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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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妃-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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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本宫是这澜沧的皇后,谁敢动本宫本宫。。。”

    南淑仪说到一半的时候身子瘫软倒在地上,她伸出手拽着秦宁成的裤脚。

    “你刚刚在酒里给我喝了什么,秦宁成。”

    秦宁成不顾场合的抬脚移动踢踏两下,南淑仪的手从裤脚滑落在地上。他蹲下身子伸手掰正南淑仪的脸,凑近她的耳朵轻声慢语。

    “你当年给你那个情郎喝过的东西。。。啧啧。。。滋味如何呀?南淑仪,你还记得赵泽盛吗?”

    “你。。。”

    “恐怕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秦宁成,你。。。”

    “权臣干政,外戚当权的时代该要落幕了。你欠宁若的那条命我不急着要,你依旧还是皇后,我不会废了你。太子也依旧还是太子,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了断,但你这辈子只能老死在凤藻宫中。”

    “呵。。。假惺惺。。。”

    “这件事朕不会放在朝堂上,估计今晚你就能梦到鲜血淋漓的南家人,不知道南家会不会怨恨当年选错了你这个庶生女?”

    “什么?南家?你,你竟敢南家用整整十年为你殚精竭虑,扶你登顶,你忘恩负义,你不得好死,你”

    南淑仪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晕倒在地上,几个女官将她拖曳着带回凤藻宫。

    “当年的三王之乱你们南家选择我这个名位低微的人,不过是因为朕比秦宁泽听话,比秦宁章更好掌控,更适合当傀儡罢。这么多年如履薄冰的坐在皇位上,南家处处压制着朕。朝堂之上众人只听南家言,哪管圣旨是什么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到了了,朕才是那个胜者。”

    秦宁成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南淑仪,嘴里呢喃着压在自己心中数十年的话语。

    秦宁成口中的秦宁泽和秦宁章是当年三王之外的其他两个王,也是秦宁成的亲兄弟,如今那两个王爷早就在十五年前秦宁成登基的时候被秦宁成斩杀在他的剑下,成为了历史扬起的灰尘。

    事情处理完之后,太医也将兰妃的救治状况报告上来。

    那箭上面抹了一层钩吻和断肠草,虽然现在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其中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根除,在剩下的一个月里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也是死路一条。

    过了半刻钟之后,蒙端瑞亲口给秦宁成传来消息,南家的暗杀已经基本完成,南家上下一百七十口人如今只有南开泽的二儿子南羽鹳和那些幼女们不知所踪。

    秦宁成让蒙端瑞派出去的人尽快找到南家的人,他害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随后,他遣散众人,只留下上官鸿夫妇二人。

    “微臣恭喜皇上如愿以偿。”上官鸿垂下自己的眸子,一语道破秦宁成今天的自导自演。

第7章 洛城旧事突相扰() 
“慎宣猜对了,今晚的刺客是朕的人,南家的灭门也是朕的手笔,朕还在南淑仪的酒杯放了散魂散,让她内力全失成了一个废人。朕前前后后计划了整整十三年的时间,千算万算才敢下手,唯一算漏的就是琳儿居然会因此性命垂危,墨箫也因此受伤。”

    “微臣明白皇上的苦心,皇上的局已经布置好,所以也顾不得淳于阁主的建议了。”

    站在一旁听着惊天秘密的上官夫人裴钰雅脸上神色略紧张,身子也有些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上官鸿和秦宁成,手中紧紧地拽着自己的手帕,手心禁不住渗透出一丝薄汗。

    “上官夫人,朕让你留下来听到这件事不是为了让夫人震惊的,朕和上官家肝胆相照,你也不必担心后续。朕想问你一个问题,刚刚琳儿说你们还有一个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圣上,小妹凝珊是母亲的陪嫁丫头所出,当年臣妇和兰妃娘娘二人不慎在闹市弄丢小妹,之后再找也始终找不到,这件事也成了臣妇和兰妃娘娘共同的心结。但因为小妹的母亲没有名分,当年知道宁安侯府还有一个庶出女儿的人只有宁安侯府的几个旧人。”

    “裴凝珊?夫人,你说你的小妹可是裴凝珊?”

