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悠然马上说:“别等明天了丽丽,情况危急,就现在吧!赶紧给他打电话!”
叫丽丽的女生马上拨了个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生迷迷糊糊的声音:“喂,老妹,啥事啊这么大老晚的?”
“哥,我有急事,需要查一查咱学校的档案资料。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看到校志吗?”
“校志啊?那可不好弄,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丽丽一听急了,带着哭腔说:“哥,这事真的很重要,非常重要。你先别问,回头我再给你细讲。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表哥顿了顿,说:“校志在学校行政楼的档案室,一般人肯定见不到。不过”
“哎呀,你不过什么呀,快说呀!”丽丽火急火燎的喊起来。
“你别着急啊!我是说,我们校学生会内部好像有一份校志的备份。”表哥想了想说,“好像应该是归组织部管吧!”
“那你认识组织部的人吗?”
表哥嘿嘿一笑:“你还真问对人了,组织部的部长跟我是老铁。我明天问问他。”
“那,那你明天一早就给他打电话啊!越快越好,我等你回信儿啊!”
第二天一早,丽丽的表哥就给她打电话,说这事妥了,让她定个时间,到资料室里来查。
丽丽马上把事情的进展跟段悠然说了。段悠然立刻拨电话给东方白。
东方白想了想说:“那就定在今天下午放学以后吧,六点钟。”
上午的时候,东方白给路九歌发了微信,问她下班以后要不要一起去。路九歌见这么快就能看到档案,也很高兴,说一定要去。
傍晚时分,两人来到宿舍楼下跟段悠然碰面了,段悠然带着他们朝学生会的资料室走去。丽丽跟表哥交代好了,就没有跟着去,免得暴露身份。
到了资料室门口,等了没一会儿,丽丽的表哥和另一个男生也来了,想必就是组织部长。
男生看了看东方白,问丽丽表哥:“这位,就是你说的朋友?”
表哥点点头说:“啊,对对,他也是咱校毕业的,比咱大三届。”
男生“哦”了一声,看看左右没人,这才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这间资料室不大,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几个文件柜,都上着锁。有三个柜子贴的分类标签是“学生会工作”,后面几个柜子上贴着“校志”。
路九歌瞪着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说:“我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了。你们知道藏头诗吧?这个就是!”
东方白用眼色示意,丽丽表哥点点头说:“那我们就看看校志,从五年前看起吧!”
男生又掏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其中一个柜子的门说:“你们慢慢看,千万别翻乱了啊!我上外边给你们放哨去。”
表哥拍拍男生的肩膀说:“好兄弟,讲义气!”说完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上午的时候,东方白给路九歌发了微信,问她下班以后要不要一起去。路九歌见这么快就能看到档案,也很高兴,说一定要去。
柜子里面的一个个档案袋,都是按时间顺序整齐排列好的。东方白拿出排在前面的一个档案袋,上面写着“2012年”。
他看了看旁边两人,缓缓打开了档案袋。
段悠然点了点头。
然而几个人从头看到尾,整个2012年的档案里并没有关于学生死亡的记载。
他们又拿出第二个档案袋,查看2013年全年的资料,依然一无所获。
柜子里面的一个个档案袋,都是按时间顺序整齐排列好的。东方白拿出排在前面的一个档案袋,上面写着“2012年”。
接着,又查了2011年、2014年的资料,都没有发现有关于学生在训练教室死亡的记录。
东方白眉头紧锁,看了看路九歌:“难道那个女鬼是瞎说的?”
路九歌也很奇怪,如果确有其事,记录里怎么会只字未提?
“这里没有,要不,咱们再看看‘学生会工作’里的档案?”路九歌说。
段悠然挠挠头,说:“学生会工作的记录里应该不会有吧?”
“可能性不大。不过,咱们既然来了,就别放弃任何一个可能性。”东方白同意路九歌的意见。
段悠然点了点头。
段悠然点了点头。
组织部长把贴着“学生会工作”的柜子打开,又出去了。
东方白等人首先翻看2012年的工作档案。里面无非是一些学生会的会议记录、干部任免、组织的活动及成果纪要等等。
东方白眉头紧锁,看了看路九歌:“难道那个女鬼是瞎说的?”
马上这一卷就要看完了,唯一一件不太寻常的事情,就是十二月份的记录里有一条“学生会生活部长殷丽华因病退学”,其他的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内容了。
东方白抽出最后几页记录的时候,忽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张小纸条。
路九歌捡起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一首小诗。她轻声念了起来:“只见桃红春柳绿,谁怜秋雨摧残荷。满腹愁怨何人诉,一缕香魂无处说。花开若不见君至,相思飘散叹命薄。”
东方白眉头紧锁,看了看路九歌:“难道那个女鬼是瞎说的?”
