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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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十五年- 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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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虞珊就愣了,但她迅速反应过来我指的是什么约定,霎时间小脸通红,不敢看我,低下头去不语。

    如此表现瞬时引起何若男注意,怪异地盯着我看,“你用英语调戏她?”

    “怎么可能?”我义正辞严地反驳,“你自己问她了。”

    何若男就把目光转向白小姐,犹如发怒的母狮子。

第260章 大炮打蚊子() 
白虞珊则小声回应:“他向我道歉而已。”

    何若男这才恢复平静,磕着桌子宣布:“你们两个不许当着我的面讲英文,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真正论起来,白大记者也算个美女,不过是小号美女罢了,直白的描述,就是一个萝莉身材成人脸。和莎莎不同,莎莎是成人身材萝莉脸,刚好反过来。

    若不是顾及何若男在车上,我肯定要调戏她一番,但此时此刻,还是办正事要紧。

    首先,要让何若男明白我现在的处境,以及可能发生的结果,这里提到梁骁勇,何若男提议,不如电话喊梁骁勇来,一起商量。

    ……

    晚上八点三刻,酒店的美姐再次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的试钟怎么安排。

    我回:“九点我准时到酒店,让妹仔在酒店大堂等,我要带走。”

    打完电话不到三分钟,酒店里面就出来十多个黑衣人,不是正经酒店装扮,统一黑裤子黑背心,胳膊上胸口描龙画虎,头发五颜六色,手中提着长短之物,气势上看起来咋咋呼呼。从酒店出来就隐入到两边车内,似乎是做一波埋伏。

    只是,这帮人的成色,让我觉得狐疑。

    这分明是一帮不上档次的小混混,也就是喜欢冲撞大排档呼啸KTV霸占酒吧歌舞厅的货色,跟我想象中的刀手相差甚远。

    说白了,这样一帮货色也就是喜欢干群架,人多欺负人少,不会刻意闹出人命,除非偶尔失手。

    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是酒店对付我,就凭这样的一帮人,根本就是瞎胡闹。

    当然这是我的感觉,旁边梁警官却觉得气氛不正常,表情严肃,严阵以待,对我叮咛道:“等下千万小心,不要被他们围住,跟他们打游击,至少要坚持一分钟,太快速的出警,可能会吓跑背后的大鱼。”

    我将衣服扯开,撸起袖子,问他:“你看我这样子能坚持一分钟吗?”

    梁警官吭一声,“别人不能,但你一定能,要不然,抓不住首脑。”

    旁边何若男见状就道一句:“我也一起去吧,安稳些。”

    我闻言大喜,连连附和,如此甚好。末了又对何若男道:“你穿这衣服太拉风,脱了吧。”

    何大小姐没有丝毫做作,当众脱掉外套,里面是白色紧身背心,将她的胸肌完美勾勒出来,居然都有D了。

    这可是实打实的,没有任何海绵加成。

    上次水库边天黑没看清,再加上她是平躺着,没有大概数据,今日见的才是真正完全体,这才知道,何大小姐是有容乃大。

    当然,她也不可能穿着紧身背心跟我出去,车上还有其他外套,至于鞋,只需要把扎在靴子里的裤管掏出来即可。

    收拾完毕,我们才从悍马另一边下车,换上了我的路虎。

    终于拥有独立的二人世界,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闷骚,上去先对何若男来一句:“男哥,我好想你的。”

    何若男应一声,眼睛却在我车上来回看。

    我又道:“男哥,我发现了,你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

    她在摆弄路虎的空调,嘴里却道:“你皮又痒了吧?”

    我就笑,“别这样说,我是真的很,很,很仰慕你。”

    她弄完空调,又拧开喇叭,里面还是徐小凤的经典,她面对着空调口,将波浪发向后撩,对着后视镜看,似乎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嘴上却道:“你敢当着你老婆面这样对我讲吗?”

    这样就无趣了,我又换了话题,“男哥,讲真,你穿裙子的话,绝对比现在好看。”

    她哼哼两声,道:“你还真的是皮痒了?”

    我便收了声,默默看窗外。

    手机响,是丽丽打来的,接来听,她在那边小声道:“阿发,今天晚上酒店外面怪怪的,你要来的话小心点。”

    总算有点良心,我对话筒道谢,让她放心。

    电话刚挂了又响,这次是唐娟,同样也是压低声音,“发哥,他们藏在外面车里,你千万小心。”

    听声音是室外,我在车里四处张望,果然看到远处草坪上,唐娟正低着头打电话。

    心说还是中原女子实诚,真正帮忙不得玩半点心眼。

    挂了电话何若男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末了才问,“给你通风报信的都是女人?”

    我正色回道:“何警官,虽然我的职业不怎么光彩,但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她就切了一声。

    越是严肃,越是可爱,我的闷骚之心越是把持不住,终于祭出终极犯贱,轻声问道:“何小姐,如果我老婆挺不过手术,你愿意做我儿子的母亲吗?”

    车里气氛突变,连空气都变的凝重,何若男死死盯着我,良久,才问:“你是认真的吗?”

    我拉低着脸,严肃道:“认真的。”

    她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撇了我两眼,轻声道:“我没养过孩子,到时候看吧。”

    到时候看,那就是有戏,证明她不讨厌我。

    想着我就忍不住笑,结果手机又响,是美姐。

    这回不能再等了,立即发车,向酒店门口驶去。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五十米远,我和何若男下车,并肩朝门口走去。

    路上我总觉得气氛怪异,仔细想了想,明白过来,男女并肩走,应该手拉手。

    何若男诧异了下,却没拒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抖。

    真正握住她的手,我才觉得这是个骚主意,何若男的手一点都不软,不绵,也不光滑,反而有点粗糙,手心手背都是茧,那是常年练拳导致的。

    我甚至都在想,这样一双老树皮般的手,如果摸在我身上,我还能不能有感觉?