    “爱卿知道这个人?”秦宁成好奇的问道。

    “奥龙阁阁主淳于熵刚刚逝世的正夫人,药王谷谷主尹苫的义妹,她的闺名也是裴凝珊。”

    “那位正夫人不是姓尹吗?好像是。。。尹慧如?”秦宁成很是诧异的问道。

    “那是对外传言的名字,微臣此次也是阴差阳错方才得知。”

    “相公,你说的可是真的?”裴钰雅情绪激烈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千真万确。”

    “就算是这个名字,可若只是名字相同呢?”

    “她还留下了一个女儿——奥龙阁的嫡小姐淳于羽。”

    “劳烦上官夫人亲自走一趟,确认一下也好,朕害怕琳儿撑不到最后,朕一定要替她完成最后的心愿。朕这次特意嘱咐手下的人箭上不能抹毒,为什么还会出现毒药的事情?幸好刀上没有毒药,否则朕连墨箫也给毁了。”

    “皇上不必自责,兰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好起来的。臣妇明日去一趟奥龙阁确认一趟,若是属实,将小妹的女儿带回来让兰妃娘娘见见也可。”

    “夫人先回去休息,朕和慎宣还有事情要谈。”

    “臣妾告退。”

    裴钰雅走后,上官鸿开口道,“陛下打算为此次的事件安上什么说法?”

    “南家谋逆,帝王一怒,流血千里。”

    “不可。”

    “为何?”

    “南家乃是百年世族,若以谋逆论处,朝中一半的官员都要获罪,而且还是夷三族的大罪,有些人与此事无关,对社稷有功。。。陛下不可因南贼一门而断朝中社稷栋梁,该留的人还是要留。”

    “这。。。”

    “陛下啊。。。换言之,陛下如今。。。未审‘谋逆案’而在今夜处置了南家和皇后,于法,于情,于理皆不合,权倾朝野的大臣一夕之间成谋逆主犯定会谣言四起,若因此事人心惶惶,令君臣猜忌,岂不给外贼钻了空子?”

    “那么?慎宣可有良策?”

    “陛下,下令后宫封口,南家遭贼人掳掠才得此大祸,皇后大受打击,一病不起。”

    “那就这样吧,慎宣,多谢你这么多年陪着朕。”

    “陛下早点儿休息,微臣告退。”

    “去吧。”

    第二天,南家传来满门灭绝的消息,无人知道是谁做的。

    一时之间流言四起,有传言是强盗入侵,也有传言是天灾降祸,可没有谁能够真正猜测出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帝秦宁成听闻中书令一门无一幸免,心中悲痛万分,特地追封中书令南开泽为宁善侯,以侯爵之礼厚葬之,并下令全国不得妄议此事。

    皇后南淑仪听闻此噩耗一病不起,终日在凤藻宫养病,深居简出,奏请皇帝意欲放权予后宫兰妃。

    皇帝怜悯后之哀伤,只能答应。

    事情发生一个月后,澜沧负责主审的官员告示天下南家灭门一事是当年被南开泽下令剿匪的十几个山头的后人联合而为,现如今人犯落网,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桩朝中三品大员满门被灭的案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史官寥寥几笔带过。

    秦宁成也依照他从登基以来步步谋划的步骤将朝堂中南家的余孽照单摘除,朝堂焕然一新。

    从此,秦宁成这一代的澜沧帝君不再有这扰了秦宁成登基十五年来外戚当政,祸乱朝堂的事情。

    后宫中秋家宴的事情也被秦宁成以刺客为名掩盖了当天的真实情况,下令后宫三缄其口,南家和皇后的事情成为了后宫不能言语的秘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裴钰雅为了证实上官鸿的话语特意去了一趟奥龙阁,说明来意之后,淳于熵让窕纤将淳于羽叫过来,自己则是坐在主座等着淳于羽的到来。

