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玉将手一扬,道:
“你的大秘密已经搜到,我认为枝节问题,你也不必保留了,若是无缺失,你们也
不会被我逮到,所以对我来说只是好奇而已,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你是“铁钴体”的保
姆,再也孵不出下一代来了!”
那人哭得十分伤心,情绪激动,已失去生存的凭借,人的形象也更具有女性化!发
泄过一阵之后道:
“你们要知道些什么!”
石青玉道:
“这部秘岌也许是原本,也许不是,你知不知道他的原始及其流传,我相信一定有
个相当传奇性的故事!你在这故事中占有相当分量的脚色,你不愿将他传递下来吗!”
那人叹息一盘道:
“人死留名,豹死留皮,石少主对这事既然这么关注,我便将千古奇案,从头说起,”
石青玉遥遥发指,解开他腰部几处穴道,使其能坐起来说话,身体能够舒适些!
“远在汉时,霍去病大将军西征大漠,掳掠回一批匈奴人,当中多是匈奴王宫中的
侍人,在我们中国便是宫中的侍女太监、宦官了!如是这批人便被送进汉宫来服役了……”
陡然!
秘室中的警铃大鸣,石青玉歉然的道:
“上面出点事情要赶去处理,你先准备着,我们一定会回来听完这神奇的故事!”
说吧即匆匆离去!
那人怔忡中喃喃的道:
“他才是最理想的传人!”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石青玉与翟谦从秘室中出来,回到前厅上,只听二号搭子躬身慌急报道:
“禀告少主,阮老总已将那六具尸体运去城西南公墓掩埋,不过掩埋之人尚未回转,
属下回报请示!”
石青玉道:
“咱们去几个人,将尸体再挖出来带回,噢!不必都带回来,只将断了头的,身体
尚完整无缺,有复活可能的,想想看,可能是三具吧!”
翟谦寻思一会道:
“兄弟!带回来当然要带回,不是怀疑他们有护法人吗?如果将计就计,秘密观察
一夜,若有夜间去盗窃尸体,那便是他们的护法人了!”
石青玉连连点头,双掌一拍道:
“还是大哥顾虑周详,就这么办,尽可能留几个活口,六具尸体全带回来检查,这
批邪恶奸徒,太狡猾了,稍一疏忽便前功尽弃!”
在暮色苍茫,大地沉沉,万家打火,新月渡云时;
十六匹铁骑已出现在西行的官道上,沿着去雨花毫的岔路,斜行偏南,进入一座果
杯中,将马匹藏好,徒步走向万人冢公墓!
他们以迂回路线,占据高地,远远看到墓地中一座新起的大坟,那便是六尸合葬之
地了。
康青峰视查地形后,将人分成三组,指示了合围路线,各自隐起身形,张升了杀网!
月挂中天,三更将至!
蓦然,正北方向,免起鹊落,星射丸掷,一线相连,跃来了七条人影,直扑墓地,
轻功高绝一时,在淡淡月光照映下,康青峰看得真切,竟是七个女娇娃,不由胡疑满腹,
只得按兵不动,忍耐些时,仔细盯着,以观究竟!
别来个碰得巧合,别人在此地聚会,引起冲突,反而将正点子惊跑了!
只见这七条秀丽人影,其中一人纵落在墓地中间一座高坟上,其余六人各自散开,
身形矫捷的在墓地中穿梭似的对流,或交叉飞掠,似是在练习某种轻易功夫或者演练一
套阵法!
将墓地搜遍了每个角落,并且远及外围。
康青峰看在眼里,暗中嘿嘿冷笑,对伏卧在身汝的二号搭子低声道:
“不管他是男是女,准是正点子没错,倘幸愚兄行事慎重,咱们伏藏的较远,也没
事先进入墓地!
传话下去,慢点接近,待他们将尸体挖出来,更省去了咱兄弟的麻烦!”
