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一起来的也是一个女孩,也是自愿来支教的,教三个年级的数学。两个人都是有缘相识,因为她们来这的理由都是那么相似,都是为了心中那个喜欢的人。
某次两个女孩在一起,坦露心声。那个女孩说自己暗恋上学校一男老师,可是对方已有对象,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她想让时间去淡化这份不可能的感情,也让时间去淡忘对那个人的记忆。而木容却说,暗恋一个人的感觉虽苦,却能让百无聊奈的日子增添一种色彩。毕竟能够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幸福的生活着,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怕只怕,那样浓烈的喜欢,却也换不来你见他一眼的机会。
想到这,木容的心阵阵发凉。她做了这辈子最冲动的一件事,她步行了二十公里到镇上,辗转了一天一夜赶到了安若文在的那所学校。
赶到学校时,已经是下午快要放学了。她已经三个月没来了,不知道安若文这时候会不会在办公室?不知道他的眼睛已经能够看见了没有,偶尔遇到一两个同事,她不太自然的打着招呼。
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只要不是冬天,安若文都喜欢开着门。木容首先看到了窗台上的那盆兰草花,她走近一看,没有开花,但是栽花的土是湿的,显然有人在打理它,她的心里划过一丝感动。
木容走到门边,倚着门站着。她满心激动地看着办公室里坐着的人,那个她心心恋恋的人。安若文还是那种不变的姿态,还是那么认真的听着录音,时而凝眉,时而舒展。外面的香樟树还在风中摇曳,多姿妩媚。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上面被几张大报纸盖着,应该是安若文弄的。
她很清晰的看到安若文眼睛上带了一个眼罩,难道他还在康复期,还没有完全复明,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免去了见面时的尴尬。
这一切还是那么美好。联想起自身,她悲从中来。没控制住自己,小声的哭出了声。
饶是这样小的声音,安若文还是听到了,他表情一僵,一半惊讶,一半惊喜。“木容?”他喊了一声。
木容原本只是静静的看着,突然被叫了一声,她吓了一跳,迈开脚步就想逃走。她没想到安若文的耳朵是这么敏感,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出是谁。
安若文听到跑开的脚步声,心慌。大喊出声:“木容,别走!”
然后猛然间拿掉了自己的眼罩,其实他的眼睛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能看见了,只是医生建议每天还是要带着眼罩,暂时还不能过度用眼,但是今天如果是木容来了,他就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摘开眼罩之后,果然看见了正在往外逃跑的木容,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抓住了木容。
木容回头,正对上安若文那双明亮的眼眸,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不知道是喜悦还是过度震惊:“安老师,你能看见了?”
安若文的脸上顿时就有了两行清泪:“是,我能看见了!”
木容看见安若文流眼泪了,慌忙的用手拭去他的泪水:“眼睛才刚好,怎么这么不爱惜,怎么可以流眼泪?”
安若文抚摸着木容的脸,这是他这三年多来一直想做的事,虽然说以前见过木容,但是从来没有好好的抚摸过她,现在他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木容任由他抚摸着自己。感受着这少有的心情震颤。
可是忽然安若文毫无预兆的吻上了木容的唇,那么温柔,那样情深,三年多的感情就在这一刻爆发了,似乎怎么吻也吻不够,这段感情太热烈,太压抑,此刻一爆发,哪能轻易压制的住?
而木容也陷在安若文深情的拥吻里不能自拔,她仰着头,放任自己在这沉沦,也许她沉沦不了多久了。就让她放纵这一回吧。
安若文堵附在她耳边,深情的说:“木容,现在我的眼睛好了,能看见了,我们开始吧,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以前他虽然心里装着木容,但是觉得自己是不完整的,是不配爱木容的,但是现在他有足够的力量去宣泄自己的爱,他不用再压抑自己,他可以大胆的拥抱她。
安若文接着说:“木容。等你支教回来后,我们以后就在这多学校教书,平淡真实的过着我们的生活,再也没有人可以拿我的眼睛说事,再也没有人可以干涉我们,好不好,木容!”
木容的心都快要沉醉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毛病不得不答应安若素的要求该有多好,只要自己是健康的,哪怕他一辈子看不见,她也愿意守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但是现在,是她没有资格接受他的爱了,但是想到和安若素的协议,她对他说:“好,等我回来!”
安若文高兴的拥紧了她,两个暂时的恋人就这样相拥在校园里。
林亦舒已经怀孕了,提起这个孩子的来历,她到现在还生着薄天擎的气,而且是大气。
那天薄天擎将车开到饿了主题宾馆的面前,然后抱起林亦舒,威胁她如果不乖乖的就让记者抓包了,所以林亦舒一听,果然就老实不动了。薄天擎毕竟不是小人物,如果真有记者看到,就麻烦大了,想想新闻上说的她和薄天擎的婚约还没有解释清楚呢,现在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就这样,腹黑的薄天擎将她抱进了房间,到了房间,林亦舒终于跳起来了:“薄天擎,你特么就是一变态,你强行占有了我还不算,你现在又将我带来宾馆,带来这个房间,还拿记者威胁我,你到底是有何居心,啊?”