    思绪乱飘间,周围气氛发生变化,十多个手持长短兵刃的社会青年,已经从后面上来,却没动手,而是团团将我围住。

    在酒店门口光明正大的动手?

    我很诧异,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做事完全不按江湖套路,甚至可以说是乱来。

    正疑惑间,一辆法拉利F50从停车场飙来,呼啸着到我面前,并且很潇洒地一个打横漂移,滑行到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里面钻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

    看到他,我的内心第一反应就是:我了个大槽,难怪这帮人做事不像江湖人风格,这他妈的就不是江湖人。

    来人是在澳门被我教训过一顿的殷公子,典型的牛二代。

    至于周围那帮人,身份就更明显,混子,纯粹的混子。

    我也真是日了狗,难怪这帮人做事一点都不严谨,到处走漏风声,原来只是一群混子,还害得我把自己所有底牌都亮出来。

    真他妈扫兴,为了对付一帮混子,我出动了保安公司,一个警队,这根本就是大炮打蚊子,全力一拳打在棉花包上。

    登时我就怒不可遏,冲着那厮一句国骂:“我fuckyoumother!”

    殷公子双脚刚踩在酒店门口的地面,一根烟才叼上,还来不及点,被我一句中英混合国骂堵住,气歪了脸,连逼都不装了,手中打火机一扔,招呼他的小弟们上。

    他气,我更气,一场混战就此展开,混子们手里捏的都是钢管,看着战斗力惊人,其实都是舞着管子乱打的货色,别说何若男,跟现在的我都不是一个档次。

    酒店门口立时乱成一团,许多宾客都跑出来围观,妈咪妹仔们则叫成一团,现场热闹的像过年。

    群抽啊,这种节目可不是天天见,见一次足够他们吹嘘好几个月。

    我这边还好说一些,都是稳打稳扎,左右躲避,抽空子就还击,已经顺利夺下一根钢管,暂时有了保全之力。

    何若男那边却在进行个人表演,她才是实打实的要给中安保卫打广告,动作不像以前我所见的那么凌厉简单,反而增加了许多花俏,诸如凌空翻,后旋踢,倒挂金钩,铁板桥,双龙出海等具有表演性的格斗技巧。

    这就是格斗技巧炉火纯青才有的表现,像我这种半吊子水平根本不敢去想。

    周围一众宾客被何若男的格斗技巧所吸引,各自瞪大眼睛观看,就连那些发动攻击的混子,见到何若男也不自觉地后退,让人好生尴尬。

    这还不到一分钟呢。

    我见状赶紧重新拉仇恨,冲着殷公子就来一句:“孙子,你大爷在这呢,快来给大爷跪舔。”

    殷公子气急败坏,亲自舞着一根棒球棍朝我冲来,口里嗷嗷叫着,怒目圆睁。

    看他那脚底虚浮的架势,我就知道,我表演的时刻到了。

    当下看准时机,猛地一个侧滑旋风踢,正中他胸口,那厮的棒球棍子还竖在半空里,人却向后倒飞而去。其他混子还不自知,一窝蜂地朝我围攻。

    后面一阵哨子响,五六十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保安成扇形包围过来,手里握的都是橡胶棍,狂风一般地冲到十几个混子面前,根本没给混子们反应的机会,碾压性的殴打。

    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精力旺盛没地儿发,好不容易出个任务,还是在老大带领下,个个都拿出了十二分力气,迅速将十几个混子敲成猪头。

    橡胶棍和钢管还有区别,钢管是硬的,击打时候是硬性冲击,动能落在外部表层,因而容易产生骨折或是身体破裂。橡胶棍则是内硬外软,手心不会有反弹力,落在人体有弹性势能,虽然不会击破表皮,但打在人体有弹性动能,容易震伤内脏。

    小伙子们又是专业练过,师从边防缉毒警,专朝坏人要害处打,到处都是噗噗的闷响声,以及此起彼伏的惨嚎声。

第261章 闹剧收场() 
殷公子刚从地上爬起,还来不及看周围发生了什么,手腕就戴上了一副铐子。

    毕竟是横行东莞十里八乡的牛二代,殷公子不认这个哨子,直接脖子一扬冲着警察们吼:“夯家铲!你们知道我老豆是谁?”

    一伙警察愣住,显然,殷公子的恐吓有点效用,小兵们不敢轻易胡来,生怕得罪某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我却不一样,既然能在澳门打你个扑街,在这里也是一样,上前去就是一脚,踢中他小腹,同时口里教育道:“孙子,又抬出你老子来吓人?上次在澳门还没长记性?”

    后面梁警官却察觉出不对,挥手让手下赶紧带人走,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

    回去车上,梁警官问我,“你认识他?”

    我便如实禀告:“那厮老豆在国土局是个小头目,据说在市里关系很硬,跟我在澳门有些冲突,我都把他忘了,没想到今晚在酒店堵我。”

    梁警官听完也是一脸郁闷,今晚这局没抓到正主啊。

    我见状就问,“是不是很难办?要不就把他偷偷放了?”

    梁警官道:“这倒不至于,他老豆再有权力,也不能凌驾法律之上,这次放了他,下次他还敢变本加厉。”说完摆摆手,“你不用问了,再有林天龙的消息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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