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阴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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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阴阳谱-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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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并不能让她释然,就在祁连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到家,他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他的生活,毁了。

    每天都有人在自己的门前守着,无数的屎尿泼在了他的房子上,他的父母,两个可怜的老人,虽然早已经决定不再理会这无能的儿子,但归根结底,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祁连的母亲怎么可能真正舍得,再加上这些天无数人的威胁恐吓,天天出于提心吊胆的老人直接一病不起,半月的光景,便撒手人寰。而祁连的父亲,这位可怜的老人,在自己的媳妇离去的第二天,默默的收拾好了衣衫,独自在家里的门梁上悬了一条黑布,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不光是那几个闹事的人,就连村里的人也都因为两位老人的悲惨而对祁连恶言相向,没有人希望他留在这里,之前本来就寥寥几个的朋友也不再联系不再支持自己,祁连一下子变成了孤家寡人。

    而更然他感到可怕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找到了自己的儿子祁货所在的学校,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那学校发了发布了声明,直接勒令退学。

    祁连的整个生活都乱了套,没有人愿意理会自己,没有人支持自己,没有人理解自己,更没有人给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看到活下去的希望,他只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都抛弃了,他极力想改变,却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更要命的是,没有酒喝,他知道梁茵已经回到酒吧里,他不敢去那家酒吧,可是其余的酒吧仿佛是早已经沟通好,没有人会赊账给自己。这一刻的他终于明白,酒并不能解决任何事。

    此刻在酒吧里,梁茵正专心的擦着就被,此刻的她已经不是前两天那般憔悴,但是眼中不时闪过的阴霾正表示着,此刻的她心中已经想了许多事。等到自己一个人安静下来,梁茵细细回想,她总是觉得这件事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在祁连的身后,一定有人在指使,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消失许久的青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九十三章 遇难()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再回首,依然是如此的清晰。祁连看着酒水中自己的脸,一脸的茫然无措。难不成自己刚才眼睛花了,他怎么觉得自己在那里面看到了那个站台女的脸,还有那个青年的样子。

    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祁连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睛花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那两个人。苦笑一声,祁连心道,自己的酒量果真是减退了不少,若是在当初,哪怕这酒窖里的陈年老酒都被自己喝光,他都不会醉成这个样子。

    笑着摇摇头,祁连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拿起舀子,朝那酒缸深处撇去。可就在舀子刚刚放进缸里的时候,祁连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他的双眼睁的很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那酒缸里,竟然再次出现了那两个人的影子。

    啪!

    水舀子掉在了缸里,溅出不少的酒,可是此刻的祁连已经顾不得了,若是平常,他还会再三确定,但是这次不然,因为有黑色的长发,从头顶丝丝垂下,那发梢在他的眼前一直的晃,让他根本没有理由再去质疑。他惊恐的转身,看到了头顶上一头长发的梁茵。

    “你怎么会在这里?”祁连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不得不说,即使是过了那么多年,即使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的自己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可是他依然没有信心去面对这个女人,这就像是一道永远都迈步过去的心坎,是他心中的魔障。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相见,没想到你依然是那么废柴,真不知道之前对我做那些事的勇气都去了哪。”梁茵的声音一如当初一般软糯糯的,听的人心痒痒。她的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像是在嘲笑着面前这个在她看来没有丝毫长进的男人。

    祁连一听,顿时不干了,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别人说自己没用说自己废柴的时候,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无名火,尤其是,说这个人还是曾经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

    他直接就站了起来,可是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腿失去了以往的力量,怎么都用不上劲,只能用手硬撑着,艰难的站了起来。

    “看看,我就说吧,一个被酒色掏空的男人,我真是好奇当初怎么就着了你的道。”梁茵的声音里满是平静,仿佛是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吗,祁连心想,一股若有若无的失落在心底悄悄地弥漫,不知为何,现在的他特别的容易感伤,就连这个自己私下里以为会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光荣的事情,都被当事人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

    祁连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不像话,总觉得这次这酒的酒劲很大。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时间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依然是那么的美。祁连幽幽一叹,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怎么来到了这里,你来找我干什么?”