薄天擎不想用语言回答她的话,直接采取了行动,他直接用自己热烈滚烫的唇印上了她的,将她所有的抱怨和不满全数吞入腹中。
林亦舒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她此刻才开始追悔莫及,她明明是出来找他理论,找他算账的,怎么又将自己送给他了?
林亦舒开始拼命的捶打他,但是都无济于事。薄天擎更加的抱紧了他,低沉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不要动,这几天我好想你的味道,让我抱一会!”
嘎,这是薄天擎说的话吗?想念她的味道,那她到底是什么味道?酸的?甜的?苦的?辣的?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真的就让她安分了不少,不哭不闹也也不叫了。
薄天擎眉梢都是笑意,原来这个小姑娘吃这一套!
不过抱一会而已只是他的缓兵之计,因为抱一会之后,薄天擎的大掌就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而林亦舒也由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的沉底沦陷了,待到意识再次清醒过来时,早已是一丝不挂,被人又一次吃干抹净了。
林亦舒捶胸顿足,为什么自己就是招架不住美男的诱惑?为什么他稍稍使一下计谋,她就缴械投降?
薄天擎看着他的样子,皱着眉问:“你不满意?”
难道是他技术不行?说着还真的就怀疑起自己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女人,但是对于这种男欢女爱之事还真的不像商场上的事情那样入木三分,看着小姑娘好像真的不是很满意的样子,看来自己真的要恶补一下!想着想着,还真的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好像这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一样!
林亦舒无语问苍天,她这到底是遇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要经历一场怎样的浩劫啊?
第98章 别怕,有我在!()
林亦舒已然在心里将薄天擎当成一个变态了,与变态是不需要理论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时间正是摆脱变态的良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速战速决。
她在脑中快速的思索着应对他的方法,刚才不是在他的办公室看见他和一个美女眉目传情吗,这是个一招毙命的突破口!
她得意洋洋,环抱双臂,扬起小巧的下巴,“姓薄的,你说你要和我结婚,又非法强行占有我的身子,然后在暗地里又和其他的女人暗通款曲,你说你这样的男人我能嫁吗?告诉你,我林亦舒不嫁人就算了,要嫁人肯定是他若不离不弃,我必生相依,死不相离!”
这话说得有意思,薄天擎抬手摸了摸下巴,觑着眼睛,玩味地看着她。
她话中所指,应该是在办公室的事情。
是,那女人不赖,相貌身材气质样样不缺,重要的是,一副非他不可的样子,送上门来,天天缠着他。
这样的女人,任凭哪个男人都会动心,至少会动点歪心思。但是他薄天擎就就像个无情无欲的木头,任凭人家如何痴情主动死缠烂打,他就是对人家一点意思都没有。
刚才林亦舒出现的时候,他丝毫没有留恋,丢下了那个女人就跟着林亦舒出来了,仿佛林亦舒才是牵动他神经的那个人。
薄天擎的目光依旧在林亦舒的脸上逡巡,这小女人的话有意思的不止是这略带酸意的前半句,更是充满坚决意味的后半句。
你如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她怎么来个生相依,死不相依?
他以为自己会爱,也很中意林亦舒,可是对于林亦舒这套爱的理论,他是理解不透的。
爱一个人愿意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但是怎么也不可以超过自己的生命。
不是早就有那句老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世间光怪陆离,纷纷扰扰,能够做到生相依已经不错了,难不成还指望谁能够死也不相离。
有趣归有趣,薄天擎却不以为意。
眼前这个小女人实在可爱,小脸儿红扑扑的像个丰盈多汁的水蜜桃,小肿唇红润润,看着就想咬一口。
他可不想跟这个可爱的人探讨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他只要今早有酒今朝醉,花开堪折直须折。
他俯下身子,一张脸正对着林亦舒的脸,呼出的热气扑在林亦舒的脸上,薄嘴一勾,露出个诡异的笑:“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呸,吃醋?吃他的醋?他怎么想着说出来的!
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个自恋狂!
林亦舒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向后倾了倾身子,不料她后顷,薄天擎便前俯,就是要贴近她。
她没办法,伸出只小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来拉开距离,他偏偏不依,抓住她的小手,揽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范围里。
“薄天擎,你给我听好了,我吃谁的醋都不会吃你的醋?想让我吃你的醋,等着下辈子吧!”林亦舒气呼呼的说。
真的是够了,这个分分钟占有欲侵脑的霸道狂,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她绝对会短寿的。
不对,呸呸呸,谁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睡几次就够了。
呸呸呸,睡什么睡?!林亦舒简直想狠狠掐自己一下子,这脑袋都在想些什么,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带坏了!
她没好气地瞪着薄天擎,恨不能扑上去,咬断他修长漂亮的脖子。
薄天擎果然因为她这句话而华丽丽的变了脸,再加上林亦舒这嫌恶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打算和他拉开距离的小心思,他心里别提有多气了。
他是谁,他可是堂堂的薄天擎,出去打听打听他的名号,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爬上他的床呢,这个林亦舒是不是小时候摔坏了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吃别人的醋,你想吃谁的醋?”
这个不知好歹的薄情女人,被他看上了竟然还想着吃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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