    裴钰雅在看到淳于羽的那一刻立马呆住,她一下子确定这眼前的淳于羽就是自己亲妹妹的女儿,根本不需要加以佐证,她见到她的时候心也不由停跳半拍,实在是太相像了。

    一双丹凤眼并不犀利,柔和的光泽在她的双瞳似春雨惊鸿一般画弄着天下琐事,脸颊的轮廓并不柔和,反而棱角分明的描画那张容颜。

    乍看之下,她的英气透着一股子的媚气,举手抬足的瞬间竟能让人随意一瞥的眼神在她的身上驻足难移。

    七岁尚且如此魅力,长开之后恐能得天下英雄竞折腰。

    “淳于羽拜见上官夫人。”淳于羽礼貌得当的行礼问安,身上的素衣衬的她有些单薄。

    裴钰雅蹲下身子抱着淳于羽,“凝珊,真的是你?对不起,对不起,凝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对不起,凝珊”

    “你在叫我娘的名字?夫人认识我娘?”

    “你娘是我的亲妹妹,我是你的亲姨母?”

    “夫人认错人了”

    淳于羽不知所措的推开裴钰雅的怀抱转身就跑,恰逢撞到迎面而来的尹呈越——药王谷谷主尹苫的长子,如今十五年纪,玉树临风的翩翩气息在他一身的青色衣袍上渐渐氤氲,他似从画中走来,向着尘世走去。

    “蠢羽儿,两个月没见,你就这么想我吗?都扑到我怀里来了。”

    尹呈越一副老不正经的模样伸手抱起淳于羽,举高之后放在地上。

    “哎呀。。。诶。。。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又不听话不吃饭?”

    “呈越哥哥,娘亲走了。呈越哥哥,娘亲走了。呈越哥哥呜呜呜呈越哥哥,娘亲走了”

    淳于羽抱着那个高出自己半个身子的尹呈越,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她第一次在人前不顾场合地放声痛哭。

    尹呈越伸手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眼神凌厉的扫视着裴钰雅和她的丫鬟,以及屋子里在场的窕纤,连衣,但却没看那个根本不会出言阻止的淳于熵。

    众人就这样看着淳于羽在尹呈越的面前放声痛哭,边哭边拿尹呈越的衣服擦鼻涕和眼泪,那股子矫情劲儿早已经丢掉了奥龙阁大小姐的名头。

    “呈越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呈越哥哥。。。呜呜。。。”

    尹呈越一点儿都不恼她的动作,反而伸手轻轻抚顺她的头发,细声的动作在安慰着淳于羽的情绪。

    “别哭啦,小花猫的样子脏兮兮的。。。”

    过了半刻钟之后,淳于羽终于消停下来,犯错的小孩子拿出自己的手绢用力的想要擦掉自己刚刚粘在尹呈越衣服上的泪澤。

    “呈越哥哥,羽儿不是故意的,羽儿一定会擦干净的。羽儿一定会”

    尹呈越抓起淳于羽的双手轻轻抚顺,顺便将淳于羽的手绢拿过来换上干净的那一面轻轻擦掉淳于羽眼中的泪澤。

    “蠢羽儿,别擦了,脏就脏了,不碍事的。”

    淳于羽任由着尹呈越的动作,口中的啜泣声渐渐消殆。

    “呈越哥哥你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该不会还是一去两个月连一封信都不写吧?呈越哥哥,你下次出去的话能够带上羽儿吗?”

    尹呈越半蹲下自己的身子,双眸对上淳于羽的双眼,“蠢羽儿,知道我给你带了什么吗?我这次从南国给你带了你喜欢的紫玉琉璃灯盏。”

    “呈越哥哥,你还没回答羽儿的问题。”

    “这后面的人是怎么回事?你需要帮忙吗?”

    “没事,我自己来。”

    淳于羽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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