六个女子,每人打个手式表示,墓地中没有可疑清况,那中立之女子点头,率领着
八女在那座新起的坟堆前,绕行一周,似默祷些祝言,最后,四人手中亮出长剑,人分
四方向外监视,三人手中亮出一只“虎爪套”,套在左手上,根根足有五寸长的钢爪张
升,向坟堆上耙去!
爪利土松,只一会儿工夫,在快似梭织的动作下,土堆平了,土坑深了,尸体被挖
了出来!
尸体已被仵作以白布绕卷过,断头的尸体也以木桩插装起来,这到省掉她们好多麻
烦,正待每人要想背负一具离开时!
十六搭子兄弟已由四面八方人分两层,飞跃着包围上来,十六把长刀“刷”的声响!
映月生辉的出了鞘!
康青峰紧跃一步,踪出行列,嘿嘿连声的道:
“众位姑娘们,到是好兴致,月明风清,夜凉如水,什么事情不好干,偏偏来至荒
郊野外,这乱葬岗上盗取奸人骨骸,不妨说个道理,给兄弟们听听!”
中间发号施令未负尸体的那位姑娘,心头狂震,见来人比她们多了一倍,身手矫捷,
有一叵测的杀机从刀阵中涌到,她自忖已突不出重围,便尖声尖气的道:
“你们是些什么人,胆敢管起姑奶奶门的闲事来了!道个门户亮个万儿听听!”
康青峰锐目如电,射向每位姑娘家的脸上、身上,个个面目娇媚,体态玲珑婀娜有
致,年约二十五六,正是女人们最成热的年华,兰香微透,秀色堪餐,真他妈的邪门,
居然有这多这么美妙的娘们,会对这些淫徒的尸体发生兴趣,实是测不透这袖里乾坤,
便道:
“本大人是金陵巡捕,奉阮老总之命,诱捕淫徒余党,姑娘们是何人,为何要盗取
尸体!”
中间那姑娘一听是官府中人,这道有得商量,拋了他个媚眼,嗲声嗲气的道:
“姑娘们是万妙相姑七姊妹,这六人生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要带回去择地厚葬!”
康青峰冷笑摇头道:“不成,在官府正堂,曾宣示公告,若无人领尸,即行官葬,
而你们当堂不去具领,现在则犯了盗墓的律令,况且你们打草惊蛇,又破坏了本大人的
陈尸钓鱼的计划,惊走余党,妨碍公务,罪加一等,你们若束手就缚,跟我去捕房待罪,
否则,若敢反抗,就地擒归案!”
那万妙香姑咯咯娇笑道:
“官爷大人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姐妹一马,小女子白天不好意思在大堂上拋头露面,
几具尸体,其中无财无宝,奴家想就是府台大人知道,也不会过份难为小女子的拣骨葬
友的义行!”
康青峰吃吃的笑道:“虽然没什么大罪,众家姑娘的小屁股要挨上二十大板!”
那姑娘从襟下抽出一条水红色的大丝巾来,抖了抖,以巾掩口挽首弄搔,婉若不胜
娇羞,扭动着一把把的小腰身道:
“奴家的屁股可是美妙得很,如何能挨得板子打呢!打烂了那可怎生是好!”
康青峰看她掏出丝巾,举手一挥,打了个暗号,立即闭气抢占上风头,并掏出一颗
化毒丹,丢进口中,动作俐落,其余搭子们更不呆慢,遂即哈哈笑道:
“好香的丝巾喏!姑娘们的屁股有什妙处?为何打不得呢!”
这万妙相姑丝巾一扬,已散出“万妙醉仙香”,就是武功一流人物,嗅得一丝丝,
也要心酥骨软,任由摆布了,没料到今夜碰上了行家,仙香失灵,内心大吃一惊,既然
暗的人家不吃,硬的又碰不过人家,那只得来软的啦!脸上呈现出春风满面的荡态道:
“奴家姊妹,来至金陵,在秦淮河东岸,“万花楼”中挂牌,大人公罢,请去吃杯
香茶,奴家姊妹分班招待众位大人,刻意侍候孝敬太人你欢畅快活,随心适意!
