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不要得,今夜摸顺手,夜夜你想摸!”
“妹妹没经验,想来不会错‘杆儿’吸素手,不舍得松脱,一旦脱了手,妹妹
心里空落落!”
“这番话儿说的坦白,只要妹妹你喜欢,哥哥夜夜撞进你那‘花蕊宫’里坐!”
“妹妹我放心大胆再仔细关儿摸,越摸心里越想摸!呢边那底下刺儿多,杆儿
下端比较粗的多!”
“这话儿说的没错,他根底下有雀窝,妹妹的素手尚未经过,认识一下不为多!”
“顺着杆儿手下落,皱皱的肉包一大个,袋坐两个蛋,大小一样多,活的不留
手,抓它抓不着挂着不算多!”
“你说的也没有错,哥哥的本钱就是这么多,问声妹妹满意么,比你想像中差
不差的多!”
“抬手将那杆儿拍一拍,这话还用说么,离不开手耶好哥哥!”
“如今天更已将过,衣末解来鞋未脱,两人一对傻男女,须在床边干什么?”
“都是妹妹将那时间拖,道声哥哥莫抱怨小妹妹太哆嗦,将那杆儿握又握,暂
别了‘小哥哥,四更天准让你洗个泉水澡,快活快活!”
“妹妹你脱了手,抛下了‘小哥哥’,它有点萎萎缩缩……”
陡然——
门外撞进一个冒失鬼来喝道;
“咦!你们这里听得快活,‘烈山煤场’夭塌了,垮了来了!”
嗓门够大,气势够壮。便以梁山泊中的李逵!
众人一惊,担回头便看到十四大兄及‘塞北狼人’等人,立刻便惊愕着站了起
来!
‘塞北狼人’暗呼可惜不已!十四大兄这时开言道:
“众家在座的好朋友,本座代表‘金陵石府’接管了这里、请各自散开归去!”
身属歌厅里的人现在便在茶厅那里查点!若有抗命就地格杀!”
十名石府武士布列阵站在十四兄身前,抽出腰下的‘雷霆刀’戒备!
因他们这批人是低级‘衙勇’小混混!自是没人敢反抗,悄然各自散去!
歌厅中的首脑、角色、帮闲、乐师等不足二十个人,连贯起行被押解至‘茶厅’
中待命!另有其他场所中的人,总共一百多人!
且说,十五兄押着‘粉黛浪子’回至‘茶厅’!
‘芙蓉向儿’见了她已被抓,脸色变了变,转向十五兄望去,对这少年精明,
可真有点担寒心头,只一会儿功夫,已令她一无所有,身为阶下之四,十几年的心
血付诸东流!走了背时运,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自已年岁已老,已是珠暗花黄,无复当年少年玉貌,钱来的容易,现在是一贫
如洗,照一般江湖规矩,还是被打入苦牢,受那永不见天日的苦熬!
往后去,这日子可怎么打发渡过!
罪名只有一个便够了,伙同五虎劫掳收容良家妇女,还良为娼为奴。在此地为
某一个道上的组合吸血淘金,为间作谍,腐蚀毒化原有的组合!
若能经过合理审讯,获得释放已是万幸的了!
“粉黛浪子”上前挑手行礼道:
“大姊,兄弟惭愧.无能为力,身子还好吧!”
“好!一切都好,都是人家在好.大姊已霉透了顶了,一切都泡在老杨里,能
留得命在已算不错了!”
“金银散去还复来,看开些吧!来得容易去得快,怎生来得便怎生去,快别操
这份闲心吧!”
十五兄也不插言,心忖:
“(这些人乃万民之毒瘤,若放出去,也不会改邪归正,过不多久便另有‘一
批新的苦难人入他们手中,被迫遭受残害,蹂躏,合血吞牙,一生一世为她摇钱!
虽然这种事,千百年之后也不能根绝,眼前却是能少一个这种人,便等于救了
几百个人的苦难!
世上多了一个这种人,便是多害了几百人,这其间只能说救多与做少而已,在
理论上应是这般算法,才合情理!)
他回转虎躯对那些每个水色都是娇滴滴姑娘们道:
“本应知道各位都有一把难以言宣的辛酸泪,苦乐相间,现在已成过去的事,
谁是谁非不提也罢!”
你们原有的组合,或不放弃他们,本座自有办法,令他剿家灭族,自食恶果!
这话说得大言不惭,有些人脸上已表露出不易相信的神色!
十五兄顿了顿再道:
“本应治下,不主持你们这种行业,当然,也有你们这种行业的存在,也经常
受本座的取缔,姑娘们都是自由的!”
你等愿重操旧,这里安顿下来,便可立卷设籍或发放旅费自由离去!愿意重投
旧部或另的新帮手打伙及自立门户,都成!
若有不愿意者,依附本座,洗却铅华,重新做人,依你们的意愿可选择些可做
的工作来做,休养一年半载,本座安排些机会,让你们与本座各级武士们结识,相
亲相爱了提出结婚请示!
本座将你等以‘石府女儿’的身份有书卷陪嫁立业!
娘家若非太远者,也能得到照顾,其家属安插工作。家有子侄若大非是白痴,
文武、财、工业专业,也能得到照顾,家有病患者,本座有专人治疗!
众家姑娘听了这话,理是心向往之,却是不能置信!
“你们回问,这组合哪来的这么多疆界事业,本座告诉你们,长江一线由金陵
上至武昌,连河南起至苏、杭北至铜山,都是本座疆界,便是投入十万、二十万人
口,本座也支配得开,别说你等这一百多人!
凭姑娘们的姿色,‘石府女儿’的身份,他们会争相宠爱,由你们自行挑选个
适当心爱的夫婿,夫唱妇随……”
有些姑娘们已“嗤嗤”的笑了!
