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那动人的吟哦就像一首歌,让凌刻骨本已肿胀的身体更加激狂,像座小山一样顶起,差点要把裤子顶破。
他的大手轻轻解开希芫的大衣,将她从毛衣与牛仔裤里解放出来。
“不要!”希芫羞涩地抗拒。她有点恐惧,对性的恐惧,她怕又像刚才一样,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她干涩的身体,撕裂她。她还有一点希翼,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今生唯一的爱。种种矛盾的心情让希芫无法放开去接受凌刻骨。
“放松!”凌刻骨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希芫的身体,手所到之处立刻燃起撩原大火,让希芫动情地颤栗。
他的薄唇在尽情享受过希芫唇的甜美后,终于松开快要窒息的希芫,移向她敏感的耳际,将那可爱的耳垂含入口中。
“啊……”希芫难耐地娇喘,她在凌刻骨身下扭动着身体,像只性感的小猫,勾起凌刻骨更狂野的对待。
吻变得不再温柔,他像暴风一样席卷而来,让希芫激动地缠上他的腰。
两人亲密地交a缠在一起,当凌刻骨温柔地刺入那早已溢满水泽的稻田时,只听到希芫无助的申吟声。
激情如海浪般涌来,迅速将两人淹没。
这一夜,凌刻骨不知餍足地享受着希芫这道大餐,但是狂野里仍然不失温柔。希芫没有再感受到被撕裂的痛,反而有一种无法扼制的快乐,飞升。
她就像一只风筝,被凌刻骨这个舵手放飞到空中,享受着飞翔的快乐。
头一次,她明白性Z也会是一种享受,而不全然是痛苦。
一整夜的狂欢耗尽两个人的体力,当希芫累得再也睁不开眼睛时,凌刻骨那犀利的黑眸倏地张开,在黑夜里痴狂地看着希芫那瘦削的小脸。
“不许再背叛我!”以前的事他可以原谅,可是以后,希芫只能爱他。
凌刻骨眸里的阴冷与狠决希芫没有看到,她像只可爱的小猫,紧紧地依偎在凌刻骨宽厚的胸前,像抱着一个大火炉一样,贪恋着他的温暖。
凌刻骨翘起薄唇,将一身青紫的希芫揽入怀中。他的手在碰到希芫的腹部时,有些疑惑。希芫有变胖吗?虽然希芫怀孕两个月,可是因为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吃不下睡不好,所以肚子也只是有点细微的变化,并没有太明显。所以并没有引起凌刻骨的重视。
……
在一家豪华的酒店房间里,一对男女正紧密地缠在一起。那激烈的程度就像在进行一场战斗。
狂欢过后,女人从男人身上坐起来,撩撩那卷曲的长发,妩媚地笑道:“这件事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不要被人抓到把柄。我不好出面,你不许给我出错!”
男人奸笑着从后面搂住女人的腰:“长夜苦短,不要总说这些,我们继续。”
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狂野地想要展开另一场狂欢。
“除了做这个,你还会做什么?”女人不满地一脚将男人踢到床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当年如果不是我,你能成功地逃出凌刻骨的围剿?废物!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我知道我有错,你原谅我。”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色色地重新吻住女人,“这一次,我一定让你如愿。我真搞不懂你,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干嘛非要凌刻骨不可?我不是比他更棒?”
