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会选择照顾安若文,完全是根据自己的内心在行事,根本没有想过那么长远,而她也远远还没有这个心计!
张兰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就在木容以为张兰不会再出声的时候,张兰还是出声了,并且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喂,我问你,你们都谈婚论嫁了,他们家有没有什么表示?”
什么表示。说的这么好听,其实木容明白,还不是说的彩礼么?
但是她还是装糊涂:“什么表示?”
张兰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丫头,这都不知道,我当然是说的彩礼啊,安宅可是高门大户,彩礼当然不能少给,要不然就是轻看了我们木家,轻看了你!”
这都是什么逻辑?木容直接赌气的说:“没有!”
张兰一听,以为是真的,什么?安宅这么有钱,居然一分钱彩礼也没有,这是当她木家是好欺负的吗?当木容是好欺负的吗?她可不会忘了木子当年嫁过去的时候,那可是转了个盆满钵满,怎么到了木容这就没有了,她的木容哪点比那个木子差?
张兰彻底的不淡定了,直接向着安若文那边走去,边走嘴里还边说:“我找他理论去!”
木容怕张兰这的去找安若文,只好将袋里的五百万支票递给了张兰:“妈,我求你了,你就不要给我丢人了,这是他姐给我的,算是彩礼,你先手下,行不?”
本来这五百万木容还是想还回去的,但是现在被张兰逼得没办法,只好拿出来了。
张兰一接支票,看了一样,嫌弃的说:“安氏那么有钱,总裁结婚就只给这么点彩礼?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木容一听,呵呵,这还嫌少?
“那你觉得你女儿我值多少钱?五千万,五亿?你这是在嫁女儿还是在卖女儿,你要是嫌少,还给我,我明天给人家还回去!”
说着真的就作势要去拿那张支票,张兰当然不乐意,到嘴的鸭子,这么可能让它飞了?
她拍了一下她的手:“德行,当然是先收着,剩下的条件再谈,放心。妈帮你谈,保证你比木子值钱!”
木容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索性不说了,走开了!
而另一边,安若文被木远清带到了木家的偏厅。
安若文知道老人家将他带来这里肯定是有话要交代,所以等着他开口。
木远清也没有绕弯子,让安若文坐了之后,就开始问他:“木容是怎么回事?她得了什么病?”
木远清当然没有张兰那么糊涂,一看就知道木容肯定是头部进行了手术,即使她没有将帽子摘下来!
安若文知道木远清大概要问这个,现在木容已经好了,也就不用再瞒着他,安若文实话实说:“胶质瘤,我们刚在英国做了手术!”
木远清一听,当即差点没坐稳,这是什么病,他是清楚的,木容年纪轻轻,怎么会惹上这么可怕的疾病?
安若文见状,赶紧过去扶住了木远清:“叔叔,您不要担心,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恢复良好,复发的可能性不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请您放心!”
木远清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当初木子说带木容出去旅游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事情,看来是真的老了,孩子们对他都有所隐瞒,怕他帮不上忙,还跟着瞎操心了。还好还好,木容还好是康复了。
木远清重新睁开眼的时候,神色稍微严肃了些,他向来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我作为木子和木容的父亲,你和我两个女儿之间的事情我自然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你今天来说要和木容论及婚嫁,我自然是高兴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会多做干涉。但是我要确定一件事情!”
木远清的眼神严肃中又收紧了些,直接盯着安若文,表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分量是不轻的。
安若文也正襟危坐:“叔叔,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有所隐瞒!”
木远清点点头:“我知道你之前心里一直是有着我的大女儿木子,现在说要娶我的小女儿木容,我想知道你是否将木容当成了木子的替身,或者问的更直接点,你是不是心里已经完全没有木子了?我不希望她们俩个当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木远清毕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对于安若文之前对木子的爱慕当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后来又听说安若文和木容一起在一个学校待了三年,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她们的父亲,他必须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们。如果安若文心猿意马,他是断不会将木容嫁给他的,就算他富可敌国也不行!
安若文竟不知木远清心里如此澄明,他当然也正了颜色,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叔叔,然后说:“我的心里还有木子,那是因为她的是我的外甥媳妇。曾经是我的学妹,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同样也因为她是木容的姐姐,所以如果她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会义不容辞,但是者无关乎男女之爱,只关乎情分,现在给我怦然心动,想要厮守一生这种感觉的人是木容,我比您更加清楚我要的是什么,自己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我和木容可以说是走过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我们彼此都很珍惜,我们的感情是纯粹的,是不掺和任何杂质和任何其他人的,希望您能祝福我们!另外,木子现在也很幸福,她和易冬辰也已经冰释前嫌,现在木子还怀孕了。”
木远清显然对安若文的回答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说到木子怀孕,他倒是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说到易冬辰,他倒是想起来了:“上次那个报纸说冬辰在英国是怎么回事?”