奴家的屁股娇嫩丰盈,可摸、可亲、可那个那个,就是不能摆在公堂上打板子!
若大人品足了香茗,养足了精神,不妨在奴家的绣床上,轻轻拍拍,温存体贴一番,
总叫大人玩得开心开怀,还想连赶三关呢!”
康青峰这次总算开了心窍,听得明明白白,透透亮亮,原来这个妖人所说的“相姑”
也者,乃卖屁股的男娼也!不由得抬手在鼻孔下面扇了两扇,好象这时候有股子臭气真
的钻入鼻孔中去了似的!
这七个淫妖不正是十大花郎君的“护法人”吗?
康青峰换上了当日在扬州的混相,嘻皮笑脸的道:
“大姐这么说来,还真令本大人想入非非,骨酥心活,急盼能在大姐的绣床上轻抚
慢摸着大姐的屁股,品味品味?”
这位万妙相姑见事情谈得潮渐入港!想来不必动刀动剑,即可两相情愿,皆大欢喜,
更施展出混身的解数,诱惑狐媚手段,荡荡春心,挑之、撩之、不遗余力。
媚笑道:“奴家姊妹这几天来在秦淮河畔,挂牌迎客,名动公卿仕绅,公子侠少,
江湖大豪,口碑载道,赞不绝口,浅尝大嚼,无不包君满意,颠龙倒凤,花样繁多,标
新立异,喜从天降!真个妙在其中!
奴家在顺畅和美之时,燕语呢喃轻传春潮有讯,莺啼婉转枕上不堪狂风暴雨,如是
娇整合拍,喘息有韵,更助雅兴!”
康青峰凝视着她,不自觉的伸直食指抚弄着鼻尖道:
“听大姐说得活神活显,天花乱坠,引人入胜,不克自持!”
那万妙相姑心下更笃定,认为这种毛头小伙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如
是更加油添酱的道:
“奴家中夜时进精脯细点,醇酒鲜果,粉拳槌骨骨松,素手舒筋筋酥,一夕缱绻,
百战攻城,尚多余力,故凡经入幕,品尝过奴家姊妹之香股粉臀者,莫不留连忘返,再
思染指,认为是人生莫大的享受也!
个中情趣,言语难宣,此爱自应天上有,凡俗红尘那得再!
若大人者,嘻!嘻!乃伟武挺拨之大丈夫也,若瞒上不瞒下,放了奴家们这一马,
携尸骨归葬,奴家姊妹感激大人恩德义气,便纵怀送抱,献上禁果,共大人们尽一夕之
游戈,共效于飞,纵骑幽谷,尽览仙境,不羡鸳鸯!”
康青峰听她说得动心迷目,委婉香艳,张口结舌,露出一付流涎的馋相,迫不及待
的神色,久久似是惊觉自己失态,故意挺挺胸膛,咳嗽一声,哈哈仰天狂笑道:
“大姐这般大方青徕,咱家兄弟已梦牵魂绕,心醉幻迷、龙头高抬,蠢蠢欲动矣!
来个呼风唤雨,行云布露,抱着大姐入洞房去!
如此本大人替大姐承担下来,上宪察究,就由咱家搪塞应付,免打姑娘们的屁股,
若真个打下,咱家还真舍不得呢!”
那万妙相姑一听已松口承诺,媚眼如飞的乱拋了过去,掩着口儿道:
“奴家感激众大人抬爱不弃,归去必洁身焚香相待,迎接众大人虎驾光临!以增奴
家光宠□”
康青峰色迷迷的先点头又摇头的道:
“不过!若是现在这等放了你们归去,明朝咱家往访姑娘们的鸾闺香巢,你等翻脸
无情,反咬一口,诬陷咱家敲诈勒索!无凭无证,谁会相信秦淮河畔红相姑,会是午夜
坟地盗尸人呢?
弄得不好,被上宪查知,姑娘们的屁股供在锦罗被上享受生张熟魏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