“你?给他提鞋都不配!”女人虽然没有拒绝男人的索欢,说出的话却充满嘲讽。
“蒋丽雯,你别激怒我!信不信我会跟你来个玉石俱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男人不满地掐住女人的脖子大吼。
“蒋丽雯”,原来这床上的女人竟然是蒋丽雯。
男人的话让蒋丽雯有些后怕,她立刻像条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腰,妩媚地安抚他:“鹰,别生气。等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
“鹰?!哼!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猎鹰?”男人充满嫉妒地责问。
“当然是你啊!我的英雄!”蒋丽雯妖娆地吻住男人宽大的嘴唇,她闭上眼,不去看对方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脑子里把这个男人幻想成凌刻骨,她给自己不断催眠,压在她身上的是凌刻骨。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这个丑男人的碰触。
男人满足地大笑着,将那邪恶的棒子直捅入蒋丽雯的体内。
粗喘,银乱的低吼立刻响遍整个室内……
……
希芫是在一个热情的吻里醒过来的,迷迷糊糊中,她只感觉自己的胸前埋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而她的腿间似乎还有一只大手在……
希芫突然惊醒,睁大眼睛看清埋在自己怀里的凌刻骨时,她不满地说道:“凌刻骨,你还让人睡觉不?”
简直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野兽,做了一整夜还不够。
“你睡,我自己动。”凌刻骨邪魅地笑着抬起头,痴狂地吮着希芫的粉唇。
“你这样鬼才睡得着!”希芫翻翻白眼,要是她真能睡着,那就是神了,而不是人。他这么在她身上撩拨,她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再说做了一夜,她的身体早就被他开发得熟透,只要轻轻撩拨就会受不了。
“那就不要睡!”凌刻骨得意地大笑着将希芫抱起来,两人一起跪在床上,他一边吻着希芫的脖子,一边将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腰上。
“不要这样!很羞人!”希芫害羞地推着凌刻骨。虽然经历过数场狂欢,可是这样的动作他们还是头一次做。于是她的小脸布满了红晕,羞得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今夜,她似乎感受到凌刻骨的爱意,是真的吗?还是她在做梦,她竟然觉得凌刻骨的每一次亲吻都带着浓浓的深情,他的每一个微笑都带着暖意,不再是那个野蛮粗暴的恶魔,反而像是充满热情的爱人,在细心地呵护着她,宠溺着她。
原本快要死寂的心又升起希望,也许他也有一点点在乎她?
她快要被心里的这个想法折磨疯了。
“闭上眼就不羞人了!”凌刻骨哈哈大笑着冲入希芫体内,带着她一场沉沦……
“一大清早就上演激情大片,刻骨,你精力真旺!”蒋丽雯那尖锐的充满嫉妒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希芫被她吓了一跳,立刻从凌刻骨身上跳下来,钻进被子里。埋在被里的她,小脸通红。
这么羞人的事竟然被她的情敌看到,她还要不要活啊!
没脸见人了!
“出去!”凌刻骨在看到蒋丽雯那一刻,原本布满激情的黑眸立刻沉冷得像北极的寒冰,阴鸷地瞪了蒋丽雯一眼。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破坏他跟娃娃的激情。
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虽然为了救冰儿,蒋丽雯失去了做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可也没有资格来管他的事!
“不是我要找你,刻骨,是你的未婚妻在楼下昏倒了。”蒋丽雯一脸无辜地望着凌刻骨,故意将“未婚妻”两个字说的很重,想让埋在被子下面的希芫听到。
她的话果然起到效果,希芫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地僵住。凌刻骨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她怎么没听他提过?
没想到自己离家出走这些日子,凌刻骨就多了个未婚妻。
他既然要结婚了,还来碰她做什么?
这样玩弄她很有趣吗?
还是因为他太恨她,所以想尽一切方法要折腾她?
希芫委屈地咬住唇角,伤心地在被子底下哽咽。
原来这一夜真的只是她在做梦,凌刻骨根本不爱她。他仍然只是在玩弄她,玩弄她的身体,玩弄她的感情。
她再也不相信凌刻骨了!
原来爱他竟然这么疼!