木远清当时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真的是吓坏了,但是后来木子打过电话过来解释过一次,但是木子说的匆忙,木远清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意外,媒体捕风捉影,您不用担心!”安若文说的避重就轻,只是不想让老人家担心而已,而事实的真相还在调查当中,他现在也没办法说。
木远清这才放心,活到他这把年纪是什么也不图了,只图儿女平安幸福!
还准备说什么,木容已经进来了,对安若文说:“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她可没打算留他在这里过夜,还没结婚呢,断不能养成这种风气!
安若文只好起身,和她的爸爸妈妈告别之后就离开了,没办法啊,他未来的太太在这下逐客令呢,他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易冬辰是见木容和安若文在机场那墨迹的很,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加上木子坐了很久的飞机又很累,居然就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她现在的身体可是真的不能有一点点受累,所以他就横抱起木子,走向早已等候在此的老王的车子,丢下了木容和安若文,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他的木子可是个怀孕的人,不能跟着折腾。
老王看到易冬辰抱着木子,也是好意,就说了声:“总裁,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能太过用力,要不我来替您抱吧?”
作为易冬辰的替身助理,虽然人没有去英国,但是易冬辰受了重伤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单纯的替他担心而已!
话刚说完,易冬辰一个凌厉的眼神就扫过来了,简直是要杀了老王,老王赶紧噤声,怎么才一段时间没见,就忘记了总裁的脾气呢,他这手里抱的可是太太啊,总裁怎么可能假手他人?他真是没事找事,一言不发的开了车门,让他们进去,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总裁!
安若素在一旁看着,默默的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她在心里明白,易冬辰对木子这样,还是随了他爸的,他爸虽然穷一点,但是是真的痴情,如果不是这样,她当年也不会毅然决然的嫁给他!想着想着,又想起自己和易冬辰他爸那段岁月了,心里又是一阵失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钻进车座里,什么也不想!
易冬辰看着怀中熟睡的木子,她是那样轻,抱起来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就算她很重,抱起来很吃力,这也是他的木子,怎么可能让其他的男人抱她?
看来这老王这段时间欠调教,又变的不懂事了!!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太闲了,还有力气来抱别人,看来有必要再给他增加一些工作任务了。
老王在心里默默的打了个喷嚏,他这都是招谁惹谁了啊?
安若素坐在前面,易冬辰抱着木子坐在后排,老王开始开车往安宅赶!
一路上一闪而逝的风景是那么熟悉,但是易冬辰看起来却是恍若隔世!
到了安宅,易冬辰先抱着木子到了二楼,让她休息,然后自己到楼下吃了饭之后带了些热的饭菜上楼,刚刚将饭菜在床头柜上放下,木子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因为坐飞机实在是太累了,木子的眼睛还有一层雾气,但是模糊中她还是看出来,这个房间是她在安宅的婚房,这个房间她住了三年多,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只是已经三年多,没有进来过了,这里的陈设怎么都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带着疑问看着易冬辰,易冬辰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样,缓缓说:“她的主人还没有回来,所以它不敢改变!”
但是木子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我怎么回到这里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机场,她又问:“,木容呢,木容在哪里?”
易冬辰,眉毛一挑:“易太太,这里是你的家,你来这不是应该的吗?木容不知道在哪?反正有安若文陪着她,你不用担心!”
他带着木子先离开了,至于那两个人最后到底墨迹成什么样子,他怎么知道?
这间房间自从木子走了以后,易冬辰就让人每天都打扫,但是只是打扫而已,任何人不能碰里面的东西,更不能动摆设,除了打扫的阿姨和易冬辰偶尔进来看一下以外,几乎没有人再进来过这个房间!
易冬辰不会说的是,他自己都很少来这个房间,因为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是木子的气息,每次进来都会睹物思人,他真的不想出镜伤情,只有在很思念很思念的情况下,他才会进来,然后也只是坐一会就走!
木子抱住易冬辰,她听了之后,大致也知道易冬辰这些年的生活,也忍不住一阵心酸。事实上那些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也一样的心酸,她不知道多少次在梦里都这样抱着他,但是那些时候都是虚化的,是不真实的,而现在,易冬辰就是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抱着的就是有血有肉的易冬辰,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感到幸福!
易冬辰被她抱着动弹不得,哭笑不得,但是他必须得承认,自己也是极其贪恋这种感觉的,但是木子还饿着肚子,必须要先哄她吃了饭才行。
“易太太,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易冬辰突然开口,说的一本正经。
木子诧异,有什么事需要这样一本正经的和她谈,她的心里有事咯噔一下,不会又是什么她承受不了的事吧?
木子问的都有些害怕:“什么事?”不会是又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要她做孩子的妈吧?
她真的是被沈清宛和小涵的事情给弄怕了
易冬辰不知道她怎么就变得小心翼翼,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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