三个人不明白,在这种工作档案里怎么会突兀的出现了这样一首哀切切的情诗。
路九歌看着这首情诗正出神,这时就听到门外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糟了,学生会的老师来了!”段悠然轻声叫了起来。
随着话音就听到脚步声往屋里走进来了。
“啊,没事刘主任。那个,我找了几个同学打扫一下资料室。”听的出来,组织部长的声音紧张的有点发颤。
而当他进到屋里一看,顿时一块石头落地了。
丽丽一听急了,带着哭腔说:“哥,这事真的很重要,非常重要。你先别问,回头我再给你细讲。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只见三个人正拿着抹布、湿纸巾什么的擦档案柜呢!
“啊,没事刘主任。那个,我找了几个同学打扫一下资料室。”听的出来,组织部长的声音紧张的有点发颤。
十几秒钟之前,东方白三人在听到门外有声音的一瞬间,迅速放好了档案袋,锁好了柜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假装做起卫生来。
刘主任说:“谢谢啊!你们先回去吧,我来查一查上次社团活动的记录。”
一旁的几个人赶紧退出了资料室。东方白道了谢,领着路九歌和段悠然离开了
找了个清静的长椅,三人坐下来捋捋思路。
“学生会的记录里,最可疑的就是那首诗。”东方白说,“谁也不会无缘无故把一首情诗夹在工作记录里。”
路九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她嘴里轻轻念叨着:“只见桃红春柳绿,谁怜秋雨摧残荷”下一秒,她叫了起来:“我知道了!”
上午的时候,东方白给路九歌发了微信,问她下班以后要不要一起去。路九歌见这么快就能看到档案,也很高兴,说一定要去。
旁边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凑过来问究竟。
路九歌瞪着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说:“我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了。你们知道藏头诗吧?这个就是!”
看得出,她有点兴奋。
表哥嘿嘿一笑:“你还真问对人了,组织部的部长跟我是老铁。我明天问问他。”
段悠然按着每句的字头念了一遍:“‘只谁满一花相’?这是什么意思?”
路九歌笑了:“藏头诗,人们一般认为就是藏第一个字。其实,每句中相同位置的那个字都可以藏。你再试试其他几个字。”
“是‘红雨怨魂不散’!”东方白幽幽的说。
段悠然又念叨着:“第二个字,‘见怜’”
第二十章 疯了()
东方白语调低沉而阴郁:“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五年前,这里确实死了一个叫红雨的女生。但出于某种原因,校方没有把事件的经过记在校志里。”
这时正巧从楼上走下来一个老大爷,路九哥迎上前问:“大爷,这里住的是不是一户姓殷的人家?”
“那在学生会的记录里夹个条,还故弄玄虚不明说,又是为什么?”段悠然问。
“极有可能是当时学生会的干部怕这件事以后再没人知道了,又不敢公然跟学校对抗,所以隐晦的写了这首诗,偷偷夹进了记录里,算是给后人留个线索。”
路九歌赞同的点点头。
段悠然问:“那咱们下一步干什么?”
东方白略一思忖,微微蹙眉,说:“这张纸条之所以夹在最后几页里,有两种可能。第一,放在最后免得被不相干的人发现。第二,可能和临近的记录内容有关联。”
沉了片刻,他又说:“记录最后提到有一个叫殷丽华的部长因病退学,这首诗就是在那一页记录后面,不知道她是否跟当年的事件有关。只怪刚才时间太紧,没来得及找找她的资料。”
段悠然问:“那咱们下一步干什么?”
这时路九歌忽然举起手机,在东方白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说:“我这小快手把最后几页拍下来了,其中一页就是这个殷丽华的详细资料!”
东方白眼前一亮,心里暗自佩服:这小丫头果然机敏过人。
东方白问护士:“殷丽华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吧?”
路九歌笑了,嘴边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照片发给东方白和段悠然,三人一起研究。
殷丽华的资料上居住地址一栏里写着:海滨市平安区南北大街丽景新园5…1…202。
东方白看了看另外两人,说:“我觉得可以去了解一下。你们说呢?”
路九歌点点头说:“我觉得有必要。不过这是几年之前的地址了,可能已经变更了。”
东方白说:“嗯,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不过我们按照这个地址顺藤摸瓜,没准能找到一些线索。”
东方白边走边说:“从老大爷说的话里,我们可以提炼出两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其一,殷丽华发疯的原因跟那个叫红雨的女生的死有关;其二,殷丽华到现在为止很有可能还在精神病院里。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一个?”
正好转天就是周六,三人商定一早在校门口集合,去访一访这个殷丽华。
护士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念叨着:“今天怎么尽是来看殷丽华的?”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白开车带路九歌来到了体院门口。接上段悠然以后,车子朝南北大街丽景新园驶去。
这里位于城市的中心,繁华热闹。小区闹中取静,绿地环绕,假山喷泉一应俱全,环境优雅,一看就知道是高档住宅区。
护士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念叨着:“今天怎么尽是来看殷丽华的?”
三人找到5号楼1栋,在202室门口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应声。
这时正巧从楼上走下来一个老大爷,路九哥迎上前问:“大爷,这里住的是不是一户姓殷的人家?”
老大爷看了看他们,都是大学生模样,不像坏人,就说:“殷家人早就搬走了,有三四年了。”
东方白和路九歌对视一眼,问道:“那您知道她家搬去哪里了吗?”
老人没有回答,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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