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碰让谁碰?!
“不……”希芫倔强地反抗,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
他撩开她的睡衣,将修长的双腿挤入她的腿间。因为被丝绸捆住双脚,她的腿成八字型大张着,正方便他的进入。
他残暴地冲入她干涩的体内,展开一轮凌厉的攻击。
他的锁爱带着嫉妒与狂怒,让她疼得咬牙。
“死我也要逃开你!”希芫在凌刻骨的身下颤抖,她不驯服地黑眸有着狠决的毅力。
“我要锁住你!”凌刻骨狠狠地顶入,霸道地对她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希芫疼得痉挛,她咬破嘴唇也不让自己哭出来。
……
凌刻骨果然如他所言,将她用锁在房里。她就像一个死刑犯人,连出外放风的权力都没有。
“我要上厕所!”希芫抖抖手铐,对门外的保镖大喊。
保镖听到她的呼唤,立刻走过来,帮她打开手铐。
希芫趁保镖不注意,抬腿踢向他的致命处,然后利落地跳下地,冲向门外。
希芫刚跑到星月城堡门口,就撞上刚回来的凌刻骨。她纳闷儿地看着他,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他怎么就回来了?
完了,她的逃跑计划又一次落败。
凌刻骨一把抓住希芫的手,将她扔进外面的加长型凯迪拉克里。
“你干嘛?”希芫不解地瞪着凌刻骨。
“我要去法国!”凌刻骨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忙着公事,一边冷冷地回答。
“你去法国干我什么事?我要下车!”希芫摇着车门,想要出去。
“你跟我一起去!”凌刻骨说完,就不再理会希芫,埋头工作。
这次的事很棘手,他必须亲自出马。他不放心把希芫丢在星月城堡,他要把她拴在身边才安心。
他们乘的是凌刻骨的私人飞机,希芫坐在离凌刻骨很远的地方,看着窗外的云层,目光里有种浓浓的哀愁。
她突然打开飞机的舱门,对凌刻骨露出一个像是绝别的笑容:“再见!”
说完,她就要跳下去。
“不要!娃娃,把手给我!”凌刻骨惊恐地站起身,一步步朝希芫靠近。
“我不要再做你的充气娃娃!”希芫回过头,绝决地说道。
“不!”看到希芫从自己面前跳下去,凌刻骨发出野兽一般的厉吼。
充气娃娃?
真的只是充气娃娃吗?
为什么在失去娃娃的时候,他的心像缺了一角,那么地痛。
看着希芫下坠的身体,他悲愤地随着跳下去。
生,要相守。
死,也要在一起!
凌刻骨拼命向希芫冲去,由于心急,他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好几个个。可是顽强的意志力让他不肯服输,他用力伸出长臂,终于拽住希芫的衣角。一个用力,他将她紧紧地搂进怀中。
“你为什么也要跳下来?”希芫震惊地看着凌刻骨。
他不要命了?
“失去你,我的生命再没有意义。”凌刻骨闭着眼睛,沉痛地回答。
如果她不想活,那就一起死。
他们的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希芫只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有种越来越靠近死亡的感觉。
为什么?
他连死也不肯放过她?
希芫看到下面白皑皑的雪山,轻轻闭上眼睛。
死亡离她如此地近。
她终于要解脱了。
她的唇角轻轻勾起,充满恬淡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在快要掉到雪地的时候,凌刻骨一个翻身,将希芫抱到自己的身上。他的背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剧痛让他立刻昏迷过去。
他们的身体在雪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停在山谷。
层层的雪将他们埋在下面,只露出两个紧紧相偎的头……
沈丹手里拿着追踪器,焦急地跟同伴们在雪山里搜索。
离他们跳飞机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这么冷的天气,他们不摔死也会被活活冻死。
追踪器突然发出响声,他立刻招呼大家朝着追踪器指示的方向前进:“在前边,大家看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东西。”
凌刻骨被痛醒。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时,正看到希芫那张被冻得青紫的脸。他赶紧扒开周围的雪,将希芫拉出来。
背部的痛让他差点支撑不下去,可是为了娃娃,他拼尽所有力气。
他探了一下希芫的鼻翕,在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时,他松了口气。
他把自己的大衣打开,把希芫紧紧地裹在怀里,用手使劲搓着希芫的脸。
“娃娃,你不能死!睁开眼睛!”凌刻骨朝昏迷的希芫大吼。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脸才出现一点红色,她的眼睫轻轻地眨了一下,又一下。
“娃娃!你一定要活着!”凌刻骨虚脱地倒下,他的黑眸充满深情地看了眼希芫,就紧紧地闭上。
如果要死,就让他先死。
他无力地躺在雪地上,感觉生命力渐渐消失……
“沈经理,总裁在那边!”有人看到凌刻骨的黑色大衣,立刻朝沈丹大喊。
沈丹焦急地跑到他们面前,看到凌刻骨被冻僵的身体。而在他身旁的希芫,脸上有淡淡的红晕,脉膊跳得比凌刻骨还有力。
见有保镖要搬动凌刻骨,沈丹立刻大声阻止:“不要动!”
凌刻骨身下的雪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不知道他伤的到底有多重,沈丹叫来担架,小心翼翼地抱起凌刻骨,把他放到担架上,然后又去抱希芫。
希望他们不要有事。
沈丹在担心地默默祈祷。
“大家动作迅速点!救护车正在山脚下等着!”沈丹抬着担架的一角,对伙伴们说道。
“明白!”