“冰儿?”一听到汤戴琳昏倒,凌刻骨立刻紧张起来。他没有顾及希芫的反应,匆匆套了条长裤就往楼下跑。
最近汤戴琳因为妊娠反应剧烈,经常呕吐,身体虚弱得很,凌刻骨真不希望她发生什么事。
“瞧刻骨急的!哎,刻骨对待未婚妻就是跟对别人不一样,真让人嫉妒。某人也该醒醒,做了这么久的娃娃,也没明白自己的身份。还以为刻骨会爱她!真是傻得不得了!”蒋丽雯用刻薄的话奚落着希芫。她好恨凌希芫,这个丑丫头明明没有自己漂亮,也没有自己身材好,可是凌刻骨宁愿碰希芫这颗青涩的酸杏,也不愿意碰她一根手指头。所以怪不得她发狠!她会不计一切手段铲除掉凌希芫这个眼中钉,当然还有那个汤戴琳。
为了得到凌刻骨,十几年前,她牺牲那么多,包括委身于那个丑陋的男人,可是她什么也没得到。
她这么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让别的女人轻易得到。
她要杀杀装饰希芫的锐气,打击她的信心,也要让她对刻骨产生误会。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机会博得他的注意。
本来躲在被子下面的希芫被蒋丽雯挖苦的话刺激到,她气得钻出来,娇蛮地回敬对方:“我是娃娃没错,可是也比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的女人强!”
她的话激怒蒋丽雯,她动怒地挥掌扇向希芫:“可恶的丑丫头!你说谁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我告诉你,刻骨爬上我床的次数比你多不知道多少倍。你少给我得意!”
“你打我?”希芫捂着脸愤怒地瞪着蒋丽雯。小时候,她还没有能力反抗,蒋丽雯就把虐待她当成一项娱乐活动,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而凌刻骨因为恨着她从来不加以阻拦。后来发生一些事,凌刻骨才开始关心自己,再不允许蒋丽雯对她动手。而今天,蒋丽雯竟然又动手打她。
“我就打你了!有本事你去跟刻骨告状,看他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蒋丽雯说完,又是一巴掌挥来。
这一次,希芫有了防备,及时躲过。然后反手向蒋丽雯挥去。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蒋丽雯的脸上也出现一个明显的五指印。她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扑向希芫,掐住她的脖子,阴狠地咬牙:“丑丫头!还没人敢动手打我!”
希芫被她掐得喘不上气来,小脸煞白。她拼尽所有力气使劲撞向蒋丽雯的额头,只听“嘭”地一声,两人的额头着重地撞到一起,蒋丽雯疼得松开希芫的脖子,捂住额头。她没想到杀手出身的自己会败给希芫。
她扑上去跟希芫扭打在一起。希芫被她压在身下,只能拼力挣扎。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异常激烈。希芫觉得自己的体力渐渐流失,快要推不开蒋丽雯的身体。腹部开始一阵阵收缩,疼得她直冒冷汗。
就在她终于支撑不住,快要败给蒋丽雯时,凌刻骨不悦的低吼传来:“住手!”
听到凌刻骨的声音,刚才还像个泼妇一样的蒋丽雯立刻松开希芫,然后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刻骨,娃娃打我。你看,都肿了。”
她把自己被希芫打到的一边侧脸靠近凌刻骨,让他看她的掌印。
希芫气得鼓起双颊。这个女人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动手在先,现在竟然反咬一口,说自己打了她。可是希芫并没有为自己辩解,她只是倔强地拉过被单围住自己,骄傲地看着凌刻骨。如果他对她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她再也没有爱他的理由。她现在反倒希望他偏向蒋丽雯,那样她就能彻底断了心中的眷恋,决然离开。
凌刻骨阴冷着一张俊脸,即没有安慰蒋丽雯,也没有责备希芫,只是冷冷地说道:“我回来前把战场打扫干净!”
说完就转身离开,理也不理屋内的两个女人。
希芫受伤地呆坐在那里。他竟然没有护着她。他相信蒋丽雯的话了?
也许蒋丽雯说的很对,自己就只是一个玩偶娃娃,是他闲暇时的娱乐。她之于他,从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仇人的女儿,是他想要报复的对象。
“还不快起来打