十五兄也笑了!转首向‘芙蓉肉儿’‘粉黛浪子’及各行业的主脑们道:
“各位不知哪位职位最高,是此地总首领,自行承认,由本座十五兄弟审询了,
便定局,除非你们有人是我在位座本,或各一级护法等人的亲眷,戚属,或有反复
之望,否则一旦进入‘石府’的大牢,以后则没有人理你们了!本座向你们要真实
的口供!”
‘粉黛浪子’急急的道:“上座,在下并非同他们一伙的!”那位“茶馆老板”
叹口气道:
“在下几十年来,在此地卖卖茶水,所入无几,怎会有这大的罪过呢?我不明
白,请上座指教!”
“在下也只是卖些酒肉,皆无毒,又无害,令他们尝点口食之欲!”
“在下虽是开发了座小赌坊.令他们消逍解闷,比市井中的赌局小得可怜,最
多也不过十两八两银子的赢输,乃是贵组合来了之前的营生!”
上座认为不当,我等未曾强行暗自操作,违犯了新规,哪来的罪过!”
十五大兄连连点首道:
“所有统统有理,不过,本座未曾言及你等所做之事是否得当,乃是答非所问,
弄拧了筋,本应问的是谁是总领班及由哪个组合渗透进来!在这组合中接头的人是
谁?”
你们不会是各在天边地角,某日一梦醒来便到”快活林’中开张大吉吧!天下
怎有如此碰巧如意的事!
重新说来,本座不再解释第二遍,没这多的时间与你等闲磨牙!”
茶厅老板这才意识到这小子不易蒙混,只得道:“这里由区区总管其事,秦大
妹子副之,列属开封府‘八槐堂’的外藩公候第十三‘花水站’,来此最初接头人
是’笑面虎’成登!”
利用秦大妹子与他的关系安插进来,谈自豪老弟是组合联络人,兼人口提调节
送、货物银两交接押运事宜。”
“你朋友称们既是属‘公’级或‘候’级爵位,这官衔蛮大的吗?确能令人自
我陶醉,满足受用一番,不简单,有两套!”
“‘烈山侯’‘天星五煞’的老大邵公谋便是贱号!”
“多承合作.这里已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呵呵!事业由人家经营,你等只管吸
收银子,换个话,谈谈天组合总堂口的情形!本座已透露了不少本座实况,言犹在
耳,本座再恭聆教言”
邵公谋吞吐斟酌难以启口——
十五大兄开导他道:“本座所要知道的只是一般性的情况,譬如:
“现在本应已知‘八槐堂’开封已遥控千里之外的——烈山煤场,已封你朋友
为‘烈山侯”,有十三处‘花水站’当然也会有三十三站,三百三站…其势力已蔓
延在河南东北部,并未下手夺取原组合之领导权,仅是暗中腐蚀蚕食,手段是以
‘洒、色、财、气’,士卒们最喜欢的消费行业,暗中控制包办!”邵公谋等人一
听,十五兄举一反三,才智卓绝!已面冷心寒,挣扎无力!
“煤山并非‘金山’.然老板收入非丰,你朋友这位‘侯’爷,底子并不厚,
夺到手上来,是否坐得稳这黑色的江山还是问题,不如这般清闲实惠!”
令属下们呼地里喊一声:“侯爷”!也便知足常乐,回堂口叙问时,班列侯席,
业已光祖耀宗之极了!
被十五兄一挖苦,邵公谋那张老脸有些羞红挂彩,其内心也不无飘飘然也!
“‘八表天君’戴君武已潜尊‘帝君’之号,可知必是一世之豪,武功出众,
将相齐全,左右人材济济一堂,已具备小‘诸侯’的规模了,你等是外藩之属,那
内臣又是如何呢!
你不说早晚本应也会知道的,十天半月之后,本座车骑便能到达开封府,与你
等总堂口来个王照王,得‘将’一次军。
本座已挑了他的十三‘花水站’,绝不会不了了之的是吧!”
“本帝业已开创了数十年,每年都在壮大,本藩长居外地,对皇室内情不尽了
解,原有‘天庭二宫’‘天都四府’‘天罡六曹’‘天官八部’…等名称职位,我
等外藩星罗棋布,大小强弱不等,各自发展,势力参差不齐,难以细数!”
“共有二十六部,三十年的根基,势力相当不弱了,另有散兵游勇,群星拱月,
那得两三千里地面才能铺展得开,除了“花水站’还有些何种事业经营!”
“谈使者乃‘天庭’中人,了解详尽!”
“粉黛浪子”没料到他将这根大蜡烛要他来坐,泄机掀底之责,天刑加身,那
得散去他的“七魂八魄”,脸上立时落色,但,不容他逃避,便打打边鼓道:“不
算什么事业,茶、酒、店、栈,水陆码头,花街柳巷,博战士产,并非什么殷实生
意.江湖人吃江湖饭.喝江湖水而已!”
总算他应对得体,轻描淡写的搪塞过去,十五兄弟未再深追!转睛对“芙蓉肉
儿”浅笑开怀着道:
“嗯!这‘八表天君’是一表八千里,不知秦大姊是何等尊贵身份,娘娘、公
主、邯主……呢,也该亮亮仪仗,让本座多称呼几声顺声些的“爵”号!”
“妾妇没那大的福气,只是‘花信院’二十四‘凤头’之一,爵占‘秦国夫人’
的空衔而已!”
“那也不算少了,只管上床,不必上阵,你带的这班姊妹,便是你的凤翅、凤
翎、凤尾、凤翮了!这某国夫人之说,那是比照唐制,杨贵妃的姊妹们的封号而来,
如‘徙国夫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