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重行行。
在夙色才开时,他们看到了车垒大营。中间的云梯刁斗上灯火尚未熄去。
万幸一切如故。
阮土豪在辕门外高声报出姓名,辕门叫开了。
他队长的大名乃少夫人眼前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待回归自家的车群中,众弟兄都来问候他了。解下背上的人,大家笑道:
“恭喜……”
他们前时也看到这位回族姑娘,只是蒙着脸,不识庐山真面目。
如今,惊为天人,口中流涎了,有人讨好调侃道:
“属下们参见队长夫人!”
众人装模做样,一团欢笑。敬爱与戏谑参半,总是一份少年人特有的亲切而放
诞不经。
捉弄得皇甫菁更是娇羞不迭,还不敢失了礼数。是自己新的生死弟兄也。
哥哥事业上的成败得失,便得仰仗他们同心协力来完成。
她是世家之女,并非小家碧玉,不通世故人情。
但她却是个光屁股,赤脚新娘,弟兄们没注意,她却心虚心怯。
好不容易才蒙混过去。
阮士豪灵机一动。这里不好安置,伪称行动不方便抱她去了石府六大武士之一
的班河西那里。其夫人后素娥,有私车十辆,家私丰厚,女徒众多。
是最特殊的一位石府大妇了。求她帮忙,找身衣装换换,顺便修饰一番。天亮
后有机会时,得一同去拜见少夫人去。
没问题。沐浴换装,打扮得皇甫菁人见人赞也。
令皇甫菁最不解惊讶的是,一名武士的夫人会如此豪富排场,随身丫头就能编
成一个队了。有专用卧车。
这那里是去卖绢?那是去游山玩水。
且说五泉山下的皇甫世家中,昨夜来了一批贵客。
由家主皇甫长春、长秋两兄弟热情的款待,称兄道弟,有如亲人。
这批客人是踩着石家车队脚后跟,由长安一路西行的,比石府晚起程四五天。
石家在兰州停脚不前,他们赶上来,也不顾先行上路,耗上了。
这些人是胡番驼商队中的麦德大公,卡马门主,利雅公爵……
是颇有声势的大驼队,里子甚硬。
三家总计有万人之众,已不亚于石家车队。
乃来往于这条丝路上的老干。
是教门中的先进,汉人回民的大阿哥。
皇甫兄弟自然对之十分尊敬。在长安,他们也曾有过秘密协定。
不过皇甫兄弟十分小心,不敢答应。那协议有可能令他皇甫世家在世上凭空消
失掉,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贵客是来讨取最后消息,并征求他兄弟对石家车队接触后的判断。
皇甫长秋暗中以皇甫菁为饵,已钓上一名车队之长为答覆。
此事尚在进行中,得手与否,得请示姑妈皇甫红莲她老人家。
对石家长住兰州,他们也不知为了何事,探查不出结果来。
不过,另有一争,值得研究。
黄河北岸盘居在“乌鞘领”上的“西天王”赫连秋龙以先马向石家盘过道了,
结果是被个小辈打了四票!
那人是队长级的人物,级聘在百夫长之列。
兰州上似风雨满楼,谣言四起。
“河西盟”在兰州江左,扼住了东西通路上的咽喉!兵强马壮,谁也惹不起他
们。如今被石家的人,打横在兰州市上。
全城骚动,这事怕已不能善罢甘休。
“河西盟”丢不起这个人,要人踢着屁股了。
而石家却不以为意,不卖他们的帐,没托人去说项,也没派人过江去打个照会。
根本没将“河西盟”看在眼里。
那是战搏有待升高的心态表现,谁也不服输。
以战力来论断,甚难事先判定强弱,将来鹿死谁手,不敢预期。
这是昨天他们谈论的重点,局势已不是胡商们在长安所议定的情况。皇甫长春
自然不愿先“河西盟”而投入这场纷争中。
麦德大公一厢情愿诱使皇甫世家打头阵之计已胎死腹中。
而他们对“河西盟”这批人,是恨在心里,不敢表示出来。
他们每次过河来至乌鞘领“河西盟”的地盘时,是要缴纳税金才能通行的。为
此事,十几年前已拼过一次。
两败俱伤,吃亏的是驼队。
他们的部属补充不易,而“河酉盟”却几个月之后招兵卖马,此前更壮大了。
这事他们相约立规,每只驼架得付给“河西盟”十两银子。
多是不多,却是一项羞辱。
若是万里迢迢来此与他们杀戮吧,那生意则不必做了。
这地面他们也没资格占领下来。消灭不了他们,仇恨越积越大。
和解后承认他们有卖路征税金的合法性,是唯一的生路。
“河西盟”那是在借故压迫石家车队底头,比照他们的惯例通关。
在麦德大公来说,这便不必依赖皇甫世家了。
“河西盟”便能消耗掉石家一部份势力。
但万一他们垮下来了,去不了大漠,可是煮熟的鸭子,半路工飞了。
飞进“河西盟”口中去了,未免可惜也。
唯一能做的事,是等待他们双方大火拼之后看情况行事了。
中午时分。
查惊鸿由山上下来传话于皇甫长春,他在另室接见。
“姑姑命属下传话堡主,石家那小子与咱们的小郡主困在“盘绠阵”中跑了。
可能一同回归石家车队去了。
招赘之事已不可能,小郡主已级教家,与那小子结为夫妇之实,也就是说皇甫
菁已被阮土豪要了。奸恋情热被那小子甜言蜜语的拐带跑了。女儿是你的该怎么着
处理,那是你的职责也。
皇甫长春听了,拍案大怒。虚张声势一番问道:
“怎的没有将那臭小子逮住?”