    “谁告诉你我是来找你的?”梁茵一脸的怪异的笑,“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你有几把刷子我还不知道,别以为那次的事情我就完全不知情,那个人指使你做着一切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祁连并没有注意,梁茵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了一秒钟的怪异,好像说出这句话让她的心中很是不舒服一样。

    “你竟然知道!”祁连突然间愣了,他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如此机密,外人应该没有人知道,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知道了内情,而且看那样子,她可能知道的比自己都多,让祁连怎能不吃惊。

    摇摇头,梁茵已经对眼前这个人彻底的失去兴趣,她直接就举起了手中的手枪,那早已上了膛的枪口黑漆漆的,让祁连的面色终于变成了死灰。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这一步,这个女人再次见到自己就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今天的他,根本没有能力去做什么反攻,他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怎么办,他暗暗着急,可就在这时,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好了,赶快速战速决,磨磨唧唧成什么样子。”

    他的身后居然有人在!祁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就跳了起来,他用手倚着酒缸的沿壁,有些颤抖的将头扭了过去。

    “怎么会是你!”祁连失声叫道,面前的那个人,正是当初在酒吧里经常和那站台女交流的青年,更是自己当初打电话将他送给警察局的那个人,他不是杀人犯吗,不是判了刑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对方显然没有打算和他说话,看都不看他便直接朝屋外走去,开开房门,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氤氲着迷幻朦胧的色彩。

    “我知道你是谁了!”祁连仿佛想到了什么,他一直觉得这个青年的声音很熟悉,蛋总也想不起在哪听到过,可是此时此刻,随着青年打开房门要走出去的一刹那,一道灵光乍现,他终于记起了这个人的名字。

    “你叫云墨,对不对,”祁连指着面前这个青年,他越发的肯定这个人的身份。

    “你竟然真的能猜到我。”对于祁连能猜出自己的身份,云墨也很是惊讶,不过他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反正祁连在他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将秘密说出来的。

    祁连的记忆里,关于两个人的记忆突然间在这时重叠在一起,仿佛已经契合成为一个人,他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蒋伟蒋警官你是不是认识?”

    仿佛早已经知道祁连会问什么,云墨揉了揉眉头,仿佛是对这个问题很是头疼,他笑着和对面的梁茵说道:“没有办法,这些人总会把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车在一起,不过这次不得不说,他说的对。”云墨将头转了回来,看着祁连,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就是那个你们的蒋警官日思夜想的逃犯。”

    仔细的看着面前这个青年,和梁茵一样,从这些人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可是在祁连的记忆里,这些人和自己应该是一个年岁的,为什么到了现在依然这么年轻,而自己已经苍老如此。

    “你们到底,是人是鬼?”仿佛是有些不确定,祁连试探的问道,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说不定可以有一搏之力,在他的计划里,只要自己能逃出去,一定会将那些同伴召集过来,到时他们一定会逃离,虽然此刻的祁连根本不知道蒋伟已经回来了,若是知道,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往外跑。

    只是这次,没有人回答他,这在祁连看来更加觉得恐怖,他们这一代人,看了太多的戏文,对那些鬼怪乱神尤为敏感,此刻看到这不算肯定也不是否认的回答,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跌落至谷底。

    眼见着云墨一示意,梁茵将放下的手枪再次抬了起来,就在这时,祁连像是发疯一样,直接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嘭!

    枪声响起,在整个酒窖里回荡,把房顶上的灰尘都震落不少,扑簌簌的往下掉,祁连在心中暗喜,本来他以为自己需要跑出去大喊才能有机会躲过这一劫,可是现在,有如此之大的枪声,他觉得但凭着就可以将同伴们召集过来。

    有了如此想法,祁连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不少,刚才那一枪没有打中他,被他险而又险的躲过了,他飞身扑了过去,却被梁茵灵巧的躲过了。

    嘭嘭嘭!

    又是一连串的紧密的枪声,震得祁连的鼓膜生疼。大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巨大的声响震得他头痛欲裂,更要命的是,因为声音太大,他短暂性的失聪了,两只耳朵被尖锐的嗡鸣声取代,根本听不到外界的一切声响。

    只能通过自己一双稍微有些模糊的眼睛观察,所幸梁茵这女人虽然时间上过去了那么久,但是枪法一直都没有变,一连如此多枪居然没有一发打中祁连的,但是看到自己屡屡失败,那女人并没有任何的气馁,依旧不断地放着枪,祁连在慌乱中躲避,没有一个子弹能击中他。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越发觉得不对劲,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可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来救自己。当看到那站台女依旧十分淡定的站在那里,不断的扣动着扳机,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戏弄着自己,祁连仿佛突然明白了,其实不知何时他们已经用了手段,让外人根本听不见,也许是把他们都支开了,祁连想着。

    可就这开小差的功夫,一颗子弹猛的飞了过来,直接扎进了祁连的小腿肚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声痛苦的叫喊着,心底早已经将面前这个无情狠毒的女人骂了千百遍,没想到自己白照顾她这么多年的生意,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

    避无可避,祁连只得再想办法,正当他冥思苦想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瞥,他突然发现了一件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东西,一个对讲机,看那样式,竟与之前曲严亮手上那个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祁连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个时候,虽然身体不大听使唤,但是脑子却在这外力的刺激下变得尤为灵活,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祁连想到了一件事,许多年前,那个被自己送入警察局的青年,为什么杀了人,又为什么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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