将那个男人找出来!我跟你说过,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中途离开,游戏开始了,你只能玩到底!”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她招惹了他,明明是他在招惹她,好么?
“我心里没有男人,你放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林亦舒还是懂的。
听到林亦舒这么说,薄天擎脸上终于舒缓了点,轻轻的放开了她,看到她的下颚都留下了印痕,刚才自己下手竟然这么重吗?
林亦舒得了自由,很不客气的冲薄天擎喊了句:“神经病,就你这样,哪个女人会跟你?”
“是么?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虐吗?”他答得理所当然,因为大家貌似就是这么说的。
林亦舒不理会他的谬论。白了他一眼:“白痴!”
从来女人对他都是讨好的,这个女人竟然叫他白痴?
但是等不及他找她理论,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林亦舒奇怪,谁会过来,木子才刚走啊,难道是又回来了?
“亦舒,你在吗?”门外传来陌生的男声。
这个声音她并不熟悉,但是对方竟然知道她的名字,想着还有个薄天擎在旁边,她所以就大胆的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看见林亦舒和薄天擎,就不可置信的说:“亦舒,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怪你这些天对我不理不睬,原来你是另找新欢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不爱我了,你可以直接说啊,你为什么要吊着我,瞒着我和别人欢好,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的男性尊严是莫大的侮辱?”
陌生男子似乎很生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了这些他就气鼓鼓的下楼去了。
留下一脸莫名的林亦舒和一头黑线的薄天擎,林亦舒是真的不认识这个陌生男人,正想说他是不是找错人了,他就跑掉了。而薄天擎认为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有别的男人,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而这个女人还骗自己说没有,还来招惹自己。
女人,你大概还不知道招惹他薄天擎的下场吧?
而那个陌生男子下楼后就直接往一辆崭新的pl走去,对着坐在车里的易冬辰说:“已经按照您说的去做了!”
易冬辰实在是憋不住笑意,木子在旁边蹙着眉毛:“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你这样不是往亦舒身上泼脏水吗?那个人到底是你的兄弟还是你的仇人?”
易冬辰摆摆手:“这个你不用管,我就是要调侃调侃薄天擎,想想他吃瘪的样子,我就觉得痛快!”
第95章 这是爱她的代价!()
安若文早早的就到了办公室,认真的在听录音,他想给班上上最后一节课。 木容凝眉深思,然后在纸上写下了什么。
铃响,木容像往常一样去扶他的胳膊,他轻轻地推开了,她继续,他仍然推开,并丢下一句话:“以后我总要学会一个人去走的。”她放手,没有说话。
木容跟在安若文后面,看着他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有好几次,就在她以为他要摔倒,想要上前搭一把的时候,他总能及时的稳住自己的身躯,然后继续向前。
直到安若文走进了高二(1)班,木容才嘘了一口气。
木容才上课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虚弱的很,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她一直撑着。可是越来越无力,终于她眼前一黑,人事不知,晕倒在讲台上。
安若文这边正在上课,只听得隔壁教室一篇嘈杂声,在嘈杂声中,所有人都只叫着三个字:“木老师,木老师”
他的脸色顿时血色全无,他不顾一切的冲向门外,可是教室的讲台是有台阶的,他脚下一空,重重的摔在地上。
张校长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什么。昨天对于他来说是难忘的一天,他活了这把年纪,竟然被两个小辈感动的一塌糊涂,他在脑海中回顾着昨天的事情。
先是昨天早上,安若文找到了他。
“张校长,我想辞职。”安若文开门见山的说道,那样子更像是宣布着一个决定。
张校长不解,当初安若文是多么希望能够任教,如今却说出这句话,实在让人费解。“为什么?”最终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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