“属下四雁曾一齐下场围着领教,一圈上去即布成“回刀魔阵”。不料那小辈
十分机警,功力深厚,雷刀锐利。一招过后,立即劫持着少郡主而去。”
“你等可有伤亡么?”
“三人被他一刀逼退。属下趁机而上,挥出一刀。他一人虽敌四手,本应得手,
不料太狡猾了。使了个“倒金山”让过那一刀,属下腹部连中他两脚鸳鸯脚,被踢
翻在地。“四刀魔阵”,只演了一招便被击破。
“属下待罪请罚!”
皇甫长春讶然不信,那小子能一招破了他们传家绝艺“回刀魔阵”去。
“我要验伤!此事关系至大。”
堡主要她老婆子,脱裤子验肚皮,有点那个了。
他们是年龄相差无几的人,算是他的大姐姐,大他几岁。
虽无各自年龄已大,也不能如此……她老脸臊红。但这是正事,不然便是自己
作伪说谎了。
脱就脱罢。是法理上的清白,也是身体上的侮辱。
她垂眉定息绷紧了脸。她在有黑纱蒙着,面孔隐若不明。松了腰带,翻起长袍,
那丹田部份即裸露出来了。
皇甫长春蹲下身子,双目放光,凝视着那白似美玉般的细腻肌肤。
丹田之下玉阜之上部份有两处青紫伤痕。
尚幸未曾是中经脉,否则老命不呜呼也得丢掉半条命去。
那伤处有些稀疏茸翠细毛!十分诱人也!
老堡主伸手摸抚着那伤处柔声问道:
“惊鸿痛么?”
手一触腹便将查惊鸿弄得意乱情迷,全身肉紧。已料到他想要她了,这是借故
赐惠也。
果然,大掌中透出一股内力按在伤处旋磨,火势如炽。
令她肉颤骨酥已站不住脚了,声如蚊纳般的细语道:
“堡主!属下……属下……”
“我知道!你已清净二十几年了!人生若梦!何必认真!”
“可是,可是……”
“可是你也并非心如止水,是不?”
“我……我……唉……”
那指头已趁她期期艾艾之时已探人溪中在滑动着摸鱼了,霎时已湿淋淋的向下
淌了。她已我不了个所以然来了。
荡了!骚了!
身子已晕得想向后倒去,怎能挺得住身子呢。
本是已绝念断爱的人了,如今又要梅开二度。
对象是一堡之主呀。一来是不敢拒绝,二来是确有这需要,往日只是觉得族中
已无人配得上她。
有配得上的人家中妻妾成群,谁要她老寡妇于什么。
尔今堡主是怎么了,中了邪了不成?突然想借机揩她老姐的油。
若是有这情意当年何不收容了她。
她怎明白,他是看中了她所苦修而成的一股子“阴气”。
吸出她些“阴气”来调正自己的功力。
但他却不明白,这阴阳相会交合,乃阴阳对流。她又何曾吃亏了。
她更需要阳气调合,功力也会更上层楼。
好比生殖在阴凉地方的一株大豆芽。每日淋水,不见日光,那豆芽生得一包水
又嫩又壮白挺可爱翠绿色的叶子,不是墨绿的。
待见了阳光才能见深,耐得住风吹雨打太阳晒,越晒越茁壮成长。
她现在便要接受阳光的照射刺激了。
当她将晕倒之时,那手已离不开窝了,在上举着支持着她,另一只手揽腰抱住
了她走向里间榻上。
将她轻放榻边,手不离窝,怕她挣扎,另一只手已办了许多事。
没将她的面纱除下,却将她的薄袍下摆,掀在她头上。
他怕看到她如果是个老样子的脸,那就十分扫兴,但看她一身细皮白肉,保养
的不错,油嫩水滑。
没有经过那多的步骤手续,直接了当的请君人瓮。
抽出手指头推进去个大乌龟,炽热火烫,粗壮英挺。
她舒心畅意,假作昏迷,体软如绵,似具尸体般由他调正摆布。
他心忖:比想像中还要美妙,二十年来修练甚勤。
如情水泛海参,那只要便涨大起来。
多余的水被抽走了。
顺参口流布向皇甫长春经脉中。
令他更兴奋有力。稍加拍送,泉水再一次涌出来了。
她的手脚在伸张腰身在扭动,前胸在起伏,难忍这份酥麻。
性感来得甚快,一触即发。
他不费吹灰之力,鼓起余勇,再加努力,穿流不息,得心应手。
他妻妾成群换班伺候他,从没有这般顺逐过。
“阴水”多的令他吸收不及。
但她被抽得摆头摇颈晃肩,蛇扭瓜旋之时已乌哨呻吟,抖抖的莺啼。
美快舒爽,媚浪不已。
同时她也在吸收他的“阳气”,阴去阳来。
屁股上掀着让他深人,要喝他的那泡老汤了。
老娘是水去杯空,公平交易。要他酒换酒来,茶换茶来。
他在快活之余一个不小心,那支大海参被人家三夹五块,内宫秘邸是七旋人转
的关不住闸门被吸得水冲老龙口。急射出一股水箭。
令他全身一震,缩身抽回。爽也!
他觉得精神奕奕,气势雄壮,受益良多!
她也觉得晕淘淘的慵懒轻松,那泡老汤慢慢的消化。是他的真本实料是由骨髓
中给他吸出来的。
他修饰好了自己,尚仰卧榻上妙相毕呈的,一推白肉挑眉瞄了眼。
“惊鸿!你且休息会,我要走了。”
“嗯!让你弄得没有半丝气力。”
“辛苦了!我感激,可惜分身乏术,不得……”
“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我二十年来心如止水,如今被你撩拨得……”
“我会再找机会相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