一行人匆匆地赶往山下。
希芫感到小腿很痛,她皱了皱眉,想动动腿,却发现那里被裹了一层很厚的东西,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娃娃,你醒了?”沈丹惊喜地握住希芫的手。
希芫与凌刻骨被救回来已经十天,两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凌刻骨的背部有多处骨折,银豹赶来为他动了手术,直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而希芫很幸运,只是小腿骨折。可是十天过去,她一直昏迷不醒,吓坏了他。
“沈哥哥,我没死?”希芫吃力地坐起来,看着打着石膏的小腿。
“你们俩都会平安的。娃娃,你伤的这么轻,幸亏有少爷……”沈丹刚想说是凌刻骨保护了希芫,就被她拦住。
“不要告诉我他的事!”希芫悲伤地大吼。
她不想听他的消息。
沈丹没再提凌刻骨,不过他带给希芫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娃娃,不要再轻生,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
“我又怀孕了?”希芫错愕地张大嘴。
距离上次流产,已经过去半年的时间。她没想过会再怀孕。
“沈哥哥,你能带我走吗?”希芫突然抓住沈丹的手,充满希翼地问道。
她要离开。
趁凌刻骨还没有能力阻止她,她要带着宝宝离开这里。
“你真要离开少爷?”沈丹郑重地握住希芫的肩膀,他不希望希芫将来后悔。
“嗯!”希芫用力点头。
她想要自由,被凌刻骨拴在身边的日子太痛苦。
“好!我带你走。”沈丹下定决心要帮助希芫。
晚上,一辆黑色吉普驶出医院,载着沈丹跟希芫在暮色中离开。
当凌刻骨醒过来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他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问:“娃娃怎么样了?”
银豹沉痛地坐在他床边,神情凝重地看着他:“老大,原谅我,娃娃没救过来。”
“什么?娃娃……死了?”凌刻骨的声音有些颤抖。
银豹轻轻点头。
凌刻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娃娃死了。
他的娃娃死了,他为什么还活着?
凌刻骨眼前一黑,又陷入黑暗里。
三年后
凌刻骨冷酷地坐在自己那奢华的总裁办公室,神情充满寂寥。
娃娃死后,他就像一个失心的稻草人,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心空了,一切变得都没有意义。
为了摆脱心灵的空洞,他变得更加狠辣,鹰帝国的触角不断向世界各地沿伸。如今,已经没人敢跟鹰集团抗衡。
可是再多的金钱也换不回他的娃娃。
凌刻骨重重地叹息。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
“娃娃,你走了,我为什么还活着?”凌刻骨一拳砸在玻璃上,沉痛的黑眸里蕴满泪水。
对娃娃的思念如潮水一般,让他无力再承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久。
在知道娃娃死去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跟着死亡,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他想随她而去,他割过腕,可是却被银豹救回来。从此几个兄弟像防贼一样轮流守在他身边,不许他再轻生。
为了银豹他们,他才咬牙挺过来。
可是没有娃娃的日子,过的好痛苦。
他摸了摸胸前的领带夹,深情地低语:“娃娃,这是你给我的爱,我会带着它入土。”
“总裁,CNN的记者已经准备好,要不要现在就开始采访。”
“叫他进来。”凌刻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收起对娃娃的思念,又恢复成那个无情冷酷的凌刻骨,一个傲立于人群的男人。
CNN的记者欣赏地采访着凌刻骨,这个只手建立起鹰集团的男人,对他的神秘与巨大的财富很是好奇。
凌刻骨轻松地回答着记者犀利的问题,冷漠的黑眸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
“您的成功让世界瞩目,请问有什么秘诀吗?”
“努力。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凌刻骨果断地回答。
如果不是因为失去娃娃,他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可是这个秘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的手不自禁地摸着那璀璨的领带夹,用手指摸着上面的字。
记者敏锐地发觉到他这个小动作,好奇地看向那个特殊的领带夹:“凌总裁的领带夹好漂亮。‘Love’?您能告诉我们这个领带夹的故事吗?”
“送我的女人是我一生的挚爱。可是当年我不懂得珍惜,失去了她。我要带着它去天堂与她约会。”
凌刻骨的话充满忧伤的浪漫,连记者都感受到他话里的悲痛。
“好深情的凌总裁。”记者感慨地赞叹。
摄像师认真地将这一幕全摄进镜头里。
遥远的法国,希芫坐在电视机前,看到这个采访时,手中的遥控器摔到地上,眼泪像决堤一样落下:“混蛋!你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深情?害我掉眼泪。”
这三年,她努力忘记他,没想到一个采访又让她的情绪崩溃。
“妈咪不乖,爱哭的不是好孩子!”一个缩小版的凌刻骨爬上希芫的腿,小大人一样数落着希芫。
“尚霁!”希芫尴尬地瞪着儿子。
这小子人小鬼大,她这个当妈的根本制不住自己的儿子。沈丹就经常笑她,不知道她们母子谁才是大人。
“妈咪,那个男人长得好像我!”尚霁突然看到电视里的凌刻骨,好奇地说道。
是你长得像他!
希芫在心里嘟囔着,不过,她不敢说出来。
“小霁,想不想去中国?”希芫抱着儿子,看着电视里的男人,眼神飘向远方。
“中国?好呀!”尚霁兴奋地吻上希芫的脸,“小霁好想去看中国的长城。”
……
凌刻骨一身黑衣走进机场,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他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不少人测目,也引来一个小娃娃的关注。
他正要走入安检,腿就被一个小男孩抱住:“叔叔,你长得好像我。”
凌刻骨正皱起眉把男孩推开,就见到一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小脸。他顿时愣住。
“你叫什么?”凌刻骨紧张地蹲下身子,握住小男孩的肩膀。
“我叫小霁。叔叔,你是谁?为什么长得像我?人家都说儿子长得像爸爸,难道你是我儿子?”小霁眨着一双黑溜溜的眸子观察着凌刻骨。
他童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